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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冯鑫而言,只要能和柳棉在一起,那就是甜蜜浪漫的恋爱,美好得如同童话故事。

    他舍不得让柳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哪怕他曾经玩弄过很多人的感情,但却不想伤柳棉分毫。

    风流成性的家伙遇上克星,他改掉了曾经的浪荡子行径,头发染回了黑色还剪成利落的短发,收敛了随心所欲地性格,小心翼翼地守护在柳棉身边。他甚至连牵到柳棉的手都会心跳加速,完全不敢对柳棉做更过分的事,心里升不起以往的杂乱欲念,只想把眼前人捧在手心里,只是看着就十分满足开心。

    所以当两人在游乐园准备往摩天轮走时,察觉气氛变怪的柳棉深感不妙,在冯鑫还没说什么之前告诉了他自己的男人身份。

    “冯鑫哥哥,我之前因为怕你不喜欢我,所以有一个秘密一直没有告诉你。就是那什么,其实啊,我不是女孩子。”冯鑫的改变柳棉看在眼里,他原先是不当回事的,谁会相信海王突然之间就要上岸呢。柳棉有些心虚又有些内疚,希望在对方还没有深陷之前赶紧坦白,绝了对方的念头。

    冯鑫听了当场愣住,停下脚步。他不太相信,含了点笑意地问:“你在开玩笑吗?绵绵怎么会不是女孩子。”

    柳棉提高音量,用原原本本的清晰声线说明:“我是男生。”

    冯鑫站定,与柳棉对视,柳棉瞬间就没了刚刚才提起的气势。冯鑫脸上笑意全无,嘴上反复确认:“你说你不是女生是男生?男生?你骗我是不是?”

    没了乱七八糟的妆容打扮和红到诡异的头发,冯鑫看起来干净柔和,像青春校园里万千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

    此刻他沉下脸,神情风雨欲来。眼中是被欺骗的愤怒和刻骨的恨意,以及微不可见的哀求。他看着柳棉低下头躲避自己的视线,火气凶猛涌上心头,却又做不出什么发泄的举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原本柳棉以为自己不会愧疚的,因为他从钱巧巧那里得知了有关冯鑫和兰纱纱的故事。他本应觉得冯鑫这样的渣男有这一天也是活该,可当他看着冯鑫的背影,又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假男朋友甜言蜜语地哄了他半个月,把他当眼珠子一样宠着疼着,一声声的喊他绵绵……柳棉不会因此喜欢冯鑫,但却会觉得自己也同样是个坏人。

    或许他没比冯鑫好到哪里去。

    钱巧巧无意间发现柳棉和冯鑫玩在一起,就私底下提醒柳棉小心渣男。

    在柳棉的套话下,钱巧巧说出了她所知的有关兰纱纱的一切。兰纱纱父母离婚,一个人躲起来哭,被冯鑫遇上,花言巧语地安慰了她,让她误以为自己遇上了生命里对的人。

    天真单纯的少女坠入爱河后蠢得像是失了智,很冲动地和冯鑫滚上了床。冯鑫为了自己舒服就以爱为名,很容易就骗得兰纱纱主动要求不戴套了。她以为这样亲密地接触更能感受到这份来之不易的爱,冯鑫也会因此更爱自己。可实际上冯鑫只觉得她好骗又随便,分明是个千金却掉价得很。

    兰纱纱哪里知道和自己睡了这么多次的男人是个人渣,在被钱巧巧劝说时还和她大吵一架。

    同时钱巧巧还在自己mama那里听说了兰家的事情,那一群阔太太跟八婆似的边搓麻将边叽叽喳喳:“哎呦你是没听见啊,兰太太说的是什么——她说啊,

    “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女儿来!”

    “你现在和他分手还来得及,我告诉你,你迟早会为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后悔莫及!”

    “女孩子家家的,年纪轻轻你就学别人去跟男人上床,真是被你那个穷姑娘朋友带的。我警告你,你现在赶紧立刻马上分手!”

    “连个名分都没有,白白被睡了半个月,还不知道醒悟,还要去倒贴!你啊你,你除了读书不行,怎么连活都活不明白?”

    另一个盘着头发插着玉簪的女人接话:“那兰先生不也一样吗。说起来啊,虽然他俩感情不怎么样,但是性格倒是差不了多少。那男人说:

    “兰家怎么会有你这种孽障!”

    “分手!我以父亲的身份命令你,和那个混小子分手!”

    “我不管他冯家算什么东西,我不允许你再跟他有来往了!”

