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5

    

正文 15



    当初送别时的那份不舍,时至今日我仍有感触。某人也不例外,这不,明明已经成为前男友的萧逸又要出国比赛,厚着脸皮来我家要我给他充电。

    想要怎么充电?

    他靠在客厅玄关处,眉尾轻轻上挑,笑得暧昧:你觉得呢?

    德性。

    一巴掌拍开他不请自来的手,我扭头就往回走。萧逸属于给了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不仅开染坊,还是连锁的那种。

    你敢说你没有很期待?他紧跟在我身后进卧室,熟练地开始脱衣服,鞋柜里我的鞋你不舍得丢,衣柜里我的衣服你塞得到处都是,分手两个月抽不出一点时间清理?

    懒得扔罢了。我信口开河,自然也知道萧逸不会相信。

    是,你懒。

    他轻笑顺着我的话头接下去,裸着上半身来抱我,笑眯眯道:总不能每次都让你主动找我吧,我再不自觉提供点儿上门服务,某只小奶猫是不是就要闹小脾气了?嗯?

    说着,他上手轻轻捏了下我的鼻尖。被说中心事,本来没觉得不好意思,我在萧逸面前一向不要脸惯了,但电光火石间瞥见自己穿的衣服,心里咯噔一跳。

    萧逸来得真巧,大晚上我刚洗完澡,门铃就响了,匆匆跑过去给他开门,太着急随手扯过来一件oversize的T恤就套上身了。本来没什么,现在一看竟然是萧逸以前留在我家的男款,堪堪盖过大腿根,难怪萧逸一进门眼神就不太对,不过即将令我百口莫辩的,是我还没来得及穿内裤。

    他一上手就会知道,这下我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一开始萧逸还假模假样抱着我,低着头温情地在我脖颈处来回嗅,柔软的黑发扫在我下巴处,弄得我痒痒的。乖乖蹭了一会儿,我的手环上他裸露的后背,某只狼狗立马暴露出真面目,推着我往床上带。

    后背触及柔软的床垫,萧逸不由分说裸着上半身就压过来,双手拽着T恤下摆熟练地往上推。才推到腰上,萧逸手里动作停了,盯着我的私处看了两眼,目光很快游移到我的脸上,眼里闪过转瞬即逝的惊诧,随即开始憋笑。

    但他憋笑功底实在太差,很快两侧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不穿内裤啊?还套着我的衣服,你刚刚准备干什么?

    下半身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本就无比羞耻,更何况萧逸还在脑内添油加醋地浮想联翩,我知道自己没办法把他的想法掰正回来,只能害羞地拢了拢腿。

    萧逸才不会让我得逞,伸手握着我的大腿根往两边分开,湿漉漉的腿心在他面前渐渐舒展,灼热目光下,娇软的xue口情不自禁地轻微收缩着,好像某种难以言状的邀请。

    并什么腿啊?萧逸一边解裤子一边轻笑,你下面我都见了这么多次,还害羞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的眼睛,我与他目光交汇只有短短一秒,随即飞快地偏过头,脸因为他的话迅速发烧发烫,耳垂都染上了一点可疑的红色。

    一切都是巧合。

    你信吗?

    见我不回答,萧逸兴致愈发高涨:还是说,知道我要来,故意不穿内裤等着我,嗯?

    他慢悠悠舔着唇,笑得有点坏:好贴心,我好感动。感动得,jiba都要硬炸了。

    我当然知道他很硬。

    此刻某人灼热硬挺的性器正抵着我的腿心缓慢地磨蹭,guitou圆润饱满,马眼处已经有腺液溢出来,泛着淋漓的水光,柱身鼓胀青筋毕露,蓄势待发的样子,仿佛随时都会不管不顾悍然挺入。

    萧逸我放弃解释,一手推他的胸膛,一手轻轻拨开他昂扬的性器,别这么快进来,还没准备好,不够湿

    让我再湿一点。我朝他非常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可是我胀得好难受,宝贝。萧逸捞起我的手往自己性器上带,也对我无辜地眨眼,你可不可以帮帮我,帮帮它啊?

    他想让我打飞机。双手熟练地握住他的柱身就要开始撸,萧逸却制止了我的动作。

    嗯?我不解。

    萧逸舔了一下唇,笑得含蓄:我今天不想用手把你弄湿,懂什么意思吗?

    我撸他,他又不想用手指做前戏,那就只剩下一种姿势69

    想到了啊。萧逸眼里飞快闪过一道光,抱着我调整姿势,宝贝真聪明。

    要不要打赌,是你湿的快,还是我射的快,嗯?

    他将头埋进我的腿心,只露出一双狡黠的眼睛,侧着吻了一下我的腿根,似笑非笑地看我。

    废话。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过去,计时单位都不一样好吧?

