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昨夜人醉,心却不醉
第二十三章昨夜人醉,心却不醉 内阁竹林是品茗的好地方,凤陌璃坐在屋檐下,细细的品尝着杯中的味道。虽是陈茶,他却喝出了一种令人回味的感觉。 "还没有找到人么?"语气有一种过份的平静,似乎是安心又似乎是担心太过了,已不知自己该想什么。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既无尸首﹐人也自然没有死。 至少,凤陌璃是这样说服自己的。 也对,自由了那么多年,夙夜又怎会甘心一直的伺候自己。或许他在外头有妻有女,如像五年前一样,夙夜还是一了无音信。 这一胡思乱想又让凤陌璃心中一阵怒意,他的小夜儿怎会可能如此狠心?凤陌璃由得了清幽阁后已没有像今天一样的无力,也没料过这世上还有会有他找不着的人。他也已经很久没有被一个人影响如此…… 默言无语,只是故意的把自己的注意力移开。天朝来使的资料今晨也已上交国君,而凤阡陌也忙活去了。 凤陌璃恨了凤阡陌不知多久,如今这个男人如同在自己的手中。凤陌璃自然不会放过凤阡陌,命人把浸了姜汁的绳子绑在院子中平日不容易被察觉的半人高木桩之上拉至笔直。粗麻绳上有分布着大小粗糙绳结,如蛇一样的蜿蜒曲折延伸到尽头。 如像已经看到凤阡陌被折磨得求饶的样子,凤陌璃的嘴角上扬。仅有的不满是自己的这个皇兄到现今还没有回来,抬首望向那烈日。虽知凤阡陌是回了宫准备接待来使的事情,凤陌璃还是打算借题发挥。毕竟凤阡陌的表现也实是过于理想,近乎不会反抗一样的言听计从,醉着醒着也似乎从未反抗分毫……凤阡陌那明明苦不堪言但又隐忍的样子,眼角中带了泪光却又无法阻止的样子。 凤陌璃心中扬起了一种期待,慢慢的迫使自己不去想夙夜。 回宫后的凤阡陌一整天盘算着自己该怎面对凤陌璃,逃避问题已经不是他能够做的事。凤阡陌从来没有这般胆怯过,也沉溺在处理事情之上。 凤阡陌回过自己的宫殿,没找着皇甫翊,但自己的那个友人从来就是来去如风。这次若不是牵涉及魔宫之事,也许他们不会如此相见。燕儿到境的日子也近了,以他的性子也会偷偷的去见他的亲妹。 忙透了半天,回房后才发现身边已无可信之人。孤寂如他,只是看得见昔日雪狐用过之轻纱,还有皇甫翊用过一套又一套太监侍卫服。 到凤阡陌再次出现在竹院时,已是夕阳西下之时。身上的疼痛已然麻木,后xue也习惯了这种被撑开又透风的感觉。身体虽从未被调教过,但却受过不知多少训练,渐渐的忘却了苦楚。 凤阡陌没有空手而回,本在屋瓦上的他手中提着由御膳房取来的食盒。不知为何凤陌璃看他到来的样子又是想起了夙夜,似乎很是清楚凤陌璃的口味,但食盒内的尽是去火安眠之食物。 凤陌璃早些时候没胃口,所以只是在品茗休憩。 "来就来,走就走,皇兄以为本王这是什么地方,嗯?"摄人心魄的一句,凤陌璃的轻音道出。 凤阡陌不知凤陌璃就是故意,以为自己又犯错,只好一跃而下。落点竟也不偏不倚的落在那木桩上,凤阡陌不知这些木桩和麻绳是他要受的刑罚。如同其他习武之人一样认为那是练武之物,也只是借力一蹭方才着地。凤阡陌的眼中这时只有凤陌璃,故也没看到这一院子满满的刑具。 凤陌璃身边一直留着暗卫,也在凤阡陌着地一刹,那暗卫就向凤阡陌射出手中紫砂茶杯,显然是受了凤陌璃的指示。 茶杯极速,凤阡陌手中食盒着地。凤阡陌如反射性退开数步徒手一接,旋身缷力。