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库弗 下
“你那汤还有多久就好啊?” 蓝竺边碰那他才亲过的黑rou脸,边问到。 二人在肌肤相亲的合拍程度上有百分之八十之高,因而云逸就侧头像打电话似的把那白白净净的宝贝给又夹又摩。又娘又怪。 “马上了。” 那么那么的乖,让那谁开心的想笑厉害,所以习惯性的圈抱住那又大又粗的学长。 甜酸的水果配上鲜润的玫瑰,让人愉悦的朝气香味。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到我这辈子都赶不上了,”为了配合氛围,粉的嫩的小嘴又亲上去了,且这回还特别久,致使某人感觉好像那精致的唇珠要融进自己的皮rou里了,巧克力上放草莓,“可是我的姥爷有没有跟你讲过,我以前从来不带人回家的,连Elvis都没有,你是第一个,懂不懂?懂不懂你自己有多特别?” “嗯……” “又嗯?又只是一个嗯?” “我……” 云逸只能亲他了,只能用用力力的去亲蓝竺了,肥厚的舌头先是扫过贝齿的每一处角落,而后就像蛇类发情似的互相缠绕着一起。 啧,一黑一白,一普通一精致的,到底是在干什么玩意儿才能这样在着一起谈着恋爱。 整套下来,交换了好大一波口水,咦呀,那这鸡汤还怎么让别人喝真是。 黑大个儿管别人的,那么亲近的亲吻,他的身子这回是物理层面上的真软了。 那人身子一软,就真的是要发春了。 极端挺翘肥厚的屁股,就居然敢对着人裆下摩擦摇晃,好像他俩现在真是在这个那个呢。 “啊…囝囝…做……想要和囝囝做……” …… 幅度越来越大,手都往后似要摸着那根藏于裤下的粗壮yinjing了,嗯,就算没勃起云逸也知道那玩意儿软着的时候形状之可观饱满。 硬起来的时候简直能…… 能什么能!!干嘛呢!! “做做做,做你个大头怪做!在我家里人面前都这么放肆?” 说着就咬上去-欠我牙磨! “啊…啊……可是我们好久都没做了…囝囝都没拿jiba插着我屁眼儿……” 诶!!大过年的瞎说什么胡……变本加厉了是吧,给他摸不错了还想解裤带啊!? “我…你……!真的是够了啊,知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呢!还想让我给你裆一抬腿提是不是!性瘾狂魔!” 感觉到这回云逸真来的那架势,蓝竺再也不无所谓的任由其在外面乱sao了。先是松开怀抱一掌对着那嘟嘟臀拍过去以示惩戒自不必说,而后就一边五指牢牢压制住那要作乱的解人裤带的双手,一边小臂搭在人背肩上,如羁押犯人般。 可没想到都这样了,某人居然还有说辞。 “我就摸摸!!也不吃啊!!我就摸摸!!囝!!” “抖个屁!快点儿的,好了没有,他们都等你一起包饺子呢!” “哦……” 这哦着一直到了主厅,大家都没见过这么一个壮人竟然能摆出这么个苦瓜脸委屈的,连忙问着怎么了怎么回事儿,那么久才出来的。 “嘿,他啊,前面他mama给他打电话说好好过新年,然后就想人想哭了呗。”面上做得那叫一好功夫,转头就对着那黑rou蛋子凶巴巴的耳语,“大过年的嘟噜着个什么脸给谁看呢,小心我又给你屁股一巴掌,欠收拾昂!晚上跟你做,sao货。” “诶,那这样小云,等会儿你记得把电话给我让我跟你mama说昂,你在这儿可好可乖了比我们家竺儿。来来来,洗手了没有,包饺子了啊!” 可说过千遍万遍了,蓝竺怎么能干事儿呢?哪怕他会,但过不了一下就这样那样的被动不会了。 比如现在,太上皇勒令公主退出白案活动,禁止踏足。 “蓝竺!!别大过年的浪费粮食,边儿去,挡着人做事碍手碍脚的。” “略,好像谁稀得大过年忙得脚不沾地一样,走就走。” 说完这小祖宗就真像大爷似的洗手不做搁那无聊的转着电视台频道看了。 “什么话,什么…自己整出来的自己吃啊,小翠,别让他的混着我们的,真是。一个个的都给我全吃光。” “哼,当然一个个全吃光!” 