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成惶成恐在线阅读 - 9-摩擦

9-摩擦

    虽然洛伊成说是要让他与蟑螂老鼠共睡,但汪梓成发现对方还是个刀子嘴豆腐心。

    简约的经济酒店,至少要比三四十一晚的小旅店好多了。

    “喏,一次性的。”洛伊成把手中的洗漱包丢给在已经在床上舒展开的汪梓成,“你衣服都不脱就上床滚么?”

    汪梓成单手撑住头:“都跑了五百来公里的路,休息一下怎么啦。”

    洛伊成不屑:“那是高铁跑的,又不是你跑的。”

    “那我也算离家这么远是吧。况且到你家你都不带让我坐一下的,哈尔滨人可太好客了!”

    洛伊成额头爆了青筋:“行,那您慢慢休息,无情的哈尔滨人走了。”

    一听这话,汪梓成马上跳了起来:“别走别走……走也行,先来一发再走呀!”

    “我就知道,”胳膊被拽住的洛伊成极力挣脱着,“你让我陪你来就是为的这事儿!”

    汪梓成手里还和对方较着劲,对着身后摆头道:“你看你都帮我订的大床房,这么干净的大床不玷污一下多浪费。”

    洛伊成发现汪梓成力气还挺大,他拽半天都没把胳膊抽离出来,只能带着气停下,满脸都写着无奈:“合着你的床就只有那一种功能是吧?”

    “这样,”感受到洛伊成不再用力,汪梓成也不拽了,“咱们打个赌?”

    洛伊成警惕:“赌什么?”

    “赌我亲你一下,你要是不硬,那我再也不想着跟你做这事了。”

    “荒唐!”洛伊成转过脸。

    汪梓成笑得很流氓:“你看,咱们俩也不是没做过是吧?既然都已经在酒后有过一次了,那清醒状态下亲一口你也不亏是吧?”

    如果一个吻就能摆脱对方,洛伊成觉得还能忍受,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不可能对这个神经病硬起来的:“那好,就一下。”

    “好嘞。”汪梓成双手捧住他的脸,“那我要来啦?”

    洛伊成紧张地闭了眼睛,睫毛不住地颤抖着。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些后悔了。

    下一秒,软糯,湿润的触感从唇上铺开。汪梓成的舌头没有什么阻碍就顶开他的牙齿,疯狂吮吸着他口内的津液。

    不行……要躲开……

    洛伊成被吻到脸颊发红,想要挣脱这迷乱的漩涡。无奈汪梓成随着他的闪躲步步逼近,直到他的后背贴在墙上,避无可避。

    一只手摸上他的裆部,隔着裤子摸到那根已经硬挺直立的男根。主动松开湿吻的汪梓成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输了宝贝儿。”

    洛伊成当然知道他输了。

    于是他闭上了眼睛。

    汪梓成蹲下身,三下五除二解开了洛伊成的皮带,拉开拉链,扒下内裤,那根粗大的roubang霎时从禁锢中解放,直挺挺弹在他的面前。哪怕还隔着一小段距离,他也能感受到那根粗大上辐射过来的热度,这热度点燃了他的血液,让他情不自禁一口含了上去。

    “唔……”头顶上的洛伊成发出了舒爽又压抑的轻吟。

    吐出那杆rou枪,茎身上已经沾满了他的口水。酒店廊灯的光线很足,照得那根湿漉漉的roubang如同镀了琉璃一般晶莹。汪梓成伸手扯住对方的蛋蛋往下轻扯,让洛伊成男根的角度从微翘到平喉。

    从涌出一滴前列腺液的马眼,到粉红的guitou,再到guitou边缘的rou棱和敏感的冠状沟;从割过包皮有着细微色差的茎体,到爬满微突血管的茎身,再到细毛丛生的根部。汪梓成一寸一寸吞入这根让他迷恋不已的雄性象征,又一寸一寸将它吐出。

    和快速的摩擦不同,在汪梓成如此温存的进攻下,洛伊成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每次口唇挪动,他的大脑里都能涌现着不同的感受。汪梓成仅含着他guitou的时候,他想抱着对方的头把roubang全都刺进去;汪梓成全含进去的时候,整根茎体上传来的暖意又让他想拔出来;汪梓成全吐出来的时候,roubang上口水的蒸发带来的冰凉又让他渴求着对方温暖的口腔。

    口了一会儿,汪梓成仰起头,正对上洛伊成带着复杂神色的眼睛:“shuangma?”

    洛伊成没有回答他,只是移开了眼神。

    汪梓成用手攥住那根roubang,用力挤压出一滴前列腺液,抿在嘴里,又马上站了起来,将那丝微腥踱了过去,带着唇舌间的拉丝第二次严肃问道:“shuangma?”

    洛伊成被他身上传来的压迫感蹙促到:“……爽。”

    一般来说,性爱中的口嗨接下来会更直白一些。做1的对0说“爽就叫爸爸。”几乎算是公式了。

    但是汪梓成却舔了一下他的脖子,轻浮道:“爽就叫我sao逼呀,主人。”

    “……”

    “叫呀?快快快!叫我sao逼!打我打我~”汪梓成一个劲摇晃着默不作声的洛伊成。

    最后还是洛伊成爆发了:“真他妈没见过你这么扫兴的人!cao!”

    一把扯住汪梓成的领子,他拽着这神经病三两步走到内屋往床上一丢,然后恶狠狠地扑了上去,开始疯狂啃咬扯松衣领下的锁骨。

    汪梓成被对方的狠劲吓到了,因为这货是真的在用力咬他!