黑色带金丝的大长袍扬起了一阵尘土,动作流露出如沙场上大将之气魄,英气迫人。 凤阡陌举杯细看,手中紫砂茶杯因撞击而裂纹满布,不到几刻就会粉碎。 "皇弟,您这是……"沉声问道,却不等凤陌璃回应,碎步来到凤陌璃跟前。正要撩袍下跪,欲将手中之茶双手奉上。 凤陌璃魅笑,试探般唤了声慢。 凤阡陌硬生生的止住了动作,保持着屈膝半蹲的姿势,不敢动弹。本该粉碎的茶杯因为凤阡陌内力加持而像是时间静止了一样,奉茶的动作也没有一丝的儿戏。 凤陌璃突然不许他动一分一毫,凤阡陌就连气不也不大力喘一下。不管是如何无理的要求,凤阡陌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执行。 凤阡陌在首次看到自己的倒影时就已经害怕,这一张和凤陌璃一模一样的脸带来的从来都是祸害。凤陌璃是如何看待凤阡陌,凤阡陌一清二楚。凤陌璃恨凤阡陌,但凤阡陌自己又何尝不是恨透了凤阡陌?不经意的流露着鄙视,早就如刺一般直入心房。 凤阡陌曾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认为凤陌璃厌恶不信任的只是凤阡陌……只要他是夙夜,凤阡陌又与他何干? 但这把戏骗得自己一时,却不能一直的欺骗自己。如今凤陌璃已知晓了凤阡陌和夙夜是同一人,凤阡陌就只有更恨自己。 凤阡陌恨自己的存在,他就活该被凤陌璃如同玩物一样使用。 凤陌璃虐待他够了,泄气了,他就满足。 凤阡陌突然感到体内魔力再次作祟,心魔再次想要噬食他的意志。他的占有欲变得更浓烈,如果他能动的话,他就已经自虐阻止自己这种想法。 不行,凤陌璃是自己的皇弟,是自己的主人……那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凤阡陌直想给自己两巴掌。 "真听话。"凤陌璃轻笑,自己手中的茶一拨,直接的淋在凤阡陌的脸上。凤陌璃这一泼,把凤阡陌心中的热情都扑灭。 凤陌璃觉得凤阡陌的服从度比想像中还要高,这一场角力——会是凤阡陌受不住自己的刁难,还是被凤陌璃调教得离不开自己? 不管哪样,凤陌璃都处于不败之地。 这三个字,却把凤阡陌从心魔中唤醒。 是刁难也好,是惩罚也好。 凤陌璃的话从来就是天,他哪有不从的剩地? 凤陌璃转身回屋,似是考验凤阡陌一样的把他晾在庭院之内。半躺在贵妃椅上休憩着,凤陌璃挥手让人把门掩上。 脸上的茶水开始发凉,冬夜的晚风直教人抖擞。凤阡陌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气,凤陌璃本就累坏的身体根本受不得风。门关了凤陌璃才不会着凉,凤陌璃总穿着那种不保暖的妖治衣物。如此的晚风一吹,再加上因小时候又落下过病根又体寒。若病了,又不知要多久才能料理好? 一动不动,脸上的汗水和茶水也早干透。凤阡陌从来不知关心自身,也没发现自己心中所想是何等卑微。 就算他的身体有多酸痛,体内三息如何混沌。身上的内外伤多少已经发炎恶化,口中含着多少自己吐出的鲜血……他不在乎,主人要落在他身上的刑罚,他没有资格拒绝。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被轻轻的推开,纤弱的身影披着艳丽的裘衣斗篷往外看了看。凤陌璃的清眸底下的黑印稍退,但还是显得有些憔悴。 修长的手指取去了凤阡陌手中那杯凉茶,却没料到茶杯一离凤阡陌的手就粉碎。