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请君入瓮(舔批/足交/揉批/ntr/angry sex)
床帏被微风吹得飘摇起来。 高逢微呼吸加快,再次如此直接地践踏他的兄弟让他兴奋得几乎眩晕。他缓缓转动脚腕,几乎是像碾磨那样地用力踩下去。但刑远连jiba也皮糙rou厚,反把他的脚硌疼了,脚下一滑,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儿便溜了出去,“啪”一下回弹在邢远的腹肌上。 高逢微喜欢踩男人的生殖器,尤其是yinnang。没射的yinnang是软的,微凉的,快射的yinnang是紧绷又光滑的,出汗后会有点湿,踩起来像内脏,睾丸还会在皮肤下跑来跑去。他踩过许知彦,对方坚持不了太久就会泄出来,但高寄远——不,邢远会被越踩越硬。 快被踩射时,刑远扔开他的脚腕扑上去,凶恶样活像一头扑羚羊的狮子。内裤被邢远一把撕开,邢远一头扎进他早已湿润的腿间。 高逢微撑着胳膊,舒服得仰过脖颈,闭眼享受今日首次性高潮。刑远刺乎乎的劳改犯脑袋在他腿间摇摆着,挂着内裤残片的小腿被挂上男人硬阔的肩头,每一下精准毒辣的舔舐,都让他忍不住皱紧眉,从鼻腔中轻飘飘地哼出一声。 许知彦迈上最后一级楼梯,来询问主卧里那对兄弟是否要吃早饭,顺便提醒男友下午得给继女的早教班回一个电话。他敲了好几次门,都没人应答,便扭开了门把手。 高宅是对称式的布局设计,主卧正对着楼梯中轴,再往下是饭厅。主卧里除了就寝的内室,还规划了办公室与会客室,各分区皆有可直接出入的房门。许知彦面前的门便直通内室,高逢微注重隐私感,床边常年摆着一架古董云母屏风,既私密又不影响空间的通透。 平时这架屏风是被完全展开的,从床头直遮到床尾的长凳,昨晚被闯入的刑远拂了一把,如今只堪堪遮着半截床榻。 因此,当许知彦一推开门,便看见了毕生难忘的一幕:高逢微整个人几乎仰折过去,血红的睡衣半挂在白皙的肩头,双腿高高挂在某人肩头,雪白的大腿内侧是一颗正在耸动的寸头。 高逢微闭着眼,似乎非常隐忍地在享受着,察觉到窥视,他睁开眼睛瞥向门口。 许知彦呼吸一窒,下意识后退半步。高逢微只瞥了他一眼,便回身懒懒地躺下去。埋在他腿间的刑远抬起一张笑脸,猛兽般扑上来咬他的脖子,深麦色的手臂猛地勒住白皙的细腰一勒,忽然也察觉到什么,衔着他的脖子抬眼朝门口望来。 和刑远四目相对的瞬间,许知彦只觉喉头哽结,浑身僵硬。刑远眼中含着炫耀般的笑意,他就那么注视着许知彦,手臂从怀中人的后腰滑下去,捞起雪白的小腿往自己腰后一甩,又重又狠地顶进什么地方去了。 “哼嗯……”他并未真的插进来,只是撞得高逢微痛哼一声而已。高逢微听到匆匆关门的动静,彻底软进床垫里,平淡道:“你满意了?” 刑远收回眼神,低头直视着高逢微:“我不满意。”而后,掐起高逢微两腮吻下来。 昨天才刮的胡子,今晨已冒出新茬,要搁从前,邢远哪敢这么不管不顾地亲他。 硬刺的胡茬在细皮嫩rou里碾,高逢微的唇周很快红了一圈。刑远沉醉地吻着他,五根手指抚摸他的鬓角,插进后脑的发丝中揉玩。 高逢微轻哼了一声,弟弟那根又粗又大的玩意儿像块烙铁,rou贴rou顶着湿漉漉的yinchun,yinjing表皮勃出的筋脉蹭过被舔肿的阴蒂,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很快,他的呼吸也同邢远一道急切起来了,他将舌头挤进弟弟唇间,娴熟又生疏地拨弄舌下敏感的系带。 刑远被这么一撩拨,浑身过电似的抖抖,神经质地抽了抽,抱着他滚了半圈,任由兄长骑在自己身上索取。 高逢微强势地咬住刑远的舌尖,卷进自己口中含咬。邢远被他咬痛了,伸手拧一把他的臀,手指滑进臀缝间,握住因跪姿而大大分开的yinchun粗暴地揉弄起来。 “嗯……!”高逢微短促地哼了一声,不高兴地松了口,他揪住邢远头顶的短茬,动情地埋在对方颈间厮磨亲吻。刑远的手拨开那两片被揉得发烫的嫩rou,摸索着将两根手指插进去。