    兰纱纱银行卡被停,敢不回家就连饭都没得吃。她想去依靠冯鑫,冯鑫却十分不耐烦地已经在物色下一个目标准备甩了她了。

    柳棉拍拍脸颊,想想冯鑫对其他女孩子做出的事,又觉得自己不是特别过分了。

    摩天轮的票买都买了,不如喊秦越来一起坐吧。柳棉转身往回走,被不知道打哪个角落里跑出来的陈楠拦住。

    “你都完全不在乎别人知道你有女装癖的事吗?”陈楠冲到柳棉面前,揪住他的衣领,“你怎么这么恬不知耻?”

    柳棉发现这个表面看起来弱唧唧的男生居然力气大到他无法挣脱,他忍不住皱眉,阴阳怪气道:“怎么?你传出去的是吧,看见我没有伤心欲绝地求你别告诉别人,你好失望啊。”

    陈楠通红着一张脸,气得不轻,声音急得带上哭腔:“你凭什么这么放肆?你为什么连冯鑫和徐远江那种人都可以去勾搭?为什么偏偏不能喜欢我?”

    “你又凭什么这么理所当然?”柳棉简直想要翻白眼,“有谁有义务惯着你吗?”

    “你在干什么?”秦越来找柳棉,见到陈楠贴柳棉那么近,瞬间火大,一把扯开了陈楠。

    “你来得正是时候!”柳棉扑到秦越身上,亲昵的样子和刚刚判若两人。

    陈楠嫉妒地瞪着秦越,又畏惧秦越的实力而不敢发作,眼睁睁看着柳棉抱着秦越胳膊带人去坐摩天轮。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愤恨地跺了跺脚,跑去找陈厌。

    陈厌对于这个废物弟弟居然会主动找自己而感到一丝惊讶,他不甚在意地边抬起气枪瞄准目标边问:“有事?”

    “秦越被柳棉带去坐摩天轮了,你都不去管管吗?”陈楠咬牙切齿地描述了一下两人之间行为举止是有多么甜蜜。

    “关我什么事?”陈厌打出一枪正中靶心,随口回道,“争不过人家就算了呗,难道你还准备回家喊你妈来帮你不成。”

    陈楠以前遇到什么自己欺负不过的对象总会哭着回家找mama,这会儿被陈厌这样嘲笑一下就炸了。他要不是因为打心眼里害怕这个他完全读不懂的哥哥,早就要动手了。

    “我不信你一点也不在意,你明明也喜欢他,”陈楠气急败坏地叫喊,“你分明也想要得到他!我不信你不想把秦越除掉!”

    陈厌放下枪,转过脸面无表情地看着陈楠:“大呼小叫什么?”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陈楠不敢再喊,他沉住气,用商量地语气劝说:“我们是兄弟,我们可以联手的,只要我们一起把秦越弄死,碍眼的家伙就少掉一个。以我们两个人的力量,完全可以……”

    “你算什么东西?”陈厌不耐烦地打断他,又端起了枪,继续射击。

    他经常说反问句,用的却是陈述语气。

    砰,陈厌再一次命中活动靶的十环。

    “他们两个都抱在一起了!”陈楠没有在意陈厌不屑的讽刺,他早就习惯了,所以他现在只想说服陈厌去搅黄那两人。

    陈厌连续射击,每一下都是十环。他觉得烦,就直接说明:“我不喜欢柳棉。”

    他不喜欢柳棉,所以随便秦越抱不抱的,不关他事。他懒得管这个哭哭啼啼的弟弟会不会因为初恋还没开始就失恋而哭着找妈。

    陈楠气不过,忍不住上前一步推了把陈厌,他再一次强调:“是柳棉主动抱的秦越。”

    枪声响起,却是脱靶了。

    “你妈的,”陈厌放下枪,皱着眉瞪向陈楠,眉眼之间凶光乍现,“玩个游戏你非要打扰老子?”

    陈楠被那阴沉的脸色吓住,哭都不敢哭,身体僵直傻站在原地,看着陈厌离开也不敢吱声。

    柳棉玩得很开心,从摩天轮上下来之后又拉着秦越去买冰淇淋。

    吃着吃着,秦越突然凑近柳棉,说:“你这边沾上了。”

    他伸出手,指尖划过柳棉嘴角,擦下一点冰淇淋,然后直起身子把指尖放进了自己嘴里。

    柳棉吃相挺好,嘴角会粘上冰淇淋在所难免,本来舌头一舔就可以卷进嘴里,秦越偏要帮他擦,还吃进自己嘴里。

    看着秦越一系列的动作,柳棉眨眨眼,踮起脚凑上去亲了一下秦越的嘴角。

    果然,秦越的脸瞬间就红了,一路红到脖子。柳棉笑得肆意,在秦越反应过来想要贴上来回吻时伸手挡住他,义正言辞地说:“冰淇淋已经擦干净了,不用亲了。”

