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夜御二男的甜蜜调教同居生活;老攻们齐聚争风吃醋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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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甜蜜的三人同居的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 五月榴花似火,山花掩映于浓翠之间,转瞬间六月已近在眼前,舒野的生日也快要到了。 卢瑟和温泽西准备先给舒野庆祝十八岁的生日,再起程去非洲。 然而在带舒野去哪儿过生日的问题上,两人却争论了将近半个月。 某日上午九点,舒野还腆着小肚皮,在缠结成一团的被窝里打着小呼噜的时候,温泽西和舒屿已经起床,在厨房里为他准备早餐了。 “巴黎有什么不好?” 温泽西一边往烤面包片上抹花生酱,一边说: “我们可以住在丽兹酒店,周围的旺多姆广场有不少世界名店,东边歌剧院,西边卢浮宫,正好跟非洲的原始对比着看。” 卢瑟将切好的蔬菜放进玻璃碗里,加入橄榄油和葡萄醋,说: “六月去巴黎?除了在卢浮宫里人挤人,在埃菲尔铁塔前看踩着草坪排队的人的后脑勺,还有什么可看的?他去了肯定嫌人多心烦,躲在酒店里不出来。” 温泽西痞气地一笑,“那也挺好,找个能欣赏巴黎街景的酒店房间,咱们三个日日夜夜玩游戏,不是很浪漫吗?” “你是不是脑壳裂开了?”卢瑟冷冷瞥了他一眼,“是给你过生日,还是给小野过生日?” “……”温泽西把三明治切好,摆了个相当漂亮的盘,反唇相讥道:“那你的建议呢?大评论家。” 卢瑟将榨汁机里的橙汁滤出来,思索半晌,才若有所思地轻声道: “去阿拉斯加,看北极光。” 温泽西一怔,似乎也觉得这个建议不错,半晌才扯了扯唇,慢吞吞道: “……冻坏我家小朋友怎么办?” “阿拉斯加的夏天又不冷,”卢瑟瞥了他一眼,“总比你那个宅在酒店房间,日日夜夜玩游戏的提议强吧?” 温泽西笑眯眯道:“一会儿小野起来,我问问他,是想在酒店阳台上欣赏日落时的香榭丽舍大道,还是想在阿拉斯加荒野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 太阳已明晃晃地挂在日中,舒野还在床上迷迷瞪瞪。 昨晚他打游戏到深夜,之后还毫不疲倦地拉着两个哥哥到调教室,在潘多拉黑箱中开盲盒,开到哪个就玩哪个。 当然,是他玩、弄两个哥哥。 悲剧的是,事毕以后卢瑟和温泽西倒是精神奕奕,舒野自己却累成了一滩融化的芝士。 卢瑟坐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一封来自泰国的邮件——6月1日在曼谷召开的股东大会邀请函。 近一年来,泰国的反政府示威活动越演越烈,去年十月政府就宣布国家进入了紧急状态。 政情动荡导致国际游客大减,泰国的旅游业大受冲击,大量酒吧、夜店、成人会所被迫关闭。 卢瑟在泰国另有本地化基金,在各大红灯区的色情产业链中有不少投资。 这次经济受创,为了减少成本,董事会决定关闭一部分资不抵债的生意,进行财务重组。 而于六月一号召开的全体股东大会,就是为了协商这件事。 卢瑟作为主要股东之一,难以缺席,可不巧的是,开会的日子却与舒野的生日撞在了一起。 温泽西胳膊肘搭在沙发背上,侧身瞄了一眼,笑道:“看来,小野的成人礼,是我和他的二人世界了。” 卢瑟瞟了他一眼,薄唇微启,“我有说过,要去曼谷吗?” “你不去?”温泽西眉梢一挑,“你这可有点昏君的架势了啊,啧啧,这可不提倡。” “某个正在卖家底的人,不配说我。”卢瑟淡声道。 “……” 过了一会儿,卢瑟给代理人去了个电话,吩咐他带着选定的律师去泰国,股东大会就由他们两人代他参加。 温泽西坐在一旁听着,拇指的指腹不动声色地抹过下唇。 心想这个情敌意志很坚定啊,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为了给心上人过生日,上亿的生意都抛下不管…… 啧,棘手。 就在卢瑟跟代理人通话的时候,门铃响了,温泽西起身去开门。 大门一开,外面站着的,竟是舒屿的助理。 温泽西眉眼稍敛,“有事?” “温先生,”于助理垂下视线,避免与温泽西的视线对上。 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睛,漂亮深邃却又带着令人森然的寒意,隐藏在俊美风雅的外表之后的东西,像海面下浮游的水蛇,冰冷而滑腻。 “这是法院的书面文件,”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双手递给温泽西,“屿哥让我交给你的。