    也是哦。萧逸装作恍然大悟,好心提议,公平起见,我只用舌头,你可以用嘴和手,看是你先喷水,还是我先射,好不好?

    赌注呢?

    赢的人决定用什么姿势。

    幼稚鬼。

    不愧是为赛场而生的男人,干什么都有十足的竞技精神,我一边腹诽一边探出舌尖尝试着舔了一下他的guitou。萧逸自然不甘示弱,探出舌头熟练地拨开两瓣嫩rou,抵在xue口轻轻戳刺了两下:哟,都已经湿了啊?怪不得刚刚不敢和我比。

    讨厌死了他!易湿体质是天生的优势,这能怪我吗?愤愤不平地贴住马眼狠狠嘬了一口,萧逸腰眼一震,guitou猛烈地在我口腔内弹了一下。他的手报复性地揉上我的小屁股,用力掐了把柔软细腻的臀rou。

    我吃痛,猛地一缩:你不是说好不用手的吗?!

    萧逸边揉边得意地笑:我是说,只用舌头舔到你出水,可没说不碰小屁股呀。宝贝小屁股那么翘那么弹,贴在我手里摇来摇去,谁受得了?

    粗俗!我羞愤欲死,扭着腰想要挣脱,结果屁股又不受控制地在他手里摇起来。

    你自己看啊,又在摇萧逸刻意拖长尾音,加大指间力度,抓着软乎乎的臀rou狠揉了几下子,舌尖进得更深了,他的声音含含糊糊,刚说完,又开始淌水,更湿了。宝贝,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诚实多了。

    萧逸,大坏蛋,在床上总有歪理和层出不穷的下流话。

    我懒得和他斗嘴,专心致志捣弄手上的玩意儿,萧逸的性器尺寸十足可观,我勉强张开嘴巴才能包裹住一半,guitou抵着柔软的上颚突突直跳,我伸出舌尖沿着冠状沟一圈圈舔舐,牙齿小心地避开,压缩着口腔一点点往内吮吸。萧逸进得更深了,我侧脸紧挨着他的大腿根,软软的头发也贴上去,随着口中吞咽的动作来回磨蹭。

    宝贝好卖力。萧逸深深喘了一口气。

    害羞地微微阖眼,舔弄他的细小水声被自己腿心发出的粘腻水声盖住,吧嗒吧嗒,萧逸的舌头好灵活,我听得一清二楚满脸通红,幸好萧逸看不见。

    我很快起了反应,体内最敏感的那块小软rou想被按压着狠狠戳刺,但是萧逸偏偏不碰,他的舌头退出来又开始舔阴蒂,那里的神经过于敏感,粗粝的舌面才舔弄了两下,水液就又开始缓慢地往外淌。

    越来越舒服,小腹逐渐绷紧,我努力抑制着口中的呻吟,不想让自己叫得太过饥渴。萧逸舔了一会儿,知道我快到了,他停下动作,鼻息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阴蒂上,小小的阴蒂突然失去抚慰,开始难耐地颤抖,真的在抖。

    被迫卡在缓慢的高潮边缘,周身洋溢着快感,好像有缓慢的电流在体内深处一圈圈迭起,我弓着腰,想要夹腿,但萧逸用力掰着我的腿根,他不肯。

    想要

    我呜咽出声,还差一点,萧逸再舔两下,我就能到了,就能爽到尖叫。可是现在他停了,体内还在慢慢向外淌水,但是这波愉悦的快感却开始一点点消散。

    萧逸继续舔我

    我带着哭腔喊他,腰扭得好厉害,屁股在他掌心内一下下难耐地蹭。手指酥软无力,堪堪握着他炙热的yinjing无法动作,脑海中脆弱的神经被情欲的浪潮一下下拍打着,浑身上下都沉浸在这片波涛中,浮载浮沉,只剩下一个想法

    想要,好想要,不要舌头,想要被插进来。

    萧逸太坏了,我一遍遍的哀求只当没听见,如法炮制又这样玩了几次,每一次我都是被吊在高潮的边缘,享受着快感缓慢地来临与消退。确实舒服,却也是真的难受,但凡他再舔两下,但凡他手指插一根进来捅一下,我就能尖叫着潮吹。

    可是现在,我只能缓慢地在他掌心内蹭着,腰身一点点扭动,湿滑的水液一波接一波,被xue内难耐搅动着的软rou推挤出来,顺着臀缝往下滴滴答答地流,不用看我都知道,床单早就氤湿了一小块。

    萧逸就着一手的湿滑,揉得我两瓣屁股水光盈盈,不仅在他掌中变换出各种形状,柔嫩臀rou更是自他的指缝溢出,被掐得泛起微妙的粉红。

    唔,萧逸我腿根颤抖到不行,双手伸下去推他的脑袋。

    他这才肯抬眼看我:怎么了?