xue道里已经充满了黏滑的水液,手指一插入就溢出来,全滴在了刑远腹肌上。 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讲,默契异常。 刑远指jian了那吃人的xue十数下便抽出手指,揪起湿肿的阴蒂揉搓。高逢微被揉得舒服死了,腰酸腿软,下意识扭臀躲避,但刑远向能预料到一般,猛地将拇指插进他的yindao里锚住,其余手指则残忍地飞速揉弄着,狂烈的快感如同鞭笞,高逢微叫了出来。 “啊……!” 十根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嵌进邢远的肩膀,他濒临高潮了,双腿抖得跪不住,绷紧身体,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高潮将自己击中,刑远却突然撤退,抬起双手摆出一个投降的姿势。 “免费项目到此为止。”邢远露出笑容。 高逢微气得发抖,挖着邢远的指甲狠狠剜进rou里,威胁对方继续。 但刑远不为所动,稳如磐石。欲望不被满足,他瞬间怒火暴涨。 “给,我。”他朝邢远低吼道。 在性事上,高逢微一直是个暴君。他没耐心地揪起邢远的衣领,抬手一耳光扇在对方脸上:“给我——” 刑远被打得偏过脸去,却快意地大笑起来:“高逢微,我被你害得这么苦,凭什么要让你舒服?” 见他如此强硬,高逢微立刻改变战略,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只当他肩头渗血的十个月牙不存在。他重新依偎进他怀里,像从来没有分离过,喉头的呻吟涌出啜泣,汗湿的额头轻蹭上脸颊。 刑远早已看穿他这些为了满足放荡而做出的下贱把戏,闭上眼别开脸,不动如山。 见此计仍是不成,高逢微也不跟他继续纠缠,直接站起身来,踩过他胸膛迈下床,裸着身子向最近的门走去。床上的刑远一怔,跟着一骨碌爬起来,跳下床把他拽住。 “你他妈想去哪儿?”他拽住高逢微的手臂,将对方狠狠掼在一旁的沙发上。 高逢微抬起小指蹭掉眼角那点珍贵的泪痕,无视邢远的威胁,迤迤然又站起身来。 刑远一手将他又推倒在沙发里:“想去找许知彦?” “我杀了他。” “不信吗?” “高逢微,你信不信?” “人死的时候,会勃起得比活着时更快。”高逢微交叠双腿优雅地扶住膝头,慵懒又威严地微昂起下巴。 “所以,请便。” “贱人。” 刑远咬牙切齿地骂出这么一句后,掐住高逢微的脖子,将对方拖到床前狠狠扔下,“贱人——” 高逢微脸磕在床上,下唇内侧被牙齿割破一道,他不在乎地吮着嘴唇里渗出的血味,臀部已经被他的兄弟粗暴地拽起,摆正。那根狗rou因为暴怒而涨得更粗壮,一杆进洞地捅到底,cao得又重又深,仿佛要插到胃里去,高逢微趴在被子堆上,捂住胃部忍不住干呕起来。 “贱人——婊子——”刑远一边cao一边骂,热乎乎的yinnang随着cao干拍在兄长发红的阴阜,将那两瓣吃不饱的yinrou拍得更加红肿。高逢微又痛又舒服,后颈一疼,半边脸都被用力按进床单里,他睁开的一只眼睛瞥着虚空,吃吃笑出声来。 刑远听见他笑,更是怒火中烧,猛一把将他掀翻过来,右手掐住他的喉咙,再次重重地cao进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高逢微被掐得呛咳起来,无法继续发笑,嘴角却高高翘起,眼睛里含着的笑意,竟比施暴的刑远还要癫狂万分。 刑远咬紧牙关,扼制住想直接扭断他脖子的冲动,抬头望向床头相框里的照片——是他抱着那个小野种的照片。 心中那股名为背叛的恨意愈加地如锥如刺,邢远cao干的动作更加凶狠。最后,他射在了那具可恨又柔软的身体里,握着那根纤细颈子的手指寸寸收紧,俯身盯着那双放荡邪恶的眼睛,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要是你真会死,那就死吧。” 偌大的庄园里静悄悄的,只有花园里的园丁修剪着绿植。许知彦下了车,却没有直接进门,而是走到园丁旁叮嘱了几句,才进了家门。 