他说你看了就明白了。” 温泽西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客厅,玄关和沙发隔着较长的距离,卢瑟又在讲电话,没有注意到这边。 他取过文件夹,抽出里面的文件草草看了一眼。 题目为“钟山市第一人民法院 重申舒野监护权的司法指定”。 ——“……由法律意义上的监护人向本院重申被监护人舒野的住居所指定权……” ——“……需于2022年6月1日前,将被监护人舒野交还于监护人指定的住所……” ——“舒野不得擅自离开监护人指定的住所和居所,并进行三个月以上的心理治疗。……请于三个工作日之内给与答复,否则将视为侵犯监护人的合法权利,由法院指定的社保机构强制代为执行,并承担相应民事责任……” 温泽西翻到最后一页,看了眼落款,上面分别签有舒屿、舒北宸,以及晏凯复的名字。 他的目光一凝。 ——晏凯复。 他知道,舒屿和晏凯复为了舒野的监护权已经纠缠很久了。如今看来,舒屿为了要回舒野,连与晏凯复的争夺都顾不上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这一招玩得很利落。 他讥嘲地笑了笑,眼中却不带任何感情。 刚想说什么,只见于助理歪头,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客厅,眼睛唰地一亮。 他顺着于助理的目光回头看去,只见舒野套着一件宽大的衬衫,光着两条细白的腿,揉着眼睛从卧室里走出来。 “小野——”于助理面露欣喜,刚喊了一句,温泽西倏然把门甩上,砰的一声差点撞到于助理的鼻子! 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气得头顶冒烟,强忍着才没有骂出来。 舒野茫然地四下望望,四周一切如常。 卢瑟正在沙发上打电话,看到他后,眼露笑意向他招了招手。 温泽西则站在玄关处,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夹,也不知道是要出门还是要进门。 舒野小声咕哝:“我好像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 “还在梦里呢?小懒虫。”温泽西向他走来,目光在他光裸的腿上转了一圈,捏了捏他的脸蛋,调笑道:“以后还敢不敢开盲盒了。” 舒野嘟了嘟唇,拍掉他的手,哒哒哒光着脚丫跑到沙发前,驾轻就熟地蜷在卢瑟哥哥的怀里,冲他吐了吐舌头: “以后你就呆在一边的旁观席,看我和卢瑟哥哥玩游戏就好,多你一个,害我三倍的累。” “哦?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温泽西狭促地抬了抬眉。 记忆唰然拉回到昨夜…… 舒野最先开到了扩张器的箱子,他小嘴一撇,耍赖重来,又开到了一瓶泡在虎刺梅汁液里的奇亚籽,用处可想而知,气得他把瓶子往垃圾桶里一扔。 直到第三次,他终于开到了一盒yinjing环,是用棉绒条做的,看上去温和无害,最重要的是,可以用在两个哥哥身上! 舒小野心满意足地给两人缠上棉条环,然后把他俩按在床上,扒光衣服…… 他打算要夜御二男! 然而,刚御了三分钟就累得气喘吁吁,大腿根抖抖索索的,歪身往床上一滚,摊成一个大字,盯着天花板的光圈陷入了迷思,喃喃道: “……你们知道吗?每只猫咪的鼻子都有独一无二的纹理,就像人的指纹。” “……”“……” 最后在两个哥哥的帮助下,他才顺利完成了御男大计,最后还双男齐御!?(>ω<)? ~ 不幸的是,看上去无害的棉条刚插进去时几乎没什么感觉,吸了几波yin水儿后就大肆膨胀。 两根鸡鸡在他的xiaoxue里搅弄着一大团棉花,最后弄得一片狼藉,舒野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拔出来的时候,rou壶还被拖出了一大团,被温泽西哪个大狗逼托在手里揉捏把玩了半晌。 前半夜他是撅着屁股睡的,所以才起的这么晚。 嘤、嘤、嘤! …… 温泽西唇边衔着笑,捏着腔调,模仿舒小野在床上颐指气使的语气: “我要换个姿势,脑袋都充血了啦,卢瑟哥哥在后面抱着我,你站在床边插进来,抱住我的腿哦,好酸的!” “……”舒野的小脸渐渐红了。 他恼羞成怒地从桌子上拿起纸巾盒,劈手冲着温泽西的脑袋上砸过去,怒道:“你再说!” 温泽西动作轻熟地将掷过来的纸巾盒抓在手里,低声笑道:“偏说。” …… 翌日。 一辆保时捷911停在律所的停车场里。 温泽西坐在车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击着方向盘,似乎在思索什么。 