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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时候,的封面模特都是女模,只是偶尔也会有所变化调整——比如这一期,封面依然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女性超模,但封底的照片,经杜云苇亲自挑选决定,由三位一线男模出镜拍摄。 拍摄主题也是杜云苇决定的,哥特系,黑暗美学。三位模特穿着华丽的设计款礼服,配上突出五官线条的小烟熏妆,耳边落着蝙蝠耳钉,腕上环着棺材手链,胸前垂下渡鸦项坠……确实赏心悦目,有种妖异美感。 ……这才是姜曦吵着要来摄影棚的原因,池清想。 证据是摄影师刚刚喊了暂停,她就迫不及待地冲上去,把手里的饮料分发给模特们。 “辛苦辛苦,”姜曦说,“我这还有吸管,需要吗?” 双眼放光,满脸是笑——与和池清说话的时候截然不同。 三位模特客气地与她道谢,两人接过了她手里的瓶子,剩下一个面有难色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在减肥……” “这是无糖饮料,”姜曦了然于胸地说,“我知道你们都忌口——但还是要补充水分的嘛。” 那模特犹豫一下,还是笑笑接过去,然后转身走去另一边的角落。 不知道最后喝了没有,池清忍不住好奇了一下。 ——“你觉得刚才那几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要调整的地方?”旁边突然有人开口道。 池清转头一看,是摄影师。跟着同事来过几次棚子之后,她也和这位能说会道的大哥混熟了;两人有时候会在拍摄间隙里聊上几句——关于化妆,关于造型,池清向他学了不少东西。 “挺好的啊,”池清说,“咱们杂志也很少用这样的主题,耳目一新。” “确实,一般都是时装片,”摄影师点点头,然后稍微压低了声音,“这主题是杜姐敲定的,我猜是为了配合你那本刊……你可别让她失望。” “知道知道。”池清也小声说。她和杜云苇汇报过关于寒牙的事,也给她看了稿子,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主编才定了这么一期主题拍摄。 稍微有些压力,但这样的压力,池清并不讨厌。 她正想和摄影大哥说说寒牙的事,突然看到刚才那个说自己在减肥的模特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我稍微走开一下……”他皱着眉,用最小的幅度动起嘴唇说,“大概10分钟……” 他的脸上画着浓妆,但还是能明显地看出有些不太对劲——也许是身体突然不适。 “怎么,拉肚子了?”摄影大哥“哈哈”一笑,“去吧去吧,等你,快点儿啊。” 模特立刻转身冲了出去。 “小伙子年纪轻轻,减个肥还把身体搞坏了,”摄影大哥摇摇头,“要我说,男人有点儿肌rou才好看,瘦精精的,跟个风筝似的。” “怎么了怎么了?就不许男人纤细柔弱了?”那一边的姜曦立刻高声叫了起来,“太狭隘了吧!你个拍照的怎么审美观也这么保守?再说了,万一人家穿衣显瘦脱衣有rou呢!人家是模特,每周泡健身房的时间,比你泡妞的时间还长!” “对对对,你说得对。”摄影大哥立刻认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还有其他两个风筝似的男人在场。 然而为时已晚,姜曦已经叉腰走了过来,“哼”一声的开场白后,开始给摄影大哥认真科普那个模特的个人简历。 17岁入行,18岁获新人奖,到现在做了5年平模,算是小有名气,虽然还没混出更大的出息……不过人家又年轻又努力,前途无量,未来可期! 以上是明明不感兴趣,但还是被迫一起接受科普的池清总结出的情报。 “最近他还上微博热搜了!虽然不是因为啥好事吧……”姜曦说,“不过黑红也是红!不怕被黑,就怕黑了白黑!” 在她进一步深入讲解那个模特的被黑事迹之前,池清找了个理由,溜出摄影棚去了。 没想到这位美工平时看起来冷冰冰说起话来硬邦邦的……竟然还有满腔追星的热情,池清想。 她一边朝楼梯走去,一边在脑内盘算了下午的工作:距离截稿还早,小栏目已经排好了一半,剩下的部分,可以慢慢选题,慢慢筛稿—— 走廊另一边突然传来什么奇怪的声音,池清站住了,仔细听去……好像是有人在呕吐。 十分痛苦的声音,光是听着就觉得胃部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揪住,难受极了。 池清循声走了两步——是从男洗手间的方向传来的。 她立刻想到了刚刚匆忙离场的模特。 ……只是喝了几口无糖饮料,也会吐出来? 池清皱了皱眉,看来还真的是像摄影大哥说的,减肥搞坏了身体——搞出胃溃疡了。 洗手间里的声音停了,然后响起“哗哗”的水声。池清下意识地朝楼梯拐角转过身,走去藏起来;想必对方也不愿意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然而走了两步她又停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放在旁边的灭火器柜子上。 水声也停了,脚步声渐渐传来。池清赶紧踮着脚尖,小步跑走。 下午的工作如意料的一样轻松愉快地完成,池清提着包出了写字楼,辗转几趟车,顺带买了菜,然后哼着小曲回家了。 钱币9说,护符会实现她“想叫出租车的时候随时能叫到”这种程度的愿望,所以为了防止误cao作浪费机会,她每天都心无杂念地等车,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到家的时候,差不多是晚上6点。夏天的6点,天色还十分明亮,仿佛拖延症般迟迟不肯暗下来。池清还没走到楼道门口,远远看到有个人站在小区花园里,抬头望着什么。 即使已经是傍晚,室外温度依然在33℃徘徊——然而这并不影响他坚守着一身长袖卫衣,牛仔长裤的打扮。 看到过他手腕上那一排旧伤之后,池清就不再嫌弃他这样的衣着了。 不过还好,他把一头蓬松的巧克力色卷发扎了个短短的小揪揪,这才看上去清爽了一些。 眼下,他朝天空抬起头,视线远远地落在某处。池清顺着他的目光转过头,发现那里除了电线杆和两行电线,什么都没有。 哦,还有停在电线上的几只麻雀。 池清想了想,走近几步,出声叫他:“嘿!” (她不想在外国友人面前暴露自己的中式发音……何况叫全名会觉得生疏,还有点凶巴巴;但不叫全名……还能叫什么?) 珀西瓦尔好像被她吓了一跳,肩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