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横生枝节(h有)
“喷得够远的,都射自己脸上了。”苏友群笑着从苏梓晏脸上抹下那几团白浊,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呼……呼……”苏梓晏大口大口地换气,胸口一起一伏地,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苏友群拔出性器,抽一张纸,裹住男根一阵taonong后,将射满jingye的纸团丢弃在垃圾篓里,又帮弟弟简单地清理了下半身的润滑剂,才安心躺下。 这边苏友群刚睡着,那边苏梓晏就恢复了神智。 “原来真的有快感……”苏梓晏呢喃着闭上眼,想起哥哥温柔的笑脸,又拼命摇头试图赶走脑子里留下的影像。 苏梓晏翻身背对哥哥,捏着自己的发尾说:“哥,我想把头发剪了。” 苏友群没应他。 苏梓晏喃喃自语:“我就知道你不让……说了让我留一辈子……” 然而苏友群只是睡着了而已,跑几公里马拉松都没上一次床累。 很快,苏梓晏就在高潮的余韵里呵欠连天,不到半分钟便安稳地睡着了。 第二天,苏梓晏的生物钟神奇地哑了,万荣一大早没见兄弟俩起来,便拿备用钥匙开了门,好巧不巧,正看到把被子踢到床下,光溜溜搂着哥哥睡觉的苏梓晏。 万荣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他见过男人的身体,在伺候昏迷不醒的苏友群时可没对苏友群比例还不错的男性rou体产生过什么想法,但怎么到了苏梓晏这儿就控制不住了呢? 平复莫名躁动的心情后,万荣才注意到苏梓晏身上的伤痕,大多是鞭打后留下的痕迹,他不知道苏梓晏是疤痕体质,伤口不太容易填补平整,白皙的皮肤上隐隐可见狰狞的皱褶。万荣只是怀疑苏梓晏这身伤痕的来源是因小时候被虐待过。 所以性格才那么别扭啊……善良的万荣感慨着,捡起地上的被子为苏梓晏盖好后才叫醒他。 不等苏梓晏完全清醒,万荣便先行退出房间,没一会儿,苏梓晏穿好衣服走出卧室,随意地抓着凌乱的头发,从衣服下摆把手伸进去挠胸口,睡眼惺忪地打哈欠,一副猥琐大叔的模样,肆无忌惮地浪费自己那张漂亮的脸。 “早啊梓晏哥。”万荣微笑着打招呼。 苏梓晏冷着脸点头,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梳子梳头发。 他也不问早饭吃什么,该吃什么都由苏友群说了算,早上是皮蛋瘦rou粥,苏梓晏吹也不吹就这么一口guntang咽进喉咙里,看得万荣一阵心疼。 吃完饭,苏梓晏收拾行头下楼,万荣目送他出门,正打算回房叫醒苏友群,就见苏梓晏骂骂咧咧地回来了。 “……”万荣什么话都没说,他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那臭小子还真他妈缠上我了!cao!还穿了一件雨衣来!我没法泼他一身臭豆腐了!”苏梓晏转身钻进主卧室,留下万荣一脸无语地看着他的背影。 让那人堵着大门也不是啥好事,万荣穿好校服,背上书包,走出门对大热天还穿一身反季节装束的楚荀说:“楚大哥,您还是回去吧。” “回去干什么?我这一天也没事做了。”楚荀掀开雨衣的兜帽,对万荣说:“小伙子你不还在上学么?要应聘我保镖就是开玩笑的吧?” 万荣笑答:“确实是玩笑话,高考结束后我还要继续上大学,毕业我直接应聘友群哥的公司。” 楚荀笑嘻嘻地伸手在万荣的寸头上撸了一把,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忙自己的去。 “那可不行,不把您赶走,梓晏哥上学要迟到了。”万荣苦笑着说。 “我驾驶证分数多的是,闯几个红绿灯那都不是问题……”楚荀摆摆手说。 “您科一学的常识呢?!闯红灯很危险的!”万荣震惊地打量楚荀:“梓晏哥已经够那啥了,您可别把他带歪了!” 楚荀笑问:“那啥是哪啥?我知道他脑子那啥,确实挺那啥的,不过我就喜欢他那啥,因为我也有点那啥。” 万荣摇头回道:“你俩的那啥不是同一种那啥。” “不同的那啥是可以融合成那啥的那啥嘛!”楚荀拍着胸脯自信地说:“我相信总有一天他的那啥和我的那啥一定能结合成更那啥的那啥!” “你俩他妈的有完没完!”苏梓晏怒吼着打断了两人的“那啥对话”。 万荣缩缩脖子,钻过楚荀和墙面之间的空当,往楼下奔去。 楚荀朝苏梓晏招手:“爷儿~跟我下楼吧?” 苏梓晏把门一关:“不去,我请假了。” 也不知楚荀从哪儿弄到一把铁尺,拿它当一声卡住苏梓晏家的门,笑嘻嘻地对苏梓晏说:“别闹,我知道你现在去还赶得及。” 苏友群洗漱完,刚走进客厅里就见弟弟和楚荀在门口僵持,他主动走上前给两人和稀泥:“梓晏,去上学,别有人送你你还臭着一张脸。” 