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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清醒之后的恐怖

    第五章   清醒之后的恐怖

    牧野英夫用力眨了几下眼睛,终于看清了周围的环境,没有什么雕花窗棂,也没有雪白的窗帘,只有周围四面沉重的墙壁,密不透风,地牢之中没有一丝空气的流动,陆军医院那优雅的环境,哪里可以再见?

    牧野英夫清楚地记得,梦中是在夏末,天气仍然有些燠热,空气中浮荡着热度,然而已经不再是盛夏的酷暑,热力可以承受,其实并不烦躁,只是让人微微有些出汗而已,这样的温度,正好唤起人的热情,激发旺盛的生命力,而轻缓吹来的风则带来外面草木的气息,虽然是夏末,也有花在开放,牧野仿佛嗅到了微微的花粉气息,领略到自然之美,让他不由得有一种陶醉。

    坐在病床上望向窗外,果然看到繁盛的花木,就在窗前,有一簇粉色的蔷薇花,非常鲜妍,牧野英夫很有一种想往,想要走到窗前去仔细看那蔷薇,还想要把那花凑在鼻端好好地闻一闻,他在战场上,周围都是硝烟和鲜血的气味,噩梦中的地牢之中,则是死水一般凝滞的气息,前者是激烈的恐怖,后者是沉寂的惊悚,都让他感觉紧张,是一种不正常的状态,而此时看着蔷薇,他终于感受到一种生之乐趣。

    然而此时的牧野英夫,从那轻柔美妙的梦中重重地跌回坚硬冰冷的现实,就好像从云端狠狠跌落铁板,那种落差让他精神上遭受的刺激格外强烈,甚至能够感到清晰的背痛,仿佛发生了真实的摔落,自己的脊背狠狠撞在水泥地面,连脊骨都好像有了裂纹。

    牧野英夫惨叫道:“どうしてお前なんだ!”

    为什么会是你?即使是橘护士,我也能忍受,毕竟那是在陆军医院里,自己的身体也是完好的,当太阳升起之后,梦魇就会消失,我会重新生活在阳光下,然而这里是支那人的地牢,自己的四肢断裂,根本无法逃脱,处境更加绝望。

    孟月清轻轻地笑着:“那么太君以为应该是谁呢?”

    牧野英夫摇着头,其实你们两个,我哪一个都不想要,你们不要扑到我的身上,用你们的性器来蹂躏我,我的肛门和直肠,不是容纳你们性器官的地方,更不是你们释放jingye的管道,牧野英夫要郑重地发出宣告。

    然而孟月清的一只手却已经伸到棉被之中,握住了他的yinjing,笑道:“看来你在这里很快活啊,这个物件居然如此之硬,肠道里的jingye已经干涸了吗?还是你已经将它们都吸收到身体里?我的jingye难道是催情的药物,让你这样兴奋吗?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对你?我本来还以为,你会很痛苦的。”

    牧野英夫不住地摇晃脑袋:“いいえ,そうではない!”

    不,不是这样,给你们那样对待,我只感到屈辱和痛苦,当自己回想那时的场景,只觉得一颗心仿佛要裂开,然而自己该死的为什么竟然勃起了?只因为梦中橘抚慰了自己的前面,自己就违背本心,如此yin荡地兴奋起来?如今居然给这个低劣的支那人看到,他内心一定在狠狠地鄙视嘲笑自己。

    牧野英夫扭动着身体,下定坚强的决心,要让yinjing倒伏下来,然而孟月清的手仿佛橘的手,也有一种诡异的魔力,在他的摆弄下,牧野英夫只觉得自己的yinjing竟然越来越热,愈发坚硬,好像有一束火焰在里面燃烧,牧野英夫羞耻地扭过脸去,大叫着:“不!不!放开我!”

    孟月清咯咯地笑着,忽然间竟然真的松开手,牧野英夫感到yinjing得到了放松,切身危机暂时消失,不由得张开嘴来,大口地喘着粗气,“哈,哈”,然而他马上便发现,孟月清站起身来,正在脱去衣服,牧野英夫清楚地知道,一旦他脱光衣物,就要上床来羞辱自己,于是他在极度惊恐的刺激之下,用断臂支撑起身体,困难地往床边爬。

    不同于陆军医院狭窄的病床,这是一张宽大的铁架床,足够三个人并排躺在上面,不是翻个身就可以逃下床的,因此牧野英夫挣扎了十几下,才终于勉强挪到床边,然而他正要不顾一切地栽下去,忽然左边大腿给人牢牢按在床上,然后孟月清的两只手便紧攥住他的左腿,将他向后面拖。

    牧野英夫哇哇大叫,两只上臂拼命挣扎着,挥舞着臂膀,想要用手抓住床沿,抵御孟月清的拖曳,然而躯体在床褥上的倒曳拖行让他恍然清醒,自己的前臂已经没有了,此时无法抗拒孟月清的粗暴。

    牧野英夫的胸腹在床褥上摩擦,如同一只猎物一样,又给拖回孟月清的身边,他的心中一阵悲伤,不过两个月的时间,自己的心就不再是武士的心,方才一瞬间错觉以为身体还是完好的,然而在这样的危险之下,居然想到的只是抓紧床边,不给孟月清拖拽,其实自己本来该设想的是,假如忽然间重新有了手脚,就要与孟月清搏斗。