    cao我。

    声音沾染上哭腔,眼泪都快掉出来:够湿了,cao我。

    可是赌局还没有结束呢,你喷水或者我射,你也没喷呀。他耐心地向我解释。

    大腿被他握在手里桎梏着,我只能蹬着两条小腿在床单上胡乱地蹭,边蹭边骂他:呜呜,你这样坏心吊我,怎么喷得出来,你杀了我算了。

    萧逸轻笑了半声,难得好心开口:叫我,叫对了就cao你。

    萧逸,cao我。

    哥哥,cao我。

    脑子被情欲烧得一塌糊涂,但我知道这个叫法的顺序绝对不能错,必须先是萧逸,才能是哥哥。只有萧逸才是我床上唯一的哥哥,只有萧逸哥哥才能cao我。

    他很满意,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起身:自己把屁股翘起来,今天后入。

    后入可以进得很深,这个姿势再好不过。我飞快地摆好跪姿,腰软软地塌下去,上半身趴在床单上。主动撅起小屁股对准萧逸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今晚上他让我干什么都行了,他太会折磨我了。

    抬高点儿。明明是命令式的语气,我却听得更加兴奋。

    呜呜,哥哥。

    噢,等一下,还没戴套儿,我去拿一下,你等等。

    萧逸就是故意的,这个混蛋!

    哥哥我埋头喘着叫他,真真切切哭出了声,抽着鼻子委屈巴巴像只小猫儿一样,声音娇娇颤颤,不要套了,直接cao进来,快点呐。

    怎么cao你?

    萧逸,你完了,你等着下床我搞死你。内心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嘴上却还是乖乖回答:jiba,哥哥用jibacao我。

    终于如愿以偿,萧逸挺进来的第一下,精准无误地撞上花心,就这一下子,让我抖着腰直接潮吹了。是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前面好几次差点攀上高潮,都被他生生掐断,所以这次的快感,是前面好几次叠加起来的。

    舒服得头皮发麻,湿泞不堪的yindao瞬间被填满,花xue剧烈收缩着,软rou一口口含住yinjing往里吞咽。实在是太爽了,我的手肘撑在床单上,小屁股紧紧贴着萧逸的下腹,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往他guitou上撞。

    每撞上一次,我整个身体就像过电般舒服得猛颤一下,腰在萧逸手里扭得毫无章法,若不是被他双手托着,我早就软了腰摔在床上一抖一抖地哭了。

    腰扭一次,小屁股就缩紧一次,花xue也随之夹得更紧,下一波快感来得更加猛烈,这是一个无解的循环。以前在床上我会刻意地娇喘来勾引萧逸,但是今天不行,声音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嗓子里被逼了出来。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叫得好不好听,够不够娇,够不够媚,只知道自己快要爽疯了。

    尖叫声溢满了整间卧室,我完全不敢相信这么夸张的尖叫是从自己嘴巴里发出来的,耳边还回荡着萧逸刻意压低的轻笑与喘息。他不时地用力顶我一下,每顶一次,都能将我原本的尖叫再度拔高一个分贝。

    啊!

    我又是哭又是叫,手指揪着床单无力地抓挠,第一次被干成这个样子,连绵不断的高潮,整个人好像被裹挟在铺天盖地的浪潮中,神智被吞噬被席卷了无数次。极致的快感令我大脑微微缺氧,哭哭啼啼断断续续地向他求饶:不要了,不要了,萧逸,呜呜。

    这种时候,萧逸怎么可能停得下来,这种话不过是在他原本就燃得足够旺盛足够炽烈的心火里,又浇下去一捧热油而已。火焰刷的一下拔高,迎风燃得愈发猛烈,耳边似乎传来噼啪作响的爆裂声。

    宝贝他俯下身,在我耳侧轻轻吮吻,一边吻一边笑,你今天怎么这么不经cao啊?才几下就叫得这么大声,待会还有更舒服的,到时候你还叫得出来吗?

    话音刚落,萧逸开始挺腰抽插,力度极大,频率极快,撞击在我的臀rou上发出啪啪啪的巨响。我刚从高潮中缓了一会儿,神经又被迫吊起来,根本来不及拒绝,敏感紧致的花xue瞬间被整根性器狠狠填满。

    萧逸的jiba又热又硬,在我体内狠戾cao弄,拔出去的时候xue口嫩rou都被他带着微微外翻,又被我迅速吸着缩了回去。

    要坏了呜呜,哥哥要坏了。

    我无力地张着嘴,唾液顺着嘴角一点点淌下来,只听见萧逸的喘息越发粗重,喉咙里不断发出闷哼,他也很爽,快要射精的爽。

    最后用力抽插几下子,萧逸猛地撞进来,抵住我的花心狠狠射了,jingye全部打进花心深处,xiaoxue绞缩着吃得更深了,但凡不吃药,按照萧逸这种不要命的cao法,我早他妈怀孕八百次了。

    高潮后的身体过分敏感,我四肢发软发颤,缩着身子想往床上趴,偏偏被萧逸提着腰,强迫保持刚刚的姿势。他单手绕过来环住我的腹部,另一只手突然对准我的臀部狠抽了一下。

    我被打得一抖,白腻臀rou在他手里颤颤巍巍,拼命扭着腰想要逃开,无奈被揽着一动都不能动。于是只能回头,对他哭唧唧讨饶:萧逸,别打我,疼。

    疼吗?

