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深渊在他眼前摘下了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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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行钊靠近的时候,高远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下,肌rou自发性地锁紧了。 姜行钊对高远麟的后退毫无反应,穿着整齐地走到莲蓬头下,一身衬衫和牛仔裤立刻就被打湿了,他跪在地上,试图将高远麟扶起来。 姜行钊垂着眼皮,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指尖,直到触碰到高远麟身上的淤青,问: “疼吗?” 被姜行钊指尖触碰到的肌肤汗毛倒立,高远麟的心情就像是遇见领导一样,冒着冷汗,他好像记得些什么,一些荒诞的,疯狂的梦境碎片。 晃动的厉害的视觉里,面前人的背脊忽然像软体动物一样柔软地凸起,接触的肌肤变得冰凉而坚硬。 高远麟对姜行钊产生了一种惧怕的情感。从姜行钊死里逃生之后,他就隐隐约约有些害怕姜行钊。但他从不敢正视这种情绪。那模糊朦胧的记忆让高远麟在怀疑自己出毛病的同时,潜意识自行对姜行钊开始警惕。 “咕,”高远麟从幻想中回过神来,喉咙干燥,咽了咽口水,“你送我回来的吗?我身上怎么了?”一说话,高远麟发现自己声音哑得厉害,嗓子眼发痒,忍不住咳了几声。姜行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拍了拍他水珠密布的背。 两人相触的皮肤没有发生异变,高远麟心中那可怕的幻想没有发生,他心头的重担一卸,紧接着就觉得自己太可笑了。 怎么又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你喝醉了,我照顾了你。现在要洗澡了。”听到姜行钊的回答,高远麟心里犯嘀咕,是怎么照顾出满身伤的。 手下就是姜行钊的肌肤,他用指腹婆娑姜行钊的表皮,用力压了压,柔软的,温暖的。 高远麟松了口气。 姜行钊笑了笑,伸手关了淋浴,湿着身子问:“要帮忙吗?” 高远麟摇摇头,略不自在地拒绝了,“你先出去,衣服都湿了。” 姜行钊点点头,湿答答地出去了。 高远麟这才自在一些,忍着身上的不适给自己洗澡。 浴室里弥漫一股异样的气味,似乎哪里锈了,高远麟打开小窗继续洗。察觉到地上都是脏污的灰水,高远麟低头一看,顺着自己的大腿往下流着黑色的水渍。他纳闷地弯腰洗着,不禁怀疑自己洗澡一直没搓干净。 一瘸一拐地走出浴室,高远麟异常疲惫。 姜行钊窝在床上,露出一个脑袋看着他。 高远麟看见地上一路蔓延到床沿的水迹,察觉到不对劲,一把掀开他的被子,默默无言地看着穿着湿衣服的姜行钊和被铺。 “上床,跟我睡。” 高远麟已经累得不想问他在干什么,也不想处理烂摊子,他爬上床倒头就睡。 床晃了几下,高远麟有气无力地说:“衣服脱了。” 晃动停了一下,不一会儿一具被水裹得皮肤冰凉的身体挨了上来。高远麟抖了一下,还是被睡意打败了,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姜行钊。 高远麟最近睡得都不太安稳,总是在梦里梦到阴暗的矿道,只有一盏黄色的矿道照亮他站的地方。 今天的梦境尤其清晰。 他面前站着一个人。一个让他觉得很熟悉的人。 高远麟问:“小姜?” 面前的人慢慢转过来,只侧对着他露出半张脸,和他刚刚还看到的完全不同。 脸色是一切异常开始时那熟悉的苍白,眼窝深陷,瘦了许多,像个很久不见光的骷髅,眼里蒙着一层灰般暗淡,眼角下耷。 高远麟看着他,心里生出一种浓烈的悲伤来。 “小心。”姜行钊干燥的嘴唇动了动,重复吐出一句话: “不是我。” “不是我。” “那不是我。” 高远麟正想问什么意思,忽然见姜行钊瞪大了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他闭上眼睛痛苦地发出哀嚎,细瘦的双手紧紧覆盖着面部,捂住眼球,却捂不住指缝间溢出的血液,浓稠艳丽,颗颗往下滴落,将手腕和下巴都染上脏污的颜色。 “小姜!”高远麟刚往前迈出一步,后脖子陡然一凉。 全身各处传来失重感,仿佛被人从背后扯着,猛地扯离这个地方。 