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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一次zuoai(未婚夫h)

    

第四章 第一次zuoai(未婚夫h)



    许愿实在是没有力气,她最后的倔强也就是撑起面条一样软的发慌的腿,不让季喻发现自己湿透的花xue。

    底下的人猛然用力,将少女重新压回身下。

    唔在她还想说些什么时,两根手指顺着打开的缝隙进入嘴里,许愿下意识地要闭紧嘴唇,却又担心咬到他的手指,小心地僵硬着牙齿。

    算不得粗粝的指腹蹭着舌尖而过,在腔内小幅度转动,无法控制的唾液沿着嘴角流出,然后那处唇角就得到了男人的光顾,深沉的呼吸打在唇角,紧接而来的就是温热的吻,季喻一点点地轻啄。

    像是最忠诚的骑士,在对尊贵的公主进行吻手礼一般,却在吻落下的那一瞬间,显露出独属于季喻这个人的不平静。

    许愿现在觉得自己就像那只被温水煮开的青蛙,知道自己不应该沉迷其中,但已经缺乏了跳出锅里的实力。

    一定程度上来说,女尊的社会制度对身体的改造不是完全没有,比如说她们的性欲是强于父系社会的女人的,但是作为一个高贵的有未婚夫的母单选手,许愿一向是不以为意的,性欲算什么东西啊。

    但现在现实狠狠的打了许愿一巴掌,脸都要被打红了哇。

    季喻一向定型好的发型现在全然散乱,额前的刘海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掀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眼神却变得更加凌厉。

    向下是好看的五官和肌理分明的身体。

    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肌肤不是完全的白皙,在情欲的催动下,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星星点点的汗滴顺着肌rou落下,许愿微微蜷缩手指,按耐住自己不正常的思想,想去抚摸那样诱人犯罪的rou体。

    不是骨瘦如柴的嶙峋,也没有健身达人那样大块鼓起的肌rou,平时包裹在严实的西装里,只显得身高腿长,版型优秀。

    但脱掉外面的包裹之后,是在起伏下剧烈抖动的q弹胸肌,整齐的六块腹肌向下没入,腰腹的力量感一览无余。

    胯间的那物,深红色的棒身,顶端的马眼轻轻翕动,流出点点液体,和汗水一起,打湿了整个roubang,泛出色泽,引诱着女人去做些什么。

    许愿没看到过别人的性器,无法产生比较,但粗粗一眼看去,季喻的那物几乎有成年男子一手长,直挺挺的翘着金额,在许愿的视线注视之下还会耀武扬威得抖动几下,直逼得许愿头顶的人气蔓延到身体各处。

    xue里就像开了闸的水库,任凭她多努力地试图夹腿也无法按耐住那股往外奔涌的水意,被他着重亲吻的唇角和在外的乳rou也无法抑制的泛出酥痒的感觉,急需要一个带着guntang呼吸的吻来抚慰这种酥麻,或者是更加刺激的东西。

    许愿刚才还清醒的意识几乎涣散尽失了,现在的她只想要男人guntang的触碰和亲吻,尤其是随着男人动作摇晃的性器,在女孩滑嫩的大腿侧划过,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股热度,沿着皮肤直窜骨髓深处,从内而外的一把火将许愿所剩不多的理智燃烧成灰烬。

    季喻忍得jiba要爆了,硬的发疼。

    看着喜欢的女孩在身下绽放,呻吟声就是最好的催情药,更不要说,内裤几乎报废,隔着不远的距离,季喻甚至都能感受到那阵温热接触到jiba的感觉。

    他看的直勾勾的,凌厉的眼睛都显得被水色润湿了几分,如果忽略被性欲逼得泛红的瞳孔的话。

    你是我的,小愿,谁也抢不走,小妄不行,澄哥也不行。

    呼吸打在耳廓,男人的身体无处不热,几乎就是一个移动的热源,这个热源现在身体的一大半都贴在自己身上,许愿白皙的肌肤被热的泛出鲜艳的粉色。

    季喻揉了揉她guntang的脸,低着嗓,给你,都给你。

    许愿睁开迷蒙的眼神,感受着自己的手再次被男人牵起,这次没有顺着肌肤游走的过程,直接被带到腰侧。

    大脑的思考已经非常缓慢了,眼神跟着手移动,肌rou紧实的腰身,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但最引人注目的那处红点,像是天生的痣,却又更大一点,泛着鲜血般的朱砂红色,隔着细碎的汗滴看去,如漩涡一般诱人心神。

