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她还挺有感觉来着。 “你不是说翻来覆去睡不着吗,现在总该睡得着了吧。好好休息,我知道你最近很累。都瘦了。”腰里都没rou了,他比较喜欢那柔软的触感。 她竟然无言以对。 席灏把她放了下来,走到衣橱那边拿了换洗的衣服又折回来,贴在她耳边说道:“还好,你不该瘦的地方没瘦。” 她满脸潮红,望着他淡然离去的背影怒怒道:“还说自己不是那种被那什么掌控的人!” 盛蒲夏倒在床上,身上还残留着他淡淡的烟草味。以前还讨厌这味道来着,现在闻着怎么那么致命。 她侧了个身慢慢往被捻里靠。 是累了。 但是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席哥...丈夫,这几个字放在一块真合适。 半梦半醒间腰肢忽然被搂住,她睡眼惺忪,还没看清眼前的人影,嘴巴就封住了,游龙般的舌头滑了进来,搅动吸允。 席灏穿着干净的衬衫,没扣扣子,露着精壮的胸膛,下半身也只穿了薄款灰色的运动裤。他刚洗完澡,体温微凉,抱着她没过一分钟,浑身已经灼灼。 “把衣服脱了再睡。”他侧身抱着她,伸手去扒她的裤子。 被褥随着他的动作忽上忽下的浮动着。 “你不是要去医院吗?” “嗯,等会就去。脚弯起来。”黑色的打底裤被他剥落在床尾,盛蒲夏蹬了两下腿,打底裤从被捻里滚到地上。 他想再抱抱他的小姑娘,和她再温存一会。 她扑进他怀里,侧脸贴着他胸膛,均匀的呼吸,强而有力的心跳。一切都那么熟悉,那么让人安心。盛蒲夏亲吻他的心脏位置,颤抖的睫毛犹如被蜘蛛网黏住而扑闪的蝴蝶。 席灏搂着她,慢慢抬起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靠。 当盛蒲夏意识到自己趴在他身上在吻他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逼的。而他淡笑着在享受。 她直起腰板坐在他身上,双手抓着摆落在两侧的衣角,“你别笑。” 挺起腰身的那一刻,被褥滑落。修长白嫩的双腿暴露在他的视线里,还有浅米分色的布料下深裹的美好。她看到席灏浅淡的眸色越发浓重深邃。 “嗯。好。我不笑,你继续。”他喉结滚动,双手枕在脑后,目光游离在她的腿上。 “你。”盛蒲夏你不出什么,气恼的扭了扭腰,拉过被子遮盖住下半身。 这一扭席灏还真笑不出来了。 “蒲夏,别动。”他微微蹙眉,额头的青筋跳动,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最后浅浅的深吸了口气,那一声吸气暗藏情愫。 席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脖颈之间吻得流连忘返。 他说:“现在还不行。”即使他现在想得到她想到发疯。 “嗯...为什么啊......”盛蒲夏低声沉吟着,一声声细碎的声音都让他的理智处于奔溃边缘。 席灏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道:“等我们都休息好了,我想给你一场完美的......”最后两字融入了夜色里,灼烧她的耳朵。 ☆、第三十九章 飞机在长沙黄花机场降落,盛蒲夏带着墨镜和长款羽绒服在林姐和工作人员的拥护下匆匆离去。 那些采访的话筒几乎要塞进她嘴巴里了,个个问的问题都离不开她和盛默的情感问题。 “你们分手了吗?” “你是小三吗?还是那个女的才是?” “你们感情出现问题是因为你出轨吗?” “听说接下来还会接盛默的电视剧,你们和好了吗?” ...... 保姆车飞驰在马路上,盛蒲夏摘下墨镜低头发短信。 林姐见她最近气色好了不少便问道:“和你那了不起的老公和好了?” “嗯。”她轻声答道,幸福的笑容遏制不住。 短信刚发过去一分钟,席灏就回了电话过来。 盛蒲夏干咳了两声接了,和平时说话完全不同的娇柔百媚,“席哥......” 