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在线阅读 - 04疑心四起,怀疑兄长给自己戴绿帽,暴怒撕烂衣衫发现秘密

04疑心四起,怀疑兄长给自己戴绿帽,暴怒撕烂衣衫发现秘密

    泛黄的回忆里,师夫人模糊的脸上是冷漠的笑意。

    她精细的指甲染着红蔻血一样点在孩童的脸颊,泛出带香的腥气,令人作呕。

    她说:“以后整个师家都是你的。”

    师钦川扬起脸,上面是无数人赞赏过的,挑不出错误的表情。

    他本应温润谦和的反驳,却理所当然地回答:“自然如此,母亲。”

    在长而曲折的陋巷中,师钦川平静无波地去见自己名义上的姨娘和兄长。伏倒在地上的女人是父亲念念不忘的旧人,挺直的少年则是他流落在外的,师家真正的大公子。

    腥臭的河水也不能令他变换表情,师钦川站在母亲身后,注视着俩人与看路边的杂花小草无异。

    卑微的,弱小的,会被他一脚踩死的东西。

    师钦川发育的迟缓,十二年岁依然像个应该扎起发髻的孩子。长他一岁的雪章已经高出他半个头颅,尖俏的下巴倔强紧绷,沾满灰尘的脸上一弯唇,嘴角却是天生煽情的上翘。

    那双清妩的眼睛不断溢出水珠,刷花了整张脸。

    师钦川抬头看他,想起了窗台被他拔掉的小花。

    早晨迎风带露,柔弱又可怜,他欣赏了一炷香的时间便连根拔走,还给窗棂规整的曲线,叫来人将它生长过的缝隙填上。

    或许可以种在盆里,但师钦川不想。因为欣赏的时间结束,已经足够了,就应该消失。

    他的兄长在他心里便是如此。

    好脏的脸。他想。

    芸娘母子就算接到师家,也不会对师夫人与师钦川有任何威胁。

    师正仪与他的正妻,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师钦川的手指弹动,从怀中拿出手帕,递给了雪章。

    “擦擦吧。”他如此平淡随意。

    少年的师钦川站在美人榻边,师雪章安静地呼吸着,不设防备睡得极深。尽管已经在身上打下一片阴影,依然如此。

    师家大公子又逃课从学堂溜回了家,趁春日好眠卧在曼婉的塌上。亵裤卷到小腿,露出雪腻流丽的肌肤曲线,透出润泽的淡粉。

    一对漂亮的足互相依偎着,脚趾微微卷曲。

    午后的日光碎碎地打在师雪章的脸上,和弟弟有三分相像的脸上依稀可见幼嫩的绒毛,将他衬托得无比青涩纯洁,像枝头挂着的嫩桃。

    师钦川却知道不是的。

    他忽地想起某个上京知名的闹剧。

    离散了十余年的兄长被一户贫农收养,却因才华横溢高中取得功名。他在贺喜的琼林宴上与互不知情的亲妹一见钟情,前去定亲的时候却被亲生父母认出身份,最后满城风雨,闹得双双殉命。

    自己也是这样吗?

    不。他确认不是。

    师钦川卷着师雪章的青丝,鼻息guntang。

    他长得很快,轻易高过了早早长成的兄长,端坐在矮凳上沉沉地凝视着塌上人,深渊似的眼瞳卷旋着涡流,阴诡灰暗。

    他的手指点在师雪章鼻尖,低喃:“……才不是什么纯质青桃。”

    目光如蛛网,网罗进自己选中的猎物,师钦川着魔般描摹着兄长的每一寸,呼吸间似乎能嗅到湿暖的甜香。

    牙齿都被甜得酸涩发痒,他咬住自己的舌尖,咬破了皮,尝到了血腥味。

    但是怎么也看不够,心脏都要被奇妙的感触揉出腥甜的汁水了,师钦川依然一错不错盯着自己的血亲。

    师雪章闷哼着,慵懒的眼皮掀开睫毛,露出雾蒙蒙的眼珠,倒映出弟弟歪曲的形状。

    对方笑意清和,未长成的脸已经俊逸无比,亲昵地捏住他的手心,说:“我陪哥哥一起,好不好?”

    私底下的师钦川并不爱叫他兄长。

    师雪章将发丝抹开,手指一直梳到肩颈,他仍然倦着,黏着嗓子嘟囔:“那不又是哥哥将你带坏了?”

