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这是罚,不是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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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鹤峰是这一片崇山峻岭中最高的一座峰,但实际上他们门派所处的位置是山岭之上众山环抱的所在。所谓前山是天鹤峰之侧,这里有门派前厅,演舞台,师父长老们教授弟子体术和运气的研修台和研心台。 往后是几个错落有致的小山峰,丹药阁,戒律台,伙房厨房,还有管理门派杂物杂事的一些部门,以及大部分门派人员的住所都在这里。 再往后才是后山。这里山多峰险,除了往前一些的位置安排了天鹤峰奴仆的住所,就只有东边言煜的长云轩和西侧两个质子住的院子了。 质子所住的小院子围墙只有膝盖的高度,象征性地围在那里。三排屋子,一排对着院门,另外两排隔着院子相对。他住在进门右手边的那排屋子的其中一间,对面则是六壬山庄的三子魏旭。 天鹤峰给他们两人各安排了一名侍奴,住在他们隔壁。是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也是监视。 青茗早已修炼至可辟谷断食水,言煜也时常不让他进食,别的事他也基本自己做了,因此服侍他的侍奴平常十分清闲,吃了晚饭就出去玩耍去了。青茗看他不在,倒是松了口气。下身的东西勉强有衣裤遮掩,口里的玉球却是遮盖不住。虽然明日午时走出去还是会有不少人看到,但,能躲一时是一时吧。 天鹤峰上上下下都知道言煜性情古怪,脾气不好,时常折腾青茗。 苍焰门是归属于天鹤峰,但曾意图反叛,差点被天鹤峰灭掉的的一个小门派,最后是靠着献上本门功法,门派神器苍焰轮,以及宗主独子青茗作为质子,来换得苟延残喘,继续存活下去。 六壬山庄不同。那毕竟是和天鹤峰分庭抗礼的门派。对方送来一个魏旭作为质子,而天鹤峰也同样送了言暮城的次子言意过去做质子。 言煜折腾的是青茗不是魏旭,天鹤峰上就不会有人说什么。 身为质子及奴隶,青茗要想继续修炼,就必须服下天鹤峰独门的毒药诛心丹,才能使天鹤峰能够放心。这药是蛊毒,十天一发作,如果没有解药,疼痛一日比一日更剧烈,最多痛上三天,再强悍的人也会气海尽毁,剧痛而死。 言煜幼年受伤致残,灵气运转尤为艰难。但他仍修炼到了高阶。行动不便,他就格外喜欢炼制法器。甚至青茗的法器“细柳”也是他炼制出来的。 青茗的实力在整个天鹤峰年轻一辈里都是数一数二的,但没人知道言煜的实力究竟如何。毕竟他是个残疾,没有和别的弟子一起学习和修炼,也没参与过任何对练或比试。只有青茗从他修炼的法器上判断,他绝对没有大部分人想象的弱,倘若他不瘸,灵力能在全身顺畅运转,那放眼天下,他也不会有太多敌手。 只可惜…… 有什么好可惜的呢。黑暗中青茗忍着各处的不适小心地翻了个身。他要是没残,自己大概会被折磨得更加惨吧? 但有没有可能他四肢健全,脾气就没这么乖戾,对自己更和善一些呢?他又忍不住这么想。 其实言煜一开始对青茗也没这么糟糕,虽然不怎么笑,但看着青茗的眼神还是很温和的。甚至还求宗主让他修炼,也会给他指点解惑,像个温柔的大哥哥。 那样的言煜去哪了? 晚上睡得并不好,加上早起的习惯,天刚微亮,青茗就醒了。离午时还远得很。但言煜没有禁止他修炼,于是他趁着天色未明,到瀑布那边找到他喜欢的一块巨石,盘腿坐在上面按功法运起灵息。神思跟随灵息流转,渐渐进入忘我状态。 他不属于天鹤峰弟子,不能参加弟子们的晨修,学习和晚课,虽然也学了天鹤峰的功法,却只能自己修炼。 