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足上坠金环,嫩奶愈发丰满,无奈更换抹胸束紧细腰
师雪章蜷缩在床上,发丝蓬乱,尽数堆叠在脸颊与腰背一团乱铺。 他被欺负得太狠,几乎都挤出哭腔说尽了好话,做了无数保证,却还是被师钦川拖拽着jian弄了腿。 亲弟弟的浓精喷在脚上时,师雪章仰着颈子,被烫着似的又或者因为羞耻,抖着腿胡乱蹬踢,惊慌地用脚心为那根jiba揉挤出塞在精管里的白汁。 他目光涣散,好像被这种yin秽的荒唐打散了神志。 衣襟揉乱了些,却已经是全身最整洁的部分。衣裾都可耻让人抹到了大腿,裸出细白的腿。 师雪章的双眼朦胧迷离,双手下意识环抱着自己。已经靡红的唇微微张开,依稀能看见洁净的牙齿。 他喘出的气湿极了,将挂在颊边的头发黏在唇峰。 那对光洁雪腻的长腿紧紧缠在一处,肌肤白里透粉。皮rou泌出一层细汗,润得很,脂玉似的任人在手中把玩,满是揉捏出的指印。 他的足窝叫人yin弄得绯红,浓臭的精种粘稠得很,喷满了精致细弱的脚心足腕。 师钦川撑跪在他身上,胸膛不住地起伏,依然处于亢奋的情质。身躯笼罩住一切光亮,形成一大片晦暗的阴影。 他用鼻尖细嗅着师雪章带着酒气的吐息,轻易从中分辨出那股独特的清甜。 那是生长于兄长骨血的香气,暧昧而潮湿。吮进鼻息黏在喉咙,令人发痒。 沸腾的情愫渐渐沉入暗流,唇齿变得干燥无比。师钦川眯着眼皮,刚刚泄在兄长腿上的孽根又张合出断断续续的精絮,在伶仃的足上画出痕迹。 他从喉咙里挤出低喘,着迷地啄吻兄长玉似的下巴,舌尖顺势而下勾缠住抽动的颈子,轻咬着那枚小小的喉结。 师雪章只觉得喘不过气,衣衫里的绳扣勒得愈发紧绷了,一时间竟然有些眩晕。 他忍不住将身子蜷得更紧,指尖挂在锁骨上遮掩,叫炙热的唇重吻数回。 等到那截蹭出衣襟的皮rou烙上新鲜的齿印吻痕,漂亮的指头都淋上了水光,师钦川这才起身。 他拿出怀里的一件东西,抖开包住它的帕子,霎时间小铃碎响叮铃。 暂时随手放在一边,用掌心托起师雪章被玩惨了的脚,如同托着一尊带粉的白玉器,帕子寸寸抹掉了皮上脏乱的液体。 却更像是要把腥浓的气味揉入皮rou里,一直到这个人全身清甜的体香都混着自己的精味。 粉白的脚趾缩着,美好的足背弯成一段纤薄的月牙型,比无数闺中小姐的还要娇嫩美丽。它惊颤着躺在师钦川的手心,叫他爱怜之余又难忍狎昵的心思。 “这是我从南疆带回来的足环。”师钦川将那弯足抵在心口,兴奋的震颤从足尖传到了师雪章的全身,以至于媚红湿润的眼尾都凝出抗拒。 “会被人听到的……”师雪章咬着唇,那张润红的脸可怜地望住人,几乎是恳求。 他想要直接拒绝,却在一开始就被自己的弟弟拿捏到最柔软的地方。任凭心中如何惊涛骇浪,夜里怎样辗转反侧,也只能推掉最后一步。 这枚金环令师雪章惊惧,他害怕被任何人发现自己跟亲弟可怕扭曲的关系。 不要。 师钦川轻笑着:“怎么会,只是哥哥腰带上的铃铛在响,对不对。” 他深邃的眼瞳逼视着师雪章,心脏爆裂地鼓动着,简直要将自己的兄长彻底揉碎在自己的怀里,好似才能真正平复这不间断的动乱。 清隽的指骨握住金环的开口,拉扯出段距离,不容半点抗拒地顺着师雪章的足腕揉捏,轻巧地把东西套了进去,又紧紧捏合了。 细小的环竟然松松挂在清瘦的脚踝,环上点缀的铃铛坠着金圈,半搭着突出的骨节,晃荡出弱弱的响动。 就好像他锁住了师雪章似的。 心跳得愈发厉害,师钦川把兄长抱在怀里,呼吸急促地吻着乌木般的长发,怎么也吻不够。 他甚至一时间想要将人吃进嘴里含起来,任何人都不能看,任何人都不能夺走。 汹涌的爱欲把师钦川淹没了,师雪章才是那根浮木。 一根事不关己躺在岸边的浮木。 他不要沉进深流。 师钦川要将浮木一同拖下水。 他的手指描着师雪章的眼皮,喟叹着:“是你招惹我的……” 怀中人涩着嗓子:“我没有。” 师钦川并不解释,他捧起那张魔性的容颜,细看与他自己也有几分相似。这种相似第一眼想到的却不会是兄弟。 他揉着兄长纤薄的背,浓黑的欲念翻涌着那个蛊惑人心的答案,不禁痴狂地吻下去。 有的人多见一面都是魔障。 他见了师雪章这么多面,又入魔到了哪一层? 林姨娘被师家大公子叫到偏室中。 屋内点着一盏昏暗的灯,放在桌上摇晃着氤氲的烛火。 师雪章沉静地褪下半截衣衫,背对自己的娘亲。青绿的衣衫堆在细窄无比的腰上,晕黄的灯色照打在背脊,无端生出朦胧的柔光。 