    师钦川弯了眼,他脱掉鞋袜侧躺上去。

    榻有些许窄,他只能用手臂搂住兄长的腰。

    它窄极了,细细一把,师钦川一用力,仿佛就会轻易折断。

    好香……

    师钦川贴在并不宽阔的胸膛,脸颊漫溢出不正常的红。

    他张着嘴,不经意含住了素淡的衣襟,似乎尝到了魂牵梦萦的体香。于是贪婪地吞咽着,把香气藏到自己的腹中。

    师钦川长臂环住师雪章的腰,倒像是师雪章被他搂抱在怀中。

    少年的脚无意缠上了比它更纤薄精致的足,对比分明的贴在一起,根本不像是兄弟。

    像一对紧密的情人。

    “怎么不是呢?”师钦川锋利的眉宇如此柔和,简直要满出水来,他深埋在兄长的胸脯,轻声地说,“我原来没这么坏的。”

    那截细窄的腰塞满了师钦川的怀抱,他胸膛里的那颗心流出甜腻的汁,慢慢发酵出异样腥臭。

    他浑身guntang,默念着师雪章的名字。脑海里的声音越来越狎昵情色,甚至因为知晓两人是不会错的血亲,更显魔障。

    师钦川将人抱得更紧了,好像怀中人天生就应该长在他的身上。毕竟,他们真的流着相似的血。

    师雪章既不是带露的小花,也不是青涩的嫩桃。

    他拭干泪水擦净面目倔强却脆弱地扫过师钦川,变成了师钦川的兄长,师钦川又在重重曼枝里用眼睛抓住了他。

    师雪章从淤泥里长出,是师钦川愿意涉水去采撷的莲。

    他堆叠的青衣铺在身上,湿红的眼眶媚人又可怜,赤裸着足连鞋袜都没有穿。

    师钦川不禁跪倒在他的小舟边,肮脏的泥水浸透了腿,他浑然不觉。手指热烫,只管摩擦着那双湿冷的脚。

    世家子弟往往十三四岁便要开始启蒙了。

    此前的人生里不曾存在过的兄长依然只是一个符号,反而作为师雪章,在师钦川心中化身妖魔。

    他绝不只要欣赏而已。

    师家所有东西都是师钦川的,那么自然包括冠上师姓的雪章。

    他踩着料子不算好的抹胸,脸贴着师雪章的腮,鼻尖唇一般嗅吻着兄长的皮rou,心中猜着这大概是个什么女人。

    家室一般,性子yin荡,举止轻挑……只有眼光可取,一下子抓到别人的命门。

    “哥哥,她是谁呢?”师钦川怒极反笑,眼珠鬼魅般倒映出阴冷的火,发现被迫贴在自己怀中的兄长正细弱的发抖,脸色是病态的苍白,呼吸短促。

    他搭在师雪章肩膀的手掌慢慢往下滑,一直摸到腰上,虎口掐上去框出极为惹眼的形状。

    这样一截腰,轻轻一掐都像是要折了,怎么老想着往女人堆里跑,也不怕晃断了,说不上到时候谁骑谁呢。

    师钦川忍不住恶毒地想。

    师雪章近乎崩溃般地害怕,胸口沉闷地拥堵着,空气都好像稀薄了,令他呼吸不畅,步入窒息。

    他的脑子一片混乱,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搪塞自己的弟弟,沉默的模样像极了哑口无言。

    “她、她已经走掉了……啊!”师雪章话还没说完,便被师钦川拆解着腰带。

    他忍不住惊恐而短促地低叫,根本没有空隙再编造什么谎言,手指抓在狠戾的掌,却不可撼动半分。

    师钦川舔着兄长怕得直颤的下巴,他用齿尖去肆咬没有血色的唇,简直要当场疯了,只余下最后一口气支撑着不把眼前的人咬出血。

    怎么样才会在床上留下暧昧的贴身衣物?

    师钦川明白,他被撬走了最宝贵的东西。

    那么已经多少次了?

    如果不是今天深夜无意而来,还会发现多少次?