早教所和那个孩子的家长他已经去安抚过了,对方家长也是做生意的,借着这次机会,有想和高逢微结交的意思,他只好先回来请示高逢微有没有空。 进了门,一个人也不在,他只好打电话给男友,询问对方在何处。 “喂?”高逢微的声音有些沙哑,低低的,慵懒而疲倦,“我在卧室,上来吧。” “哦,好。”他擦了一把热汗,想起刑远,又一波冷汗上来,连忙问:“对了,逢微——” “上来吧。”高逢微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但带着点娇嗔的调侃,“他不在我旁边。” “好,我就上来。”许知彦彻底放了心,转身走向厨房,给男友准备了一杯缓解喉咙不适的热茶,才走上楼去。 “他去哪儿我怎么会知道呢?”高逢微支着脑袋斜靠在枕头上,一边讲电话,一边望向浴室外的屏风,屏风底部漏着一线光亮,他迫不及待地催促道:“上来吧。” 许知彦端着热茶推开门,又轻轻反锁了门。一转身,高逢微正披着睡衣坐起来,手里托着一片粉红色的药片,见他手里端着茶,便低声叫他走近。许知彦走近坐下,将茶递过去,高逢微将药片用茶水送下去。又拉开抽屉翻出一板药,剥出一颗蓝色的药片衔在唇间,抬腿往他腿上一跨,双手按住在他两肩,只轻轻一推,许知彦便倒在床上。 “逢微……?” 许知彦还没来得及问,便被高逢微吻住,那颗药被软热的舌尖送到他嘴里。高逢微坐起身,端了床头的热茶怼到他嘴边:“吞下去。” 见他顺从地吞下,高逢微露出微笑——高逢微很美,笑起来更美。许知彦记得许多年前,自己正是被这样美的笑容所俘获。 那时候他只有十七岁,高逢微也只有十七岁。他家教严,是个内向的人,而高逢微则相反,是学校里最张扬高调的明星人物。 这并不是指高逢微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只不过有关他的一切都太出色,单是坐在那里浅浅一笑,便成为了许多人年少时的春梦。每个人都为自己和高逢微这个名字有一丁点关联而感到自豪,为他跑腿做事是很大的荣耀,是可以拿出去吹嘘的履历,惹人艳羡的谈资。 因此高逢微主动来追求自己时,许知彦也瞬间就爱上了他。高逢微是高家的大公子,那些需要资产证明才能进的高级俱乐部,只不过是他父亲投资的小爱好,他可以带着许知彦随意进出。他也是邢氏的接班人,他曾带自己去拜会他的外公——刑氏集团的董事长,老爷子非常威严,眉间有道骇人的川字纹,但高逢微却可以坐在董事长办公室的椅子里,随意把玩那些稀世的茶具,满不在乎道:“这椅子一点也不舒服,以后我要在这里放一张床。” 许知彦陷进甜蜜的回忆里,也悲哀地陷进高逢微温暖的身体中。 “想什么呢?”高逢微拉下他的裤子,掏出他的yinjing撸动几下。进口药物起效很快,许知彦飞速地勃起。高逢微沉下腰肢吃下他的yinjing,抬起双手搂住他的肩膀,身上披着的睡衣掉在地摊上,高逢微轻轻摇晃着腰肢,凝望着他的双眼里是从未有过的热情 许知彦握住他光裸的胯部,那上面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的指印,于是有些恨地重顶了几记。高逢微咬住嘴唇皱起眉来,低低地呻吟两声,许知彦被他这副难得脆弱的样子激得血脉偾张,一翻身压住他,架起他的双腿,比从前任何一次性事都要粗暴地cao干起来。 “知彦……再快一点……对……”高逢微迷蒙着眼睛大口喘息,指尖勾住许知彦的手腕,示意对方为他手yin,许知彦熟练地握住他的胯,拇指摁在他阴蒂上轻揉弄,高逢微发出一串缠绵撩人的呻吟:“好舒服……” 许知彦难得见他这般柔情似水,cao得更卖力,直干得高逢微颤抖着高潮,潮吹浇在他的yinjing上,相连之处袅起一股又sao又甜的热气。 “逢微——”许知彦俯下身,搂住他揉进怀里,克制地哀求道:“逢微,你让他走吧,给他点钱,随便他去哪儿……” 高逢微没有回答,白皙的手指从男人胸前攀上去,环在后颈上,双眼一弯,吃吃笑道:“今天射进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