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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总有

    我很早就已经意识到我喜欢我哥,亲的。这件事说来话长,主要原因还是归于我哥这人太勾人了。

    我从小长得就矮,性格又怪,没什么人愿意和我玩,我就天天缠着我哥,每次他和朋友出去玩都带着我一个小跟屁虫。小时候还无所谓,等他稍微长大些,要出入少儿不良的场所,比如网吧什么的,他就不肯带我了,勒令要让我在家待着。

    网吧算什么少儿不良的场所,我瘪着嘴强行憋出了几滴泪就开始卖惨,“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叹口气,第一万零七千九百八十二次拒绝了他的狐朋狗友,陪我在家里玩。我猜大概是他上辈子欠我的,自从他小时候伸出手和我示好,让我多多关照的时候,我就已经赖上他了。

    我问他为什么不能带着我去网吧,他问我∶“方牧,你多大了?”

    我冲他比了个零,又比了个三,说道:“我十三啊。”

    “我多大?”他继续问。

    “十八啊。”

    “因为我成年了,你没有,所以你不能去。”他认真向我解释着。

    小时候我把他的命令视为铁律,因为他学习成绩好,多才多艺,谁见了他也喜欢,我觉得他其实是神仙下凡来拯救我的,他身上应该是冒着金光只不过不能被凡人发现就给隐了。

    但是神仙也得讲逻辑,我又继续问他:“那你为什么没成年的时候也去网吧了,没带我。”

    他一巴掌呼我脑门上笑骂:“好的不学,净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确实没怎么学好,但是我也没记乱七八糟的,我脑子里记得都是他。当时我还不知道我喜欢他,因为喜欢我哥和喜欢他表现形式其实差不多。

    我分清两者区别的契机是我在浴室看见他撸管了。

    当时我上初中,白天折腾累了晚上很早就睡着了,半夜被尿憋醒闭着眼往浴室里摸。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还以为我遇到鬼了,就悄悄推开门往里面看。

    浴室最顶上开着一扇小窗户,月光就从小窗户打了进来,让我正好看清了里面的场景。

    我哥对着马桶攥着那根东西前后撸动,听到门“吱呀”响的时候顿了顿,往这边看了一下,我被他的眼神定住了,他居高临下的晃了我一眼,表情还是像平常一样淡淡的,但我从里面看到了迷离的性感,我当时就想爬过去亲吻他的脚趾。

    不过我没敢,因为他皱了皱眉冷声说:“滚。”

    我憋着尿回了床上,坐在上面回忆刚刚被神明俯视的那几秒,等我哥也出来,我的膀胱才开始隐隐发疼,连忙滚进了卫生间。

    我站在马桶前把着尿,等我舒坦了意识到这地方我哥刚刚也站过,用一样的姿势做不一样的事,我脸登时就红了,膝盖发软被定在原地多呆了两秒。

    我和他住一个房间,这是我小时候死皮赖脸求得,因为一个人住我害怕,他没拗过我,就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我出来的时候我哥正坐在床头玩手机,看到我走过来他放下手机看我。

    我慢悠悠磨蹭过去,小声说:“我被尿憋醒了,想上厕所。”

    “没事,没怪你。我是想和你说另外一件事,你已经长大了,我们两个再住一起不方便。”

    我瞪大了眼睛反复咀嚼他的话,什么意思,我不就看到他撸管了吗?这么小气,这就要赶我走。

    但是我知道这么说没用,我哥从小到大只吃一招,就是撒娇。我坐在他旁边,用能腻死人的语调跟他商量,“我以后都不起来上厕所了,你别赶我走。”

    他敲了我一个脑瓜崩,“方牧,你十三了不是三岁,怎么还天天这么说话。”

    我瘪了瘪嘴,心想,我不这么说话他能答应我吗?