    你好凶啊。

    我哭喘着撒娇,今天的萧逸一点都不温柔,射出来的精又多的要命。

    你到底吃了什么啊?

    没什么,两周没碰你,也没自己解决,都在养精蓄锐,懂吗?

    妈的,他养精真是名副其实。萧逸,中华语言博大精深,但也不能让你这么乱用啊。

    养、精、蓄、锐。

    萧逸喘着粗气,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再次强调。与此同时,炙热的性器再度挺入我的体内,这次没有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狠撞进来,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囊袋拍在我的臀rou上啪啪作响,混合着微妙的水声,听得我面红耳赤。

    实在是受不住,我扭着身子艰难地往前爬,想要避开身后男人猛烈的攻势,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床单上瑟瑟发抖。萧逸自然不肯放我逃,一把握住我的腰,往自己胯下拖,他力气好大,我根本爬不出他的手掌心。

    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摸上我的阴蒂,对准了开始猛揉。呜呜呜,腰一下子软下来,柔软的小腹随之在他怀里剧烈颤抖。

    不要了,呜呜,萧逸,求求你。

    这次出去两周,不喂饱你,到时候某人大半夜饿了给我打电话,一个劲儿地哭着喘,我打飞的回来cao你吗?

    要不你跟我走?他压低声音问我,白天你出去玩,晚上乖乖在酒店挨cao,好不好?

    我当然知道萧逸不会这么做,他比赛期间绝对的禁欲,这么说,不过是为了逗我而已。

    要是晚上有人来找我,看见你在我床上,问你是谁,我怎么回答?前女友吗?

    萧逸描述着根本不可能发生的画面,下身动作愈发激烈,我被撞得浑身酥麻,脑子迷迷糊糊地,都快把他的话当真了。

    前女友还乐意含着我的jiba挨cao啊?你肯定不愿意我这么介绍吧,嗯?

    当然不行啊,我迷乱地摇头,说不出一句话。分手了还上他的床,虽然我确实这么干了,但是传出去也太难听了。

    所以,你、到、底、是、我、的、谁?

    萧逸一边狠cao我一边逼问我,我实在受不了,只能哭着回答:女朋友。

    这个答案脱口而出,根本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好像潜意识里我非常期待重新回归这个身份。下一秒萧逸突然紧紧地抱住我,炙热的胸膛贴住我光裸的后背,严丝合缝难舍难分。他的双手上移,握住我被撞击得不断摇晃的一对浑圆挺翘的胸乳,触感柔软细腻,在他手里拢着刚刚好。

    射精的那一刻,萧逸手指克制着用力,白腻乳rou自指缝间溢出,他闷哼了几声,显然是舒爽到了极点。

    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女朋友。

    他温柔地笑出声,带着身心的双重满足,刻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

    原来萧逸今晚来,带着目的,复合的目的。

    呜呜,我这才反应过来,想打他,上身却被压着无法动弹,只能用小屁股朝后用力撅着顶他。萧逸刚刚才软下去的性器在我体内不停摩擦,他进得太深了,水这么多都没能滑出来,我越顶萧逸越兴奋,慢慢又硬了。他的手松开我的乳,贴上柔软纤薄的小腹,一点点满意地摸。

    手给我。他强势地拽过我一只手,贴上小腹,摸到了吗?在你身体里,是什么?

    我将头埋在床单上,抽泣着,不肯回答。

    萧逸自己轻笑:是男朋友的jiba,对不对?做了这么多次,有时候真搞不清你是真害羞还是装害羞,不过哪一种都好,我都喜欢。

    换个姿势好不好?想亲眼看着你高潮,还想看你叫床时的表情。

    他微微一用力,就将我翻过身,性器没有拔出去,在体内缓慢地转了一圈,又刚好抵上敏感点,又一股酥麻涌上大脑。

    哭了呀?

    我的眼圈通红,眼角闪着泪花,鼻尖儿微微泛红,在萧逸面前可怜地一抽一抽。

    什么时候开始哭的?萧逸不依不挠地追问,是被打屁股吗?还是更早?

    我眨巴着眼睛,缓了一口气,无力地推他:闭嘴吧你。

    你不会想告诉我,我进来的第一下,就把你cao哭了吧?