嘿,他也有不受待见的一天是吧。 没办法的事儿,上世纪多少年的人最见不得有谁谁浪费粮食玩弄食物了,就算是亲亲外孙都不行。 可包个饺子怎么还??蓝竺不会有这么幼稚吧??洒面粉玩儿?? 不是不是,只不过他向来爱特殊,那想必包出来的饺子势必要与他人不同的了…就说,那怎么用三张皮包着馅儿的玫瑰花形状饺子吧。 是好看漂亮了,可是用得皮多,相比之下的rou馅儿就少,皮厚rou薄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好吃呢? 那都这样用料了,最后落得个不好吃的结果,还不是浪费? 年年金老爷子说不准再包,浪费粮食不好,年年某蓝姓公主就是坏心捣蛋偏生不整出几个就是不开心,然后就弄得老金头自己一人全咕噜吃掉。 到底,这是全然属于做姥爷想要和外孙亲近的小小心思了。 孩子越大他越老,年龄差距是不变,可不知怎么能一起说到的话越来越少。 他的宝贝乖孙,现在怎么能一个星期都不带理一下自己的呢??这可不行的昂,我金为琮可绝不接受! 老人家不接受归不接受,但不行就是不行了,哪怕他现在多大年纪的人了居然还在网上搜着视频看怎么玩儿MOBA游戏的攻略。 所以,也就只能靠着过年吃吃蓝竺包的不好吃饺子放缓放缓二人爷孙情散去的速度-就算不接受他也应该要理解的,理解他能陪伴蓝竺的时间越来越少。 既然如此,何苦全部霸占着今年的十六个玫瑰饺? 嗯,是的,他知道今年不一样了。 抬眼向那处望去,他外孙带来的第一个同学的碗里有十四个。 那么多啊,真好。那么好的一个朋友。 “小云,怎么样?竺儿包的饺子不会难为你了吧?咱们不吃就不吃了,你给我,那小坏包,咱不惯着他。” 那是来自于和蔼长辈的善意微笑,云逸因为外貌原因少有得到的,饶是他如何瞧着踏实可靠,且静待下来以后当真是细嗅蔷薇。 因而大个儿一下停了,就搁那嘴咬着筷尖,不知该吃还是不该吃,哪怕他非常想继续,非常想蓝竺包的十六个饺子一个不落的全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什么啊老金!!谁难为了!!我包的饺子不就是皮厚点儿馅儿少点儿吗?怎么了?你年年不是吃得很开心,就给妈留一个,现在不也是还想要的吗!!” 可被人包容惯了的蓝竺哪想得到这层,他就在那和姥爷争辩着,单纯的为自己的脸面找回场子。 “哟,您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我那是给你面子怕你知道自己包的饺子没人吃丢脸哭鼻子好不好?小家伙真是不识好人心。” “嘛嘛嘛,那我年年都说我自己一个人能行呢,你又都不给我,说我一定浪费粮食什么的,真是!” “行行,说不过你说不过你,吃饭吃饭,小云,还是一样的,别客气啊。” 五个人,十二道,包括俩海鲜硬菜,客气就是浪费啊。 “好,谢谢姥爷。” 他这边刚讲完呢,蓝竺又偏头对他耳语了: 不好吃就不吃,别勉强自己,夹给我就好,我自己包的我自己吃。 这听得云逸不由摇头失笑……他的宝贝当真是不懂自己包出来的饺子代表着什么意思是吗? 至少对他自己而言,蓝竺亲自动手做出来的食物,寓意非凡,再难吃,他也能使那夸赞人手艺的词汇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 就是捧着了。 “没有,囝包的很好吃,对我来说刚刚好,我不喜欢馅儿太多太咸的。” “这样啊?你包的也不错,我喜欢,元宝形的圆咕隆咚像你,简单又美味。” “嗯……谢谢囝……那囝再吃吃那红烧rou,也是我做的。我给囝夹。” 可大个儿和蓝竺的mama在同一个空间时怎么会如意? 今儿好容易回到出屋门前嘛事儿没有腻乎乎状态的俩人,就又被那云逸突然滑筷致使方包红烧rou一下砸进老母鸡汤里的事件给破坏了,弄得整桌人的衣服全是。尤其那谁自己,他站起来夹的,自然弄得裤子上都有着了的。 