    阿喻···,阿···喻,女孩哼哼唧唧的低声,被刺激的几欲落泪。

    她都几乎要忍不住了,季喻哪里又能忍住呢。

    小愿,你是我的了。

    季喻一鼓作气直接扯掉了女孩蔽体的布料,没有耐性处理内衣的结扣,男人从中间直接扯断,内裤被一把拽到脚踝,女孩难耐的胡乱蹬脚,功成身退的小三角在床尾晃晃悠悠,最终归于地面。

    女孩全心全意服从的样子,让季喻的roubang更加胀大一圈。

    丰盈白皙的两团袒露在季喻眼前,顶端的红梅颤颤巍巍想要伸头看看发生了什么,却又羞于见人,几乎灼伤了季喻的眼睛。

    湿润的阴部彻底亲密贴在他的roubang之上,xue口像是有生命一样,一张一合的想要咬住什么,却又迫于竖立的性器没有下嘴的地方,但就是这样,已经爽的季喻快要按耐不住。

    全身上下无所遮蔽,被空气接触,娇嫩的皮肤当即一阵痉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许愿从欲海中挣扎找回意识。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不是不想和季喻zuoai,有这样一个几近完美的未婚夫,她不是没有做过婚前准备的。之前的拒绝,一是顾虑着阿喻是冲动而为,虽然他一定会嫁给自己,但是初夜,对男人总是有着别样的意义,就像这些有头有脸的豪门家族都还是要求给男人点上守宫砂一样。二是,她当时实在是没有想到办法处理今天的事情,一时情急,只得那样拒绝。

    既然考虑好了,许愿也不想矫情!本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不过早一点罢了。

    不合时宜的,许愿浑浑噩噩间,脑子里剩下了唯一一个明显的意识是上了他!

    季喻终于亲够了唇,俯身就含住蠢蠢欲动的红豆,薄削的唇总是显得冷情,但被艳色包裹的时候就不同。

    被滋润已久的唇裹住挺立起来的顶端,吸吮舔舐,分泌的液体连着娇嫩的rutou,发出啧啧yin靡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显得更加明显。

    胸前的男人吃的津津有味,略长的头发在另一侧rutou上蹭来蹭去,带来稍微的痛感。

    小愿,听说以前父系社会的时候,是女人产乳,就像这样,可以吸出乳汁。季喻蹭的满足,注意到了女人态度的转变,戳了戳女孩被印了红色吻痕的乳rou,但嘴唇留恋在rutou上不肯轻易离开。

    许愿有些难耐的发出些许嘤咛,一股水流从xue口流出,瞬间包裹住堵在出口的roubang。

    没有许愿粗喘着回复,语气和平时相近,只是被情欲夹杂在里面,显得yin靡又诱人。

    没关系,我有,我们可以有个孩子。季喻心情很好的笑了,但眼神里转瞬即逝的内容,谁也抓不住。

    热腾腾的jiba一跳,弹在水淋淋的xue口上。

    突然想到了什么,季喻一个用力翻身,让自己处于下方。

    yinjing顶端顺着男人的动作,顶开xue口,探进去小小的一截,虽然很少一点,但被软rou挤压的感觉,舒爽的季喻忍不住一声低喘。

    许愿本就脚软,突如其来的悬空让她直接跌坐在男人身上,毫无准备的狠狠向下一截,从未被人造访的地方进去了一个粗长的事物,头又被死死的按在男人胸前,下意识伸舌舔弄一下,触碰到了有些硬的凸起,季喻的身体也随之一抖,吓得许愿抿唇不敢再动。

