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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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墨七双手递上一个墨蓝色并蒂莲荷包,荷包里鼓鼓囊囊的,还带着宫中独特的玉兰香料味。 风凝夜瞥了眼,气笑了。 墨七一看主子的表情就猜出事情不对头,他似乎被离子卿那老狐狸耍了。 应该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导致离子卿不敢面见主子,于是就有了嘱咐他保护主子不要被外界打扰,好好休息一事。 偏他还以为离子卿是好心,认认真真按照医嘱做了,反倒帮离子卿拖延时间,逃过一劫。 估计现在正躲在宫中某个角落里偷着乐呢。 越想越气,墨七恨不能立刻冲到离子卿面前,胖揍他一顿。 第六章 皇帝的背刺 “主子,属下亲自入宫将他抓回来?” 看着墨七亮晶晶,满含期待的眼睛,风凝夜哪里不明白他的心思,失笑摇头,“他的事改日再说。” 离子卿避而不见,已经告诉他答案,他失忆与离子卿有关,具体内容不能说。 许是会影响到他们的计划吧。 风凝夜是清醒的,理智的,虽然对那段记忆好奇,但他分的清轻重。 而且,那段记忆能让宋时景对他恨之入骨,也能拨动他的情绪,想来无论对谁都是刻骨铭心的。兴许他和宋时景多几次碰面,慢慢就会想起来。 顺其自然吧。 旁边,墨七眼眸里的光已黯淡下去,低着头,微抿唇,一副受气包模样。 风凝夜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不过——” 墨七立刻抬头看过来,就见风凝夜慢条斯理说道:“做错事必须要接受惩罚。墨七,你说罚离子卿什么好呢?” “当然是钱。” 墨七神情激动,脱口而出,“离狐狸,呃,离子卿最喜欢钱,钱是他的命根子。上次庄主罚他三个月月钱,他rou痛两年,每次喝酒都和我们叨咕,听得我们耳朵都起茧子了。” “哦?” 离子卿贪财他是知晓的,他没想到的是,墨七上来就建议他罚离子卿的“命根子”,而且仔细听,暗处躲藏的众暗卫听到墨七的建议,一个个呼吸粗重,全暴露了位置,大有冲出来给墨七投一票的感觉。 风凝夜咋舌感叹,离子卿这是得罪了多少人啊,难为他能活到现在。 既然这么多人都赞成此事,做主子的也不好反驳,于是风凝夜拍板,扣了离子卿半年的月钱。 后来得知消息的离子卿郁闷了好久,为了补回丢失的月钱,他不得不卖力给后宫的jiejiemeimei们看病,时不时往兜里划拉值钱的东西。 等他再次出宫,定要捧着金山银山到那群大老粗面前炫耀,羡慕死他们。 哼! 给了墨七一个发泄情绪的机会后,风凝夜这才转移视线到荷包上。 拆开来看,里面装着一红一白两个瓷瓶。 白的是对应昨晚“蚀骨”毒药的解药,红的是离子卿秘制毒药——噬心。 据说中了噬心之毒,没有解药,平常无碍,唯有每月月圆夜方会发作,痛入心扉。离子卿的实验对象里,曾有人疼得受不了,亲手挖掉自己的心脏结束生命。 蛮残忍的。 他一个心地善良,谦逊有礼的君子,怎么会用如此恶毒的毒呢? 离子卿真是胡闹! 吃了蚀骨正牌解药,身体没什么不适,风凝夜放下心,将另一瓶毒药藏入衣袖,最后仔细观察并蒂莲荷包。 看了许久,没看出名堂来,风凝夜将其丢给墨七,“去,找绣娘看看。” 墨七虽不解一个荷包有什么好看的,但主子有命,他听从吩咐就好。 待他离开,风凝夜窝在摇椅里,身上盖着厚厚的貂毛大氅,浑身暖暖的,眼皮子愈发渐沉。 半梦半醒间,房门骤然被人推开,一股寒风瞬间涌入,吹的屋内轻纱翻飞,书页哗啦啦作响,也吹走了风凝夜的睡意。 不等他开口,墨七闪身来到近前,焦急道:“主子,刚传来消息,半刻钟前,北城门有人带走了‘柳行之’的尸体,咱们的人本来想拦的,但对方出示了皇帝的玉佩,说是早朝上,皇帝痛思己过,决定让‘柳行之’入土为安,过往之事烟消云散,柳家人男丁发配充军,女眷入教坊司。” 教坊司隶属于礼部,礼部是太子的地盘,等同于武英帝狠狠打了太子一巴掌,又卖给他一个人情,留柳家女眷性命。 武英帝为何如此做,向太子求和? 不可能,太子和他之间唯有生死之分,绝无和平共处的机会。 风凝夜皱眉沉思,不得其解,正在这时,一暗卫出现在屋内,恭敬禀告:“主子,北城门统领林达突发心疾,殁了。” “何时的事?” “就在刚刚,柳府门前。林统领奉命带人护送尸体回柳府,被柳家人痛骂一顿,然后忽然倒地,附近医馆大夫赶到时,林统领已死,大夫说是心疾发作,气死的。” “不可能。”墨七道,“林达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怎会被气死?笑话!” 暗卫低了低头,“属下不确定林统领的死因,但林统领确实是在与柳家人争吵中死去的。” “柳行之”要入土,需先送回柳府,无论是看热闹的,还是真心想送“柳行之”一程的,人数必定不少。 在无数人眼前活生生气死,没人会怀疑,只会觉得天公有眼,恶人有恶报,是林达该死,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