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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昭然的婚事定下了。

    在两个月后。

    礼部的人有了去年的经验,今年折腾的特别利索。

    所有的仪仗、礼节,通通有条不紊的筹备好。

    成婚当日,孟桑没来。

    谢昭然想想也对。

    他从不曾在意她,又怎会在意她另寻新欢,嫁娶他人?

    尚成安是个十分循规蹈矩的深闺公子。

    婚后一切都以谢昭然为重,贤惠体贴,将王府打理的很好。

    两人相敬如宾,倒也和睦。

    昭然王府很快就传出了喜讯。

    一年后,孩子出生,是位小郡主。

    谢泠言为孩子赐名:谢子蝉,希望她品性高洁出尘,做个明君。

    孩子周岁礼时,昭然王府的门房收到了一个紫檀匣子,里面放着一块上好的玲珑七窍血玉佩。

    除此之外,没有半句言语。

    谢昭然坐在寝屋,静静的将玉佩拿在手中,思绪飘远。

    这是她曾经向那人说过的,希望他们将来有了孩子,能去道清寺将方丈压箱底的极品血玉求来,给孩子做一块玉佩,当作平安佩。

    她收回心神,偏头看向床榻上的男人,已经抱着孩子睡着了。

    如今的一切,她很满意。

    这个孩子,就当是她对从前年幼无知时做的那些恶,所采取的补救吧。

    皇姐与君后无法生子,她必须担起偃国的重任。

    她会尽心爱她,抚育她。

    让她成为优秀的帝王,延续偃国的繁盛命脉。

    相信,那人一定对她刮目相看了吧。

    过往不究……

    愿他,寻一人心欢,白首不离。

    第83章

    男主绑了攻略反杀系统28

    数十年后。

    谢子蝉十三岁生日宴会一过,谢泠言就麻溜的宣布了禅位。

    然后,麻溜的拎着小包袱,抱着美娇妻,跑路了!

    她还贴心的给谢子蝉和她爹娘留下一张字条:“朕出去玩玩,不日便归,皇祖母和皇祖父就交给你们啦——”

    谢子蝉捏着字条,怒摔奏折。

    我信你个鬼!

    姑姑跑了就从没主动回来过!

    在她十岁开始处理奏折时起,姑姑便时不时告病请假出去玩。

    哪次不是皇祖母派兵去逮捕回来的?!

    啊啊啊!!(抓狂jpg。)

    言而无信的女人要不得!!

    ——

    被骂的女人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一辆简陋的马车内。

    容颜依旧俏丽的女子,发髻慵懒的随意簪起,靠躺在一身白衣的男子身侧。

    脑袋摇摇晃晃的哼着小调,手里捏着手工扑克牌。

    一对王炸甩出去。

    女子痞气的勾唇:“啧啧,洛秋啊,你家这口子不行啊,这都输多少把了?家里的矿山还够挖吧?”

    洛秋深吸一口气,瞪了肖愿一眼。

    “我就说让你先拿一张二将夫人的大王诈出来,你偏不听!榆木脑袋不开窍,是想被撬开吗?!”

    被自家夫人骂了。

    肖愿勾唇笑了笑,讨好的凑过去拉了拉她的小手。

    “妻主别气,我这不是刚开始学吗,再来几局,定然能赢的。”

    洛秋被捏着小手,轻哼了一声。

    默默拿出更多银子给他玩。

    她不禁想了想,自己当初怎么看上这个笨呆的?

    又爱生闷气,又呆头呆脑。

    说他呆,是因为他被人非礼后竟然都不报复回去的!

    想当初还在宫里当差时,若不是她频繁去找他办公务(吃豆腐)。

    某次接吻到一半,她无意间说出了第一次亲吻男子这样的话。

    这人当即炸毛说,不是第一次。

    她这才知道,自己竟然早就玷污了人家的清白!

    “呃……”咳……

    玷污,只有一次,和无数次的区别。

    于是乎……在陛下的大力支持下(将笨男人调到了她身边做保镖)。

    她开启了光明正大占便宜的攻势,成功将人拐带了!

    如今两人成婚数十年,她每一天都在感谢。

    感谢上苍让她重活一次,感谢遇到如此美好的一切。

    ……

    一行人,一路停停走走,将偃国玩了个遍。

    景徇曾想过,要不要先回耀国看看皇室的情况。

    奈何那系统虽然长久的保持了沉默,却并没有取消他被禁足偃国的事实。

    谢泠言原本想强势破开,但是破开之后,她又没有能力帮他穿越。

    毕竟她自己都是个在时空局赊账才能进小世界的鬼……

    景徇也没有强求,不能出去也罢。

    便安安稳稳的先过好这一生吧。

    来生的事,来生再去思量。

    ——

    某一日,他们在一个歇脚的驿站,遇到了孟桑。

    听他说,他在整顿好孟府之后,便开始了游历。

    原本不善武功的清秀小白菜,如今依旧俊美,且更添了几分侠客气魄。

    既然遇上了,几人索性组了个饭局。

    喝酒,不叙旧。

    景徇还惦记着孟桑以前喜欢过谢泠言的事儿。

    将两人座位隔得死死的,孟桑失笑。

    “君后不必如此,在下如今对陛下可没有非分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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