    小愿,动动季喻忍得声音都近乎喑哑,腰腹用力向上顶,似乎是还想要再进一步。

    没吃过猪rou,也没怎么见过猪跑,只听说过猪怎么跑的许愿,被交付这个任务,实在是有一点心虚。

    但二十岁的女人,不会zuoai,说出去真的很丢人哇。

    想着平时听说的黄段子,大概就是把yinjing塞进去就好了嘛,再不然就是揉胸呗。

    这么想着,许愿羞红一张脸,拽着季喻宽大很多的手掌,一边一个按在自己胸前,自己也顺势按在男人胸前,准备一鼓作气坐下去。

    超乎意料之外的q弹胸肌被按住,许愿一时不察,被刺激的一声尖叫,用力不稳直接完全倒在男人身上,胸贴着胸,rutou与rutou摩擦的感觉,就像是被石子咯了一下,带来的感觉与柔软的舌完全不同,xue里面的那物更是又进去一截。

    啊唔两个声音同时出现,女人xuerou被挤开的刺激,男人肿胀许久的yinjing被含的极紧,在力的作用下触碰到一层壁垒,直接爽的头皮发麻。

    季喻手指摸到女人挺翘的臀部,正撅起暴露在空气中,往自己性器上按,缓缓地,不敢太过用力。

    感受着性器一点点破开壁垒,像无畏的战士开疆拓土,被缴的越发紧,但由于之前过多水液的滋润,尚且不算太艰难。

    初次被进入,许愿有些难受的,眼角生理性冒出眼泪,感受着自己像被破成两半的痛苦,xuerou一边想把入侵者挤出去,一边却由于向下的作用力和自发的意愿,主动的缩紧,更像是不舍得放它离开。

    季喻想要抽出roubang,但即使痛的眼角泛红带泪,脸色都似乎白了些,xue里的每一寸软rou都咬住roubang,让他进退维谷,根本拔不出来,但也很难再进一步。

    guitou前端被温热包裹,甚至刚刚破开的壁垒变得更加紧实,死死的黏住入侵者。

    季喻仰头看女孩的表情,满脸潮红,眼角带泪,整个人沉溺于情欲之中,又显得脆弱。

    但与那双好看的鹿眼对视上的时候,被眼泪迷离的眼里,有情欲之中的妩媚多情,也有纯净的爱意。

    这样的眼神狠狠的刺激到了季喻,还没来得及拔出roubang,被按捺已久的jingye,脱离了主人的控制,从大张的马眼里冲向yindao内。

    憋得满满的jingye射出,季喻还没来得及抽出性器,食髓知味的性器再次勃起,死死的堵住唯一的出口,不让jingye向外流出。

    尚未从软rou挤压着硬物,感受着roubang的温度和硬度的触感下抽离,只觉得刚放松一下的yinchun被男人尚未推入进去的性器末端翻开,xue内的柔软进一步缩进,带的大腿内侧都绷紧起来。

    xue外的部分,泛出yin靡的红色和水液,不知道是许愿之前被吸吮rutou高潮时流出的yin水,还是季喻没有被堵住的jingye。

    季喻全身的肌rou都紧绷起来,表情更是严肃的像是季家要破产了。

    许愿瘫软地下一秒就要倒下去,全身都软绵提不起力气,烫极了的脸,埋在男人脖颈的地方大口大口喘气。

    啊像是想到了什么,许愿又猛地撑着男人的胸膛起身,顾不得体内再次勃起并有不断变大趋势的性器,许愿下意识看向男人腰腹的红点,也就是守宫砂。

    还在!

    许愿一时呆住了,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遗憾,视线下意识转向仰着的男人身上。

    守宫砂消失的条件不是射精,是宫内射精,女人的卵细胞通过马眼进入yinjing之内,和可生育的jingzi产生反应。射精只是获得性乐趣的方式。

    男人尚且还在勃起,满头满脸都是汗水,几乎可以说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说话的声音极低,若不是两人是负距离,估计都听不到。

    女孩惊讶的瞪大眼睛,似乎是听到了完全不理解的内容。

    男人的手摸到女孩背后,从优美的蝴蝶骨滑过,按在凹陷处准备用力,腰腹随之挺起,蠢蠢欲动要抚慰裸露在外的那一截可怜鬼。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被惊讶的还没缓过神的女孩,腿一软直接全数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