矿道和人越来越远,他在后退,却无法反抗,连发出声音也做不到。高远麟死死盯着灯光下的姜行钊,仿佛要烙印在视网膜上。 姜行钊——!!! 矿道里姜行钊痛苦的样子越来越小,灯光无声的熄灭了,他再也看不到姜行钊。 黑暗重新袭来。 高远麟在黑暗中捕捉到了微弱的吊扇片反光,身下柔软的被褥和暖意,他才感受到一丝现实感。 想起那凉意,高远麟猛地一扭头,僵住了。 “你在和谁说话?”姜行钊黑黝黝的瞳孔正对着他,凉凉的掌心覆盖在他的后脖颈上抓着,一只手轻轻滑到他大腿内侧,冰得高远麟颤了一下。 看着面前的姜行钊,他却觉得哪儿都不对劲。而因为刚刚的遭遇太骇人,他心有余悸,一时间没有在意他的动作。 他下意识想隐瞒,喘着气回答:“做噩梦了。” 姜行钊靠近了些,呼吸和发丝都落在他脸上,垂眸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声音沉沉的: “你在跟谁说话?” 他似乎已经有答案了,脸上的表情慢慢消失。 高远麟忍不住半坐起来往墙上一靠,瞬间和姜行钊拉开距离。被子滑落,穿着短裤睡觉的高远麟露出了满是痕迹的大腿,月光明亮起来,顺着肌rou打上暧昧的光。 姜行钊也坐起来,即使背着光看不见脸,高远麟也感觉他的目光正凝聚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 “这些都是我赐予你的。”苍白的指尖试图触碰他的肌肤。 高远麟赶紧躲开。 “什么意思?”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有个可怖的想法却不敢确定。 姜行钊看出他的动摇,带着狡黠的恶意,伸出舌头:“我和你——” 颜色像那顺着指缝流下的血一样。 “——合为一体了。” 他身上的伤,记忆中凶狠的抽送和rou体的疼痛,被看不清的怪物侵入的恐惧,那些他以为是梦的荒诞遭遇。 “……” “……什……?”高远麟懵了。 姜行钊直接凑了过来,红润的嘴唇直直压在嘴上,极致暧昧地含吸了几下,然后高远麟的双手也被束缚住,整个人被姜行钊抱在了怀里亲吻。 他的力气很大,高远麟深吸一口气,猛地后仰头,后脑勺不小心撞上墙,把自己撞懵了,姜行钊灵活地追过来。 他扭着胳膊,将自己的脸藏起来,一脚蹬开姜行钊,“滚!”然后带着惊慌抬头,看见姜行钊眯着眼睛靠在床沿上。 忽然觉得姜行钊长“大”了。肩膀变宽,胸膛开阔,整个体型放大了,像是被拉开的橡皮泥,将这个床铺挤得满满的。 高远麟的耳朵捕捉到细碎的声音,铁床柱爬上了棕红的锈迹,铁皮皲裂开来,还没来得及思索,吊顶扇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溅开棕红的铁锈,斑斑劣痕挂上扇片,墙上簌簌掉灰,上面迅速爬满了脏污的东西和微生物。 这熟悉的变化……高远麟瞳孔一缩。 抬手一看,手上都是锈迹和不知名的碎屑。 高远麟往后一退,紧紧贴在了墙上:“姜行钊,你做了什么?” 姜行钊的视线落在他被子下的身体,仿佛能透视到下面的健壮的rou体,瞳孔的颜色奇异地变幻着,清秀的脸上透露出一种神秘的色彩,语气略带质问:“姜、行、钊?” 仅仅几秒,他坐在腐朽泛黄的房间中,和面容已经发生变化的“姜行钊”对峙着。 那双兽一般怪异的瞳孔和记忆中纠缠他的怪物完美重合。他曾经以为那是幻觉。 可现在他不敢再认为自己遇到的是幻觉。 这几天来曾被他忽略的异常从脑子里迅速地飞过,居然奇妙地串成了线,引导他得出一个不敢置信的结论。 镇上医院没有姜行钊的记录,他突然改变的习惯,二号坑道里无人认领的尸体…… 梦境那坑道里的姜行钊的警告…… 高远麟光着身子,再度往后挪了挪,冰凉的墙壁让他背后发麻,内心的恐惧在看到“姜行钊”面无表情的脸后无限放大。 如果姜行钊早就死在了事故里……面前这个…… 他蠕动着发紧的喉咙,咬着牙问: “你……是什么?” 这句话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唤醒了“姜行钊”皮囊下的禁忌之物。 “姜行钊”目不转睛地盯着高远麟,就这样慢慢裂开一个笑容,在他眼前放弃了伪装。 “你的父—— 你的主—— 你目光所居住处。” 发声吐息的嘴唇拉长,他的口裂变得十分惊人,颗颗分明的磨牙显露无遗,高远麟都能看到他色彩怪异而鲜艳的口腔粘膜和纹理。 皮囊下的怪物躁动起来,骨骼像是松动的齿轮滑动起来,撑着皮肤冒着一个个凸起,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他的背后伸出几根带着血和碎rou的骨骼,皮rou已经完全展开,在灯光下微微颤抖,像是异形的白色翅膀,脆弱而猎奇的气息拥抱着血腥味,高远麟勉强能认出那是人的肋骨。 