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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你如果输了,等我回来办婚礼的时候,你得随这个数……” 叶远志抬起手,竖起三根手指,比了一个‘3’的数字。 “3W?” 叶远志摇头,“是你三个月工资。噢,就医院的工资,你医大项目那块就先不算了,我怕你赔得太惨。” 傅西泮点头:“一言为定。” 叶远志和陆宛童告别了同事朋友,坐上新买的保姆车,准备出发。 他戴上墨镜,“你和白芷说好了吗?” 陆宛童点头。 他一打响指,喜笑颜开地说:“太好了。傅西泮,这回可得大出血了。爽!老婆,咱们出发啦!” 回到诊室,经过叶远志这么一提醒,傅西泮满脑子都充斥着‘结婚’两个字。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自从白芷住到自己隔壁后,傅西泮才意识到自己原来的生活有多无趣。 他划开手机屏,翻看着她的相片,眼里满是笑意。 小护士拿着文件走进办公室:“傅医生,你负责的实习生写的病程报告都收上来了,你现在看吗?” 傅西泮随手翻了几页,眉头紧锁,他退还给小护士,说:“写得都太差了,退回去,叫他们重写。” “哦。” 小护士应了一声,拿着这些报告退出办公室。 几个实习生看到被退回的报告,一阵哀叹,果然傅西泮是最不好过的一个。 他们翻到带教签字那栏,发现他的签名和以往的有些不一样。 一个实习生眯着眼,反复辨认着他潦草的字迹,艰难地读道:“结婚???” ** 晚上八点。南光总院普外科。 傅西泮刚结束了一台手术,他摘下口罩,走进医生办公室。 小护士匆匆跟了进来,在他耳边低声说:“傅医生,这边有个病人,需要您看一下?” 傅西泮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早已过了门诊的下班时间:“不是有急诊吗?让她去挂急诊的号。” 小护士轻咳一声,为难地说:“是某个领导介绍过来的病人,说急诊人太多,要挂普外的门诊。” 傅西泮撇嘴,这种关系户是最让人头疼的。 他无奈地答应下来:“让她在门诊等我一下,我换个衣服就去。” 傅西泮换上白大褂,急匆匆地从住院部赶往门诊。 他走进诊室,一个穿着长裙,带着口罩墨镜的女人等在诊室里。 门还没推开,一个歇斯底里的女声从门里传来:“这什么医生,怎么让我等这么久,要知道我每一分钟值多少钱?” 傅西泮毫不留情地说:“这里是医院,而且很晚了,不管你一分钟值多少钱,都请保持安静。” 女人一转头,看到傅西泮,顿时安静了不少。 她摘下墨镜,生得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明眸皓齿,肤白如雪,好像瓷娃娃一般,和刚才破口大骂的泼妇形象一点不一样。 傅西泮轻咳一声,询问道:“怎么了?” 女人撩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一截小臂,上面有一个不深不浅的口子,上面还沾着些沙粒:“拍外景的时候,让树枝扎到划伤了。” “嗯。那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医生,这个要缝针吗?” 傅西泮看了一眼,迅速判断道:“还不用。” 他走到布帘隔断后,端出一个小盘子,他先是用镊子夹着小棉球给她清理了伤口,又用酒精消毒,然后涂药,再用纱布包好。 傅西泮全程动作都十分轻柔,可是女人还是疼得吱哇乱叫,甚至不停扭动着手。 他拧着眉,多次提醒她不要动。 简单的清创术在她的极不配合中进行了很久。 傅西泮伸出手:“医保卡,我给开一些外用药。” 女人踢了一旁的助理一脚:“拿卡啊!” 助理在兜里一阵翻找,然后战战兢兢地递上卡。 女人转过头,立刻换上笑容,用娇滴滴的声音问:“医生,那我这个会留疤吗?” 傅西泮又看了一眼她的伤口,“可能会,就算完全恢复也要一段时间。” 女人沮丧地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 傅西泮见状,轻咳一声:“你如果有需要,可以等白天来我们医院的康复科咨询一下,看看有没有药膏可以淡化伤疤的。” “那医生,你可以帮我办理住院手续吗?” “住院?”傅西泮惊了,犹豫着说,“你这个程度的伤不需要住院,而且我们医院也没有那么多空床位。” “我不是说普通病房,而是VIP。” “我还是那句话,不需要,没空位。” 在傅西泮这里吃了闭门羹,女人的计划又一次落空,她忍不住扭头拧了助理的胳膊一下,“都是你,太笨,那个位置有树枝不知道提前帮我弄掉?我要是留疤了,你可赔不起。” 傅西泮从她的穿着打扮,和介绍来的人,大概猜出她应该是什么十八线的小明星,以为有点名气,所以傲气冲天,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他撇嘴,制止了她对助理的责难,将医保卡交还给她:“去楼下结算拿药就可以离开了。” 女人每次转过头,脸上的表情切换得十分迅速,堪比川剧变脸。 她伸出手,拿回医保卡时娇嫩纤细的手指从傅西泮的手上扫过,她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胸片,然后眨了眨眼睛,柔柔地问:“傅医生,可不可以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呀?后续我还有问题想问你。” “不可以。有事白天来挂门诊。我不随便留联系方式。” 傅西泮冷淡到不行的回答,如一瓢凉水当头浇下。 女人的脸上挂不住,拿了医保卡,踩着恨天高,哒哒哒地走出了诊室。 她前脚刚走,傅西泮就发现了她的包还留在了座位上。 若不是这个包,他真是不想再和她扯上什么关系。 他硬着头皮拎起包,快步追了出去。 “您好,请等一下……” 女人以为傅西泮改变了心意,迅速转过头,没想到他只是将包塞到自己手里,“你的包没拿。” 她将包丢给身后的助理,并且骂道:“真废物,连个包你都看不好。” 原本受了伤她的心情就不好,又在傅西泮这里受了冷落,女人的脾气更加暴躁了,她指着助理的鼻子一通骂。 傅西泮站在她身后,看着那个助理背着的几个小包,忍不住开口说:“知道您的工作忙,大家的工作都忙,但也没哪个成年人连自己随身包都看不好的。” “关你什么事。” 女人瞥了他一眼,双手环胸,戴上墨镜,趾高气扬地走了。 小助理拎着一堆包跟在她身后,她转过头,小心翼翼地用口型和傅西泮说:“谢谢您。”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