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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选择的权利。看过一句话,说,人的价值,在遭受诱惑的一瞬间被决定。所以现在的我,一文不值。第一段结束,间奏时他的手掌用力按下我的,数个琴键高低音齐全地“当”的一声,绕梁不绝。没等我开口他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起来,力道大得不容人反抗,把琴凳踢翻,上半身抵在我的背上,我站立不稳紧抓著琴盖,琴盖顺势砸了下来狠狠扣上了手指关节,还没把疼喊出口,裤子被他大力扒下来堆在脚踝,我一惊,大喊道:“别──”“别什麽?”他口气阴寒,“你不就是想跟我做这档子事麽,婊子立什麽贞节牌坊!”心脏紧缩,他一个猛力冲了进来,我疼得生不如死,缺氧似的止不住大口吸气,那个部位新伤加旧伤,手指也抬不起来,受不了发出一声呻吟,嘴巴就被他的手掌捂住。我茫然盯著钢琴顶部,鼻尖下的手掌有啤酒的味道。眼前渐渐重影,心里憋屈又委屈。林睿不喜欢你,关我什麽事。他还在念叨著什麽,耳朵渐渐失聪,听不清,眼睛也模糊了,索性闭上。只剩下了疼。ENDIF作家的话:杨爸爸遇上叶老爷就是杯具......其小菊花就是个餐具......==谢谢午夜飞行(以後叫你飞行棋吧哈哈)的毛帽子~会加油的~!话说,小隙回家这几天,姥姥大人很辛苦,各种给我补营养(其实早就营养过剩了),还特意买来黄豆发豆芽给小隙吃。老年人睡得早,所以没有夜宵这一概念,半夜小隙饿得抱垫子磨牙,实在忍不住於是半夜偷食儿。忽然灯火大亮!小隙(抱著鸡腿回头):......姥姥:你干嘛呢?小隙(鸡腿藏到身後):夜来梦中突感腹部饥寒不得不起身闲庭信步之余找寻安抚脾胃之良药。姥姥:......说人话。小隙(T3T):......我饿了。姥姥说教中──20分锺後──小隙:姥姥你干什麽呢?姥姥:......看看豆芽。小隙:啊!发了三天了,明天我就走了,明天就能吃上了吧?(星星眼)姥姥:......不是,豆芽机开关忘开了。小隙:......=皿=姥姥:......=。=☆、第十一章此後,我和叶清再也没有单独或私下见过面。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我可没有为爱情献身的伟大觉悟。那天醒来後,叶清在床上赤身裸体的坐著,背後靠著靠枕,手指间烟火明灭,雕刻般精致的侧脸被烟雾迷蒙掉,眼神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麽,床头柜子上的烟灰缸满到溢了出来。见我醒了他看了我一会儿,把那个蓝色盒子从抽屉里拿出来抛给我,一句话没说,穿衣离开。我乖乖拿上嫖资,一瘸一拐回家养伤,谢景澄难得主动给我打电话问问情况,接下来就是空腹一天的指令。妈的,想老子多体贴的攻,唯三次做受就他妈的这待遇,老子也没做过什麽伤天害理的事好伐!除了下面战况惨烈外,被琴盖砸到的手指也肿得老高,一个星期动不了关节,更不要提练琴了。不过我现在对钢琴也产生了阴影。时间欢脱的往前飞奔,眨眼到了春节,唐人街各处张灯结彩,社区的大爷大妈挨家挨户派发今年华人晚会的安排传单,告知各位时间地点人物以及落款龙飞凤舞的“恭候各位华人光临”的毛笔书法。每年春节谢景澄都要回国陪伴父母,我无牵无挂,一个人没什麽意思,便会拉上土生土长在加拿大的华人林睿来一起煮饺子吃,至於放鞭炮,那是小孩子的事。今年林睿和情夫私奔去了在加拿大下面的国度,没准现在正给肚子里的宝宝晒日光浴,谢景澄提前一周就关了诊所回国置办年货,今年我真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了。除夕当晚,听著不远处唐人街喧嚣嬉闹的声音和漫天华彩的烟花,我捞出一盘刚煮好的饺子,不由自主又想到了叶清,连带著条件反射的手指疼屁股疼。叶清还算是公私分明的,换言之装逼装的比较到位,公事上一码是一码,我也卖力的去赚吃饭钱,私事上……总之他一次也没提过,除了留下那条让我心神不宁的项链。今晚团圆夜,他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诶,世事难料啊。正这样想著,把饺子端上餐桌,还没坐下,门铃被按响,我以为是邻家的小朋友跑来要压岁钱,笑著开门,门外却站著叶清。他总不会是来要压岁钱的,我把门开大一些,回厨房又拿了一套碗筷,我们没有一句对白,却熟稔默契得像老夫老妻。当然,这只是我的感觉罢了,不知道他怎样想。叶清也没说什麽,脱了鞋子自觉坐到餐桌前,我的房子不大,开放式设计,格局一目了然,我也懒得废话充当售楼小姐,拿来酱油和醋,想了想又去拍了两瓣蒜放在小碗里。相对著默默吃了一会儿,他先开口道:“新年快乐。”“嗯,”我笑呵呵地,“同乐同乐。”吃过年夜饭,新年锺声还未敲响,我收拾过碗筷,看了看锺表,心里盘算著接下来干什麽,我们关系不伦不类,说白了跟偷情似的,难不成真要去楼下放鞭炮?慢吞吞的擦著桌子,涮洗过抹布後也无事可做,他若是不来,我就早早上床睡觉了,一个大活人在不大的空间内明目张胆的散发存在感,即使是我的地盘也没有底气赶他走,何况我不太想这样做。他侧首看了看我,见我停了下来,坐在沙发上,欺身上来压住我,一边啃著脖颈、锁骨,一边脱彼此的衣服。我有些茫然,他说的“婊子立什麽贞节牌坊”还真没说错,我是想和他zuoai,但总是有种不甘心,有种错位感。电话铃声适时响起,我推开他伸手接电话,那边兴冲冲道:“学长,新年快乐!”我定定神:“哟~亏你还惦记著学长啊,我还以为你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了。”我一边说著一边偷眼看叶清,他垂著眼睛,眸色晦暗不明,坐到了床上开始抽烟,我跟林睿互相问候了一会儿,没问近况,就被我找借口挂断了电话。叶清一口一口吸著烟,我看他这样子浑身难受,也抓过烟盒,和他对著抽。他把烟掐灭,顺手抢过我的,也泡在了烟灰缸里,继续刚才的生理反应。我也动手扒下他的衣服,还是没有一句话,像两只掉队的野兽相互慰藉。我後面的伤势好得七七八八,连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