席灏刚从医院外买好盒饭,正往病房里赶去,他停住脚步,问:“你嗓子怎么了?” “啊?” 前后音色差太多,席灏忽然明白了,她在和他撒娇。 “没什么。”他转了话锋,“还有多久到酒店?” “可能一个小时吧。” “记得好好休息。长沙是最后一站宣传了吗?” “嗯,明天有个电影发布会,大后天有个综艺录制,然后我就能回来了。”盛蒲夏拨弄着自己的指甲,一想到过几天就能见到他了心情愉悦得要飞上天。 自从那晚一别,就再也没见过面。就好比他们刚注册他就去了美国一样。 他忙着工程剧本和照顾爷爷,她忙着赶通告和广告。这十来天两个人都忙得苟延残喘,却万分甜蜜。 席灏望着一排排香樟树上挂着的小红灯笼说道:“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我们一起好好过个年吧。” “可爷爷......” “不分地点,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一家人。 盛蒲夏笑了,“好,我知道了。那我直接回崇明找你。” 席灏也轻笑着,“我等你。” 挂了电话她扭头问道:“林姐,我新年没什么通告吧。” “没没没,怎么敢给你过年的时候安排工作啊。” “嗯?”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刚出道,还没那么多事情。” 盛蒲夏握着手机,刚通话时机身微微在发烫,那温度就好像是他的一样。她合眼休息。 一路颠簸中她做了个梦,一个旖旎的梦。 到酒店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去浑身的火热和梦里遗留的感觉。 可是闭上眼睡觉满是席灏伏在她身上卖力流着汗水的模样,那么诱人那么性感。盛蒲夏抓狂了,半夜短信sao扰他,没想到他秒回了。 她说:我好想你。 他回:嗯。 嗯!就只有嗯?! 盛蒲夏蹬着被子,满脑子都是他精壮的身子,曲线优美的肌rou线条,还有那里...... 她真的好想他。 上次他说等两个人都好好休息完就...... 那是不是意味着这次回去就...咦...... 她抱着被子在床上来回滚了好几圈,强忍着笑意,最终败给了那个梦,放肆的埋在被褥里大笑起来。 月色薄凉,玻璃窗前小台灯的灯光明亮而清冷,深夜寒气重,他才画了半个小时手就被冻僵了。 席灏放下笔双手合十搓了搓。手机屏幕忽然亮起,引入眼帘的是那句特别提神醒脑的我好想你。 他抬起冻僵的手指很快的回了个嗯。 他关了台灯,喝了杯热水,温冷的身体才渐渐苏醒。 直接发了视频聊天过去。 隔着昏黄的灯光他还是一眼看出了她脸上的潮红。 盛蒲夏嘿嘿嘿的笑着,窝在棉被里囔囔道:“你想我吗?” “嗯。”他喝了口水,喉结顺势滚动。 “就只有嗯吗?” “你脸怎么红了,为什么还没睡?”他问。 视频里的席灏还带着金丝细边的眼睛,透明干净的镜片下他的狭眸幽深沉静,薄唇沾水湿润米分红,清隽的容颜360度无死角。 盛蒲夏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脸,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说什么。 席灏淡笑,“梦到我了?” 她扬气嘴角哼哼着,“不告诉你。” 席灏伸手抚上屏幕,好似在温柔抚摸她一般,深夜寂静,他的声音犹如沙沙的树叶抖落声,淡泊黯哑,缓缓道来:“我经常梦到你。” “在美国的时候,几乎夜夜都能梦到你。” 她问:“梦到我什么?” 席灏看着她的眼睛字字认真:“梦到你拥抱我,亲吻我,说好想我。”梦醒来的那个深夜或清晨,他时常要花费一些时间来缓冲,是失落和空洞。 盛蒲夏被他深邃的墨眸盯得心猿意马,“席哥......” “嗯?” “我刚梦到......” “嗯?” “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