苏梓晏转头看了苏友群一眼,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一手扶住哥哥的后脑勺,固定好哥哥的头部之后直接一嘴巴亲上去! “你明白了吧?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苏梓晏得意地对惊得双眼快掉出眼眶的楚荀说。 楚荀揉揉眼,惊道:“至于吗?!你直接说你是个异性恋就行了,连你亲哥都整,是不是太高看我的毅力了?!” 苏梓晏咀嚼了老半天才想明白楚荀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抓起画具,对着楚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两人就这么打打闹闹地下了楼,正碰到来接苏友群上班的何东生。 何东生盯着两人看了好久,眼睁睁目送他们拉拉扯扯地上了一辆豪车,才带着一脑袋问号上楼,一进门就跟苏友群汇报今天早上看到的情景:“我怕是还没睡醒,居然看到你弟在追打一个穿雨衣的怪人!那人笑得还挺开心的!最后他们还坐上同一辆车了!” 苏友群耸耸肩,放下勺子收拾碗筷,一边回答:“是梓晏的小学同学,脑子很不正常,但就是因为不正常,才能跟梓晏玩得来。” 何东生啧啧称奇:“那小伙难道是你家气人精的朋友?你家这气人精还能有朋友???” 苏友群笑道:“当然有,如果不是他mama带他过来认亲,我想他大概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就当是父亲早亡罢了,顶多是性格比父母双全的儿童更加内敛。” 楚荀把苏梓晏送到学校,一路上也没做出越线的事,只是跟苏梓晏胡天海地侃大山,逮啥说啥。下车时还跟苏梓晏约定晚上来接他放学以及明天还送他上学。 苏梓晏也由着这人折腾,但他还是“好心”告诉楚荀,他明天要出远门。 “去哪儿?”楚荀问。 “跟你没关系。”苏梓晏去拿自己的东西,却见楚荀紧紧抓着自己的包。 “去多久?”楚荀一副你不跟我老实交代就不把东西给你的姿态。 “三四天吧。”苏梓晏话罢,如愿拿到自己的物品。 楚荀没追问,要知道苏梓晏的行踪还不简单?他找寻苏梓晏也不过才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关键线索是姓苏的大老板,十年前曾经在那个城市做生意,用上楚荀家里的经商人脉查一下都知道是谁。 由于苏梓晏成绩尚可而且也没什么违规行为,他的老师也没多管他连续请假那么多天是想干什么,说实话,像苏梓晏这种走读生还真不需要管太多。 一成不变地上课、下课、吃饭,又重复一个轮回之后,太阳也差不多该下山了。 苏梓晏看似冷漠,偶尔也会兴起偷听别人八卦,他背着自己的包悠闲走在走廊上,面前是两个交头接耳的女生,她们说话声音不小,苏梓晏全听到了。 “没错,是隔壁传来的消息,附中高二的女学生之间都在传,死的是她们高二三班的女生,本地人,说是因为被挑拨离间,被她校外的男友杀死的……” 杀人案有时距离我们每个人并不遥远,苏梓晏只当是听个八卦,也没太重视,直到导致那女生死亡的人的家底被翻出来。 这件事距离苏梓晏确实很远,但它与苏友群却很近。 苏友群的挚友何东生下午接到了个电话,是他堂叔的儿子出了事,那年轻人今年二十岁,从中专毕业之后游手好闲的,因为长得还算不错,性格也属于那种“义气”类,在“社会上”有些“手腕”,所谓“混得开”嘛,经常跟一些社会人往来,抽烟喝酒赌博就算了,谈恋爱飙车也会偶尔来一手。 没错,失手把人弄死的就是这货。 本地人都知道挂名美院附中的那所学校有很多被重点培养艺术特长但文化课成绩不怎么样的人,当然老实学习的人也不少,可惜老鼠屎只要一颗就能坏掉一锅粥,因此附中的风评实在是不怎么样。被“杀”死的女学生家里有点小钱,平时纵容闺女在外吃喝玩乐结交社会青年,这会儿家长自食恶果却不甘心人就这么死了。 赔偿肯定要的,对方一开口就是好几百万,何东生的堂叔家里要争取谅解减刑,这笔钱肯定要出。 何东生接到堂叔的电话也就只一个目的:借钱。 当初何东生家里负债时堂叔主动借钱给他们,借了五万块,后来何东生以六万返还,没事还经常上堂叔家走动打招呼,毕竟堂叔在何东生一家落魄时还十分照顾他们,没有半分嫌弃。 现在按情面上说,何东生是愿意借钱给堂叔的,十万二十万还好说,可堂叔一开口竟是五十万,一听这钱款数目,何东生当下就犹豫了。 更何况这笔钱是拿去包庇犯罪的啊!何东生这种三观正的好青年宁可让自己的堂弟入狱,也不肯轻易借出这五十万元,且不提这笔钱送出去后根本是rou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何东生不得不请苏友群帮忙,做理中客来处理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