因为金女士又那般眼神瞧着他了,从上扫到下,云逸是一件完全被排除在外只能给人挑选的货架上的物品。 “哟!!你慢着点儿小心着点儿啊!还给我夹呢!!”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烫伤你啊囝?让我看kan……” …… 囝? 是,在座的各位除了蓝竺都是不知那字意思的北方人,可那怎么都不像是从蓝竺名字里提取出来的玩意儿的话,该是有多亲近? 那两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就算了,可蓝母……其之面孔更是冷酷,瞳仁似乎都要缩小了的就紧抓着那不断躲闪自己目光的大个儿看。 “行了你,对对对对不起什么啊,回屋换衣服去再出来吃,等你,麻利儿的。” 诶呦喂,就说云逸这大年三十十分之不该的受刑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结束?别做梦了,他等会儿可是还答应好人家要一起看春晚的呢。 且中间还被蓝竺“嘲讽”了一番。 因为中间刚好放有一个变态暗地威胁主角的电视剧还是电影的预告片段。 “诶呦,好像啊,你当初也是用定时发送营造手机不在身旁我也能接收到信息的假象的,是吧?站在台上发表言论的学生会主席哪能空的出手来打字呢?” “你……!就知道让我难堪,下不来台,戏弄我。” “诶,谁叫我心肠不善,可男朋友又太善,弄得我就老想欺负他,掉一滴眼泪。” 嘿,某人没皮没脸说出来还挺自豪啊。 大厚嘴唇唰得就咬上去,于是乎两个人的角落,又是一副小情侣的小动作了。 一样的道理从头贯穿到尾,在云逸被为难的那个维度内,只要有蓝竺在,就好了。一切就,都好了。 保不保护不重要,公主待在那做某人的精神支柱就行。 这支柱很大,很粗,到一种不正常的地步,似乎侵占填满了云逸脑海的一处又一处-坐在电视机前四个多小时,起码起码有三个小时,大个儿的重点儿放在了蓝竺的身上。 他的眉目怎么动作,他就怎么动作;他的面孔如何表情,他就怎么表情。 他开心,他就开心。 细细想来,也不是没有道理。 本来这节目办的就挺没意思,加上云逸也向来不对其他什么东西感兴趣的。 他不一寸一寸的目光盯着蓝竺,真的是会无聊到睡着。 …… 这家伙对于家庭的观念,怎么这么狭窄,以至于只能通过蓝竺一个人。 但从另一方面上来说,也很宽松就是了,依旧永远的,蓝竺在就好,就有家。 是是是,他最爱他了,一天到晚的要强调多少遍呀。 那就是不够有什么办法。 他甚至都想要蓝竺坐在他的腿上看节目,他抱着他,这样他就能随时随地的亲到人了。 那种当真是模糊了性别的宠溺,通通都来源于云逸在人之前从未谈过的恋爱。 要怎么对人好?怎么对人最好?在其看来,人世间的性别只有两种,即,作为恋爱对象的性别只有两种,男和女。 那如果我把对人好的那种方式按男女结合起来的话,算不算,对人最好呢? 所以,老公,宝贝,媳妇儿,混着来。宝贝,作为一个中性词汇,尤其叫得最多。 他的囝。 “五,四,三,二,一,新年快乐!!” 愿以后都能如此时,两个人的手牵得紧紧的。 高兴继续,小辈拿钱。 “小云,阿姨给得不多,你就收着吧。孙少爷你也是,我这做保姆的就当是给你们俩开个新年新气象的好意头了。” 嗯,确实,看样子就是不突出红包平面的金钱厚度。 “竺儿,还不快点儿谢谢你小翠姨?还用人提醒?真是。嗯,然后呢,你姥爷我的……什么表情什么表情啊,还想不想要红包钱了?嘿!人都是图个好彩头好不好!!什么多少!!快点儿的,别误了良辰吉时,我困着呢。诶,这就对咯,拿着拿着,也祝我的竺儿,每一天都开开心心。小云,这是你的,拿着吧,老金啊,在这谢谢你了,那么帮我照顾这小家伙了。” 后面的话其实云逸已经听过差不多的了。 因为诚如蓝竺所言,老金头有天晚上的的确确将他给喊出来好生聊了聊。嗯,自然大部分的时间都围绕着公主,从出生到现在。 