灵息走了三个大周天,他才结束修炼,睁开眼。口里的玉球还在,无法吞咽的口水流了一脖子。青茗跳下巨石,到瀑布下的水潭以手捞水擦洗了一下。动作之时,后xue的玉势总有往外滑的趋势,他只好尽力蠕动收缩xue口,把它吞回去。 在水潭边发了会儿呆,日头就渐渐走到头顶上了。青茗掐着时间从瀑布这边的山峰沿着山脚顺着引到言煜后院的那一泓水流,往长云轩走去。 推开院门,他规规矩矩在正屋门檐下跪好。 过了一会儿,小冬开门走出来,对他说:“长公子让你去东阁。” “是。”青茗起身沿着门廊走到东边那间屋子。门虚掩着,他推门进去,反手掩上。 屋子很宽敞,靠墙有个挺大的坐榻,言煜盘着残腿坐在上头,额上有细密汗珠,显然则刚刚结束修炼。 青茗在言煜身前三步远的地方跪下。嘴角又流下一条银丝。 “过来。” 青茗膝行过去,言煜从他嘴里拿出玉球,放在旁边的小几上。 “衣服脱了,后面的东西取出来。” 青茗把衣服脱光叠好放在旁边地上,手伸到后面把玉势拿出来,也放在地上。 言煜用手把自己的腿放下去,淡淡说:“上来。” 青茗会意地往前再膝行两步,跪到言煜两腿中间,解开他的裤腰,放出他胯下之物。 那东西已经半硬了。青茗张开嘴把它含进去,吸吮舔弄,直到它完全勃起。然后他起身上榻,两腿分开跪在言煜身体两侧,面对着言煜,手扶着他那根硬挺的roubang,对着自己的后xue坐了下去。 后xue戴了一夜的玉势,已经被撑得麻木,虽然roubang比玉势大了不少,仍是顺利进入了他体内。他不敢碰触言煜,只用手指撑着坐榻,身体上下起落,不断taonongroubang。 最初的胀痛慢慢被习惯性的摩擦所替代。胸前两点也因为过于靠近言煜而不断被他的衣服摩擦,逐渐硬了起来,身体开始发热,情欲不由自主控制了年轻的身体。 yinjing还被堵着,他动了点小心思,悄悄调整角度,尽量不让roubang对xue内敏感的那点刺激太过。但言煜并不打算放过他,他很快被言煜抓着两边屁股,一上一下地抬起又压下,让roubang狠狠捅刺着他的肠道,一次次快速碾过敏感处又没有给予足够照顾,青茗的yinjing硬挺着从珠子旁渗出透明液体,颤抖着渴望更多快感。他忍不住呜咽起来:“主人,求您……” “这是罚,不是赏。”言煜冷淡地说着射在他身体深处。 接近顶峰的快感一次次被逼退,直到言煜把他压在身上不再动。青茗感受着那根粗长的东西在他体内抽动,喷发,而自己却战栗着无法释放。 紧抓着他臀rou的手松开了。青茗的呼吸也稍稍平缓了一些,听到那依旧冷淡的一句:“下去。”他忙撑起发软的手脚,从言煜身上起来,跪下地去,用嘴把言煜的roubang吸舔干净,再到外边打了水给他擦拭清理。最后帮他把裤腰系好。 “穿好衣服下去吧。把细柳留下。” “是。”言煜很少会收他的法器,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自己先前没有及时回来的惩罚之一,但还是顺从地召出细柳,双手捧着放在小几上。穿好衣裤之后又把玉球和地上的玉势收了,拿出去清洗再放回主屋桌上的木盒子里。 前头堵着的簪子还留着,言煜没说,他也不敢问。好在他近期都不曾进食和饮水,尿液积蓄得很慢。 他慢慢走到院子里,屋侧两畦花田种的是金银花,此时正是花期,白黄相间,倒也好看。只不知这到底算是花田还是药田了。 他含了半天一夜的玉球,口里十分干涩,还有隐约的疼痛。金银花也是清热消喉痛的药物,他回头看了一眼没动静的东阁,摘了几朵已长熟的黄色花朵。 做了贼似的溜到院门口,正遇上吃了饭回来的小冬。他冲小冬点点头当做问好。 小冬说:“先前吃饭的时候遇到宗主的侍奴了,他说宗主找你。” “哦。”青茗应了声,脚步一拐,往前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