啪嗒。 肋骨被排出,落在地上,失去这些骨骼,“姜行钊”发出舒适的叹息,紧接着向他爬行而来。 五指间的rou像是化掉的冰棍粘连起来,变成了蹼,顺着肌rou析出深粉色的血水。他的大腿肌rou鼓胀坚硬,骨骼突出,动作灵活得像爬行动物,rou色肌肤上浮现出三角形的纹路,似乎皮下的物体快要撕开这一层薄膜生长起来。每靠近一些,他外形上明显扭曲,离人越来越远,几步之间“姜行钊”已经不能算作是人了。 高远麟已经不知道是否该称之为“他”。 房间里无比的透亮,月亮毫不吝啬自己的光辉,而角落的床上却异样的昏暗。 勉强能看出有个男人跪在床上,额头靠在已经岩石化的床柱上,满头汗水,脖颈上青筋暴起,很煎熬的模样。 这个房间已经完全扭曲了,平整的墙壁冒出许多异形突出,黑乎乎的东西沾在上面,湿漉漉的,带着晶石特有的质地,仿佛经历了亿年的时光,已经完全矿物化,他们宛如身处矿洞深处,阴暗潮湿,唯有那扇窗户还留着缝隙,透出一丝月光,照出内部的扭曲。 一团难以言喻的黑色怪物附着在男人的身上,伸出两只类人的手臂,肤色深灰,爬行着深青色的静脉,这双怪异的手臂在关节处伸出了苍白的骨骼,死死掐着男人的腰,捂住了男人的嘴。还有一双手抱住了他的大腿,抓着他的肩膀。 男人像个被蜘蛛缠住的猎物。 “唔——!” 一个狠狠地撞击,高远麟眼里冒出了泪水。 贴着自己的东西光滑无比,凉意渗入肌理,然而下身那不断挤进他体内的肿胀之物热得他想要求饶。 肠道被撑开的感觉让他猛地回忆起回来的路上,那段混乱的记忆。他似乎就是这样被这个怪物压在地上侵犯,舔弄身体。 “咕、唔……”嘴里被搅弄着,那指节能够直接伸到他的喉口,将他的口腔玩弄得津液泛滥,窒息感上涌。 条状的东西能够缠着他的大腿,鳞片摩擦着内侧的嫩rou,时不时蹭着他的性器官,让高远麟哆嗦起来。 身上各处被不断触摸着,高远麟不敢确定究竟是不是手。 耳边回荡着自己混乱的呻吟,臀rou被不断地拍击,身体因此而晃动,膝盖蹭着烂掉的床单上,他自己都从没触碰过的roudong被怪物的性器强行进入,比起疼痛,那一刻高远麟心里的恐惧和羞愤纠杂膨胀。 好想死—— 不知道已经被它压在身下cao干了多久,高远麟惊惧地发现他已经适应了这种抽插,紧抓着的床单的双手指尖泛白,忍不住死死咬住嘴里的指节。 随着口腔里弥漫起血腥味,怪物的喘息却激烈起来,身后不断发出瘆人的咯吱声,与此同时他们相交的地方也咕叽乱响,让高远麟更想死。 他的世界观已经完全被打碎,理智逐渐崩解只留下纯粹的情绪。 怪物的下身也同样光滑,高远麟的肌肤触碰到的地方都滑滑凉凉的,唯一抽动的地方制造着热度。 “嗬、嗬……呃!”手指忽然拔出去了,高远麟压不住的呻吟飘了出来。 意识紧绷到了极致,高远麟开始变得极度敏感,他能感觉到后xue里的棍状物,怪异的尖头,粗壮的根部,微弱的凸起密布其上,每次抽插都让肠壁发烫。 高远麟的屁股被猛地撞了一下,怪物的性器进入得非常深,让高远麟瞬间失了声,英气眉头皱成哭泣的弧度,口水淌了下来,产生了已经被入侵到最深处快要贯穿的错觉,连肚子都难受起来,忍不住用头砸着床栏,让大脑麻痹。 每一次抽动,他的小腹都忍不住绷紧,抵抗肠道里的炙热和肿胀。 在这样的煎熬下,男人的意志很快就崩溃了。 “啊啊……哈啊、救……” ——谁来救救我。 “……额…唔!求你,不、啊!” ——求你放过我吧。 泪水从发红的眼眶里滑落,高远麟完全放弃理智,哭得一塌糊涂,满脸泪痕,嘴角溢出来不及吞下的口水。 “不、不……哈啊啊!”怪物的速度忽然加快,rou体相撞的声音更加响亮,石化的床铺和高远麟一起发出哀嚎。 “……呜、啊啊啊啊啊——!” 浓稠guntang的jingye射入肠道深处,高远麟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眼神发直,撑着床的双手无力地软倒,整个上半身都倒在了湿透的床单上。 ——身体里……有怪物的jingye。 他无力地弹动了一下手指。 “高远麟。”有人在叫他。 高远麟低着头,汗湿的发丝垂下,还跪着的大腿止不住打着颤,泪珠落入床单的残骸中。 “……救……” 呼救的双唇被吻住,高远麟看见一双金色的眼睛。吻到快窒息的时候,脑海中留下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词。 【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