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励精图治 6【发现太傅的秘密,三哥上线,悲愤中矜矜业业的填精度条】
双喜大总管今日过的着实不易,晨起的时候,他就隐约感觉自家主子心情不好。可昨夜里间分明是有动静的,虽然比不上雁王在时激烈,但皇上就喜欢这种温柔的调调,双喜想到这里也就没当一回事。 但没想到早朝回来就变了天,皇上一下朝就步履匆匆赶回了会宁宫,双喜跟在后面撵都撵不上,苦中作乐的想——看来太傅昨晚上真没让皇上受累。 虞清踏进书房,扭头吩咐他:“去,看看张晖回来了没有?” 他一脸的山雨欲来,唬的双喜心中一跳——他家主子自小比较“稳重”,凡事走一步看一步,何时像今天这样变过脸? 而且居然还和大统领关起门来密谈。 双喜愁眉苦脸的守在门口,心说万一太傅来了,可怎么说得清? 过了一会,虞清一身便服出现在双喜面前,身边跟着同样便服的羽林卫大统领,没等他多嘴问点什么,就留下一句:“朕去去就回,你守在这里,如果岑翊来了,就让他……让他等着吧!” “这……不是,您、您……”要去哪儿啊? 双喜一句话都没问出口,就惨遭抛弃,目送皇帝带着人轻装简行,出了角门,心中七上八下,一面担心五大三粗的内卫伺候的不周全,一面担心太傅来了自己不好交代……诶?说起太傅…… 刚刚皇上是不是叫了声“岑翊”? 双喜恍然抿出一股怒气——皇帝之前很少直呼太傅的名字,可能是因为太傅学识才干都是一流,又忠君体国,不与秦太师和曹国舅同流合污,所以就算有时被管的不耐烦,也只是想法子偷懒,没有真的顶撞抱怨过。 怎么如今,太傅处处妥帖,反倒生出意见来了? 双喜想不通,招招手安排好宫女内侍们,作出一副皇上还在里面的样子,那边处理完内阁事务的太傅如期而至。 原来雁王还在的时候,两人互为掣肘,白天过来容易撞上,然后你来我往的争上一回,被“勤勉”的皇帝顺势一起撵走,好歹不至于在这理政的书房做出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来。 雁王孔武有力,那方面精力太旺盛,皇帝夜里被折腾的不清,后来加上太傅,也是个不吃亏的主,就差没来个一床三好,当着皇帝的面争个高低了。 双喜掰着手指头算算,他家主子十日里有六七日都不得闲,这白天可不得撵人嘛。 可三日前西北突然传来军报,雁王只能匆匆领旨回镇边陲,皇帝跟前就只剩下太傅一人,眼瞅着来书房来的更勤了,虽然没真的做什么,但还是让近身伺候的双喜很有压力——太傅的眼神让他感觉自己很……多余。 大总管有苦难言,迎面上去陪笑道:“太傅来了,可是有什么事……要找皇上?” 这不是废话?岑翊一愣,就听双喜继续道:“可不巧,皇上今天有点累,回来就歇下了,如今还在没起身呢,这……太傅若是有什么事,不妨在偏殿先等一等?” 岑翊是会宁宫常客,以前是授课,现在是授……总之,每次他还没走到跟前,双喜公公就已经进去通传了,等他走到殿门口,差不多就能直接进去,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拦下来,让岑翊有种……被人拒之门外的感觉。 他眉头微皱,双喜赶紧往回找补:“不过太傅要是有要紧事,奴才这就进去……”他说到这里微微一顿。 “不必了。”岑翊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拦道:“让他好好休息吧。” 皇帝虽然没什么魄力,但贴身大太监还是拿捏的住的,所以这应该不是双喜擅作主张,纯粹是皇帝自己不想见他?可…… 他昨晚分明弄的很小心啊。 萧定川已走,岑翊也没那么多争胜的心,昨夜留宿也只是想抱着人睡觉。后来见虞清始终睡不着,问有什么心事又不说,才将人搂在怀里以三指细细研磨,折腾出一身薄汗,最后红着眼呜呜咽咽的丢了一回,也就睡了,他自己连插都没插进去…… 岑翊心中微微一叹,抬首看向殿上高悬的匾额,会宁宫三个字在阳光中闪闪发光,看久了刺的人眼睛生疼。 