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励精图治 5【cao完情态难掩,被雁王发现痕迹指jian泄火,睡jian干醒哭叫喷水】
虞清终于熬完了不知所谓的早朝,坐在高坐上,装模作样的拿着封奏折陷入了沉思。他要等底下的人告退了再走,不然堂堂皇帝要人扶着才能勉强走路像什么话? 可他想得再好也抵不住人家不想走。 岑翊知道内情,早上才从他床上下来,要是因为担心他想留下来照顾……也说的过去,可是你萧定川又是怎么回事?虞清斜倚在龙椅上,蹙眉看着下面,懒懒的道:“雁王,你还有什么事吗?” 萧定川都要被他气笑了,明明岑翊也站在旁边,皇帝就跟瞎了一样,就会理直气壮的来撵他,凭什么?他上前一步,直接请奏道:“臣还有些要事要单独奏与皇上,还请陛下屏退左右。” 虞清又不是疯了,这种时候跟他单独待在一起,只好将视线投向太傅:“太傅呢,你不是说有、有些事要和雁王商议吗?” 两人视线一对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岑翊躬身应是,虞清满意了,他这一招就叫祸水东引,就算系统再小声的在他脑海里念叨【20%、20%】,他今天也想再应付这两个人了,小命要紧。 况且这事儿也没什么时间限制,先容他养养身子,来、来日再战吧……虞清想着,摆摆手打了个哈切,一副就要在龙椅上睡过去的姿态道:“今日朕有些累了,不着急的事情都容后再议吧,啊,你们先退下。” 萧定川心中冷笑,看他一句话把岑翊也支使出来,才总算平衡了一些。而且他总觉得岑太傅今日也很不对劲,以往皇帝还没今天这么慵懒,他都要拿冷眼往上甩,今天脾气怎么这么好? 还有皇帝,虽然他昨天刚在私库里把人cao哭过,但当时还未到午时,他也只草草发xiele一回,再怎么受不住歇息一天也该好了,怎么今日早朝还这般无力?就好像刚刚晨起时才被人cao过……一样。 萧定川想到这里才惊觉不对,但他也没有声张,深深的看了上面的人一眼,转身跟着岑翊出了勤政殿。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皇帝口中那件要跟他商议的要事也没有下文,萧定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转了一圈又绕回了宫里。 虞清扶着双喜挨到软塌,浑身瘫软的靠上去,才感觉自己稍微活过来一点。 双喜小心翼翼的给他垫上软枕,又端来热茶点心——皇帝晨起时才在床上丢过一次,用早膳时就没什么力气,被岑翊抱在怀里勉强用了几口,之后就怎么都不愿吃,双喜估摸着这会儿应该饿了。 萧定川过来的时候,虞清还没吃完。他斜倚在软榻上,被人伺候着饮了一口羊乳酥酪,雪润的乳汁顺着唇角溢出来,看的窗外的人莫名心急,倘若这时候他在身边,一定可以帮他舔、擦掉……还有那桂花糕,在萧定川眼里只有一口的分量,硬是让皇帝小口小口的吃了半天。 也不怪他自小养尊处优,身板还这么单薄,这么鸟大的食量怎么壮硕的起来?萧定川想到他躺在床上那股纤软的姿态,心中又是满足又是担忧,每次他还没做尽兴,这人就哭叫着不愿再继续,虽说把心仪的小美人cao的软烂如泥走不动道也很让人满足,但…… 他昨天真的留了劲的,萧定川摸着下巴,心道不至于到现在还站不住,这事不对劲。 里面的虞清还什么都不知道,他吃饱喝足,被双喜伺候着梳洗了一番,整个人都很放松。两个小太监跪在塌边,隔着薄衫柔柔的从膝边往上揉按,他侧身躺在软榻中,懒洋洋的闭着眼,没一会儿便昏昏欲睡。 舒缓的揉按渐渐向上,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也被周全的照顾到,酸胀的感觉被一点点的揉出,另一种麻麻的细痒也开始沿着腿心往上爬,让他不自觉的挺身翘起臀尖,口中喃喃道:“不……嗯,不要……” 他这些话对着萧定川和岑翊说都是不管用的,但对着双喜,不管他说的多小声都不会被听漏。 