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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这是什么令人窒息的场景(微h)

    

第五章   这是什么令人窒息的场景(微h)



    猝不及防的全根没入,让许愿直接变为一条废鱼。

    guitou贯穿到底,刚破开的处女膜再次被捅开,难言的剧痛让许愿忍不住闷哼一声,

    她痛的几乎失去了语言功能,那股被撕裂的痛苦在刚才缓慢的进入里还没感觉到,直到现在猝不及防的一下,才爆发开来。

    颤抖的抱住身下的人,许愿搂紧了他的脖子,xue壁不受控制的收缩,一阵一阵的,每一寸xuerou都争先恐后地要去触碰入侵者。

    季喻被绞地头皮发麻,本能的想要抽插起来,被紧实包括的xuerou堵得寸步难行,跟不要说,外面的yinnang由下至上的被xue口挡住,只有堵不住的水顺着这样的姿势向他流动。

    季喻闭眼压抑自己,手却不规矩的在女孩被性欲刺激的泛红的翘臀上滑动。

    感受着入手的滑腻软rou,不仅没有觉得控制下来,xue里的东西几乎要忍耐不住的向内顶去,顶开紧闭的宫口,打开zigong,让她全心全意的属于他。

    女孩喘了好一会,xue里绞的不那么紧了,季喻急不可耐地,浅浅的抽插了两下。

    实在是低估了女孩的紧实程度,季喻轻飘飘的两下都没能把roubang拔出来,只是腰腹向上运动的动作,带着女孩的身体也随之抖动,但带来的快感对两个上路的新手实在是无与伦比的。

    女孩被半失重的感觉刺激,加上xue里又胀大几分的性器,喉间溢出一声,像是猫儿被人抓起的尖叫,手却顺从心意的更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

    一阵声音传来,门突然被打开。

    季喻手顺着曲线搂住女孩的腰,空闲的一只手哗的一声抖开还没有被祸害的被子,严严实实的包裹住两人的身体,连着女孩倚靠在自己胸膛的小脸一起蒙住。

    性器好像完全get不到主人的紧张,男人的roubang雄赳赳地想要开始大开大合地征伐。

    许愿被这声音吓得清醒,这才恍惚想起,在自家的房间,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会进来,根本就没锁门,不然季喻也不可能就进来了。

    夏岑澄被公司紧急叫走之后,根本就无心公事,他太熟悉家里的所有人了,这件事对小愿肯定带来了很大的冲击,一贯当作哥哥的人,突然说这种事情,肯定茫然无措,甚至会想办法逃避。

    更不说阿喻的占有欲了,阿喻这么多年都是把小愿看作自己的,又经历了这么多的商战往来,他的性子几乎不可能允许别人把属于他的东西夺了去的。

    小妄是他亲弟弟,这么多年身体不好,是阿喻看着守着才能平安活到现在,几乎是可以想象到阿喻的不愿,但是小妄想要的东西,阿喻一定会给他的。

    自己也是被刺激疯了,小愿不久之后的婚事,阿喻越来越强的占有欲眼神,今天小愿提到的问题和那个不知道做了什么的男人,还有愿望可以被实现的小妄,还有将来无数个男人,

    所有人都有办法得到她,除了他。

    他是小愿的哥哥,这么多年来一直是。他是外姓人,不过是母亲的养子,就算是夏家都没有一定要抚养他的义务,更不要说早就外嫁的舅舅。

    但许家人心善,舅母又一向娇宠舅舅,这么多年把自己当作亲生的儿子对待,小愿有的他都有,小愿没有的他也可以有。

    小愿喜欢美术,暂时不愿意接触公司的事务,他也没有什么梦想和必须要去做的事情,所以帮着处理公司事务,舅母也就放心地让他去做,毫无芥蒂地把公司的事情都教给他。

    毫不夸张的说,他就算说自己是许家大少爷,舅母和小愿也不会有不愿意的,甚至还能明天就带他去改个姓。

    但他不愿,他本就不是什么有大抱负的人,他甚至不像阿喻一样熟练于这些商业往来。他坚持不多接触公司核心事务,坚持仍然姓夏,坚持一个人独独守着那本户口本,因为他有私心,他不想当什么许家大少爷,不想让所有人觉得,他是小愿的哥哥。

    因为,那是他喜欢的人啊,怎么会满足于哥哥的位置。

    他原来想着,只要自己不提,小愿也不会赶自己出门,就算是结婚了,只要还在她身边,还能看到她,就很好了不是吗。

    后来发现他实在高估了自己的忍耐,若只是有阿喻他说不定还能继续忍耐下去,反正早就知道了不是吗,从他发现自己对她有那种想法之后,这么多年的心理建设,早就铺垫好了,可一旦里面再多一个人,不论是谁,他都会忍不住的。

