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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陆军医院的梦魅

    第四章   陆军医院的梦魅

    地牢里是没有时间概念的,这里没有日出日落带来的昼夜交替,也没有时钟,牧野英夫给关在这里这么久,已经开始失去时间意识,地牢中多数时候是漆黑一片,省电还在其次,主要是从精神上折磨这个囚犯,让他产生一种恐怖感,只有在送饭和帮助他排泄的固定时间,或者是孟月清下来玩弄他的时候,屋子里才会亮起灯光。

    截肢手术后恢复身体的这两个月,牧野英夫都是这么过来,不得不说确实产生一定效果,随着时间的流逝,牧野英夫产生了一种绝望情绪。

    不过牧野英夫也有他的应对方法,那就是睡觉,不分白天黑夜地睡觉,以此避免那种孤独感,而当孟月清下到地下室中的时候,因为看到他在睡着,有时候就不会再刺激他,只是在旁边静静地看杂志。

    此时经历了这样一番重创,牧野英夫在床上扭动辗转了一阵,终于又采取了两个月来训练出的老方法,以便抵御内心的震撼——睡觉。

    牧野英夫逐渐进入睡梦之中,睡眠越来越深,好像沉入一个漆黑无底的深潭,他就在潭水之中不住地浮沉,也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忽然间周围逐渐亮了起来,牧野英夫眨了眨眼睛,雪白的床单和被罩,雪白的铁床,淡黄色干净的床头柜,再看窗户上,也不是牢房的栅栏,而是支那特有的雕花窗棂,显得很是雅致,透出一种nongnong的中国风味,此时外面的风轻轻吹进来,吹动窗前挂着的轻柔白纱,一派祥和宁静。

    于是牧野英夫明白了,这里是日本陆军医院,一定是占据了当地富户的房屋,当做医院场地,而自己此时就躺在一张病床上。

    想到这里,他连忙用手肘掀开被子,看着自己的手臂和腿部,太好了,上下肢都仍然存在,虽然包了厚厚的纱布,但毕竟没有给截得只剩下一半,另外身上也穿着衣服,不是如同牲畜一般赤身裸体。

    看到自己的肢体依然完整,而且能够活动,牧野英夫不由得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果然是一场梦啊,自己一定是在皇国圣战之中负了伤,给医疗队送进战地医院,而自己应该是陷入了昏迷,在昏迷过程中,做了一个怪诞惊悚的噩梦,而自己现在醒来了,那个梦也就结束了,从此再不会纠缠自己,自己也不必担心真正陷入那样的绝境中去。

    而因为这个梦,自己对支那人的仇恨更加深了,等自己回到战场上去,一定要多多地杀死支那人,假如发现在梦中折磨自己的那几个人,无论现实中他们究竟做了什么,是否对抗皇军,自己都要将他们砍头,用他们的颈骨来测试自己的新刀究竟有多锋利。

    这个时候,看护走了过来,是一个典型的日本美女,脸圆圆的,眼睛弯弯的,皮肤特别白,脸上带着亲切明媚的笑容,来到自己的床边,她弯下腰来轻轻地说:“牧野君,感觉好些了吗?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

    牧野看着她,感到了亲人般的慰藉,那样温暖,那样安全,这是自己的同胞,自己的姐妹,自己终于回到了日本人中间。

    牧野英夫于是说道:“我昏迷了三天吗?真是不敢想象。谢谢你,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梦中在支那人的地牢里,自己已经被困两个月,算上之前监禁在柴房里的时间,大概有三个月是在梦魇之中度过,然而在野战医院里,自己其实只是有三天失去意识,这就好像在支那神话之中,在人间过了一年时间,在天上的仙界却只是一天,也或许可以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来解释,这样就具有更多的科学性,痛苦的感觉总是格外漫长,而失去意识虽然也说不上是怎样愉快,毕竟没有那样的煎熬折磨。

    那一位橘护士很是关切地和牧野说了几句话,让牧野感觉一颗心如同被春风吹过,那样柔软,那样清新。

    当橘离开之后,牧野躺在那里,想着难得在战地医院遇到这样一个看护,来到中国三年,他住进野战医院也有两回,对于战地护士也有一些了解,与内地那些无忧无虑的护士相比,战地护士显得严肃,或许是因为身在战场,面临直观的生与死,带来巨大的压力,也或许是因为这里护士少而伤患多,严重的劳累让她们减少了那种明朗自然的态度,所以虽然她们也是态度亲切友爱,然而总让人感觉一种僵硬,缺乏温度,不过牧野也能够理解她们,实在是太累了。

    而橘护士是不一样的,她如同内地的护士一样,在青春美好的年华,放松地欣赏着自己美妙愉快的生活,态度轻松自然,与橘护士说话,感觉如同天上飘着的云,自由自在,没有负担,连那云的气息,都是淡淡的橘花香。

    这一天的时间,牧野英夫在医院里打针吃药,他心中想的是,要快一点恢复健康,回到战场,用更英勇的作战,来洗刷自己梦中的耻辱。

    晚上,皎洁的月光从窗口洒进来,房间中一派静谧,牧野英夫躺在病床上,正在沉睡之中,忽然间他感到有人轻轻地走来了,牧野英夫不知怎么,自然而然就睁开了双眼,丝毫没有半夜醒来的艰涩,是橘护士,穿着一身雪白的衣服,轻飘飘悄无声息地走来了,牧野英夫看着她来到自己的床前,掀开自己的被子,然后用那雪白细腻的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英夫病号服上的纽扣。