凉茶洒得满手,凤陌璃念头一转,回到贵妃椅坐着,把手伸出来,颇有兴致看看自己的这个皇兄能在清醒情况做到什么程度。 "过来,舔干净。" 昨夜是他厚着脸皮的跟着凤陌璃回到这里,身上的痕迹也与玩物无异。凤阡陌认为凤陌璃也不过是一时心动,一时兴起罢了。 自卑的心态没让凤阡陌发现自己在凤陌璃心中的真正地位,更是没有发现凤陌璃还不知他是夙夜。 一句话,一个眼神,足矣。 凤阡陌见凤陌璃如此的望着自己,根本无法站立。 一如以往,命早属凤陌璃。 凤阡陌顺着本来要下跪之势,直接的跪下,双手着地爬得更近。 同样的动作他做过千次万次,但双膝着地时凤阡陌才觉踏实。在凤陌璃面前他根本无法以其他姿势存在,只是他还是多少有些不敢面对凤陌璃…… 清幽内阁,昨夜人醉心不醉。 凤陌璃虽没有道出,但语气间却把凤阡陌当成了狗一样的唤着。 狗也好,玩物也好,凤阡陌又岂会不从? 雅居不大不小,各个角落镶嵌着夜明珠,柔和的光线配合贵妃椅旁的蠋光,让这地方别有风味。 两扇门分别通往前厅和放着床塌的偏房,两旁的柜子上放着一个又一个木箱,也不知道放着什么样的物品。 梁上和暗处各有两个暗卫,坚守着清幽内阁雅居和王爷的安危。 凤阡陌习惯的把一切观察入眸,致命的错误往往在稍有不慎下发生。这是暗卫营活生生刻到他骨子内的认知,自己的贱命不要紧,主子的命却不能因自己没有好好的观察而被危害。 也是这时候﹐他方才发现这一屋一院满满的刑具,今夜怕是不好熬了。但是这观察也过是他稍稍的分神半刻,而身体也早已以伏低的姿态爬到王爷面前。 先是稍稍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再是把整只手指含到口中,生涩但专注的吸吮着那沾上了茶水和杯碎的手指。温顺得令人以为凤阡陌真的是一头大狗,而且凤阡陌却毫不自觉自己已勾起了凤陌璃更多的欲望。 阵阵香气扑鼻,但檀香却让凤阡陌皱眉。檀香中有令人迷糊幻觉的成份,他这就担心起凤陌璃。 要有人要危害凤陌璃么? 见王爷无事,分明已服下解药,凤阡陌才明了那香是为自己准备的。只是这种东西对他身体根本不管用,因为药王谷的那际还凤阡陌早已是百毒不侵药人之身,他身上的血是百药也是百毒。 "皇兄真聪明。"淡淡的露出了笑意,刚才闭目休憩一会,也没有想到这一睡就过了数个时辰。凤陌璃并不关心凤阡陌是怎样熬过来的﹐他只关心凤阡陌不要扫他兴致。 调教到一半就昏过去的话多没意思,不是么? "渴吗?"凤阡陌没有停下口中动作,只以目光回应。凤陌璃摸上了他那已经消肿的脸蛋,忆起了凤阡陌与药王谷的关系。心细的发现自己怎样调教窃玩凤阡陌,只要留他一口气,凤阡陌第二天还能如像无事一样。 看着凤阡陌在自己抽回手指时的不舍,又是挨近上去自己的手心。凤陌璃觉得愈发像条巨犬,顶着一张和自己样美不胜收的脸但却是如何的低贱。甘心情愿的雌伏别人身下,凤阡陌对到为何求?现在﹐他只想要说他迷上这种感觉,让他离不开自己。凤陌璃用手指撑开了凤阡陌的唇瓣,提了酒壶,尽数倾入。 凤阡陌虽百毒不侵,唯独对媚药却没有太大的抵抗力,但出身于药王谷之人能又怎会喝不出壶中之酒掺了媚药? 明知酒中有药但凤阡陌却尽力尽数咽下,如此的量本不该再喝醉。身体微微发热,如情动一样的让他的每一寸肌肤发痒。王爷想看他发情,倒不如借此乱性?他能不奉陪么? 且,微醉的话,他不会去想自己是如何没有在这里出现的资格。 