    笨狗狗站在原地,拿着冰淇淋十足的委屈,却根本奈何不了恶劣的主人。

    一日游玩结束,老师喊学生们回学校。

    在回去之前柳棉想起今天还没有吃到棉花糖,秦越让他坐在长椅上等自己,然后就跑回去买棉花糖了。

    秦越刚离开,陈厌便坐到柳棉身侧,递给他一个棉花糖。

    柳棉满眼的疑惑,但还是接住了。

    “吃啊。”陈厌面无表情,语气莫名。

    顶着陈厌的眼神,柳棉下意识老实照做,开始吃棉花糖。

    棉花糖蓬松柔软,好像云朵扑到脸上。

    陈厌抬手,抚在柳棉嘴角。

    “怎么了?”柳棉也抬手准备去碰,“沾到了吗?”

    陈厌神情一变,手上力道突然大得像是要把柳棉的下巴整个卸下来,粗糙的指腹在饱满的两片嘴唇上不断揉搓摩擦。

    “你好脏啊柳棉,”陈厌神情阴鸷,语气低沉,“你今天怎么这么脏?”

    柳棉被碰得嘴唇火辣辣的疼,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委屈得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地抽气。

    他觉得陈厌怕不是有神经病。

    陈厌冷着脸,停下暴力的动作,有些粗鲁地去擦柳棉的脸,口气极差地说:“有什么好哭的?不准哭。”

    秦越很快就回来了,放下棉花糖之后什么也没问,就和陈厌扭打在一起。

    柳棉坐在长椅上旁观,希望秦越好好揍这个神经病一顿。但是两人打得有来有回,并且看得出陈厌更占上风。

    柳棉不想秦越受伤,赶在两人还没有打得不可开交前制止了他们。

    这次是陈厌先住了手,秦越还想再扑上去,被柳棉抱住胳膊拽了回来。

    “好了好了适可而止吧,”柳棉连忙说,“不赶紧回去,待会儿老师要过来就会看见了。”

    回学校后,之前几次三番拒绝和柳棉见面的于梦突然愿意来见柳棉了。

    柳棉开门见山地说:“我希望你去澄清那些谣言,不要再败坏聂红的名声了。”

    于梦冷笑一声,说:“好啊。”

    干脆无比的答应下来,反倒让柳棉有些惊讶。他又说:“那你还要去向聂红道歉。”

    这次于梦冷着的脸变得狰狞扭曲,声音尖利地说:“不可能!”

    说完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太激动了,深呼吸几下又笑起来:“不好意思,不在业务范围内。”

    柳棉呆了呆,问:“什么?”

    于梦拉长了语调感叹似的说:“聂红真是命好啊,有那么一个有钱的冤大头姐妹。可惜,两个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柳棉意识到可能是兰纱纱做了什么。

    “你答应澄清就好。”他说完这一句,就去找兰纱纱了。

    当他来到兰纱纱面前时,兰纱纱第一句话就是:“是不是我太宠你了,让你忘了自己答应过什么?”

    ……内味好冲,像什么奇奇怪怪的内容。

    柳棉一脸懵地站在原地,不解道:“我怎么了?”

    兰纱纱吹了吹自己新涂的指甲油,声音妩媚娇柔地抱怨:“明明说了要穿女装见我,你都几次没穿了?”

    “这……不好意思,学校没有女装可穿。”柳棉觉得和这女人没什么道理好讲的,干脆直接认错算了。

    兰纱纱站起身,拉着柳棉想要带人出门。

    柳棉跟在身后,看着人越走越远,都快到校门口了,便忍不住发问:“你这是要去哪?”

    “出学校啊,”兰纱纱不假思索,“不是说学校没衣服嘛,带你去买新的小裙子呗。”

    柳棉一时之间不知从何吐槽起。

    马上要出校门,他立马说:“至少去请个假吧?”

    兰纱纱转头看他,笑得十分放肆:“我在学校的时候老师可不管我干什么。”

    “那我也没事的吗?”柳棉疑惑地问,“jiejie你这么牛的吗?”

    兰纱纱指了指寝室楼,说:“那边,一半都是我爸捐的。”

    “震撼我妈一整年。”柳棉说着跟上兰纱纱,突然又想起,“那你当初成绩得是考多差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兰纱纱瞪他一眼,表示:“你管得着吗?”

    她把柳棉带到一家Lolita的专卖店,把人推进试衣间,然后要他一套一套挨个试。

    柳棉站在试衣间手忙脚乱分不清裙子哪个部件放哪,满头大汗想要放弃之时听见外面兰纱纱得意的声音:“你现在就是我抓回山寨任人宰割的小美人,还不老实点、说点好听的做点让我开心的事,那你就完了!”

