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姜珩最近成了寡妇。 说是寡妇其实也不对,毕竟他和那个A没有结婚。 前夫A是个很有钱的A,哪儿哪儿都好,就是鸡儿有点小。 天啦噜,一个A的鸡儿只有火腿肠大,是多么令O无法接受的事情。 姜珩虽然对此十分不满意,但碍于对方给自己提供的奢侈生活,依然和这个小鸡A在一起。 小鸡A大概也察觉了姜珩对自己不满意,时不时吵架,在准备结婚之前,他俩又吵架了,姜珩一气之下搬出去住了。 正在他等着小鸡A带着礼物来哄自己回去的时候,小鸡A出车祸死掉了。 舔狗小鸡A虽然死掉了,但给姜珩留下了一笔巨额遗产。 姜珩对此不知道应该是喜是忧。忽然之间他觉得小鸡A也不错。 尤其是在发情期的时候。 唉,聊胜于无吧。 姜珩忧郁地想。 虽然对小鸡A有点愧疚和思念,不过该约的炮还是要约的。 姜珩的发情期是在滥交party中度过。在趴体上,他拿着小鸡A留给自己的钱,往别的年轻小A裤腰里塞,觉得快乐得不得了。 到小鸡A的葬礼上,姜珩捧着一捧花姗姗来迟。 才待了三十多分钟他就站不住了,摩皮擦痒想溜号, 神啊,宽恕我吧,毕竟我是一个Omega,你给了我这样乐于供人亵玩的天性,怎么能怪我不忠不贞。 他双手合十在心里碎碎念,趁着亲友们上台哭嚎时准备开溜,刚走出礼堂,小鸡A的一个朋友就把他拦住了,斥责他在小鸡A尸骨未寒的时候就耐不住寂寞去滥交趴。 姜珩外形上最显着的优点就是腿长,他生得高大,哪怕和Alpha相比也不让气势,戴着墨镜,居高临下地用下巴看亡夫的好友。 “那又怎么样?有本事你把他刨出来告诉他我昨天晚上和三个A睡了啊!你看他应不应?” 好友被他噎的说不出来话,你你你了半天,姜珩嗤笑一声,头发甩甩,开车走了。 托小鸡A悲观个性的福,房子车子股份全在姜珩名下。 虽然没有人能真的拿姜珩怎么样,但毕竟他还要作为新股东去小鸡A的公司参加例会,众人古怪的眼神让他烦躁得很。 在他和一个Omega姐妹诉苦的时候,姐妹告诉他,最近很流行养兽人小A,好多贵妇O家里都有好几只。 兽人是最近几年流行的宠物。十年前人们在太平洋的一个小岛上发现了这个古老的新物种,他们的样子像人,但保留着兽耳和尾巴,智力不高,经过驯化变得温顺。更奇妙的是,他们的性别也和人类一样,分为六种。不过经过研究,他们和人类是有生殖隔离的,但和犬类可以交配繁衍,于是,大量的混种兽人宠物在市面上流通了起来。 综合这些特点,说是宠物,其实被称为不犯法的私人性奴更恰当。不过他们之中Omega很少,哪怕是和犬类繁衍,也大多是Alpha后代。珍惜的兽人Omega价比黄金,Alpha则要低一些,不过也不便宜,只有特殊嗜好的高收入人群才能玩得起。 “我han你讲厚,我有个朋友有只斗牛犬A,真的超厉害的。”姐妹神神秘秘地跟姜珩讲,“一旦认主就特别黏人,而且你懂的嘛,真的超猛的。” 姜珩也有点动心了:“哪里能弄到?” “我问问我那个姐妹,周末我们一起去看。” “这边是金毛,温顺,力气大,智商也很高。” “这边都是牧羊犬,性格沉稳,特别聪明,不但可以在家里用,带出去还可以保护主人。” “那边那一窝是泰迪,优点就不用我说了。” 兽场主非常热情地介绍不同品种的特点,一边引着他们看一边说:“其实幼崽也很不错,从小养起来会和你感情很深。” “我对养小崽子没兴趣。”姜珩摘下墨镜,探头往兽栏里看了看,皱了皱鼻子。 一边大姐妹伸长手,去摸一个金发兽人的脑袋,激动得不行:“哇哦哦,毛毛好软,好可爱!你快来摸!” 姜珩抱着手臂环视一圈,都没有找到特别感兴趣的,问:“就没有凶猛一点的吗?” 场主笑了笑,别有深意的目光在姜珩身上一扫,说:“好的,先生,跟我来吧。” 姜珩拖走了对金毛兽人恋恋不舍的姐妹。 他们乘电梯下行了两层,来到另一个兽人场。 这里只有是封闭的,不见天日,只有顶部的人造灯亮着光。三个人刚踏出电梯,就听见黑沉沉的笼子堆里传来一阵sao动。 “不好意思,它们对Omega的气味比较敏感。”场主说。 姜珩跟着场主走进笼子,场主拿起一条鞭子,啪的一下抽在一只寸头兽人背上,但寸头兽人只是抬起眼皮翻了他一眼。 “这是比特,痛觉神经迟钝,您要是有点鞭笞人的小爱好,它是很不错的选择。”场主把长鞭递给姜珩,“拿着吧,这里的狗可都不能用手摸了。” 兽人们在笼子里攒动,不时低吼,姜珩看了一圈,还是不满意,说:“这些也太丑了点。” “这也是没办法的,凶猛的犬种普遍不太美型。”