双喜摆了摆手,示意小太监不要再按那里,俯身帮他掩好下身的锦被,同时轻柔的拉开搭在腰间的被角,露出凹陷的腰身。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皇上晨起的时候连腰都直不起来,最后还是被太傅抱在怀中洗漱更衣的……这得按按,他点点头示意。 “哈啊——”马上就要陷入沉睡的皇帝睁开眼睛,溢出一声难耐的轻叫,放在软褥上的手不自觉收紧,敏感的腰窝被人触到,让他不自觉的眼角湿润,浑身一阵轻颤,只是因为睡意朦胧,只眼神迷茫的低声道:“不要,嗯——不要,按……” 双喜赶紧挥退小太监,自己跪到榻边,一边抚着他的肩膀,一边轻轻的安慰他:“不按不按,陛下安心睡吧……” 他在那边专心伺候主子,窗外等了很久的早就不耐烦了,一边担忧着皇帝的身子,似乎真的很不适,一边又觉得这样的场景正应该让自己陪在身边,他堂堂雁王,难道不比一个阉人会照顾人? 双喜察觉自己背后那丝凉意,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皇帝,看着他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不再翻身乱动,才小心的落下帷帐,退出暖阁。而就在他掩上门的一瞬,萧定川推开后窗,轻巧的跳入暖阁,整个过程中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影影绰绰的帷帐里,可以清晰的看到床中间那个小鼓包,萧定川还没有看到人就已经觉得心中暖涨,他有点想把这个人拐到西北去,这样自己打仗的时候他就在帐中修养,等自己回来就可以…… 帐中的人睡得很沉,清俊的眉眼间残留着一丝疲惫,顺滑的乌发散落在肩背上,衬得一身金尊玉贵将养出来的肌肤更加细嫩,萧定川看着忍不住坐到边上,眸光扫过锦被上起伏的身线,伸指轻柔的点住他的睡xue。 杏黄软绸被人一点点的拉开,散落在颈侧的几缕发丝也被捋开,白皙的胸膛上点缀着深深浅浅的红痕,快要消散的是他留下的,新鲜红艳的……就不知道是谁留下的了,甚至连嫩粉的乳尖都没有放过,沿着乳晕一圈明显的青紫,一看就被人狠狠的嘬弄过。 萧定川额角一跳,眸色沉沉的划过他安谧的睡颜,继续往下拉开亵衣,那深深浅浅的痕迹一路从胸口蔓延到凹陷的腰身,最后又沿着腰身的曲线向上,没入挂在臀尖的亵裤里,腰臀相接的地方甚至还被人故意吮吸出大片充血的红痕。 他被人按在床上,摆出腰身凹陷臀尖高翘的姿势,男人覆在他身后,一路沿着肩背啄吻而下,他仰着头,被人捧着嫩臀埋首在腰眼间吸的浑身震颤,腰身不断款摆,难以抑制的轻吟出声…… 萧定川想到这些画面就控制不住的气血上涌,他知道虞清是皇帝,就算耽溺在后宫里,也没他置喙的余地,但……但现在不是还没有吗?更何况这些痕迹分明是男人才能弄出来的! 他不甘心的扒下仅剩的亵裤,果然看到两瓣微肿的臀rou和臀缝中红肿的嫩xue,那xue口十分黏软,他伸指就可以轻松捻开,潮软的内里依旧十分紧致,但却能明显感觉到其中不自然的湿滑,明显被人cao进去后射在里面过。 “很好,来者不拒……很好。”湿滑的甬道还在一张一收的吮吸着探入的手指,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萧定川想着指下更加用力,直直的探入最深处,感受着xue壁柔腻的触感,心中一团火越烧越旺,他猛地抽出手指,再一次插入的时候直接又加了一根,两指并拢尽根而入。 “唔——”沉睡的人虽然无法醒来,却还是被这猝然的一击插的一颤,蹙眉哼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毫无防备的嫩xue被插得不住翕张,他嗯嗯啊啊的哭叫着,被人从身后掰开嫩臀,股间不断进出的手指快的只能看见残影。 “啊……嗯哈……啊……” 床帏间微弱的哭叫声越来越急促,柔嫩的腿心随着抽插张合弾动,嫩臀高耸激颤荡出一片雪白的臀浪,就这样在睡梦中挺了许久,才终于坚持不住,哭叫着喷出大股大股清澈的汁液,将插入其中的手指喷的透湿。 