    像是孟月清这样的人,就好像夏目漱石写的那一篇,是个公子哥儿,文豪的这篇,自己当年也读过的,只读色情毕竟太低级了,所以就读读文豪的书来提提档次,只是对于里面的少爷,不像是其她人的评价,同情而又可惜,牧野英夫是觉得这位小少爷一点用处也没有,空有一颗愚蠢而善良的心,什么也改变不了。

    孟月清倒并非是那样一腔天真,也半点不善良,只是孟月清终究是个少爷,没有真正经历过严酷的现实,像是他这样的人,自己倘若不是这样残疾,两个人各执一把武士刀,自己可以一个砍三个,可是现在,自己却难有那样的豪壮,倘若奇迹发生,肢体重新接续,最重要的是逃脱强jian,只要自己能够躲避开孟月清的性虐待,就是最大的幸运。

    对于自己如今的志气消磨,牧野英夫很感觉惭愧,然而他马上就没有时间反思自我虚弱的意志,因为孟月清抽出皮带,环绕牧野英夫的臂膀便围了一圈,然后锁住了扣眼,牧野英夫的两条上臂给紧紧固定在身上,他“啊啊”地大叫,仰躺在那里摆动着身体,左右两边肩头轮流撞击床褥,即使是两条断臂,这混蛋也能想办法禁锢住,他一定事先就已经琢磨过这件事,选了一条超长的皮带,扣眼一直扎到牛皮腰带的最末端,正能够缚住自己的上肢,本来自己的上臂行动能力就非常有限,这样一来彻底无法动作。

    此时的这种状态,让牧野英夫恍然间想到之前的那个梦境,橘狐狸将用纱布将自己的上肢缠绕绑缚,梦中的自己就是这样一种状况,虽然手臂完好,然而却无法发挥作用,即使只是纱布,然而一圈一圈缠了许多层,也让伤病中的自己无法挣脱,牧野英夫甚至怀疑,即使自己体能充沛,只怕也无法摆脱这样的束缚,这简直就像制作埃及法老的木乃伊,原本用来包裹伤口的医用白纱布,成为了裹尸布,扎缚自己这一具活尸。

    此时牧野英夫在床中央辗转,惊惶地望着孟月清,孟月清把猎物控制住,便继续脱掉衣衫,他原本已经脱去大半,这时候将绒线裤和内裤放在一边,牧野英夫的视界之中,只见一根roubang“倏”地一下弹跳了出来,笔直地竖在那里,还如同弹簧一般地不住弹动。

    牧野英夫登时“哇”地一声嚎叫出来,第一次经历这件事的时候,实在太过震惊,没有仔细去看,恍惚之中只觉得非常可怕狰狞,此时孟月清将它又展露出来,牧野英夫看得清清楚楚,真的是很大,又相当长,简直如同警棍一般,就是这样尺寸的一个东西,马上要塞进自己屁股里面去吗?牧野英夫只觉得自己的肛门登时就仿佛要爆开一般,本来就已经万分屈辱,更何况是这样的型号。

    牧野英夫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一阵发紧,尿脬里容量激增,他恐惧地叫喊道:“救命!谁来救救我!”

    孟月清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搂住他的肩膀,笑道:“为什么会这样惊恐?军曹阁下的武勇呢?”

    牧野英夫紧张得满头是汗,目光中满含愤怒和恐惧,逼视着孟月清:“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刑罚,你……你是魔鬼,你太邪恶了!”

    孟月清揉捏着他的rutou,笑着说:“军曹以为很是无法忍受吗?比起截肢还要惨痛吗?看到军曹反应如此激烈,让我很感诧异,这只是第二次,之前我这样对待军曹,只有一次,那一次就让军曹受创如此之深吗?”

    牧野英夫大声叫嚎,他实在无法接受yinjing的再一次进入,虽然之前是自己生平第一次给人强制肛交,然而这个恶徒却逼迫自己做了三次,每一次都是痛不欲生,孟月清的性器在自己的直肠之中反复进出,反复进出,好像永无休止一样,当自己紧咬牙关,终于忍耐到他达到高潮,射在里面,以为可以就此结束,哪知却只是暂停,那个狂魔在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再次压在自己的身上,他那犯罪的器官重新蠕动着深入进来,如同一条贪婪的蛇,在热带丛林之中蜿蜒爬行,吞吃猎物。

    像是孟月清这样的尽情强jian,虽然到目前为止只经历了一次,然而给牧野英夫留下的印记是不可磨灭的,让他的灵魂遭受惨痛的鞭笞,实在无法再承受第二回。

    孟月清的guitou探索到他的肛口,慢慢地插入进去,笑着安慰身下这不住抽搐的动物:“太君放松一些,可以减轻痛苦,这只是第二次,如果你现在就感觉如此痛苦,未来可怎样坚持呢?你现在总该知道,战争不会这样快就结束,也需要持续几年、十几年的时间,请以武士的坚韧之心,好好忍耐吧。”

    牧野英夫感到那坚硬guntang的棍棒再一次撑开自己的肛门,就像孟月清所说,“好好感受一下,第二次和第一次的感觉是不同的”,牧野英夫的体会是,好像给人揭开了旧疮疤,自己这是给人二次强jian,身体的感觉确实是不同的,第一次的时候极其震惊,这一回减轻了那种猝然的惊愕,却是更加难以忍受。

    于是牧野英夫不住地叫喊,拼命扭动身躯,然而他的腰部给孟月清牢牢抓住,如同禁锢在木架之上,只能一边颤抖,一边毫无抵抗力地承受从下面传来的一次次冲击,他不知这种撞击要持续多久,只知道每一秒钟都格外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