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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通红,也不知道是被水温烫的,还是被其他事情弄的。 圭柏柏都打算今晚先歇了,等明天再说,结果偏偏你要找人的时候,人不来,你不找了吧,人自己上门了。 他刚做了个烧水工,外套晾在院子里,只穿着中衣,袖子撸起来,一边拿着毛巾擦着手,水烧开的热气熏得他都冒汗了,反正就这么副不修边幅的外貌,听到人敲门,就自己过去开门了。 然后就看到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爷一手拦着一个娇俏的黄衣少年,另一只手执着折扇,在手中把玩,看他开门,先眯着眼打量了他一会儿,可能觉得他是无名小卒,就说:“叫那两个人出来。” 圭柏柏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那小白莲和他的狗吗?当时就想要吹声口哨,说一句好巧。 此时见着这欠揍的二师兄用着这欠揍的语气对他高高在上的吩咐,就很想笑,他也确实笑了:“你叫谁?” “你装什么傻呢?”二师兄皱着眉头,以为圭柏柏是吓傻了:“叫你屋的娄越楼,还有那个扒衣服的,也是在你们屋吧,一起出来!” “呵,”圭柏柏一边笑一边把挽起的袖子放下来,他不仅没叫人,还反身把门给合上了,自己迈出来,“早就想揍你了,本来以为今天没机会,没想到你自己找上们来了。” 看到这两货,他拳头就忍不住发痒,想在人脸上蹭两下才舒爽。 当时听到这傻逼嘴里的那些个傻逼话,他就气得恨不得从草里头跳出来,要不是怕打草惊蛇,担心娄越楼那边,当时根本放这几人离开,现在娄越楼就在他身后,刚刚还害羞得钻进浴桶里不肯出来呢。 鲜活的,能冲人笑的娄越楼,就是有些太乖了,乖得让人心疼。 他已经不需要在顾忌什么了,他只需要向前,把这些该死的混蛋都给揍趴下! 在圭柏柏走上前的时候,那个叫二师兄的傻逼还皱着眉头,一副不懂他在搞什么飞机的模样:“你在说什么呢?你知道我是谁吗?” 看到他这样子,圭柏柏就觉得自己的拳头已经难耐了,他忍不住,那就不忍了,他一手揪住那公子看上去就很贵的衣服的衣领,另一手捏成拳头,拳头上燃烧起火焰,一拳砸在那二师兄的肚子上。 风流倜傥的公子弓着腰,像是煮熟了的虾,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为什么你们都那么想要告诉我你们是谁呢?”圭柏柏说话间,第二个拳头已经砸上去了,“这重要吗?我为什么非要知道你们是谁?这跟我揍你们有关系吗?” “我真的很不理解。”又一拳:“你们一个个的,拿着那所谓的身份,做欺压别人的事情的时候,那么的理所当然,为什么别人把拳头砸在你们身上的时候,你们却又那么的不敢置信。” 旁边被拽到一边的小牙儿终于反应过来,忍不住尖叫道:“二师兄!” 圭柏柏掏了掏耳朵:“拖他的福,我现在知道你是谁了。”他像拽一只死狗一样拽着这刚刚还不可一世的二师兄,那二师兄在他的手下挣扎,扑腾,像只被捆住脚的鸟,拼命的扑腾翅膀,但却又怎么都挣脱不出去。 “真弱啊。”圭柏柏又一拳砸在了这二师兄的脸上,二师兄闷哼一声,用着仇恨的目光看向他,圭柏柏低下头:“二师兄,你原来也会觉得痛,觉得恨吗?” “说实在的,我很失望,我还以为你会有点本事,你知道我打你像打什么吗?像打一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小孩子,你到底是怎么当上二师兄的,嗯?二师兄?” 小牙儿慌了,忍不住扑上来:“别打了!你别打了!” 圭柏柏轻笑一声,抹掉自己脸上溅上的血,一只手掐着二师兄的脖子,另一只手揪住小牙儿的衣领,被他抹去的献血在他的脸颊划过一道极为凄美的痕迹,原本温润没什么攻击力的外表因为这点红,瞬间像是被点燃了。 被他揪住衣领的小牙儿忍不住看痴了。 接着他听到圭柏柏的那声轻笑,那声音那么的近,他都快要听不清二师兄的声音了,只有那声轻笑,像是琴弦鼓动,就这么一直颤,颤到了他的心里。 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滑下,他扎着他那无助的,像小鹿般的湿漉漉的眼,可怜至极的望着圭柏柏,像是祈求,像是绝望:“不、不要……” 多么可怜啊,圭柏柏都要笑出声了,这小子不会就是用这么一套,让那些蠢货对他死心塌地的吧? 眼泪?这种最低级的招数,也就骗几个傻逼了。 说实话,如果那二师兄长得就是一副欠揍的脸,让人看着就想要揍上两拳才舒服,老实说圭柏柏真的怀疑他是怎么能好好长这么大还没有被打的。 那这个叫小牙儿的废物,就更欠了,那已经不能用欠揍来形容,圭柏柏揪住他衣领的手被他那泪水滴到,都觉得脏了,这手不能要了。 太特么的恶心了。 能几天吃不上饭的那种恶心,不过还好他现在不用每天吃饭了,饿几天也没事。 听到小牙儿的声音,身下的那个二师兄挣扎得更加用力一点,他浑身的法力像是撞了邪似的,根本就发不出来,以至于被这么个外门弟子,屈辱至极的按在身下猛揍,二师兄的牙都要咬碎了,他是个纯粹的法修,没有法力的他简直就是任人鱼rou,一点办法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