萧定川被吸的无法动弹,抵在其中颤手震了许久,才在身下人难耐的痉挛中抽出手指,掏出身下早已肿胀的roubang,对准泥泞的rouxue抵入其中,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 “嘶——”萧定川忍着舒爽呼出一口气,对他这能吸会喷的rouxue简直爱到了骨子里,就着从后插入的姿势伏在他身上挞伐起来,有力的腰身挺动的越来越快,将身下只会呜呜嗯嗯哭喘的人顶的不断上滑,然后又在他即将撞到床头时将人拖回来,身下roubang迎着掰开的臀rou“噗呲——”一声挺身撞入。 “啊呃——”虞清绷着身子泣出一声惊叫,终于惊动了守在门口的人。 “陛、陛下?”隔着门听不太清,双喜不敢确定,这怎么里面又……谁啊?他想要推门进去,却又有些犹豫,半晌却只听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叫声,无一不是痛苦中夹杂着欢愉,越来越揪心,越来越可怜,只听的人恨不得立刻进去将人救出来。 而且皇帝讳疾忌医,之前就有些承受不住,也没有宣御医,如今还没有恢复就又……不行,双喜踟蹰了一下,吩咐了人将暖阁周围清空,自己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 “哈啊——呜……不要,呃啊……” 内里听到的哭叫声更加清亮,配合着激烈的rou体拍打声,痛苦可怜的让人不忍卒闻,双喜转过花屏,就看见榻前散落一地的衮服,正是他早朝时在雁王身上看到过的那件。 昏暗的帘帐中依稀可以看到两个身影,纤弱的那个正被一个高大的抱在怀中,坐着从身后不断顶弄,整个人被迫上下起伏弾动,就着身体的重量taonong着粗长的热胀,在挣扎间艰难的抓住身前的帘帐,随着迅猛的捣弄不断的抓紧松开,将那柔软的纱帐揉的满是褶皱。 帐里萧定川早在双喜走进来的时候就解开了怀里人的睡xue,虞清只觉得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春梦就再一次被裹入更加剧烈的欢愉,梦里被人射进去也能增加精度条吗?他苦中作乐的想着,被身下激烈的抽动逼得浑身颤抖,后xue软热的甬道也渐渐的酥麻不堪,xue心那种酸胀喷涌的感觉再度浮现。 “不……嗯哈——不……”他喃喃着不想再喷,却抵不住后xue激烈的抽插,萧定川托着两条白嫩的长腿,尽力分开臀瓣反复揉捻,粗长的roubang没入rou缝,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再完全抽出,如此反复,将身上还在苦苦支撑的人捣得无法自持,只能“啊——”的一声长鸣,小腿撑的笔直,脚尖紧紧的绷着,腰身激烈颤抖,后xue喷涌出大股大股温热的yin水。 “呼——”萧定川被他吸的头皮发麻,强忍着喷射的欲望停顿了一下,等他喷完才就着xiaoxue里淋漓的汁水再度的抽插起来,清澈的yin水被捣弄的四下飞溅,将两人连接在一起的下身浸的水光淋漓。 轻软的帘帐被那只无法自制的手拽的不断摇晃,透过间隙可以看到里面上下起伏的白嫩身子,双喜不是故意要看的,但还是不小心窥见一丝yin靡的水色,再加上抽插间咕叽作响的水声。 此情此景,就算他算不上男人也有些血脉偾张,更别说帐里兴头正盛的那位,只恨不得提身摆胯将底下鼓鼓囊囊的两颗囊袋也塞进去,逼得身上的人再也不敢抗拒他,只能坐在他怀里被他将这怎么都干不过瘾的rouxuecao的熟烂。 “呜——好……唔深,不……” 虞清气息不稳,还没有从自以为的梦境中回过神,只小声的呢喃着,被身下横冲直撞的roubang捣弄的神智全无,身前颤颤巍巍挺立的那处早已射不出什么,只能艰难的将所有快感汇集到身后,嫩xue深处一点一点抽紧,最后绝望的泄出又一波灭顶的热潮。 “嗯——”萧定川握着手中震颤的腰臀,下身深深的插在里面,抖臀将最后一点热精挤进去,长长的呼出了口气。