他是皇帝!岑翊闭上眼,心中对天子这个身份生出一丝厌恶。 以下犯上,将人压在身下cao到软语吟哦的时候有多舒爽,如今被人拒之门外就有多愤懑,就算雁王不在,只要虞清还是皇帝,他就永远不可能是他的人。 岑翊想到这里心中一痛。 双喜以为他发现了什么,正想着万一他执意要进怎么办,却没想到他长舒了一口气,就自己躬了躬身,道了一句告退,就对着他道:“不必打扰他休息,今日家中有事,过来告半天假,由公公转告也一样。” 双喜这边松了口气,虞清那边也顺利得很。 他歪坐在马车里,车窗开了一半,微风带动轻帘,可以看到远处的一户人家。白墙青瓦,小楼错落,院子里栽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显得十分有书卷气,住个书香门第的公子倒也恰当,只是……住他三哥未免有些委屈。 虞清撑着头轻声道:“这院子是岑翊的?” 这话可怎么说好?张晖掂量了一下,道:“主子英明,这宅子如今就记在岑府管家的名下。”皇上信任太傅,说句依赖都不为过,如今自己信任的人藏了个大隐患……说起来真的伤人心。 “呵,连掩饰都不掩饰一下,他们是觉得灯下黑安全,还是笃定了朕信任岑翊不会查?” 张晖低着头不敢接话。 虞清也不指望他趟雷泻火,转而道:“我不便近身,但你见过三哥,确定是他无疑?” “是聿……”张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聿王,怕万一皇帝不喜欢,便含含混混的道:“确定是他无疑。” 张晖这个态度很正常,虞清登基未满一年,根基不稳,无人可选的时候都在等他生儿子,如今有了聿王,那些人的小心思都要动起来了。在加上他登基后也没笼络什么人,唯一笼络的太傅,身子都交出去了,人家还惦记着旧主。 唉,虞清想到这里都泄气。 【叮,您的系统小可爱已上线,宿主,别那么悲观嘛,只要你坚持填精度条,小命肯定是能保得住哒。】 虞清:【……没心情,没意思……】 系统:【嗨呀,一上来就爱的死去活来有什么意思?逆袭才有意思呢!这方面我又经验,我们先这样……然后再这样……你只要在皇位上赖住就行了,只要他们搞不死你,你就永远是皇帝!】 虞清:【……】 系统:【脸皮厚一点,记得精度条哦,唔……现在是25%,加油,已经能看到胜利的曙光了呢!】 虞清撑着脑袋叹了口气。 张晖突然心领神会,凑近他小声道:“主子若是烦心,不如让末将去,悄悄的将人带回来……” 带回来?虞清一个激灵,被他话里暗藏的血腥味震醒过来,才横过去一眼:“收起你的小心思,那是朕三哥!” 张晖心里松了口气,面上作出一副要跪下请罪的样子,被虞清摆手制住,没好气道:“行了行了,回吧。” 张晖看出他不舍得杀聿王,心中一轻,道:“皇上,其实还有件事,末将不知当不当讲……” 这话虞清登基以后不知听过多少遍,知道一般这后面的才是戏rou,头也不抬道:“说。” “末将之前透过院墙远观,发现聿王的身子好像还有些……违和,进出坐在轮椅上,由人推着……” 虞清:“……什么?” 张晖继续道:“想来是当时诸王夺位时受的伤,而且很可能伤势过重,命悬一线,救他的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所以才秘而不宣……”只是这事做的隐秘,深宫中的皇上是怎么知道的呢? 张晖如今回想,只记得有一天皇帝突然把他叫到身边,没头没尾的让他查查太傅。 张晖当时的第一反应是——太傅在外边养人了! 没办法,他拱卫皇城,对皇帝身边的事一清二楚,想不出其他缘由,就只能顺着捉jian的思路往下查,然后这一查——就查到到了聿王这里。 张晖当时真的万念俱灰——新帝根基不稳,让聿王全须全尾的回来必成大患,可不让他回来……就只有将人按死在外面一条路,但他手下能用的人不多,如果真动手,只能张晖自己上。 