    他说对了。后入的第一下,我就哭了,舒服哭的。其实不能怪我,但凡是个人,被不上不下地吊了那么久的胃口,有根东西随便进来戳两下,都是受不住的。何况那可是萧逸,狠狠撞进来,我一下子腰软腿软,泪腺也软,就好像被他狠狠顶在泪腺上,自然而然就落了泪。

    一下子就能把你cao哭,你就是骗我是处女,我也信啊。萧逸心情很好地调笑我,又问道,以前你第一次,是不是也哭来着?嗯?他对你温柔吗?

    不记得了。

    真的不记得,我睡过那么多男人,谁还记得第一次啊。

    那就都不要记得了,所有不好的回忆,都不要记得。只要记得我,记得我们之间的每一次,好不好?

    他又在说什么?我泪眼朦胧望着萧逸,却不敢问出口,他这是话里有话。我盯着萧逸的脸,他神情凝重,又十分认真。还未等我想好怎么开口,他已经转移话题:我待会还要做几次,受得了吗?

    cao,我想骂他,但是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再度开腔。

    别哭啦。萧逸伸出手指,曲起指节,轻柔地一点点为我拭去眼泪,你现在上面哭,下面也哭,我都不知道先哄哪一个才好。身体里的水是有限的,你上面哭多了,下面水就不够了,我进来你肯定喊疼,是不是?

    萧逸!

    我嗔怪地叫他的名字,却被突如其来的一个深吻堵住。他柔软的嘴唇覆下来,舌尖灵活地探入,勾住我开始纠缠,双手再度掰开我的腿根,下身缓缓深入。

    在这阵温柔的亲吻与cao弄中,眼泪渐渐止息,萧逸英俊的面容近在咫尺,我的内心突然柔软无比,好像此刻他的jiba一下下戳着的不是花心,而是我脆弱的心脏。又温柔又缱绻地戳刺,舒服得心脏都快高潮了。

    但这点温柔持续得十分短暂,萧逸下身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床单早就揉皱成一团,湿了一大片,干脆被丢到了一边。

    我的双手垂在耳侧,指尖用力地揪住枕头边缘,好舒服啊,被萧逸正面进入的感觉果然不一般。深爱的男人正在我的身体内凶狠驰骋,这是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快感,让我瞬间就达到了欲仙欲死的地步。

    我们一边接吻,一边zuoai。内心深处涌起的这份绵密爱意,一点点化在唇舌之间的深吻里。

    想和萧逸永远在一起,想每天都被他压着疯狂zuoai。只有他进来的时候,填满我的时候,我才觉得心里没有那么大的空洞。

    啊!哥哥!

    我咬唇尖叫,感觉又要到了,水液泛滥成灾,娇嫩的zigong口被他顶得一颤一颤,颤抖着快要打开。那就进来好了,被他cao进小zigong里,还能更亲密一点。

    还叫哥哥?萧逸皱眉。

    老公

    万般不情愿地从口中软绵绵憋出了这两个字,叫出来的同时,花心深处淌出了更多的春水,温热而潮湿,包裹着体内勃发的性器,浸润着他柱身的每一道青筋,萧逸自然是感觉到了。

    他轻旎地笑:乖,再叫一声。

    老公。

    萧逸被叫得起了兴致,又开始逗我:老公在干什么?

    他又要听那种话。萧逸,你这种逼着女朋友演绎dirty   talk的性癖可不可以滚远点啊。我心里暗暗骂他,却又很怕萧逸真的不给我,被折磨着无法高潮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于是只能很乖很乖地告诉他:老公,在cao我。

    声音又乖又软,听得萧逸心旌荡漾,jiba倒是更加坚硬。

    cao你哪里?

    非要我说嘛?

    是啊,萧逸挑眉,喘着气,放缓了动作,不说,动力就不够。

    老公我难堪地抬起一只手,半遮着眼睛,脸红得可怕,像是能滴下鸽子血,娇软着嗓子开口,在cao,在cao我的小sao逼。

    萧逸猛然加大力度,声音压得愈发低,他在忍:什么样的小sao逼,具体点?把手拿下来,看着我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你行,萧逸,你有种,你等着我下床。

    我的双腿被迫张开,被他向上折起来,大腿狠狠压在肿胀的乳尖上,随着他剧烈的挺入动作一下下大幅度地磨蹭,小奶头被磨得好舒服,又软又绵好像能淌出奶。

    粉色的,流着水的,湿漉漉的我小心翼翼望着萧逸,又加了一句,老公再深一点,好不好?还想再多吃一点。

    多吃什么?