这一次皇帝没有再晕过去,他眼神发直,面染红霞,眼尾通红,张着嘴却又叫不出声,只浑身轻颤的坐在他怀里,半晌也没有回过神。 萧定川捞过他的手摸了脉,确定他只是承受不住太过激烈的情潮,身子没有问题,才转身靠在床头,吩咐双喜端来一盏温水,将人抱在怀里慢慢的喂了进去。半软的roubang从始至终都没有抽出来,因为挪动不可避免的滑动着,逼得身上的人难捱的颤了颤。 刚刚喷了许多水的人果然是渴了,萧定川揽着他喂了一盏,见他喝的很快喝完还有些不够,便吩咐双喜再来一盏,端到他唇边看着他小口咽下。水光淋漓的粉唇张张合合,看的人心痒难耐。 到了现在这幅田地,萧定川也不在乎再多一个罪名,他一手递出玉盏,当着人的面抬起怀里人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唇齿间滋滋的水声和着轻软的嗯啊呢喃,在静谧的床帏间显得格外分外清晰,双喜手软的差点没接住递过来的东西,只是见皇帝没有太过挣扎,被人妥帖的裹着锦被珍惜的抱在怀中,便也松了口气。 也许他该相信老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双喜袖手退出去小心的关上门。 内里萧定川轻轻的抚着怀里人的背,半晌之后,虞清才终于回过神来,仰头跟靠着的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半晌,似乎是反应了一下才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春梦,张了张嘴有点词穷::“……” “半盏茶了,还没想好怎么糊弄我?”萧定川悠悠的看着他,面上已经没有什么怒色,更多的是一种看破红尘的无奈:“是不是岑翊?” 虞清:“……” 萧定川还是想不通,皇帝明明防备心挺重的:“你怎么就会防着我,对岑翊那么放心?” 虞清心说你能跟太傅比吗?但凡朕的心胸没这么宽广,你乱臣贼子都当定了,能不能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但实话好说不好听,他想了想道:“朕怎么防着你了,真防着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大聪明没有,小聪明一堆。”萧定川想点着他的脑袋问他有没有脑子,但他现在已经知道调教下属跟讨老婆不一样,只能按下脾气耐心的道:“想问宫城防卫就直说,说点好听的帮你调教羽林卫。” 虞清:莽夫。 萧定川看他眼神就知道这家伙又在心里骂他,不过他心胸宽广,权当是打情骂俏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真的难以抑制的雀跃起来,见他两眼有些睁不开,便道:“累了就先睡吧,睡醒了再想,记住,什么好听说什么。” 后xue里埋入的东西没有一丝抽出的迹象,只是看他确实没有要动的意思,圈在腰上的手也在缓缓的揉按,舒缓着周身酸胀的感觉……虞清叹了口气,心道算了:“你刚刚……说太傅是什么意思?” 还不是听进去了,萧定川身下缓缓抽出,只听到怀里人“唔——”一声叹息,浑身难抑的抖了一下,才侧身将人抱在怀里躺下去,道:“现在不觉得我在挑拨离间了?哼,你自己查吧,我说了你也不敢信,唉睡吧睡吧,你看你眼睛都睁不开了。” 虞清眨了眨眼,还想撑着去沐浴一下,没有roubang的堵塞,大股精水混着yin液争先恐后的从后xue里流出来,让他即使尽力收紧后xue,还是感觉自己在失禁。但拥着他的人毫无所觉,还在徐徐的拍抚着他的身子。 “……”想沐浴,虞清撑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抵过涣散神智,眼皮颤抖了几下,陷入深沉的安睡。 最后听到的是系统小声的欢呼:【好耶,25%!宿主好厉害!】 虞清:【好累……】还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