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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感受。” 他松开傅西泮,认真地说:“给爸爸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好不好?” 傅西泮想着之前白芷和自己说过话。 倘若母亲还在世,一定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 再加上,之前回家,他看到父亲和自己一样,小心翼翼地保留着关于母亲的所有物品和记忆。 他微微颔首,郑重地答应道:“好。” 傅子明拍了拍他的肩膀,鼻子一酸,忍不住地往下淌。 他和傅西泮一起走进大堂,白芷正站在牌位前等他们。 她从包里掏出纸巾,递给傅子明,礼貌地叫了一声:“伯父好。” 傅西泮当着父亲的面,牵过她的手,介绍道:“重新介绍一下吧,这是我的女朋友,白芷。” 白芷脸颊泛红,低着头,又叫了一声:“伯父好。” “嗯。”傅子明笑着擦掉眼泪,打趣道,“看来当年我们家天台的秋千没白借,还借回了一个儿媳妇。” 白芷嘟着嘴,脸更红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往后一步,躲到了傅西泮的身后。 三个人共同祭拜过后,一同走出公墓。 傅西泮主动提出:“爸,我和小芷今天回家吃,行吗?” 傅子明笑得合不拢嘴,满口答应道:“行!当然行。” ** 晚上,白芷和傅西泮回到家里。 白芷一回到家,就脱了鞋,倒在沙发上,摸着自己圆圆的肚皮叹道:“我的天,我快要撑死了。” 在傅西泮家,傅子明一个劲地给自己夹菜。 她婉拒了几次都未见成效,只得硬着头皮吃到胀。 傅西泮从药柜里找出消食片,又倒了一杯温开水递给她:“喏,给你。” 他也坐到沙发上,将白芷的腿抬高放到自己的腿上,一边帮她按摩放松,一边问:“你小时候总来我家楼顶荡秋千?” 白芷吞了药片,含糊地回答:“嗯。” “那我怎么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傅西泮细细地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可惜还是一片空白。 白芷撇嘴,小声嘟囔了一句:“就你那脑袋,能记得什么。” “你说什么?” 白芷微微一笑,搪塞了过去:“没、没什么。” 傅西泮又仰着头,仔细地想了一下,可依旧是什么线索也没有。 他自言自语道:“难道是你小时候长得太普通了,所以我没印象?” 这一句,白芷可是听得真真切切。 她不满地揪住傅西泮的耳朵,往上一提:“傅西泮,你刚刚说什么?” “啊啊啊……疼疼疼……我错了,错了,错了。” 在他的求饶里,白芷终于松开手。 她双手环胸,揶揄道:“你个一周也背不下解剖图的笨蛋。” 这句提醒犹如醍醐灌顶,一下子唤醒了他的记忆。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被一个小女孩盯着背书的窘迫。 白芷看着他瞪大的眼睛,问:“干嘛?你想起来了?” 傅西泮轻咳一声,移开目光,拼命摇头:“没有没有。” 他咽了口唾沫,心里暗呐,还是永远别记起来的好。 “喂!”白芷食指勾住他的下巴,挑起他的脸,“傅西泮,你又在打什么小算盘?” 傅西泮身子微微向前,抱住了她,用脑袋蹭了蹭她的颈窝,故意转移话题地小声嘟囔:“我都带你回家两次了,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家呢?” “呵,早着呢。等你试用期过了再说吧。” “啊……”傅西泮哀怨地叹了一声,“怎么还在试用期阿……” ☆、57 白芷没想到那个天天喊着不婚不育保平安, 立志要‘万草丛中过, 片叶不沾身’的陆宛童会在自己之前领证结婚了,还是带球结婚, 一步到位的那种。 这天午休, 陆宛童和叶远志拿着新领的小红本,站在医院门口和他们道别。 两人经过商议决定要旅行结婚, 趁着孩子出世前,再享受一下最后的二人时光。 林京墨看到叶远志的那辆宝贝哈雷不见了, 而是换了一辆七座的保姆车。 “你的哈雷呢?” 叶远志甩了甩手里的车钥匙:“卖掉了, 换了它。” 傅西泮揶揄:“那不是你的宝贝吗?” 叶远志揽过陆宛童,从容地说:“换了换了。现在宝贝在这呢。” 白芷故意做了一个干呕的动作:“呕……你成功恶心到我了。” 林京墨又问:“那你这次去多久?康复科给你放这么长时间的假?” 叶远志摇头,十分潇洒地说:“辞职了!” 因为他的本专业是针灸,在陆宛童的美容院一样派得上用场。 所以叶远志考虑再三, 接受了陆宛童的建议, 辞去了医院的工作。 几个实习生羡慕不已:“靠。叶哥,这么洒脱?” 在他们眼里, 似乎没有人活得比叶远志更加潇洒了。 他买了医院的低价福利房, 没有房贷的压力, 工资尚可, 工作又还算清闲。 每天骑拉风的哈雷上班, 说结婚就结婚,说辞职就辞职,说旅游就旅游,简直不要太爽。 叶远志毫不避讳地说:“对阿。找个好老婆, 你也可以。” 陆宛童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脑袋,“少给我戴高帽。” 叶远志嘿嘿一笑,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陆宛童趁着他和同事聊天,将白芷拉到一边,“小芷,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的约定?” 白芷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她和陆宛童从小一起长大,约定多到数不清。 看着她犹豫的模样,陆宛童一跺脚,提醒道:“我们说过,以后长大了,要一起结婚,一起办婚礼,你还记不记得?” “噢,对对对,我想起来了。” “嗯。所以你要等我,等我回来,才可以办婚礼噢。” “啊?我?”白芷回头看了一眼傅西泮,脸颊微红,随口说道,“他?还早着呢。” 两人正说着私房话,叶远志也把傅西泮拉到了一边。 他用自己的小红本拍了拍傅西泮的侧脸,终于有一件事他赶在了傅西泮前头,他扬眉吐气地说:“看吧。我就说我找女朋友的速度快过你。不巧,兄弟我连结婚都赶在你前面。” 傅西泮翻了一个白眼,嘟囔:“有什么了不起的。” 接着,他自己又偷偷补充了一句,“我要想结婚也会很快。” 叶远志听到这句话,心里大喜,原本他还在计划怎么挖坑让傅西泮跳,这下倒好,他自己跳进来了。 叶远志轻咳一声,故意激道:“那我跟你打一个赌,一年内你结不成的,你信不信?” 傅西泮瞪了他一眼,“好啊,赌什么?” “就赌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