    我对着他鼓腮,眨巴了两下眼睛说:“真的,我才十三,还没长大呢,我刚刚都没看清,再说了我是你弟弟,天天睡一张床,看到就看到了呗。”

    他又无可奈何让我上了床。

    当天晚上我梦见我帮他在弄那玩意,早上我哥用床单裹着我扔地上,我屁股扭了扭碰到微凉的水渍才意识到我遗精了。

    我睡相不好,那天尤其恶劣。我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了他的被子里,蹭了他一晚上,早上的时候手还放在他那根老二上。

    我躺在地上还在发愣,他蹲下来捏着我脸上的rou问我做什么好梦呢,昨晚差点把他小兄弟给撅折咯。

    一抹红从脖子根爬到脸上我也没开口,总不能说我梦到你了吧。

    我春梦对象是他当然并不能代表我喜欢他,毕竟春梦这个目标变幻莫测,我甚至听同学说梦到过奥特之母。

    我通过万能的互联网好好补充了一下男性生理知识,用我哥的电脑在网上看了点a片,他的密码我知道,也知道他d盘里的学习资料都不是真的资料。

    事情变得更奇怪了,我不光梦到他,我还帮他舔和和他亲嘴儿。

    我隐约觉得这不对劲,不敢告诉他。我怕他知道我不光是看过他撸管,还想过帮他撸、舔他、和他亲嘴儿。如果他真的知道了,我可能不光得滚出去他房间,他可能以后也不会理我了。

    于是我更卖力的讨好他,万一哪天我不小心露了马脚,他也要掂量一下再把我赶出去。如果我哥也不理我,那我就离开这里,去哪也行去哪也无所谓去哪都一样。

    但是我真是从小是个变态,我哥那么光鲜亮丽的人身边怎么就生了我这么一块霉斑。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在我哥写作业时装睡,在他起身去浴室并反锁上门的时候偷偷蹲在门口听里面隐约的喘气声。那声音我听得不真切,我却觉得他高潮吐出的那口气喷在了我身上,让我整个人不正常地烧了起来。

    我甚至忘记了像前几次那样轻声轻脚地躺回床上,蹲在原地因为那声轻飘飘地气音而颅内高潮心神激荡了好久。

    我哥开了门,我才像被猫逮到的耗子一样无措地站了起来。我开口解释:“刚…刚刚过来,我想上厕所。”

    他轻笑一声似乎里面还带了些讽刺的意味,“听好几天了,有意思吗?”

    我愣在原地,跟鹌鹑一样埋着头一声不吭,目光落在他内裤上,内裤边儿卡着胯骨,里面还包着鼓囊囊一团。

    我哥把我拽进卫生间里面,蹲下来把我裤子扒了,托着我的东西不假思索地评价了一句“长得还行。”

    我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双腿绷紧了想跑开,却不知道该往哪走似的呆愣在原地。他极富技巧地撸着我的yinjing,我薅着他的衣角,想让他停下又不想结束。我拼命睁大眼像一个摄像机在记录着什么。

    我哥的手生得极好,修长漂亮,指尖上的茧子是学钢琴留下的薄茧。我的那团rou被他的手衬得又丑又皱一点也不好看。

    现在这双好看的手在帮我,这个认知让我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有那么一瞬间我的灵魂好像出窍了,以一种局外人的视角在看待着我哥替我撸管这件事。我清楚地意识到梦里的情节成真了,只不过这次对象颠倒由我帮他撸变成了他帮我。

    我很快交代在他手里,我哥冲了手上的东西见我还愣在原地,沉声问我:“学会了吗?”

    我大脑宕机处理不了刚刚那件事,只觉得我哥的嘴一张一合的特别适合被人亲上去。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抬头露出蠢到不行的表情问他:“啊?”

    “下次自己弄,别他妈天天听我墙角了。”

    我哥好像说脏话了,神仙也会说脏话吗?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他在干什么,我的心脏在干什么。但是我知道,之后每一次我碰到自己的这根东西的时候,脑子里浮现的都会是这一天。朦胧的月光和骨节分明的手,着两件事永远会被我记着带到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