    牧野英夫在野战医院,没有穿军装,而是换了一身白色病人服,柔软宽松,好像睡衣一样,穿着这样的衣服,感觉格外放松,而此时,上衣的扣子解开,露出大片结实强健的胸膛。

    牧野英夫登时激灵了一下,橘护士这是要做什么?她这样做,不会违反医院的规则吗?而且这个时候,牧野也发现了事情不太对劲,自己明明想要抬起手来,然而手臂却绵软无力,明明白天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自己是能动的,牧野英夫于是慌乱了起来,他又想要说话,可是徒然颤抖着喉结,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纤巧秀美的橘护士,将自己全身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

    这个时候牧野英夫才发现,事情有点诡异,原来自己的病号服下面是没有再穿衣服的,别的可以不在意,但是连兜裆布都没有,就有些离奇,此时脱掉了那一条宽松的裤子,便直接露出下体,简直就好像剥掉香蕉的皮,就露出里面又甜又软的rou。

    牧野英夫抬起头来再一看橘护士,却发现橘竟然开始变形,原本清秀甜美的圆脸忽然间缩小成三角,面部尤其是鼻子向前拉长,形成一座陡峭的山峰,耳朵也尖尖地竖立起来,一头乌黑的长发变成橙红色,两只眼睛放着绿光,与红发辉映,那是狐狸的眼睛,牧野英夫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橘是混入陆军医院的狐狸精,现在她要吃掉自己!

    在极度的惊恐之下,牧野英夫终于能够发声,他从喉咙里哼哼了出来,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橘见他发出声音,便打开医药箱,从里面取出一条雪白的纱布,将那柔软的、原本用来给伤兵包扎伤口的纱布一圈一圈地,缠绕在牧野英夫的嘴上,橘的动作并不粗暴,而是十分轻柔,神情也是温存亲切的,然而牧野英夫看着她的脸,却感觉有一股深深的寒意从自己心底渐渐涌上来。

    牧野英夫咬着嘴里的纱布,在床上扭动起来,他的身体此时已经一丝不挂,就如同囚禁在支那人的牢房中一般,非常屈辱,非常无力,本来他在医院之中,看到自己肢体完整,又穿着衣服,这种“恢复正常”的状态给他一种莫大的安全感,然而现在,虽然四肢没有损伤,但衣物却全部剥去,连同一起夺取的,是那种安全尊严的感觉,让牧野英夫感到重新跌落无助的处境。

    此时自己仰躺在这里,在明亮的月光之中,下体轮廓分外鲜明,正是将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展现在邪魅的面前,白色的月光之中,牧野英夫恍惚之中感到,自己的下体竟然也在发光,发出的是紫红色的光,在周围昏暗的环境之中,这一条幽幽的红色荧光十分特异,正在将橘的目光吸引过来。

    牧野英夫在床上挣扎着,竭尽全力想要逃离,然而橘那洁白细腻的手柔软地按住了他,又从药箱里面拉出一条长长的纱布,那纱布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在牧野英夫的上身缠了一道又一道,将他的手臂牢牢缠缚在躯干上,并且将他的两只手绑在胸前,然后牧野英夫眼睁睁看着她又拿出药棉,揉成两个团,塞进自己的耳朵里,于是牧野英夫便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只剩下两只眼睛能够四处张望。

    牧野英夫一心期盼这个时候能有人来,将自己从这危险的境地解救出去,然而四周却连一个走动的人影都不见,他只能惊慌地看着橘用纱布又将自己的两只脚高高地吊在吊灯上,露出下方的洞xue,然后橘优雅地脱掉了衣服,在她那雪白纤细的身体下方,垂挂着一只惹眼的性器,那物件已经昂然挺立,昭示着蠢蠢欲动的热情,然而在牧野英夫看来,则是即将到来的酷刑。

    橘伏在牧野英夫那健硕的身体上,按着他的胸膛,对扭动不安的牧野英夫吹了一口气,轻柔地说:“你乖乖的,不要动。”

    牧野英夫连连摇头,含混地说着:“你快放开我!”

    然而橘却已经将灼热的roubang插入他的下体,牧野英夫如同被开水烫到一般,剧烈抽搐,扭动挣扎,在这样诡异的状态之中,牧野英夫离奇地具有另一种视角,能够从上方望着自己的脸,那上面表情极为惨烈。

    或许是看到他这种痛楚的神情,橘对这正个被自己奴役的人产生了一种怜悯,她伸出手来,握住了牧野的yinjing,让牧野在极端痛苦之中,得到一丝慰藉,就好像在夏季酷热的天气,降下一点点清凉的雨水,缓解那灼烧的苦痛。

    在橘毫无间歇的进出之中,牧野英夫不住地颤抖,他想要激烈反抗,可是身体却虚弱无力,而且前端的快感也削弱了他的意志,他知道此时的自己是卑屈的,是可耻的,他多么希望病房内的战友能够醒来,将自己从这恐怖的境地拉出去,然而深夜朦胧的光线之中,两边病床上的战友都在静静地沉睡,房间里传来他们轻微的鼾声,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这里的异常。

    这个时候牧野英夫才发现,病房之中其她地方都是一片昏暗,病床和床上的战友都笼罩在朦胧暗沉的光线中,唯独自己的这张床,仿佛凝聚了所有的月光,就好像拍摄映画的摄像机,将镜头专门对准了自己这里,一切都分外清晰,橘脸上那温柔然而淡漠的神情,让牧野英夫极其恐慌,然而却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摆脱她的侵犯。

    在这充满诡异气息的月夜,狭窄的病床上,牧野英夫给橘变换着姿势占有,他终于承受不住,大叫出来:“谁か助けてくれ!”

    牧野英夫猛地醒来,发现房间里亮着灯光,孟月清不知什么时候到来,手里握着一卷杂志,正一脸好奇地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