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页
书迷正在阅读:重生成咸鱼后、和退休大佬一起种田、甜饼盒、运气相对论[无限]、穿书反派如何求生、小可怜是心机钓系[快穿]、救世的本质是搞对象[快穿]、穿成雄虫后发现老婆精分、穿书后也难逃真香定律、穿书之校草竟然是胖子
钟酩:! 哗啦,对面的座椅支开。宿尤受不了地站起来,“行了,本座回去了,你们慢慢腻歪。”他说完扬了扬手中的请帖,“到时候本座会来。” 血色的身影转身离开,一眨眼消失在空荡荡的河岸边。 宿尤走后,钟酩整个人瞬间惬意起来,甚至罕见地陪着江荇之吃了几块糕点。 江荇之宠溺地纵容他的分食,开口问道,“你说为什么宿尤在这之前都没听说过我们的消息?” 钟酩沉浸在他宠溺的目光下,慢条斯理地剥了颗桂圆给人塞嘴里,“别想太多。所有想不通的事,总有豁然开朗的一天。眼下最重要的是我们的结契大典。” “也对。”江荇之一想到结契大典,立马将这些复杂的问题抛在脑后。他伸手屈起食指,拇指往上一搭,对钟酩说,“你看这是什么?” 钟酩凑近,“比心?” “……笨,这是七。”江荇之说,“距离我们的结契大典还有七天!” 钟酩被他逗得开心,捏着他的食指掰直,“很快就是这个了。” “这是什么?距离结契大典还有一天?” “这是‘结为一体’的意思。” 江荇之小脸顿时红黄红黄的,咻地抽出手指,“不正经。” 钟酩牵过他的手亲了亲,“我又不是特指那个。还有我们的神魂,我们的所有……都会结为一体。” 江荇之便一手捧了捧脸,“喔。” 他被钟酩说得心驰神往,不由急迫地期待起来,就连七天都显得格外漫长。他感叹道,“我们前几百年到底都在干些什么?” 明明相互暗恋了这么久,要是说开早该在一起了! 钟酩说,“我一直以为你讨厌我。” 江荇之嘀咕,“明明是你总捉弄我。你要是早些表露出一点点来,我还装什么?” 钟酩忽而一顿,笑了下说,“表露过。” 江荇之一下坐直身子,“什么时候?” “还说我笨,听不懂暗示。”钟酩扳回一城,“你自己好好回想。” 江荇之便苦思冥想起来:墟剑向他表露过?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可能?如果真的表露过,自己哪儿还能无动于衷呢? 他想来想去,满脑子飘过的却只有来自钟酩的挑衅: “江荇之,你脑子里是不是装了九州的大好河山?” “为什么?” “不但沟壑纵横,还有汪洋大海。” “……” “墟剑,你盯着我看什么?” “看你脸上睡痕还没消。修炼的时候睡得好不好?” “江荇之,今天给你带了点东海芙鱼。” “你怎么突然这么好?” “毕竟你需要补补脑。” 江荇之回忆半天,没找出那句情感表露,反而越想越上火,看向钟酩的眼神逐渐幽深起来。 钟酩赶紧给人顺毛,“真的有。想起来就给你奖励好不好?” 江荇之来了精神,“什么奖励?” 钟酩凑近了,贴着他耳畔低语了几句。江荇之立马又变得红黄红黄,嘴里骂了句“不正经”,但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好。” · 在河边茶铺坐着晒了一下午太阳,闲适的一天很快过去。 江荇之打包了些点心,准备带回昆仑慢慢吃。 鉴于昨夜“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相互折磨,今天江荇之拒绝了钟酩的同榻申请,坚持独占一榻。 钟酩站在门口,垂眼看着他,“昨日新婚燕尔,今日七年之痒?” 江荇之,“……” 他把着门框,“别胡说,我这是在为我们的新婚燕尔蓄力。” 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深了几分。 江荇之恍若未觉,一本正经道,“再说了,我一个人待着才好静下来细想,你到底什么时候有过情感表露?” “你可以等白天慢慢想。” “不行,想不出来我心里发慌。” “……” 砰,屋门干脆利落地关上。 江荇之把目光幽怨的钟酩关在门外,一个人窝上了床榻,团着被子在脑海里仔仔细细搜刮着记忆。 一个时辰过去。 两个时辰过去…… 外面的天色逐渐幽深,月光漫过窗棂铺落在屋中,随着时间的流逝点点偏移。 榻前安安静静,没有半分声响。江荇之团在被子里双目出神,凝成了一个雕塑。 直到天光微曦,新一天的太阳从东面升起,他猛然惊觉:自己居然不知不觉想了整整一晚上! 一宿没睡。 江荇之从寝殿走出去时,整个人好像都在飘。 钟酩看他两眼无神,差点一脚踩到地里栽的月季,忙把人捞到一边,“昨晚没休息好?” 江荇之钝钝地点头,“嗯,想了一晚上。” 钟酩哭笑不得,无奈道,“算了,我和你说。” “那奖励呢?” “自然是没有了。” “不行!”江荇之拒绝,“那我要自己想。” 钟酩无法,只能给人摆了张椅子、热好茶水,将昨天带回来的糕点摆在桌上,让人边吃边想。 环境清幽的山头,茶香,花香,混着糕点香,十分宜人。 江荇之出神地咬着糕点,都没注意到糕点的残渣簌簌落了一身,连他嘴角都沾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