    不想说出那两个字,我在他怀里难堪地扭来扭去,哼哼唧唧,企图蒙混过关。

    萧逸腾出手捏着我的下巴,轻轻地笑:撒娇没用的,说出来,说老公想听的话,乖一点。

    jiba,还有jingye。我被他的不要脸彻底打败,自暴自弃道,老公的jingye,都射进来给我,好不好?

    乖,真乖。萧逸满意极了,性器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一下下大力鞭笞,还吃得下吗?

    吃得下。

    cao。萧逸骂了句脏话,掐着腿根的手愈发大力,眼中神色很深,宝贝你可真是,不把我榨干不罢休啊?

    怎么?这就没有了吗?

    多的是。他堵着我的唇射进来,够吗?

    一股股jingye直接打上内壁,我呜咽着,被内射到了高潮。

    够了不行了

    全身发软发酥,腰身完全没有力气,在萧逸掌下轻轻地抖,叫不出来了,只能喘气,微弱地喘气。

    还要吗?

    他含住我的肩头,湿热的舌头来回舔弄,舔得我又热又痒。双眼略略有些失神,于是我微微笑着摇头:不要了,萧逸,今天到这里吧。

    可我还要。萧逸抬眼看我,眼神笃定,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我瞪大眼睛拒绝:不不行,真的,真的会坏掉的。

    不会。萧逸缓慢地笑,你的身体,我还是很有把握的。她比你认知中的,更厉害,也更贪吃。不信的话,你可以听听她怎么说。

    萧逸抽出性器,guitou拔离身体的一瞬间,我听见xue口难耐地发出啵唧的声响。

    她说,老公别走。

    随即又狠狠撞进来,水声咕呲咕呲响成一片,软rou裹挟住萧逸,吧哒吧哒不知羞耻地往内吸。

    现在又在说,老公cao我,对不对?

    你幻听吧萧逸,我恨恨瞪他。

    都射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萧逸的性器依旧坚硬guntang,像块烧红的烙铁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我的身体好累,腰身酸软到不行,整个人从身到心都抗拒着将这场情事再进行下去。

    可是湿热软泞的花xue却像听从本能一样,讨好地吸附着他,一下下收缩,萧逸进得更深了。微微打开一道缝隙的zigong口被他温柔地顶了一会儿,完全敞开了,乖顺地含着饱满圆润的guitou往里吸,这下真的又被cao进zigong里了。

    萧逸并不满足,温柔地诱哄我:宝贝,我再进来一根手指,好不好?

    什么?我脑子舒服得迷迷糊糊,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还要再进?现在已经吃得很满了,吃不下了。

    呜呜呜,不要。

    怎么不要了,很舒服的,待会儿会让你爽到,再次哭出来。

    正如我当初所言,在情事上,萧逸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坏种,天生的坏种。他以前是太迁就我了,我说什么他都照做,可是今天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他太强势了,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发现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别怕,放松一点,别夹这么紧。

    萧逸说着话,当真又慢慢地插进来一根中指,下身湿的厉害,软泞无比,萧逸小心翼翼开拓着,拇指抵着阴蒂有力地揉。我深吸了几口气这才放松,手指进得顺利,很快柔软的指腹就抵上了浅处的敏感点。

    小骗子,还说吃不下。

    现在我xue内含着两个东西,萧逸的jiba,萧逸的手指。

    啊唔我难耐地呼气,努力放松自己,好胀萧逸太大了

    别怪我大,怪你自己太紧。萧逸笑,准备好了吗?

    不等我回答,他就开始动起来。guitoucao进zigong口又退出来,再进去,再出来,擦着宫口软rou一点点摩擦。带着薄茧的指腹抵着敏感点大力按压,性器出入抽插的频率越高,他按得就越快越重。

    快感一阵强过一阵,我迷乱着眼神,娇喘情不自禁地溢出来:唔好厉害,哈啊!

    确实很厉害,zigong口和敏感点同时被抵着猛cao,我还能叫出声实属不易。动作过于剧烈,我浑身使不上力,后背被抵在床单上狠狠摩擦,唾液都从嘴角失控地流出来了,我拼命咬唇吮吸,呼吸更是乱得一塌糊涂。

    呜呜,受不了,慢一点。

    宝贝。萧逸低头,亲我的鼻尖,又亲去我嘴角的口水,这才轻声问道,小可爱,还记得这个称呼吗?