凤陌璃再肆意玩弄他的身体,也不可能做出那种大逆不道之事。既然如此,他吃点苦头又如何。他本就该罚,也只有惩罚才让凤阡陌安心。 凤阡陌已不懂还有别的什么方法取悦凤陌璃……下体不知何时勃起,脸色也不知何时变得红润。跪伏地上的凤阡陌急喘着气,似乎狠狠的自虐一般的阻止自己发情。泪光涌上英气的脸,让人有一种禁欲的错觉。 凤陌璃笑了,他就是想看凤阡陌这种欲求不能的表情。 "怎么了,皇兄不懂走路了?"凤阡陌身子因为那一句皇兄抖了抖,凤陌璃很是清楚凤阡陌现在想要什么。 但他偏偏不给,如此的欲望才会不断的膨胀。 凤阡陌不敢望向凤陌璃,生怕自己被欲望支配而做出坏事。 "皇兄起来,咱们兄弟俩聊聊。何好?"让人再取杯子,凤陌璃鬼畜的作势要把人拉起。 凤阡陌摇头,身体发着微抖。药力已支配他身体,教他无法站起来和凤陌璃平起平坐。只是就算没有药力加持,凤阡陌是压从心底不相信自己能和凤陌璃平等。 凤陌璃就是喜欢看着自己的皇兄,如此的发抖,如此的害怕……天知道凤陌璃这一刻是如何的按捺着心头的快感而不直接把人办了,更是继续把这国色天香的美人儿玩弄掌心。 凤阡陌没想那么多,凤陌璃想他做狗,他会忘了自己是人。 凤陌璃唤他皇兄,他反倒不知如何自处。毕竟,凤阡陌如此下贱,又哪配真正的与君并列? "那皇兄就不用说话了。"以头发拉起,把沾满似乎是白浊的布条塞入他的口中。 算是半拖着的把人拉到那木桩绳阵前,脱去那宽大的裤子。凤阡陌被迫跨过那比他半身稍高的麻绳,只见一直被坠重的球体被迫的压上。凤阡陌踮起脚尖也不足以脱离,口中发出的惊呼被布条,中和变成了凤陌璃爱听的声响。 许是这辈子也没有被这样的对待过,凤阡陌的眼神中有一种少有的惊讶,但又很快的平静下来。 也对,若非迫使凤阡陌之事,又算是什么惩罚? 身体已因为药物和酒更是敏感,仰着头也快受不住凤陌璃那让他发情的体香。 凤陌璃又从袖兜取了出来一段绳子把他的双手从后绑上,又是和银夹子把他的乳端先是蹂躏一番到红肿才夹上。夹子间的铁链子绕过身下的绳子,凤阡陌弓身欲缓和,但另一捆的绳索狠狠的把他的颈部勒住,如被套住的牲畜一样的往后拉。 所以凤阡陌无法不挺着胸,任由自己的乳首被拉扯。也任由那一个又一个绳结无情地深入在他的会阴和股间﹐蹂躏着娇嫩的私处。被麻绳上的细小的纤毛扎入,把上面的姜汁擦在磨损的皮肤上。凤阡陌又是倒吸了一口气,凤阡陌这一辈子从没有受过这样的惩罚。 凤阡陌没有想过凤陌璃会如像性奴一样的调教自己,但凤陌璃每每触碰他都让他有一种安心的感觉。暗卫本为奴仆,主人想要怎对自己,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院中还有不少其他的玩物,凤阡陌更是猜到自己这几天怕是要在这些玩物中过渡……不,他就是真正的玩物。这样一想又是不小心拉扯到身下的夹子,痛得他又是一阵压下去的低声惊呼。 侧首看到那像是孩童玩物木马上的狰狞的巨大假阳具,凤阡陌身子轻轻一震,他已能想像自己骑在上面不断的抽插的感觉。 "走到本王满意。"凤陌璃似乎是故意的不让他知道受刑的时长,能是一整夜,又能是数刻。 实话说,别说是走,凤阡陌现在连站着也痛得不得了。凤阡陌又不敢用内力抵抗。 但是凤陌璃却不会让他一直的站着,随手拿了个皮拍子直直的抽上了凤阡陌还带红肿的臀部。 凤阡陌也进前走了算是半步,身下夹住麻绳的地方痒痛﹐从绳中夹出的姜汁由那缕空的球物进入了他的后xue。