    所以,今天造成了这样的结果,的确就是他没控住自己的结果。

    被助理喊去,远离了漩涡中心,他才冷静下来。

    这样的做法,他是成了,舅舅舅母不可能不同意,他可以获得一个合理的身份守在小愿身边。他再了解她不过了,她像冬日的暖阳,像春日的微风,总是想对所有人都好。

    但是这样是不对的,她没有喜欢他,可能不讨厌,但那只是十多年来的一种习惯,她要去承受的是关于各种各样的谣言。比如说童养夫,比如说花心滥情,始乱终弃等等。

    想明白的夏岑澄,根本不敢犹豫,他怕自己再犹豫下去就舍不得离开她,趁着现在,去和小愿她们讲清楚,是自己在开玩笑,他根本不想嫁给她,只有这样才能回到原来的轨道,他们才能回到原来的样子。

    可是,真的能回到原来嘛?夏岑澄不知道。

    他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回家,连助理打电话喊自己回公司的缘由都没来得及问,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地握紧,像是要捏碎什么。

    到家也没有和往常一样和王叔打招呼,他甚至根本就没注意王叔在哪,木偶一般的,只能想到一个事情就是把这件事解决好。

    握住门把手的时候,他的理智堪堪找到家,眉目漂亮的男人,狠狠的闭眼深呼吸,抬起敲门的手都崩起青筋,在本就白皙的手上,带出一丝无法言说的意味。

    半晌无人应答,房门的隔音还算优秀,夏岑澄知道不能多想,但在那短短的时间里,他的脑子里蹿出了很多不合时宜的be结果。

    男人不自主地崩紧身体,连他自己都无法讲清楚他在紧张什么。

    艰难找回思绪,夏岑澄第一次做出不等主人回应擅自开门这种不礼貌的事情,他不敢赌,现在转头走了,他还会不会有勇气放弃这种美好实现的机会。

    当然,他不知道门后都是些什么。

    打开门的夏岑澄,第一眼看的其实是房间另一边的画架,休息时候最喜欢去写写画画的小愿在房间里时常就是在那边,然后看了个寂寞。

    察觉到有视线从另一边看过来,夏岑澄强行整理了思维,想像往常一样露出个笑容,却发现实在是有点难,因为他看到了床尾的一块布料。

    夏岑澄很难用语言形容自己的心情,他话不多,却也不是寡言的类型,人生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境地。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抬眼向床上看去,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几个季喻都不够他杀的了。

    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团,地上散落的男女衣物,甚至贴身衣物都全数在地上,夏岑澄不用费多大力,初夏的时候衣服也不多,床尾的三角内裤,离自己脚下直线距离不远的男性内裤,和在床边要落不落的内衣。

    季喻!!!!

    夏岑澄是人尽皆知的好脾气,在生意场上,多难缠的对手,多不要脸的话,也没看到这位夏总变了脸色,但男人现在白皙的皮肤涨红,一双凤眼瞪得像铜铃,平时不疾不徐的语调和总是恰到好处的声线,头一次爆发出这么高的声音。

    季喻就这样躺在床上,身上仅有一件被子遮住,甚至性器还插在喜欢的人的身体里,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两个人的眼神都带着火气,直像是看到了仇人。

    谁开心的起来,一个,喜欢的女人,看着长大的meimei在别人怀里,甚至可能是裸体,夏岑澄有九十的把握,两个人什么都干了。

    一个,性器都插进去了,被人硬生生在这看着给打断了,还是一个潜藏的情敌。

    黑眸对上棕色的凤眼,眼里均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意味。以前就算不熟悉,表面功夫也是做熟了的,头一次撕破脸皮,就是暴风对上骤雨,谁也别想跑了。

    许愿听到哥哥的声音,大觉不妙,完了,吾命休矣。

    挣扎着想要露出头,是她不行,见色忘义,被阿喻的美色冲昏了脑袋,但是,好歹让她解释一下吧,她觉得还可以抢救一下。

    本就腿软的女人,xue里的东西都没拔出去,季喻毫不费力一只手就制住了她,严严实实的把人捂自己怀里,一丝皮肤都不给别人看。

    哥···哥···唔·许愿挣扎不成试着出声,季喻一顶,女人本就半哑的声音突然变调,发出许愿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娇哼。

    夏岑澄气的眼睛都红了,得寸进尺。

    夏岑澄不是什么会看人不爽的人,季喻虽然性子冷了点,话少,但占着未婚夫的身份,又都是富家子弟,说关系不好倒是不现实。甚至之前关系一度还是不错的,毕竟迟早成兄弟。但两个人想的是不是同一个兄弟,可就不好说了。

    你混蛋!季喻!小愿才多大!夏岑澄就向是一个家里大白菜被猪拱了的菜场老板,看着自己的水灵灵的菜就这么没了,要是能哭出声,眼泪都要淹了A市。

    20,怎么了?季喻感受着怀里的女孩不安分的要动,带的身体相连的部分被汗水yin水糊了一片,还不肯乖乖的,故技重施的把手指塞进女孩嘴里,略显恶意的撩拨她的小舌,直逼得女孩在被子里发出呜呜的哽咽声。

    配着大半roubang还在xue里的性器的抽插,不知道女孩是在埋怨哪个。

    听到的是女孩的呜咽,还看到被子里的耸动,夏岑澄就是傻子他也知道季喻这个老色皮在干嘛!