    我神色猛然一凛,恢复了片刻清明。这个称呼很敏感,当初没分手的时候,萧逸某天突然叫了这三个字,我就好像被触到了颅内G点一样,哆嗦着潮吹了。后来我死活不肯他再叫,因为每次一叫,我就受不了。

    可是现在的萧逸,又开始了。

    身体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我哑着嗓子,凄凄哀哀求他:哥哥,别叫这个

    萧逸轻笑着放开我的唇,舌尖一路舔舐着来到我的耳垂,湿热的口腔一口含住开始吮吸,他的声音压得好低好暧昧:小可爱,告诉我,为什么离开我。

    他还在叫,声音温柔至极,身下动作却毫不心软,灼热性器无比狠戾地cao弄着我,手指一下下拨弄着敏感点。

    萧逸我的眼泪再度被逼出来,哭哭啼啼,你犯规,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的。

    为什么不可以?小可爱,你告诉我,为什么和我分手。

    他想知道分手的原因,可我不能说,真的不能说。萧逸在性事上一向比较温柔,不会强迫我,我是第一次在他这里被逼到难受,难受到哭出来,眼泪一串接着一串,毫无章法地往下掉。

    我拼命摇头,眼泪流到了耳侧,濡湿了萧逸的舌尖。

    小可爱。

    萧逸又叫了一遍,同时身下动作明显放缓,我再度被卡在濒临高潮的那一刻。我绞着腿,难耐地扭腰,嘴里含糊不清地哭着求他:萧逸,别问了,不要折磨我,好不好?

    他停下来,不动声色地看着我,guitou从宫口轻轻抽离出来,我疯了一样去抓他的手,不要不要

    老公,我叫你老公,别走。

    萧逸没有完全退出去,guitou仍旧浅浅抵着花心,却是一动也不动。他的手指摸索着换了一处地方按,那里,那里是

    萧逸!别!

    我尖叫着在他怀里乱窜,拒绝的话瞬间被他手上狠戾的动作堵回了喉咙里。

    唔!啊!

    尖叫声再度溢出,荏细的腰在他掌下猛烈地弹起,又被摁了回去。身体本来就敏感得要死,他偏偏挑那一处地方按,那里按住,再被他戳一会儿,喷出来的不会是水液,而是,而是

    萧逸死死盯着我,眼神坚定,说出口的话斩钉截铁:告诉我,你不告诉我原因,我下次怎么规避?

    与此同时他开始抽插,挺进的速度越来越快,指尖力度越来越大,我脆弱的神经在疯狂颤抖,一边被濒临高潮的快感鞭笞,一边又要拼命克制着某种难以启齿的欲望。

    我的手指疯狂抓挠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臂,抓破了皮,划出几道狰狞红痕,很快细密的血珠就从这几道红痕中渗了出来。

    你出去!出去!

    我尖叫着推他,根本推不动,小腿在床上胡乱地踢,萧逸是下定决心要这么搞我。

    告诉我。

    我告诉你,萧逸,你今天要是真把我弄出来我流着泪喘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呼吸,恶狠狠警告他,啊!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我,我说到做到。

    我打定主意,死活不说,内心深知说出来的后果更可怕。

    身体愈发沉沦,头脑完全被快感侵占,我的眼角被逼得通红,眼眶中含着大片大片的泪花,但眼神却坚硬冰冷,像一把匕首狠狠剜在萧逸的脸上,剜进萧逸的心里。我最恨被别人威胁,就算你是萧逸,就算你有千万种理由,你也不可以这样对我。

    萧逸手指动作停了,他看我,神色很深,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轻轻拔了出来。我松了一口气,软xue却不自觉夹得更紧了。

    他不甘心,却妥协了。

    我一边流着泪,一边脆弱地朝着他笑,颤颤巍巍牵起萧逸的手按在自己的脖子上,无比柔软地喊他:掐我,萧逸。

    这一刻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我也是真的想把自己掐死。想体验窒息的感觉,想知道当自己濒临窒息的时候,心里会不会比现在好过一点。

    萧逸有力的手,正贴紧我的脖子,只要稍稍用力,空气就能在瞬间被阻隔,我就可以安安静静流着泪死在他怀里。

    如果真的能窒息,也很好,就不用面对这个逃不过的问题了。可萧逸终究是一点力气都没舍得用。

    他单手可以轻轻松松扭断我的脖子,却推不开我的怀抱。

    萧逸叹了一口气埋头亲我,声音有点闷:我不问了,你不想说,我不逼了。

    于是我的声音也软下来,柔柔弱弱地对他撒娇:哥哥,专心cao我。

    那换个问题,爱我吗?萧逸重新进入,一下子就撞进zigong口,这个问题,难道也不能回答吗?

    为什么这个问题也逃不开,我们之间有很长一段时间,非常有默契地不讨论这个话题。我不太敢说出那个字,那个字对我来说太沉重了,不仅仅是床上的意乱情迷,而是一种渗透骨血的承诺。

    不能回答吗?

    萧逸苦笑着又问了一遍,眼睛里有些脆弱的东西在闪闪发光。他拔出去,又悍然撞入,力道之大我浑身一颤,荏细的腰握在他手里颤抖着发酥发麻。眼泪流得停不下来,我艰难地吞咽着唾液,勉强浸润早已干涩的咽喉。

    爱我吗?

