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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酩看见,伸手替他擦去残渣,“你真是……” 带了薄茧的指腹轻轻擦过他柔软的唇角,瞬间像是蹿过一簇电流。江荇之背脊一颤,视线蓦地转向跟前替自己擦嘴的人—— 对方的神色和记忆中的某一时刻重合在了一起。 江荇之怔怔看着钟酩,他想起很久之前有次过招,墟剑险胜了他一筹。那只带了剑茧的手捏住了他的后颈皮,指腹擦过他颈侧,带起一簇电流。紧接着他脑海中轰然一白!视线中只余那张近在咫尺的薄唇一张一合…… 模糊的画面在脑海中一帧帧晃过。 江荇之整个人愣住:那时候,墟剑好像同他说了句话,难道就是那句话? 噗通,心跳骤然加速。 他一把握住钟酩探来的手,焦急地看着面前的人,“你那次!在南岭过招的那次……是和我说了什么?” 第73章 嘤击长空 钟酩看着他, “不记得了?” 江荇之揣摩着钟酩的神色,心底一慌:还真是那次?他慌张中又有点心虚, “走,走神了。” 钟酩,“……” 他气得冷笑了一声,一字一句道,“走神了?你不是说,看着我的脸不会走神。” 江荇之去勾他的手指, “谁让你突然捏我脖子,还在那儿擦……”他这话有倒打一耙的嫌疑,但钟酩并未反驳。 “所以?” 江荇之面上一热,他怎么好让墟剑知道自己是被撩得走神了。他当时回过神时, 就只听对方说了一句“怎么还一动不动, 跟只鹌鹑似的。”他为了掩饰自己那一瞬的失神,劈手就朝墟剑打了过去。 一想起当时的情况, 江荇之又开始害臊, 立马色厉内荏, “所以你说什么了!” 两人指节勾着指节,钟酩垂眼,“好不容易和你表露一次, 你居然走神。现在还凶我……我很受伤, 灯灯。” 江荇之自知理亏,气势又弱了下去, “喔…那我不凶你。你和我说说呗, 阿座~” 钟酩凑近了, 问他, “真的想知道?” “当然想。”江荇之快急死了, “你快说!” 一声低笑在耳畔落下,震得他耳膜发痒,“可以。” 江荇之眼睛刷地亮了,“是什么?” 耳垂忽而一热。钟酩的唇贴了上来,衔着他耳垂上的嫩rou细磨。江荇之呼吸乱了几分,一手抬起来抵在人胸口。 正要催促,便听钟酩说,“昨天说想起来就给你的奖励,现在换作你给我,我就告诉你。” 卧槽,那个奖励……!江荇之整个人从头到脚瞬间通红,墟剑这是趁火打劫!他侧头避开这人吹耳边风的举动,视线定定地盯过去。 他盯了几息很快败下阵来。 钟酩那双燎了火的双眼注视着他,明明没有触碰却让他好像又起了一簇电流。 江荇之想了想:这个奖励对换一下,好像区别也不大……都能让自己舒服。 他就干脆地点头,“我答应你。” 钟酩心满意足地一笑,“好。” 他抬手按上江荇之的脖子,指腹擦过,江荇之倏地睁大了眼。他眼底清亮,在钟酩的掌心下身形微微僵住。 同样的场景中,钟酩的心又像那时候一样柔软了下来,几乎是情难自禁地开口,“我说,你紧张什么?我哪舍得真把你弄伤了。” 噗通、噗通…… 江荇之的心跳在胸腔里骤然雷动。墟剑,居然会和他说这么暧昧的话。 他一下发不出声音来,好像整个人连同神魂都要被烫得融化。在钟酩的注视下,他磕巴了一下,“你,你说的是这个吗?不是说我是鹌鹑吗。” 按着他后颈皮的手蓦地收紧。 钟鸣看他的目光带了些羞恼,像是被气到了,“我说完看你没反应才找补了这一句,你该不会就只听到了这个?” 江荇之视线飘忽,“嗯……” 钟酩咬牙,“然后你就朝我打过来了。” 江荇之咳了一下:……的确,的确是打过去了。那不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害臊吗? 钟酩问他,“为什么打过来?我以为你是听了我的话觉得厌恶才这么生气。”那只手揉捏着他的后颈皮,“知道我失落了多久吗?” “没有厌恶,我特别喜欢!”江荇之忙往他怀里拱过去,安抚他那颗敏感又多虑的心,“我就是没听见……” “那你干嘛这么生气地打过来?” “谁让你说我像鹌鹑。” 后颈皮又被狠狠一捏,钟酩夹着粗气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江荇之,你是要气死我。” 江荇之拱起来吧唧他的嘴,“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字眼,我们都快大喜了。” 大喜。这个词成功取悦了钟酩,他又不气了。他趁着自己“受伤”的时机反客为主,按着江荇之亲了回去,“那你当时若是听见了,会怎么样?” 江荇之哄他,“会狠狠地把你这样那样!” “……”钟酩微微撤身,“把我?” 江荇之扒着他的脑袋继续亲,“唔…不重要。” 一只手拨着那透红的耳尖,钟酩低眼看着沉浸其中的江荇之,一边唇舌相交,一边想着:他的灯灯好像完全没意识到,掌握主导权有多重要。 · 结契大典的筹备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昆仑上下被诛严二人张罗得红红火火,一派喜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