    他就是故意的,不顾面子也要刺激自己!就是因为今天的事情。

    行,真行,夏岑澄被季喻气的鬼火冒,想骂人却苦于自己平时温文儒雅都不会骂人,另一个理由就是被气的不太发的出声音了。

    强行把要吐出来的心头血压下去,夏岑澄顶着季喻半探究半示威的目光,一鼓作气。

    走近,趁其不备,抱起meimei,拔起来,然后裹吧裹吧。

    啪嗒一声性器分离的声音,被子内部被沾染的奇奇怪怪的液体,就是在火上浇油,持续给夏岑澄烧火。

    季喻也不怵他,陡然暴露在空气中的,除了肌理分明的肌rou,就是靠着男人腹肌挺立的roubang,一时间又一个被气到失语的可怜鬼。

    真有他的,这是meimei是人我不是了呗。

    季喻可没有给别的男人看性器的爱好,一把扯起床单蔽体。在夏岑澄气的发红,凤眼都瞪成兔子的红圆眼睛的目光下,气急反笑,首先,合理未婚夫妻正常性生活,其次,已成年,然后,你,不速之客。

    许愿好不容易才重获话语权,还没等她开口劝两个人好好说话,季喻就去蹭他的火气。许愿真是有够的,果然这就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嘛。

    神思不知道飘到哪去之后,许愿才想起来,为什么这么淡定的就判定哥哥喜欢你了啊!你不对劲啊!少女。

    眼看着哥哥抱着被子团的肌rou都紧绷了,许愿几乎是本能反应,停,听我说!

    紧闭的房间里,夏岑澄还专门检查过了,确保已经锁上,不会再出现第四个人。

    被子里裹着一个,床单裹着里一个,靠着墙边一个,手里还拎着被子里那个不给跑,就这样形成了三方会谈的架势。

    许愿眨巴眼睛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似笑非笑的阿喻,知道要开口了,毕竟耐心比不得这两个。

    故作正经的咳了两声,确保声音不会变的奇怪,才敢开始。

    是这样,是我情难自禁,这事情不怪阿喻。然后就是,我们···

    许愿小心的看着两个男人,季喻就算是披着基本上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床单,还是稳如泰山,看着她鬼扯的表情也不带变的,没有要反驳的意思,许愿心刚放下去,撇到哥哥的眼神,越来越心虚,扯不下去了。

    夏岑澄低头看了眼被子的女孩,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明眸皓齿,顾盼生辉,被性欲包裹的浅粉色的皮肤,脖颈侧被人印下,像是宣誓主权般的吻痕,还有他看不到的地方,应该都是这样yin靡又美丽的痕迹吧。

    即使被打断这样的事情,对自己也没有怨气,略微心虚的埋着脑袋,只敢偷偷用眼神看自己的脸色,嘴上却不带犹豫的把责任全揽给自己,像是生怕自己对那男人做什么一样。

    去我房间浴室洗干净再说话。

    许愿听到命令正准备逃跑,就被人扛萝卜一样扛到肩膀上,还没来得及拒绝,被一句你想这样出去吓死王叔?堵住,甚至没来得及思考话里的漏洞百出。

    没办法啊,哥哥是温柔宠妹的人没错啦,但你要是这样就敢去不听哥哥的话,那就倒霉啦。虽然许愿没试过,她也不想试。少女啊,要惜命。

    走到房间门口,就要带上门的那瞬间,夏岑澄大发慈悲的留下了句,房间有浴室,收拾干净了再过来,衣服等会王叔会送过来。给谁的不言而喻。

    作者的b话碎碎念:其实本来没打算迫害哥哥的,但是写的时候觉得好好笑哦,这就是海王的翻车实录吧,笑死了。

    怎么说呢,哥哥就是憋太久了,老处男吃不到rou反而目睹别人吃rou的怨气哈哈哈哈哈哈。

    以及大家喜欢什么样的男主可以多在评论区和我说说,我现在已有的几个男主,其实都是比较戳我xp的。比如说傲娇霸道的阿喻,温柔的哥哥,心机boy江教授,和没有出场的病美人小妄。

    找我玩啊找我玩啊,如果有收藏和猪猪我就爆哭感恩5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