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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几个星期的流食,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再折腾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完全愈合。当他顶在我的那个部位的时候,身体绷直,下身僵硬,很让人扫兴,他捏了捏我的腰,沈声道:“放松。”我握住他精神抖擞的小小清,轻声道:“别插进去行麽?”“……不行,”他好像笑了下,“你又不是林睿。”我闭了闭眼,转过身背对他,尽量放松下来,下身再次撕裂的感觉很清晰,这次却没有上一次疼了,原来这种东西也是一回生二回熟的。原来爱的感觉就是疼,爱上的感觉就是疼到麻木的过程。老子居然也会有这麽哲学的时候。我笑了笑,停下来,然後又笑了笑。窗外炸开绚烂的烟花,照的天空亮如白昼,我看得入了迷,竟也想尝试亲手放一次的喜悦。他把我翻过来,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悬空,他站在双腿间卖力的做运动,粗重的喘息间能感觉到他明显愣了一下,口气却没有变化:“你笑什麽?”“没什麽,”我咧嘴一笑,缓口气道,“笑你没技巧,果然是小鬼一只,还需努力呀。”他冷笑道:“我正在努力。”说完冲撞的力度更大。双腿有些痉挛,却还是忍不住笑。去他妈的狗屁爱情,老子怎麽就遇上他了呢。林睿跟我说,爱是人的本能。我告诉他,性才是人的本能。爱就像叶清送的那条天价项链,从来都不只是满足人类基本需求的,性才是,就像人要吃饭喝水一个道理。我爱叶清,叶清爱林睿,林睿爱Patrick,Patrick爱林睿。这样一个“P”字形关系链中,作为竖线最底层的我也想知道,有没有人爱我?我知道了爱别人的滋味,我也想知道被爱的感觉。这算不算是……新年愿望?胡思乱想中好像叶清的动作慢了下来,才察觉到他发泄结束,却不打算抽出来。我拍拍他的胳膊,缓声道:“我不是林睿,但我也不喜欢疼。”他喉结起落,锺声敲响十二下,新的一年到了。他轻轻抬起身子,慢慢抽离我的身体。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半眯起眼笑道:“新年快乐。”ENDIF作家的话:走剧情啊!要走剧情啊!!(抓头发)☆、第十二章身在异国,春节是没有假期的,除夕跟Boss在一起守岁的福利就是,可以请到一天假。之後的日子就是张流水账,他每天嫖客一样──提前付了嫖资──我却不想让他成为嫖客,嫖客给钱,不给钱的叫恩客,我宁可他是恩客。他会让我弹琴给他听,一成不变的CaliforniaDreaming,开始很郁闷,後来很可怜他,求而不得的悲闷他还不懂如何化解,也是,这种东西没法化解。天气步入春天,微寒的风中可以见到早早穿上了裙子的少女。我去见了谢景澄,然後更郁闷。他手里拿著化验单:“两个月了。”我算了算,差不多是春节的时候有的。他眉头皱成川字:“是那个强暴你的人的?”“……”我无奈,“没人强暴我。”他把化验单撇到我手边,双臂环胸,恢复面无表情:“随你说。我给你拿点药,回去按照说明书的剂量吃。”我一把拉住他:“那个……能不要麽?”他又一蹙眉:“当然不行。”“我是说,”比个手势,解释道,“不是说不要吃药,我的意思是,能不要孩子麽?”他微微瞪了瞪眼睛,目光向我的小腹滑去:“你不想要?”……除了想不想,还有能不能。我耸耸肩,尽量表现的很不在意:“一次意外罢了,想尝尝在下面的滋味,谁知道一不小心……”说著换上痞笑,“要是耽误了美少年们,罪过可就大了。”谢景澄斜斜飞来一个鄙视的眼神:“行了吧,装得太失败。”耳朵耷拉下来,哀怨地看他一眼:“景澄你的嘴真讨厌。”悲伤已经很糟糕了,比悲伤还糟糕的事,便是让别人知道你很悲伤。“那是因为你很讨厌,”他反驳一句,顿了顿又道,“你应该知道的,我们族男人怀孕,药物无法使其流产,除非遭受极强的外部物理撞击。”说著上下打量我一番,“要麽我揍你一顿?”“啊哈哈景澄你的笑话越来越冷了……”“那就回去跟你家那位实话实说好了,”他抱来一堆药瓶,“还是生下来吧,能定定你的性子。”我提起袋子在灯光下透过光线仔细看了看,啧了一声:“真没办法?”“没有,”他硬梆梆地甩出两字,“回去看说明书,记得吃药,一周来我这里检查一次,不许阳奉阴违。”我翻个白眼:“不要乱用成语……”“你可以滚蛋了。”把袋子丢进後备箱,坐在车子里大脑一片空白,又好像乱的很,摸出烟盒叼起一只,打火机都打著火了的,眼睛忽然瞄到了肚子,定格了很久直到被打火机烫到了手,火一下子熄灭了。从嘴里取出香烟,看了看咬出牙印的烟嘴,想了想还是默默放回了烟盒里。从没想过要自己生个孩子,跟叶清zuoai则是本能的不去想,他不喜欢带套子我也没说过什麽,或许潜意识里早就知道会有这麽一天。但那又怎样呢。告诉叶清?除非我脑神经坏死。他肯定会要我打掉,可是谢景澄又说没办法,我这不是里外不是人麽。也或许他根本就不会相信。乱想一路,到家时有点晚,从窗户看去没有灯光,有点失望,没有从後备箱拿出那袋子药就上楼,开门後发现有淡淡的光从客厅里照射出来。我刚要问“你在做什麽?”,就看到电视屏幕上英格丽.鲍曼迷离的小眼神,叶清隔著沙发回过头淡淡看我一眼,又专心看向了电视。脱掉外套换上家居服,坐在他旁边,跟他一起看。他突然开口:“你今天回来晚了。”“哦,”摸摸鼻子,“去看了一个朋友。”“……嗯。”随手抱起靠垫,又看了看他冷淡的侧脸,光线恰到好处的把他的轮廓照的更加立体,我正起色心,又听他道:“这月中旬跟我去一趟中国。”“回国?”我皱眉道,“中国……哪里有生意可做?”“做生意,仅仅靠政府还是不行的。”他意味深长道,“在B市扎根後再去一趟HK。”他一本正经的说完,电影也演到了最後,爱人离去,枪声响起,飞机飞离了摩洛哥。他把电视关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