    他纵容着师雪章去青楼寻欢作乐,只箍着人不准与任何妓子肌肤相亲,不想将本就抗拒兄弟luanlun的可爱兄长逼到绝路。

    却在今天发现对方没有半点自觉,说不定早就暗通曲款私相授受了。

    “不可以,不可以……!”师雪章的手指抠在亲弟的手腕上,却像是被其人带着,不容抗拒地感受着如何更快的抽出那条长巾。

    他自己去解都不会这样快。

    师雪章荒谬地意识到一些事,尽管早就知道了师钦川不可言说的心思,还是颤得无比羞愤。

    而师钦川不断地证明着,只要见到他的兄长,心里总是想着如何解开那身衣物,摸到直贴皮rou骨骼的地方。

    师雪章被抹胸紧紧捆扎着,无力的感觉配合暴怒的师钦川没有任何抵抗力。他又急又气,胸口胀痛着发紧,一时间头脑眩晕,抠挖着弟弟肌理的指节都松了,人靠在墙上止不住地往地上滑。

    他涣散的神智仍在尖啸,一边催着身体行动,一边提醒不要喧哗。

    还有人在内室,不能……

    “哥哥身子都这般虚弱了,跟别人玩了多久?”师钦川清正的面目揉出狞色,他顺着师雪章滑下的轨迹一同蹲下,指节泛着盛怒的白,手背青筋暴起。

    ‘嘶’的一声,一道长口连着亵衣齐齐破开。

    师雪章缓慢地睁大了眼睛,他下意识伸手去捂,却不想一双手更快,刚刚扯碎了衣襟,就飞快地擒住了自己的手腕。

    他战栗地惊惧,听到了自己急促短粗的呼吸,另一个本该有的却听不见了。

    那双颤动失神的眼瞳慢慢有了焦距,从师钦川没有动作的袖袍往上接收着讯息,整个世界都在晃动扭曲。

    总是不顾反抗吮吻舔舐着自己的唇张着,将口腔的软rou咬出血来,赤红的液体顺着清晰的颌线滚到师雪章的身上,渗透到了艳丽的抹胸里。

    他好似叫那滴血珠烫着了,呜咽着想要蜷缩起来,平日天然带笑的唇紧咬着,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真的抓不住崩塌了。

    衣物的裂痕里透出他凝白雪腻的肌肤,师雪章细长的颈子满是冷汗,在烛火里泛着润丽的光泽。

    曼妙的锁骨上挂着一条缠绕到颈后的绳,绷得很紧,托起了正红的布缎。

    那段布料半露着窄腰,形状和师钦川蹂躏踩过的类似,针脚更是别无二致。

    饱胀的胸脯上绣着淡粉的秀荷,他在林姨娘的手帕上见过。

    “这是什么……”师钦川轻轻地吮吸着空气,好似不愿惊扰这段梦一般的景致,暴戾的怒火浸着师雪章湿暖的香气,被浇透了。

    转而燃起另一簇火。

    他原本半蹲着的身体忽地跪倒,手掌攥着兄长的手腕抬到墙上,直将人摆弄得被迫挺翘起本就隆起的弧线,纤弱的肋骨都在布料下卡出形状。

    他猛地往前扑,把师雪章吓得低声惊喘,簇簇滚出泪来滑进抹胸,深了一块颜色。

    端俊的公子低头,yin邪地将脸深深地埋进撑满小衣的胸脯,他着魔似的用唇吮吻着这件别有意味的小衣,恍惚听到怀中人撕裂的气音。

    让抹胸紧紧扎在一起的乳rou挺而弹,师钦川把脸塞进去,那截胸膛激烈起伏间挤压着他的脸,令他的五官畸变。

    师钦川在兄长熟悉的色香中闻到了更为幼态的滋味。

    是乳的yin色。

    “原来,哥哥是我的姊姊啊……?”师钦川抬头,横流的色欲令他的瞳色愈发深黑,泥潭一般要将手中这具从淤泥里长出的身躯拖拽其中。

    “……呜,才不是!”师雪章听着这句话,终于哭喘着挣扎起来,他扭动着想要逃开桎梏,根本找不到半点出路。

    师钦川太坏了,无论是行为还是话语都要师雪章崩溃。

    “对不起,是钦川的错,哥哥还是哥哥哦。”师钦川眼珠子锁紧了羞愤的美人,舌尖兴奋的探出来,重重地舔在紧紧的抹胸上。

    好香。

    他的唇齿都痴狂地打抖,轻轻含住一块地方,苦恼地问:“在哪里呢?”

    师钦川在找什么?师雪章想。

    一只灼热的手掌扣在他深凹的腰线里,手指打滑似的摸索着东西,终于勾到了那根系紧的绳结。

    结是活的,手指绕着圈往外拉,两团压平的奶袋子软弹地簇拥在了师钦川的脸上。

    丰满的如同成熟的嫩桃。

    师钦川忽然会想,它们滴出汁的样子又是如何。

    那个器官,他可爱的哥哥也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