也从笑意满颜到泪花闪闪。 老头子说不知道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明明昨天他还在抱着襁褓里不满四斤的吵闹rou条和看着一向气场强势的女儿变得虚弱苍白的那般不知所措。怎么现在一个长得都快要比自己高,一个就又离得自己天远地远。 他真地都还没看清楚那俩宝贝到底是怎么长那么大的,哪怕是有着那好几堆厚厚一叠的相册,他都觉得还是太快。特别是女儿。 他实在对不起她,因而把那父女间不好言说的所有愧疚通通加到了蓝竺身上。 这么一来,他也对不起蓝竺。 歉意和亲情平方存在,老金承认自己宠坏公主至无法无天,只要他的亲外孙开心,不杀人放火、偷鸡摸狗就都好。向来最低法律标准要求。 多像啊,多像。 “来来,小云你看看,能认出哪个是小家伙吗?嗯,他就在这里面的,可能一下有些难认,但过了一下,就认出来了。” 黑色的眼珠转悠来转悠去七秒,云逸用了七秒时间,在二三十个陌生的小朋友面孔里找到了蓝竺。 事实就是好认,蓝竺是最粉雕玉琢的宝贝,哪怕小脸蛋儿被那乱七八糟的幼儿舞台妆给覆盖住,以及惯来的绷着的臭脸,他永远是最吸引人眼球的。 “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没想到是他?当初有一个要演向日葵的小女孩儿离上台还有一星期的时候突然病了,就高烧老不退,又吐又拉的,没办法,竺儿就被老师给提溜上去做替补了。你该知道这小孩儿打小就最讨厌被别人当成女孩子,这不,那天直接发着脾气大到我被人打电话说今儿能不能先接那祖宗回家歇息着拉倒。”老金头想着自己就在舞台最前相机对着外孙狂照至那鹿鹿眼瞪老大的那天就要笑,就想好好再摸着相册上那打扮得比猴屁股还红的小脸蛋儿,“但他还是上台了有着这张照…清楚为什么吗?那老师捧着他了,说他最帅最可爱最漂亮,然后小家伙迷迷糊糊的就答应了。真是幸好啊,这只是在竺儿小时候。” 二人那叫一个无奈的相视一笑。 相册继续往后翻着,人都是外貌协会会员的本质让云逸觉得自己如果再早再早遇见蓝竺也依旧会喜欢人家。 他的宝贝真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好看的,最好看的,越往后就越是集体照中的一秒-那一瞬间,大个儿似乎玩起了游戏般,好像越快,他就越是和蓝竺待在一起呼吸过相同的空气,从未分开。 而不是集体照的时候,云逸就用着那有人俩脑袋大的粗黑大拇指慢慢抚过那纤长的身躯。 他已经得了天大的好运品味过了不仅仅只存于平面上的美丽。 香的,甜的,软的,嫩的,白皙的,好看的蓝竺。 当然,说是立体全面,那必然要风风火火、急急躁躁、总有脾气发的吵架不输,怎么跟他讲道理就总是莫名其妙的低他一头。 是不是那就是宠着他、惯着他的原因? 其实也不局限于吵架,任何方面,蓝竺都不想输,因而他如何不在乎不上心的事情,也是能排的上名号。 那更别提其在乎上心的事儿了。 “Ceru,乖宝,mama希望你新的一年不仅开心,比之去年,更有进步。”蓝母从口袋里翻出了那抹红色,但却比保姆的更显轻薄……可她又那般慈爱的亲吻着蓝竺的额头。 “还有你的,云逸先生。” …… 啊??虽然金女士仍没有在对他笑就是了。 云逸就那么傻楞着被带回了屋子里,直到那惯来的脸rou又被谁谁给捏着了。 “都进屋了,拆啊,你自己的好运还要我帮你啊?” “嗷……囝本来就是我的好运嘛……” “诶!嘛呢,快拆快拆,真是…诶!!叫你快拆快拆你倒还现在就拆啊!!” 云逸瞧着那阻止自己要拆红包的白手不明所以了,他疑惑地看向蓝竺,不清楚他前面喊着马上马上过会儿又不要不要的是什么意思…… 该也是被前面蓝母的cao作给彻底整懵了,脑子还没完全回过神来。 就说,他收了那么些个人的红包,但是不是,还缺了某一位的祝愿呢? 他最想要的。 哟,他也有啊。 可不是嘛。 “啊?” “啧,嘿,你还不明白我什么意思啊?” “嗯?哦哦,红包全部给囝,钱都给囝管着,我不乱花。” 好家伙,放自己口袋里还没捂热的仨红色玩意儿就一股脑的全给出去了。 他眸子里的光纯真和善,那么大方。 “啊呀!!我哪里是这么个意思啊!!” “不是吗?那……” “你是真…还是…你不想要我的红包嘛!!” 蓝竺今儿也是属实有些累着了,虽然也不知道累在哪里,但他就不想在这上头浪费时间,真是的。 也不知道云逸…啊呀!! 瞧瞧,这家伙有时候就真的是需要有人挑明了才知道个所以然。 可大个儿仍旧不要,在那摸着人手边摇着头边看人说不用,最后还又亲了人额头一下呢……到底,某人等会儿又是要做“mama”了的…… 好家伙,这什么心思啊都…… “不用什么啊不用!快点儿,说点儿好听的,我就给你。” “可我真地不用,有囝在就好了。”说着就站起然后哒哒哒跑到书包那从里翻出卷的整齐的,一沓钱,又一副全都交给蓝竺的架势,“嗯,这是囝的,我、我本来是想昨天装好放进红包里头的,结果一大早被吵起来都忘了,就想着明天再给你了……对不起……囝不要生气好不好?也不要生气我才能给囝这么一点儿……” 其实也说不上这么一点儿了,16年的1888红包,不算少了,且于云逸而言,当真“家底掏空”。 每一个月月头,云母都会给云逸打出一千的生活费,那从他和蓝竺谈恋爱起,是都知道全部的开销打哪儿的荷包出去了的。因而那笔钱就没被动过多少。 从十二月到现在,三个月,差不多三千,何尝不是巨款? 谁曾想那天去商场随便逛逛的时候见着蓝竺挺喜欢一双一千出头的鞋,却不知怎么就没买,那某人素来低下的浪漫因子突然聚集爆发,转个头就把那于自己来说属实舍不得穿脚上的玩意儿就买下送给那谁谁了。 那再加上现如今的1888,还不算是底儿都兜掉啊? 也不知道云逸这般,啥前能攒到娶人回家的老婆本哦。 “哟?嘿,你还挺能行啊,我的学长。” 蓝竺的性格,自是喜笑颜开的收入囊中,饶是那里头有几张钱皱皱巴巴的看着就脏兮兮。 笨乎乎的。 那他更是要给了。 “说,快点儿的,说点好听的,我的云大黑也有老公的红包了。” “唔…我……我不太懂……什么叫好听的?” 怎么捏都捏不够那嘟嘟的光滑黑蛋脸,就说这人外表看来冷硬踏实,怎么着地方的rou那么好玩儿啊?想着,那地方又被蓝大少爷的五根手指给玩的是各种变形。 “还装傻是吧?什么叫好听的不懂是吧?你平常不是最爱夸我了?现在这节骨眼儿,跟我不会了?” “嗷…囝囝轻点儿,我脸会痛…………啊,囝……” “再不张口,小心我真把你这块儿rou揪下来了啊。” “我、我祝囝囝未来一年长得越来越美、越来越漂亮,人也越来越聪明,学习成绩越来越好。还有还有……” 他瞧着那张听了自己的祝词又红扑扑如鲜苹果一样的香甜小脸蛋儿,当真是要情不自禁了。 蓝色头发的花精灵、草仙子,大个儿的认知里最好看的人,那张粉色的嘴唇说出什么他都会答应。 云逸期身将美人压倒了,额头抵额头,鼻子抵鼻子的,说出剩下的祝愿与情话,就对着他那世间绝无仅有的宝贝,是彩虹,是四月天,见之随眉开眼笑,“越来越喜欢我……一天,一点儿,就好。囝囝,蓝竺,我爱你,每一天都爱,比昨天多点儿,比明天少点儿。很爱。” 他排练了好多次,就为了让到时的自己不咬住舌头能顺畅说出缠绵的情话的事情现在终于出场上台做到了。 云逸好开心,他低头看着蓝竺,好开心。 他的甜心公主是不是终于能彻底完全明白他的意思了? 那是不是现在,我也有资格许愿盼望能得到相同的爱意反馈? 大个儿感觉自己的腰被人环抱住了,纤细却有力,随即他那身下的美丽脸庞就如万花盛开般笑意靥靥露出香甜的梨涡,星星和月亮尽数展现,“知道了,我也是,很喜欢很喜欢你。明年的今天,我们也要一起过,好不好?以后的每一年,我都要抱着我的云大黑,看月亮,由西,至东。” 诶呦喂,瞧那嘴对嘴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