火辣的的感觉从伤口漫延,被磨得发红的私处本不让受这样的对待,但身后不断落下的皮拍子却迫他不断的走着。 好不容易走了一遍,他的臀部整整肿了一圈,而且如他所想他的精关若无束缚就早已失守。 下了绳得更是站不住﹐凤阡陌直接的跪在地上。 凤陌璃本来多少有些烦躁,数日以来找不着夙夜而觉无力。加上国君又是想要把清幽阁取回,他又有一种掌握不了局势的迷罔。 只是见凤阡陌如此卑躬屈膝的顺从,凤陌璃的心情倒是稍为好了些。经历昨夜,凤陌璃知道窃玩施虐能让他暂时忘却焦躁,就勾起了一个微笑打了本来还打算说凤阡陌再走绳两遍的打算。 "过来。"一句无情的命令,无形地把凤阡陌锁在他的身边。 凤阡陌也不管自己身体能否受得了如此的折磨,想也不想就立刻的爬了过去。手上的束缚一下只就直接的断开,这程度的束缚本就对凤阡陌于无物。凤陌璃一愕,没想到自己的皇兄是如此的强大。解开了他身上其他的束缚,细看方看到上头在极力阻止还是留下的挣扎痕迹。 自觉让主人不喜,凤阡陌自责起来。吐出了那阻止自己说话的白帛,垂着首也只敢偷看凤陌璃,凤阡陌却先听到凤陌璃的声音有点吵哑,且轻咳了一声。 昨夜天寒,凤陌璃会否冷到了?cao累过度?明明近乎赤裸的人是他,凤阡陌却先是关心凤陌璃的身体。心中还在盘算用不用暗示夜七,凤陌璃已伸出了手让身边的暗卫添茶。凤陌璃淡淡的喝了一口暖茶,总觉这味道不及夙夜平日夜里总备上的,又是皱眉。 "皇弟……"这称呼才唤出不到几秒,凤陌璃的眉头更是皱得更深。吞咽了一下,凤阡陌就意识到自己似乎唤错了。 "主人。" 凤陌璃一听就有一种莫明的熟识感,也曾因为这种感觉他以为凤阡陌和夙夜是同一人。 这世上怎会有两人如此的相似? 凤陌璃不知也没有想到夙夜身上的痕迹只是暂时的……更是不敢相信凤阡陌就是夙夜。 也对,如若夙夜就是凤阡陌,此刻又为何跪在自己跟前。 这样的想法使凤陌璃无法逃避担心夙夜的想法,禁不住就是抄起手边的鞭子直接的给凤阡陌迎面的一鞭。 凤陌璃知晓凤阡陌主人二字并非儿戏之事,但对方却能如此容易的呼出。凤阡陌到底是为了什么能如此的自贬? "为何?"淡淡的吐出一句,凤陌璃冷哼了一声,似乎不想看到凤阡陌。 也不等凤阡陌回覆,就让身边的暗卫把人绑上了早些时看到那只木马上。凤阡陌只知道凤陌璃无心听他说一句,看他似是厌了自己一样回房﹐也没有多口的说一句。 看着那狰狞大物压着自己体内平就灌满之处,凤阡陌似乎全无意识到这样对他身体伤害多大。 近乎是让他麻木的一次又一次的重刑,就算凤陌璃要杀他毁他,他亦无以反抗。 凤阡陌不管,却不代表来监刑的暗卫能不管。暗七看了半天还是不明白,但他却深知道凤陌璃是如何的在意夙夜。 这二人间的误会深得连他也不知怎样为他们排解,但是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的对自己。 许是因为知晓这并非三言两语之事,暗七直接的把那可怕之物一掌打开。凤阡陌皱眉,本就不想让其他看到自己受刑,但却没有说什么,低下身来又是把那木马扶好。 "主子怕是不知您是谁。"夜七最后还是说出了那样的话,与其他在这大多数暗卫不一样。夜七算是和夙夜同样出身就暗营,也同样是在暗营那暗坑中爬出来的人之一。 凤阡陌顿时一愕,手中的木马因为他的激动而乱出的魔力化成灰烬。 "你说主人他一直在找的是……夙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