聿王死就死了,张晖跟他也没交情,可皇帝跟他三哥还是有些情分的,万一以后想起来心中有愧,想送个人下去陪他三哥——张晖娇妻爱子,位高权重,这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真不想去趟这种浑水。 好在皇帝心肠软! 张晖心里一松,又见他目光直直的望向院落,仿佛想看到里面的人,便道:“您若想看,末将知道一处,在这宅子后面,地势较为崎岖,但能看到后院,聿王殿下有时候出来散心,就坐在后院莲池边……” 张晖想彻底打消皇帝的顾虑,毕竟一个跛子当不了皇帝……但一柱香之后,他就后悔了。 今天聿王没在池子边发呆,反而往院墙边靠了不少。 张晖心中隐约感觉哪里不对,但皇帝想再多看两眼,他也就没拦。 然后就出事了——只听墙里传来一声清喝:“什么人?”然后就瞬间蹦出两个家仆打扮的人。 张晖心道不好,反应迅速的斩落了几道暗器,抱着人一路疾退,最后才在暗卫接应下匆匆退回马车,但怀里的人已经面色煞白——虞清歪在软塌里,一只手捂着的肩膀,指间溢出丝丝艳红血迹。 张晖骇的瞳孔放大,顾不上尊卑,就要按着人扒衣服。 虞清哪里敢让他看,昨晚他心神混乱,根本不记得岑翊有没有在他身上留下过什么痕迹…… 系统焦急的在他耳边安抚:【没事没事,没毒,您、您这心率有点儿过快啊!冷静,冷静……】 虞清疼的喘了口气,平复下心情,挣扎着踢开身上的人,冷着脸斥道:“起开,愣着干什么?回宫!” 张晖吞了吞口水,不敢再勉强他,嘶声吩咐外面快马回宫,自己也不出去,就蹲在一边,生怕一错眼皇帝就没了。 然后虞清就脑袋一垂,晕了过去。 大统领直接体会了一回心脏裂开的感觉。 虚空中传来系统可怜兮兮的补救:【呃、那个……刀、刀上好像有蒙、蒙汗药……】 ———— 别院书房,岑翊到时已经讨论的有一会儿了。 “……应该不是刺客,功夫很高的那个全程护着人,没有杀气,属下跟齐心追出去后发现他们还带着暗卫,就没有贸然靠近马车,后来看他们往城里的方向去了……” 暗卫?岑翊袖手坐下,心中讶异。 聿王虞池放下手里的幕帘,道:“你刚刚说,那个人的功夫不像是江湖上的路数?” “是,齐心不知道正常,属下早年在羽林卫参训过,感觉今天那人……有些像宫里的路子。” “什……”岑翊刚落座,椅子还没来得及焐热就等来这么个大惊喜,一边觉得“不可能”,一边又突然想起出宫前在会宁宫没见到人。 聿王扫了扫他,突然蹙眉反应过来:“等等,你是觉得……” 岑翊看着他,一脸的惊疑不定。 聿王想了想,面色不由得沉了下来,然后又不知想到什么,抓起那幕帘凑近鼻尖嗅了嗅,转头追问道:“齐心,你刚才说你伤到了一个人……” “什……”岑翊眼前一黑。 “啊?对,对啊……”齐心的还没有反应过来,懵懵的道:“我也没想到那飞刀能中,就只抹了蒙汗药,哦,那个人完全不会武功……” 呼,岑翊再也忍不住,几乎是听聿王吩咐完“你赶紧进宫看看”之后,就匆匆告辞,在宫门落钥之前赶回了宫。 但那夜会宁宫守的格外严,双喜公公守在门口,说什么都不管用,就是一句话——皇上正在休息,谁也不见。 这也从侧面验证了岑翊的猜想,心几乎沉到谷底,心神不宁的在内阁值房挨了一夜,才在第二天一早进了会宁宫的大门。 御医院院判还没有走远,岑翊遥遥收回视线,三步踏入寝宫,隔着帘子听见双喜道:“主子还是趁热喝吧,凉了可苦。” 然后是虞清的声音:“你先出去。”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岑翊总觉得他这声音三分弱气,似乎是不舒服,再也等不急掀帘走了进去。 双喜迎上来,做势想挡,道:“太傅怎么来了,皇上正在用膳,有什么事待会儿在朝上说……” 都这样了怎么还要上朝?岑翊哪里还能想的起自己之前的话,闻言躬身道:“皇上,臣请取消今日朝会,请皇上恩准。” 