    可恶,要不是想要打听关于聂红和于梦的事,柳棉才不要在这里委屈自己取悦这个狗女人。

    明明冯鑫早把兰纱纱甩了,但这女人现在哪里看得出一点点伤心的样子,狂得跟她才是那个甩别人的海王一样。

    柳棉好不容易理清层层叠叠的宽大裙摆把这重得要命的裙子穿上,背过手又拽不动拉到一半的拉链。

    他烦得不行,直接打开门走出去,要兰纱纱帮自己拉拉链。

    兰纱纱本以为他穿好了,结果看见他背对着自己走出来,入眼即是一大片的雪白,她立马把人按回更衣室。

    柳棉被推了个猝不及防,正想骂人,这时兰纱纱也挤了进来,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你他妈怎么不穿好就出来?”兰纱纱靠在柳棉背后,手抚摸着柳棉形状优美弧度光滑的蝴蝶骨。

    “那你又干嘛突然推我?”柳棉被她碰得发痒,想要躲开可是更衣室空间又太小根本躲不开。

    他转过头瞪兰纱纱:“出去出去,挤死了,我拉链拉不上!”

    兰纱纱并不退后,反而按住柳棉,胸脯都贴到柳棉背上。她湿热的气息喘在柳棉耳边:“烦死了,动不动就抛媚眼,你都把我搞湿了。”

    “你你你在说什么啊!”柳棉想转身推开兰纱纱,但是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根本没办法做出什么大动作来。

    “听不懂吗?”兰纱纱抓住柳棉的手,带着那只软玉似的手伸进自己的小短裙底下,隔着内裤摸到一片濡湿。

    柳棉呆愣了一下才猛地反应过来:“……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靠靠靠,这个女人!好变态!!!

    兰纱纱握住柳棉的手腕阻止他抽回手,柳棉背着手使不上劲,又因为裙子一字肩的设计牵扯胳膊,竟是半天也没能收回手来。

    “乖乖的,”兰纱纱按住柳棉,说,“不听话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柳棉挣扎不脱,喘息着问:“你这女人到底想干嘛啊……”

    兰纱纱牵引着柳棉用指尖按揉自己的阴部,边按边说:“手yin总会吧,来,帮我摸。”

    柳棉通红着脸,受气包一样认命地学着她的动作帮她按逼,动作僵硬得像个木偶人。

    隔着层布料兰纱纱总觉得不爽,就扯着柳棉的手把手带进内裤里。

    柳棉毫无阻碍地碰到两瓣yinchun时惊得手指一抖,就想要缩回手。

    兰纱纱眼疾手快地按住他,胸挤着柳棉的背,问:“你不会没有摸过女人吧?”

    柳棉脸更红,耳根脖子红了一大片,低着头愤愤地说:“是!我没有,我不会,可以放开我了吗?”

    见状兰纱纱笑了起来,一个踮脚把逼坐到柳棉手心,带着气音地感慨:“好可惜,你怎么就不是个女人。”

    这个变态在说什么胡话。柳棉觉得自己被支配的那只手手心里的东西简直烫手,他想要躲开,又被兰纱纱半哄半警告地镇压了。

    “jiejie今天带你学习一下,”兰纱纱脸贴在柳棉背上,说话间红唇在雪白的背上蹭出红痕,“这里是阴蒂啊……哈啊,这边是逼口……”

    柳棉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低着头说不出话。

    兰纱纱踮起脚凑近柳棉想要看看他的反应,却发现小美人抿着唇默默掉眼泪,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柳棉没意识到自己在掉眼泪,只觉得狭小空间里热气熏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直到他整个掌心都湿漉漉的了,兰纱纱才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十分满足地在逼口喷出一大股粘液,坐在柳棉手里高潮了。

    柳棉甚至没有意识到她xiele,手仍老老实实背在身后,然后被兰纱纱握住用湿巾擦试干净。

    兰纱纱收拾好一片狼藉之后,又去撩柳棉的裙摆。

    柳棉没想到她这么突然又来掀自己裙子,一时不备就被兰纱纱从背后那明明很繁杂却在她手里很容易处理的裙摆下钻进一只手。

    手探到柳棉身前,他还没来得及生气,就听见兰纱纱问:“你居然完全没硬?”

    拜托,他是男同,他为什么要对着一个猥亵自己的变态女人硬啊?!

    “你很失望啊jiejie?”柳棉阴阳怪气地嘲讽她,“还不快把你的手拿出来。”

    兰纱纱收回手帮他拉上拉链,充满笑意的声音从柳棉背后传来:“没有,我很满意。”

    她拉完拉链就要出去,出去之前还感叹了一句:“哎呀,我真是太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