    “啊!痛痛痛痛痛!”他想要把突然变得像是豹子一般凶猛的洛伊成给推开。

    “叫个屁叫!你他妈让我打你的!”抬起头的洛伊成狠狠道。

    我也没叫你咬我……汪梓成腹诽着,但是他也没敢吱声。洛伊成这会儿给他翻了个身,两下就撕开他的衣服,对着展露的光洁后背一口咬住。

    “哎呦喂!”汪梓成感觉这货像是在给自己拔火罐,从脖子下面一路咬到腰部。不用眼睛去看,背后传来的酥麻刺痛感都能让他感知到那些牙印有多深。

    只是洛伊成还在往下咬,甚至扒了他的裤子一口咬上臀瓣,汪梓成突然觉得有些不妙,那前面可是……

    宝!那地方可不兴咬啊!

    汪梓成想要爬起来,却被洛伊成一掌按住:“别动!”

    “好好好我不动……”汪梓成觉得自己真是作翻了车。

    这他妈也不能怪老子啊!洛伊成这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疯了呢?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变成太监的时候,洛伊成的嘴巴贴了上去,接触yinnang皮肤的却不是牙齿,而是温润的唇。这让汪梓成倒抽了一口气:“嘶……”

    洛伊成用舌头顺着yinnang缝舔下去,舔到yinjing根部又打着旋舔回来。直到口水将皮肤表面的浅褶全部填满,他又一口将两只卵蛋同时吞了下去。

    下体传来的温暖体感几乎要让汪梓成哭出来。

    妈的,几百年没被人舔过了。

    这么久的约炮或是短暂的烂桃花,哪个不是简单抱两下就提枪直入,哪有人像洛伊成这么还给要进入的rou体提供这份温存的。

    他这一刻觉得自己没看错人,真的,洛伊成嘴再硬,也是个好人。

    ……结果还是看错了。

    “哎!牙,牙牙牙牙牙!”他惨叫出来。

    洛伊成刚吐出他的yinnang,就扶着他那根硬到不行的roubang一口咬了上去。再松口之后,对方恶狠狠道:“还准备再缠着我吗?”

    “不了不了……我错了……”汪梓成欲哭无泪,心道到底是谁扫兴啊他妈的。

    好在洛伊成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就将牙齿转成了唇舌。牙印未褪的汪梓成再次陷入了温柔乡之中,享受着洛伊成对他反掰硬棒的细细舔舐。

    啪!

    洛伊成的手掌拍上他的屁股:“撅起来。”

    汪梓成刚要照做,突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没带任何行李来哈尔滨,洛伊成也只是在酒店楼下买了洗漱用品而已。

    也就是说,做这种事情的必需品……他们一样都没有。

    相比于刚检测过的两个人来说,他倒是不介意无套。但是不管没有什么,男人的啪啪里都不能没有油。哪怕润滑不足插进去的感觉都像酷刑,更别提不用油直接进入了。

    肝颤的汪梓成小声提了建议:“要不咱别干了吧……”

    洛伊成正在兴头上,那杆硬rou就杵在对方菊花洞口:“不是你说要来干的吗?怎么现在还带反悔的?”

    汪梓成无奈:“那你没套没油怎么干?”

    “该怎么干就怎么干!”

    我靠!

    汪梓成心道你这会儿倒强势起来了。扭过头,他看到洛伊成在往男根上抹口水,知道自己今天这罪是难免要受了。

    于是他咬住枕头,用力放松后庭,做好了拼死的准备。

    只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洛伊成按垮他翘起来的屁股,让他重新趴伏在床上,然后对着会阴下面一点的地方插了进去。

    啊……是这样……

    感受到并拢的双腿之间挤进来的硬物,汪梓成松了一口气,却又开始担心这样洛伊成会不爽,只得将腿夹得更紧一些。

    干了几下,衣服还没脱的洛伊成就热到满头大汗。他从头顶囫囵扯掉自己的衣服,将裤子褪到膝窝,然后将赤裸而精壮的rou体贴服在汪梓成的身上,双手从背后搂紧对方的胸口。

    下体抽插腿缝,guntang的皮肤贴合在一起,用汗水研磨情欲,蒸腾出无与伦比的雄性荷尔蒙来。

    哪怕没有身体的插入与被插入,汪梓成也深深投入其中。洛伊成的体重结结实实压在身上,厚重的喘息喷吐在他的耳边,被紧紧抱住的充实感,与双腿间真实存在的硬物,男性的象征。洛伊成一板正经的形象与此刻疯狂泄欲的猛兽重叠在一起,让汪梓成心甘情愿臣服在他的身下。

    “妈的你好猛啊,我cao……”他情不自禁骂道。这一次洛伊成是清醒的,主动的,真真切切地在与他zuoai,那感觉与上次自己坐射对方完全不同。

    他果然还是喜欢被人摆布的感觉。

    摩擦久了,腿间被摩擦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一样,又疼又真实。那根roubang穿刺着,在滑腻的腿缝中忽上忽下,哪怕直接戳歪顶在大腿上都没有变软半分。

    洛伊成一直没有做声,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下体之上。意识被他抛到脑后,识海这一刻没有任何外物,甚至连身下的汪梓成都仿佛不存在一般。他只想着摩擦与抽插,泄欲,cao干,想要攀登那处高峰,一泻万里。

    也许只有这样,他才会把一些事情都抛到脑后。

    在无尽的空虚中,他拥紧身下的男人,在闷吼中将雄精尽数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