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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细腰露着,裤边勒在屁股蛋上,按揉的那双手还算老实,一下也没摸上去过。 “忍一忍,药水揉进去就好了。”庄周看着那小块淤青,巴掌大,青里带红,他心疼又生气,“如果我没在外面,你要怎么办?” “不知道。”毛非歪着脑袋,“反正不管咋样,我都不会把画给他的。” “是什么画?” “我做的一个梦。我在一条长河上划船,河水里倒映着满天星星,分不清天上地下,不知道我到底是在长河里,还是在银河里。” 药水干透了,奶糖似的皮肤被揉成了草莓色,庄周帮他提好裤子盖好衣服,说:“再给你按一按,不是说全身哪儿都疼么?” 毛非不开心了:“我做的梦不美吗!” 庄周失笑:“美。” “那你不夸一夸吗?” 双手捏到毛非肩膀上,手指不知怎么动的,只听毛非又瘫回去哼哼起来,哼得别提多销\/魂。 庄周说:“我现在夸了,到时看到你的画就没词了。” 肩膀捏完,手再往下按到背上,以脊椎为中心线对称着压、推、揉,惹来连声的唔唔啊啊,庄周问:“轻点?” “不不不,就、就这样,”奶味的口水都要兜不住流出来了,毛非“嘶”一下给嘶溜回去,“还可以再重一点点。” 庄周依着他把力道加重半分,特意避开淤青处,从腰肢往上慢慢转着圈按压:“舒服么?” 毛非气若游丝:“我要升天了。” “是么?”受到表扬让庄周很开心,他道,“以前在美容院里跟技师学过几回,学会了,回家就给花旦按。” 美容院? 不是,不是重点。 重点是,花旦? 毛非几乎要脱口问出,及时打住了,他想起裴黎那句“只cao不关心”,硬生生把疑问咽回肚子里。 所以,花旦是谁? 这名字和庄周真配,一个文学,一个戏曲,那...是他的前任吗? 毛非闭上眼享受按摩,身体很放松,可是心里很拧巴。 前任为什么和他分手?不是挺优秀的男人吗?虽然才认识没几天,可是已经能判别出这是个优质一号,难道是有奇怪的性\/癖让人难以承受? 毛非默默嘀咕,不会吧,上次亲热的感觉真的不要太好。 那就是性格不合?这个有待考察,毕竟这才第二次见面。 毛非不唔不啊了,嘟着唇变哑巴。 庄周揉捏到那段后腰上,指尖按在两枚腰窝里说:“你有腰窝,自己知道么?” 毛非胡乱应一声。 “花旦就不让我摸屁股,一摸就叫。”庄周说着笑起来,“你喜欢猫么?准备再过几天就把它接过来,它黏人又认生,不能一直放着它和小生在家里。” 毛非:“......” 嘟着的唇情不自禁抿成弯弯一道,毛非又不再吝啬呻吟,一面舒服得嗯嗯啊啊一面软声道:“可喜欢了。小生也是猫么?” “嗯,花旦是布偶,小生是虎斑。” 后腰按完,大腿和小腿像擀面条似的揉揉,庄周撑起身呼一口:“我都饿了,你呢?” 毛非已经被揉成融化的奶糖了,舒坦地一动不想动,他嘟囔:“师傅辛苦了,我也饿。” 话音刚落,投来一片阴影,脸蛋被吧唧了一口。 庄周伏在他上方,脸蛋亲完再亲亲耳朵:“师傅下面给你吃。” 第14章 他写:约法三章 庄周出去了,留毛非在床上缓缓劲儿。 卧室里安静,落地窗帘敞开着,窗外漆黑,玻璃反射出屋内的景象。 毛非看见自己陷在柔软的被面里,像团在云朵之中,像懒在棉花之中。 他心里也好软,不再是剧烈的怦怦乱跳,是放松而欢喜,非要形容的话,大约是桃花初开,在温柔的阳光里享受暖风。 他喜欢这些亲昵,被牵着手,被拥在怀里,被抱起来,公主抱、箍腰抱、托臀抱,再亲亲他的脸蛋或者耳朵,说一些要人骂流氓的玩笑话。 他太喜欢了。 毛非捉紧在枕边,开心后变得委屈。 才从朱铭学长身上体会过男人的善变,现在庄周对他暧昧,或许只是因为他在床上很好干,或许...还因为他是某个人的替身。 “呜...我好可怜啊...” 毛非拿鼻音哼哼,一瞬之间委屈得天上地下,在车里时他还笑得那么大声,被一个炮友惦记着就傻乐个不停,现在,不傻也不乐了。 耳朵压疼了,毛非转过脸换一边趴,看见便签本上自己的字迹:感谢款待。 款待。 是嘛,他们现在就是互相款待的关系,既然庄周愿意暧昧,而自己又感觉享受,不如大家都乐在其中,就像小裴哥说的,管那么多做什么,舒服就行。 毛非爬起来,呆坐半分钟,有点犯迷糊,闹不清楚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开导成功,一通大彻大悟到最后好像就明白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但是小说不是白看的,白月光替身、先做后爱、炮友变情人等等,其中有一项cao作十分值得借鉴。 毛非伸手拿起便签本,翻开新一页,正要下笔,听见一串滋啦啦的响声从厨房传来,鼻尖不自觉就要嗅嗅,似乎已经闻见了食物香味。 他翻身下床,踩着棉拖鞋往厨房跑,看见庄周已经换成一身宽松的居家服,袖口卷起,前胸上挂着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