    他还在问,眼里晃动着明显受伤的神色。

    不爱吗?真的不爱吗?

    萧逸的声音越发哽咽,性器一遍遍顶开我的zigong口,一遍遍固执地问这个问题。我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身体内的水意愈发泛滥,而这一刻我在萧逸眼里竟看到了一丝绝望。

    爱我吗?他的手再次游移到我的脖子上,轻轻擦着我的颈动脉,你有没有那么一瞬间,哪怕一瞬间,爱过我?

    脆弱的颈动脉在他掌下剧烈跳动,隔着纤薄的皮肤,是战栗是恐惧。他只要再收紧一点,稍稍用力,就能杀了我。

    可是萧逸不会这么做,他刚刚就没有这么做。

    下身交合的动作猛烈,我颠簸着,双手艰难地抱住萧逸的脖子,流着泪对他露出了一个美丽又脆弱的笑。

    萧逸,看我的眼睛。

    此时此刻,纯粹如琉璃般剔透的眼睛里,映着完完整整的一个他。好像我的世界,只有他。

    萧逸,我爱你。

    三个字说出口的同时,我也含着他的jiba达到了高潮,花xue剧烈绞缩,小腹贴着他一下又一下地蹭。

    我爱你,真的爱你,没有骗你。

    我的声音颤抖着,拼尽全力说出了这一句完整的话。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呢,明明我们彼此相爱。

    萧逸如获大赦,眼里闪着一点泪光,不好意思地埋下头,一口口吻去我的眼泪。他好开心,嘴角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天真灿烂的笑。

    我也爱你。

    然后他狠狠撞进来,抵着我的zigong射了。射精的时候,他伸出一只手,拢住我左心房那侧的胸乳,温柔地收紧,乳rou乖顺地窝在他的掌心之中。

    萧逸侧着脸,将耳朵小心翼翼地贴到我的胸前,听我的心跳声。

    我听见了。

    他抬头对着我笑。

    这场性事太过激烈,我觉得自己明天肯定下不了床。

    混蛋。我浑身都乏力,打也打不动他,只能恨恨用牙齿在他胸前咬出好几道印子,明天不给你送机了。

    萧逸搂上我的肩膀,手指拢着我的发尾一下下绕着圈玩儿,掩不住地笑:本来也舍不得喊你起来送。

    做完之后的惯例是被抱去洗澡,穿好睡衣后,我瑟缩回床上,整个人蜷曲成小小的一团。萧逸也换好衣服,上床习惯性地抱我,我推开他的手臂。

    怎么了?他有点莫名其妙,做的不舒服了?还是又难过了?

    萧逸挪着靠近,我往另一侧开始退避。

    你再躲就要掉下去了。他继续凑过来,非要贴着我,你过来一点,要不然我俩真的都要掉地上了。

    我这才不情不愿地翻身,入了他的怀。萧逸紧紧搂住,将我按在胸前,手指轻轻揉捏着我的耳垂:以后,绝对不允许离开我。

    我还是不知道你究竟为什么和我分手,但你肯定是有理由的,不想说的话,我也不会再逼你。以后,如果你因为一些胡思乱想的念头感到害怕,或者对我生气,你可以骂我,打我,刷爆我的卡,砸烂我的车,但是绝对不可以再提分手。

    真的吗?我抬头懵懂地看他。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萧逸亲了一口我的额角,你再作一点也没关系,多作都行,我喜欢看你作的样子。但是你不可以偷偷溜走,懂吗?

    你就知道瞎说,我才不会干砸车这么暴力的事情。

    心里涌上一股莫名其妙的柔软,大脑告诉我这股柔软的名字叫做感动。可是我不想让萧逸看见自己红着眼睛哭鼻子的模样,于是赶紧拉过他的手指贴在心口处,默默垂了头。

    他应身似隼游,却甘愿龙入浅池为我而囚。

    萧逸,我何德何能。

    可是明天你又要走了,萧逸。现在我的身和心都已经离不开了,真后悔分手后还找他回床。

    明天早上的飞机,你别送了,在家好好休息,今晚累坏了吧。萧逸关灯,这次去两周,给你准备好了前两天的饭菜在冰箱里,半成品,热一下就行。

    不等我发话,他又急急补充:记得吃,超过第三天就丢掉。

    我用力捏了一下他的掌心,拖着鼻音哼唧:知道啦。

    萧逸扣住我的手指,语气里带着笑:你别嫌我啰嗦,我就说这一次。

    第二天萧逸起得很早,其实他一翻身我也就醒了,却依旧阖眼装睡。萧逸灼热的唇凑在我耳边轻轻吻了好久,说话都是小小的气声:再见,等我回来。

    他没舍得叫醒我。我也不敢睁眼。

    门落锁的那一刻,我在心里默念:平安归来,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