半晌,他对着后视镜理了理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微卷的黑发,脸上挂上一抹温雅而迷人的笑意,推门下车,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走进律所。 前台小姐看到他,不由得一楞,她已经很久没看见温先生来律所了,还隐隐有流言风传,说他和舒屿决裂了。 男人西装革履,身材高大硬挺,气势卓尔不群,眉宇间光华流溢,似乎又隐约流露出一丝春色,身上散发的荷尔蒙格外地妖孽。 前台小姐收起惊艳的目光,站起来微微弯身,“温先生,舒律师在二号会议室等您。” 温泽西颔首。 推开二号会议室的门,他忍不住顿了一下。 舒屿、舒北宸和晏凯复分踞会议室的三个角落,呈三足鼎立之势,气氛微妙。 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似乎在他进来之前,正在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交锋。 舒屿掀起眼皮,对着一张高背椅扬了扬下巴:“坐。” 晏凯复锐利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刮过,瞬间让人升起一种跨越刀锋的凛冽感,感觉不寒而栗。 温泽西云淡风轻地笑笑,他没有在舒屿指定的椅子坐下,而是随便捡了个座位坐下,双腿交叠,姿态慵懒而闲适,倒像是在咖啡厅里喝咖啡一般。 舒北宸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目光阴沉,脸色阴沉地眯眼看他。 气氛诡异地尴尬着。 最后,还是温泽西先打破了沉默,似笑非笑道:“这种心理战术就免了吧,再不说话,我回去了啊,家里还有人等着呢。” 舒屿目光一凛,眯细眸光,盯了他半晌,才冷声道:“解释。” 他将会议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转过去,温泽西瞥向屏幕,目光微微一凝。 屏幕上的视频画面中,两条透明巨蛇缠裹着陷于其中的一丝不挂的少年。 少年的双手被蛇身牢牢禁锢,唯有两条腿被迫分开,一条纤长的腿从紧缚的蛇身中挤了出来。 透过透明的蛇身,可以看见xiaoxue被蛇丁丁撑出一个嫣红的圆孔。 少年满面潮红,目光迷离,雪白的肌肤布满晶莹的汗水。 场面香艳而诡谲。 温泽西舔了舔唇,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刚进来的时候,三人都脸色铁青了。 舒北宸的脾气暴龙一般,率先忍不住发难,“你他妈心理变态啊?你要是控制不了可以试试电击疗法,别来祸害我弟弟!” 温泽西的唇线拉直,温和的气质倏然冰冷起来: “我祸害他?是谁先伤害了他的感情?你以为钟山市的地下成人俱乐部,就只有我开的这一家?在我的监管下,他至少还可以受到保护。” 他哼笑道:“要不是你们两家闹得那一地鸡毛,吓坏了小野,他也不至于——” 舒屿冷冷打断他,“别义正言辞了,你也学过法律,难道不知道这种行为是对未成年人的剥削?” 温泽西垂下眸子,用中指的指节敲着桌面,若有所思地摇头: “小野比你想象的更成熟。他想要改变生活方式,而我给他提供了渠道,并且赞助了资金,——你们呢?” 他抬眉,目光从舒屿移向晏凯复,讽刺地摇了摇头,“你们永远慢半拍。” 晏凯复面无表情:“我的孩子,会缺钱?” 温泽西目光漠然:“他根本不想当你的孩子。” 晏凯复狭长的眸子射出凌厉的光,刚要反驳,舒屿不耐地做了个制止手势, “别再吵了!”他看向温泽西,压着火气问:“小野现在在做什么?” 温泽西:“……” 舒屿没有问小野在哪,也从侧面证明,他们早已知道舒野住在卢瑟家中的事情了。 温泽西舔了舔腮帮,慢吞吞地说:“刚考完试,成绩还没出来,等给他庆祝完十八岁生日,我们打算一起去非洲度假。” 舒北宸闻言,顿时嫉妒得五官扭曲,七窍生烟,“你们?你们还一起、去度假?……cao!……”他恨恨地踢了沙发腿一脚。 舒屿一字一顿地问:“是不是也包括那个男人,叫Luthor的?” 温泽西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唇。 会议室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许久,舒屿声音有点滞涩的开口:“小野……喜欢那个男人吗?” 这句话温泽西倒是回答得很快:“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呢,要不是我插了一脚,两人早出国过二人世界去了,还有你们什么事儿。” 他也不知道说这话,是在刺激舒屿他们,还是在伤害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