虞清坐在那静了许久,直到岑翊忍不住想要强行将他抱进去躺下,才道:“双喜,你先去传旨吧。” 岑翊松了口气,见双喜带人下去,就直接上前掳了人抱到里间榻上。 虞清身上毕竟有伤,不敢挣扎,看似凶狠的斥道:“岑翊你干什么?” 岑翊上下打量了一遍,觉得他气色还算不错,就欲伸手解他的常服,只道:“今日不用早朝,何必穿这么严实,松快松快吧。” 虞清气他隐瞒气的心疼,但想到一日不敞开说就能逃避一日,便捏着衣襟阻拦:“不是,岑翊,大早上的……你、你住手!” 但皇帝的衣襟早就守不住了,这些人只要松过一次,就惦记着第二次,岑翊也不例外。他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人压在软枕上剥了个精光,除了肩上亵衣落下时就看到的那处纱布,浑身上下其他地方也都摸了一遍。 虞清更是气的心口疼:“岑翊,你够了……唔……” 岑翊摸完一遍,确定了他身上再无别的伤口,肩上那处也仔细看了一下,确定御医包的很妥当,才放下心来,道:“都这样了,怎么还硬撑着起身?还要去早朝,简直胡闹!” 又是朕的错处?!虞清气的眼圈发红,不是你要朕勤勉的吗?! 岑翊一打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勤勉也不是这么个勤勉法,怎么能拿自己的身子赌气?!”他蹙眉教训完,又将人拢在身下抚弄了一遍,才道:“可还有哪里不妥?” 气都要气出不妥了,虞清瞪了他一眼,顶嘴道:“什么叫拿身子赌气,朕哪里赌气了,你、喂……” 岑翊摇摇头,拉过薄毯将人裹好就出去了,虞清被他摆弄的摸不着头脑,一时间忘了要说什么,然后就看他端回来碗药,正是之前双喜放在他手边的那碗:“来,先把药喝了吧。” 虞清咽了口口水:“……” 岑翊怎么总能找到让他闭嘴的法子? 会宁宫寝殿,帘帐低垂,高床软枕。 虞清被人压在枕上,苦涩的药汁口对口渡过来,让他想要推拒都不行:“唔……嗯……”他浑身上下只有一双手可以动弹,却已经被人牢牢握在手中,滑腻的舌尖追逐嘬弄,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溢出,又被人滋滋的吮吸回去,明明苦的他头晕,却又莫名升起一股甜腻的氛围。 “唔……呼——呼——” 凌乱的衣衫一件件的落在地上,虞清无力的陷在枕中,呼呼的小声喘气,眼角眉梢已然一片绯红,颊边嘴角一片濡湿的湿痕,是他刚刚吮出来的,一碗药已经见底,但这远远不够,岑翊看着他,隔着纱布轻轻啄吻:“还疼吗?” 虞清摇摇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想…怎么解释?” 怎么解释?岑翊昨晚睡不着的时候想了无数种说法,但每每到嘴边,都觉得不够。他想要皇帝无条件的信任,想要一如之前那般的依赖和孺慕,想要……想要这个人。 岑翊按捺下心中那股焦躁,和焦躁无奈而起的欲望,看着身下的人,一字一顿的道:“臣,绝无二心。” 虞清眼皮颤了颤,终于肯抬眼看他。 只是那目光中已经不是全然的信任和依赖,而掺杂其中的委屈和受伤更是让岑翊不知从何解释起。如果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君臣,他作为太傅,其实也不需要帝王无条件的信任和依赖。 但他们不是。 空了的药碗滑落在地,岑翊尽量避开伤口,将人拥在身下,紧紧的吻住那张不愿再张开的小口,百般舔弄撬开一条缝隙,然后在身下人微弱的推拒下长驱直入,将内里残留的苦涩一点点的舔弄干净。 “唔嗯……太、太傅……” 岑翊始终默不作声,只在他身下人快要喘不过气时才放开他,极有压迫的啄吻逡巡到耳后,脖颈,沿着瘦削漂亮的肩窝一路而下,辗转吮吸,在身下金尊玉贵的细嫩肌肤上留下一串乱红。 “唔——” “疼吗?”岑翊恍然惊醒,以为弄疼了他。 