他将长发挽到胸前,凝白的后颈有半圈细印,那张纤美的背竟然也埋着两道深刻的勒痕,在雪色的皮rou上生出艳丽的红藤。 芸娘手里抖开靡丽的颜色,一团殷红的衣料舒展开,她也生出一丝忧愁。 “没想到又长大了。” 师雪章下意识捂着色泽异样的唇瓣,他失神地嗜咬着指尖,差点咬破了手。 一条手臂此时环在胸前,好像托着什么东西。 好涨。 涨得有些发疼了。 他乌黑的瞳孔盯着墙上摇曳的光,怔愣地走神,胸口传来沉坠的重量,无法忽略。 长长的发丝遮挡住了师雪章的胸膛腰腹,却在胸口蔓延出绮丽的弧线。 两团雪腻的乳rou挺在他的胸脯上,非常饱满,好像轻轻一碰便能戳破这两个奶袋子。黄豆大小的乳尖硬起,乳rou内里很涨,将艳色的乳晕边缘都撑成淡粉。 这个月师雪章已经换了两次抹胸。 少年时没有任何响动的胸脯,成年后却像是才缓过味儿来。某一天晚上师雪章无意间摸到平坦的胸膛里长出了两枚小小的硬核。他不知所措,去找到芸娘。 芸娘只是沉默着,她抚摸着孩子的头顶,私底下开始为师雪章绣制着女子才会穿的抹胸。 她内心却是无尽的惶恐,原来一切都高兴得太早,只能期盼着那个地方薄些才好。 师雪章的胸脯先是变得格外柔软,慢慢地从纤薄的一片长大,到了现在已经如同丰满的桃。 如果不束缚住只会像一名女子般,隆出煽情诱惑的弧度,称得那截腰肢更易折。 但芸娘从小将师雪章当做男孩养大,写进师家族谱也是以公子的身份,又怎么能突兀地给师家变出一个小姐来。 师雪章也不愿。 他比自己的娘亲更怕,怕得几乎要发抖。 此时师雪章是师钦川的兄长,是师家的大公子。虽然框架在师家,很多事身不由己,但他的弟弟还有所顾及,没有完全疯魔,师雪章有时间盘想布置脱身之法。 但如果师雪章不止有林芸娘一个把柄。 他会万劫不复。 师雪章轻喃着:“不要再长大了……”近乎哀求。 芸娘将新做的抹胸围在师雪章胸前,他细长洁白的颈子矜持地垂下,将发丝从颈环里拉出来,带出的微风使灯火动荡,墙上映出一段扭曲秾丽的身形。 抹胸长长的系带越收越拢,勒在他的腰上,师雪章情不自禁地也收紧了喉头。 艳红的绳结紧紧扎在那段细弱的腰上,周围的肌肤白得惹眼,快要被长绳捆出汁液来。 好痛。 师雪章抖着腰,急促地喘息着,要被拢在胸口的抹胸揉碎了。 两团饱胀的乳rou让布料压平,摊挤在胸口,勉强没有了之前明显的形状。 他的背布满了细碎的水光,涔涔的淋出一身汗,被折磨出凄艳的姿态。 师雪章却在庆幸:“娘,没有那么明显了!” 他的眼珠闪动着水泽,转过身,惨白的脸上劫后余生。 芸娘望着自己的孩子,却止不住地慌。 通体雪白的美人勾起欢愉的笑意,绝艳的抹胸束缚着他的胸脯。那东西将他勒得很痛,显出无法忽视的虚弱。最后揉在一起,盛出惊人魔性。 她抱住师雪章止不住地庆幸。 还好他们回到了师家。 要不然她要怎么样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 芸娘轻声问他:“之前用的那个呢?我带回去。” 师雪章从她怀里退出来,手指拉起衣衫,整理好自己。 他回答:“褪在床上了,你等我去拿。” 师雪章从偏室出来,他细细地喘息,还没有适应新的抹胸,行动起来格外的艰难。 之后恐怕只能称病调节几天才行,否则很难走动。 他打定主意,正好也可以逃开师钦川一段时间。 正室内一直照着透亮的烛火,将整个卧房映得通明,沿着床铺而去的路直白分明,没有半点曲折。 师雪章突然停下脚步。 他甚至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因为他的床上坐着一个人形。 师家二公子想要进到师雪章的屋子里,可谓轻而易举。 形式好像倒转了,正如师雪章轻易的看到了亲弟猥亵着自己的鞋袜,师钦川也施施然闯到了兄长的房间找到了让自己疯癫的东西。 他手中抓着熟悉的布料,脸上是深邃的盛怒。见到师雪章回来,那张清正俊逸的脸扭曲着阴冷的笑,从唇齿间溢出癫狂的疯劲儿。 “我的好兄长,你去拂雪楼听曲喝酒,我不怪你。” “但……这又是什么呢?” 他起身把单薄的抹胸丢到师雪章脚下,一步步靠近,直把后退的师雪章逼至墙边,长靴踩过那团可怜的布料。 “告诉我是哪个女人?”师钦川的手掌隔着衣衫烫到了师雪章的肩,他诱哄到。 漆黑的眼瞳涌动着火光,将师雪章映得愈发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