场主引着他们往深处走,“您再看看吧,这也不是绝对的。” 忽然,姜珩站住了,指着一个小笼子:“那是什么?” 场主一看,是只阿拉斯加混哈士奇,个头很小,但戴着皮革制的嘴笼子,一有人靠近就扑过来作攻击状。 “这个可不行,”场主直起身,“这是条发育不良的疯狗,攻击性很强。” 但姜珩对这个少年身形的小狗狗十分感兴趣,说:“我要看看他的脸。” 场主犹豫了一下,掏钥匙打开笼子,用连接着长杆的铁钳夹住小狗的脖子,拽出来,拨开头发。是一张伤痕累累的男孩子的脸。 因不见天日而过分白皙的脸上,被箍着一个皮质滚钢边的口痂,一对狭长的眼睛亮如灿星,只是眉骨到右眼横着一道新鲜的伤口,尽管只能看见眼睛,姜珩也能推测出那整张脸的清秀。 “它已经成年,真的,就是样子长得嫩,已经养了好些年了。”场主解释道,“它是身形最小的一只,一直没人买,老是撞笼子,不是工作人员弄伤的。” “它没事儿干嘛自己撞笼子?”姜珩问。 “这……”场主有些不愿意说的样子,“就发情期嘛,一直没人买,没有交配过,特别暴躁。” 姜珩眼睛亮了:“就它了。” 就这样,姜珩买下了口枷小狗,姐妹买下了一只金毛。 两个新的大笼子装上车,工作人员送他们分别回了家,安置好笼子,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就走了。 姜珩住在前夫A留给他的大别墅里,大笼子被安置在了客厅一角。 姜珩洗完澡,走到笼子面前蹲下。 狗子躁动地转了转身子,躲得远远的,目露凶光,喉咙里发出威胁意味的呼噜声。 姜珩用鞭子戳了他一下:“你好凶哦。” 狗子大概想咬鞭子,但口枷让他的动作看起来就是笨拙而恼怒地往鞭子上撞罢了。 姜珩忽然感到一种很变态的趣味,用鞭子又戳了他两下,说:“你这么凶哦,难怪现在还是个处。” 狗子听不懂,只是用手抓挠鞭梢,愤怒地打着响鼻。 姜珩打开笼子底部的小窗格,把水碗推进笼子里,退开几步。狗子嗅了嗅,谨慎地挪过来,整张脸猛地扎进水碗里喝起水。 “喂!!!你是在喝水还是想自杀!!!”姜珩用鞭子猛推他的脑袋,“不是这么喝的!” 狗子充耳不闻,一直呼噜呼噜到把水糟践干净,才抬起头来,轻轻抽了个嗝儿。它脸上挂着水,额前的头发被打湿成一绺一绺的,大概是水让他眼睛上的伤口有些痛,他眨巴着眼,用手背去磨蹭。 “cao,挺好一张脸,”姜珩看不下去了,找了块毛巾,将手探进笼子里,“过来,我给你擦擦。” 狗子吓得跳开,瞪了好半天,发现姜珩并没有伤害它的意图,试探地凑过来嗅嗅。毛巾抹在他脸上时,又把它吓了一跳,大概是姜珩手上的沐浴露香气吸引了它,它的脸上出现一种迷惘的神色,竟然顺从地让姜珩给它擦了脸。 擦着擦着,它忽然痛苦地呜咽起来。 “我靠,你怎么了?” 狗子抱着鼻子伏在地上呜咽,姜珩犹豫了一下,找钥匙打开了笼子,推了推趴在地上的狗子。 “喂,你没事吧?你怎么——”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趴在地上的狗子突然跳起,两只尖利的爪子抠在姜珩的肩膀上,将他按倒在地。 危险的呼噜声在狗子喉间酝酿,它贴在姜珩脸上仔细地嗅着,一路向下,将戴着口枷的脸扎进姜珩腿间。 姜珩又气又怕,什么小狗狗,简直就是头狼,力气也太大了! 那种迷惘的表情又在狗子脸上出现了。它抬起头看了看,又低下头闻了闻,好像刺激到一样打了个喷嚏。 虽然姜珩准备驯养它一段时间再干该干的事,但突然被扑到被这么粗暴地闻逼,竟然还挺刺激。姜珩是个性欲强烈的Omega,这么些年跟着小鸡A就没爽过几回,好不容易守寡了开荤了,虽然才过发情期,但心里这个心思一动啊,身体就湿得透透的。 Omegayin靡而甜美的气味随着体液涌出来,像一张绵软的网把青春期的狗子锁在两腿腿间。 隔着薄薄的内裤,狗子用口枷顶着姜珩淌蜜的xue口,大概是想舔又舔不到,急得呜呜直叫。 姜珩踹了它一脚,但它锲而不舍地扎在Omega腿间。姜珩抓住它脖子上的皮圈,想把它拽起来。 狗子纹丝不动,固执地围着姜珩下半身打转。 姜珩等了半天,发现它除了两眼发直之外,再无动作——还叫得挺着急呢,于是对着他的脑袋拍了一巴掌:“笨死了!光看有什么用?你没长jiba是吗?” 狗子委屈地呜呜叫:人家又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