虞清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太傅,你……唔……” 但岑翊此时已经无法冷静,虞清越是推拒,他就越是心慌,再回想他这几天有迹可循的推拒……积压的心头的慌乱和yuhuo一拥而上,岑翊几乎在一瞬间认清了现实——虞清不会只属于自己。 但他要这个人! “唔——”冰凉的细玉缓缓被人推入,虞清腰身一颤,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打开床头的木匣,这是…… “别动,别动……”岑翊环着他,让他侧身躺在身前,以防压到他侧肩的伤口,另一手推着那细玉来回进出了几次,见手下细腰颤颤,忍不住抚着他安抚:“别乱动,对……不要动……” “唔——”他说得轻巧,虞清根本无法忽略周身仿佛无处不在的侍弄,后xue中细玉在终于被他捂暖的时候抽了出去,再抵入时已然换成二指粗细的一根,紧致的后xue有几日未含入过粗大,被猛然侵入激的一颤,哽在喉间的软拒倾泻而出:“唔不……嗯——” 岑翊始终注意着他的动静,见机更加温柔,一手扒开两瓣绵软嫩臀,一手持着那玉柄沾满玉润的软膏,再缓缓推入,直插入到最深处,顶的身前那人无力的攥着他的袖口嗯啊难言,才松手后撤,再循序插弄。 “嗯太……不,岑啊——嗯……” 细软的腰肢被一根玉杵研磨的前后乱颤,岑翊舔了舔唇,附身嘬住他身前那两颗冰冷的粉嫩,软磨细舔,时时照顾,果然身下一声接一声的低吟更加急促,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推拒。 后xue中不断进出的玉杵越捣越快,越捣越深,密密麻麻的酥痒沿着xue心深处蔓延向四肢百骸,虞清想张嘴骂人,他想说岑翊你放肆,然而一出口却都是无意义的呻吟:“唔岑……不唔……嗯啊……” 快感越堆越高,身前无人抚弄的那处已然挺立,虞清眼前一片荒芜,被人牢牢的抱在怀里,双手无措的抓弄着身前被褥,却还是无法到达想要的地方,只能绞弄着纤长的双腿,互相磨蹭,痉挛颤抖。 然而在最后的高潮到来前,后xue中进出的那根却被人猛然抽出,无尽的快感被人猛然切断,高潮无处宣泄,虞清只能无助的绷紧纤细的腰身,仰着头泣出一声难耐的哭吟:“啊————” 岑翊喘了口气,下身早已硬热挺立,却还是强忍下强行插入的欲望,一边安抚着怀里焦躁难抑的人,看着他侧脸熏红,眼角水汽氤氲,周身晶莹的细汗,一边恨不得将人永远锁在怀里。 “啊——”快感无法宣泄的痛苦还没有消化,再一轮侵入便已然开始,这一次入体的玉势足足有四指粗细,表面竟然还力求逼真的雕了起伏的青筋,硕大的guitou甫一入体,便让虞清难以承受的呻吟出声:“唔不……太、傅……不要……啊啊——” 但岑翊哪里还停的下来,他一边安抚“没事、没事”,一边固定住人不要乱动,手下握住圆柄,扒开饱满的臀缝,一边旋转一边抵入,不过几息,硕大的guitou便已全然进入,然后便是粗硕的棒身。 “唔不……凉,唔……”虞清再也忍不住啜泣出声,推拒着不想要:“不,不要……” “乖,再忍一下。”岑翊其实也早就不想忍耐,但他深知自己今日情绪不对,欲望来的比以往都要激烈,顾忌虞清身上本就有伤,恐怕难以承受,才想要给他仔细拓张好:“乖,你要的,再……一下……” 他这话不知是在劝虞清,还是在劝自己。 然而虞清真的无法忍耐,不知是因为始终无法到达顶点的焦躁,还是被冰冷死物侵入的不适感,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鬼使神差的求道:“唔,要……要你,唔……不要、不要它啊……” 岑翊手一颤,几乎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说什么?” “岑……翊……唔,我要……要你……” 本就无法抑制的yuhuo更加膨胀,岑翊只觉得身下硬的发疼,他小心的撤出玉势仍到一边,将人小心的拢在身下,分开双膝摆出最省力的姿势,附身寻到小口低头吮吻,身下拨开臀瓣,热胀一点一点的慢慢侵入。 “………啊………”那粗壮实在超出虞清的承受,他伸手紧紧的揽着身上的人,唇舌被人紧紧的吸吮搅弄,就连最基本的哭吟推拒都无法做出,只能被迫承受恐怖的侵入,腰身颤抖的无法挺立,纤长的双腿翘在空中,无法抑制的颤抖踢蹬。 “………………啊————”漫长的一吻终于结束,虞清仰头泣出一声高昂的啜泣,浑身紧绷,颤抖的仿佛永远都无法停止,岑翊心疼的抚弄着他,知道他承受的太艰难,却也无法就此退出,只能一边身下缓缓抵入,一边毫无诚意的安抚,道:“忍一忍,乖,再忍一忍,就、就快好了……” 虞清眼角已经被眼泪糊满,绯红的脸颊上汗水淋漓,浑身上下除了受伤的那处,尽皆布满红痕,身前青涩挺立的那处因为痛苦有些垂软,两腿颤颤的搭在身上人的胳膊上,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艰难的扛过这一轮侵入。 岑翊疼惜的亲了亲他的额角,正想小心的进出活动一下,就听身下缓过一口气的人道:“你太大了……” 那抱怨又轻又软,却能听出里面真心诚意的责怪,岑翊愣了愣,又无法反驳,只好吭吭哧哧的道:“一会儿、一回儿就好了……” 但他这个“一会儿”是多久,也只有受过才知道了。 新帝登基后虽然算不得勤勉,但也难得罢朝,众位臣宫们在宫门口领了旨,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中纷纷猜想出了什么事。只有秦太师和曹国舅巍然不动,展示出了身为朝廷重臣的稳重。 众人心中表示敬仰,然后环顾四周一看,发现——诶,怎么不见岑太傅? 岑太傅在会宁宫。 虞清早已疲累的叫不出声,只偶尔被捣弄到深处,才会泣出一两声细弱的哭叫,身前那处早已在摩擦中射过一次,此时又有些抬头,身后相交的那处正赫然进出着一根粗红的硕大,退出时可以看到猩红上翘的guitou,散发着熊熊的热度,每一次拔出都尽根抽出,然后再尽根捣入。 “啊——” 虞清艰难的泻出一声哭叫,很快便被臀rou相击的声音没过,混合着xue口黏腻的水声,回荡在殿内,香艳yin靡,时时刻刻拍打着岑翊岌岌可危的自制力,若不是担心身下的人的身子,他真的想就这么cao到天黑。 但身下的人一声比一声短促的哭叫呻吟告诉他,他几乎已经到极限了,岑翊将人牢牢的固定在身前,身下捣弄的更加迅速。 “嗯——” 淹没头顶的高潮一浪一浪的袭来,虞清挣扎着想要并紧双腿却不可能,只能被迫抬高rou臀,被人从上往下穿刺捣弄,敏感的xue心被无数次的碾磨弄的酥麻软烂,只要再稍微揉一揉、稍微揉一揉就……就…… 虞清张开嘴,无助的睁大眼睛,却还是什么都叫不出,也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觉到眼前白光一闪而过,身体深处的泉眼被人顺间凿开,积累许久的快感汹涌而出,他一边挺身痉挛一边潮涌不断,就这么撑了许久。 岑翊一直有意延缓他的高潮,不让他轻轻松松的到顶,为的就是这一刻。他托着身下紧绷的腰身,下身死死抵在深处,享受着被潮涌包裹席卷的舒爽,隐忍许久的热精大股大股的喷洒在xue心深处,激的刚刚丢过一次的嫩xue瑟缩绞紧,拼命的吮吸缠裹,最后在他几下深重的捣弄下再次偾张,在数息之前喷过一次的情况下,再一次无法抑制的喷出大股绝望的春水。 岑翊抖臀埋在深处,等到混乱的内里不再绞紧,才慢慢的退了出来。 刚刚连续经历两波喷潮的人早已精疲力竭的昏睡了过去,只有roubang滑出时敏感的瑟缩了一下,被岑翊爱怜的抱在怀中,轻柔的安抚着沉入深眠。 虚空中系统里的精度条闪了闪,终于过了百分之三十。 任重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