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指jian,tian xue,微h)
夜里,不知是暮春燥热,还是司徒澈被水丹青弄过,身体变得敏感了,司徒澈只觉得下身瘙痒难耐,扯着衣裳想要散热,消去那燥热感。迷迷糊糊间,司徒澈似乎做了个梦,梦里他梦到那没有与他有过多交集的赵骁居然扯开了他的衣裳,脱去了他的亵裤,用手指抠弄把玩着他的花xue,然后又用嘴舔舐吮吸,虽然没有水丹青弄的熟练,可是那生涩的方式却是让司徒澈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感,很快便是xiele身,yin水喷了赵骁一脸。 期间赵骁多次想要扶着roubang进去他的身体,司徒澈死活不肯,如此这般,梦里的赵骁便是放弃了进入司徒澈的身体,转而又是用手指玩弄着那敏感的花xue。司徒澈在梦里就这样xiele三次身,就连小玉茎也是被赵骁含着射了一次。司徒澈早上是被现实中的赵骁摇醒的: “喂!起来吃饭了!” 司徒澈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正伸在自己亵裤里头,手指正放在自己的花xue里,指尖已经被yin水濡湿起皱了。赵骁不明意味地瞥了眼司徒澈放在裤子里面的手,却是看着司徒澈笑了笑,那笑容里的意思好像是,都是男人嘛,我懂的。司徒澈刷的一下,红着脸抽出了手,背对着赵骁开始穿着衣服,小脸蛋羞耻guntang的几乎可以煮熟一个鸡蛋了。于是,司徒澈原本打算今天白天便离开猎户的家里的,昨晚上那个春梦一般的梦让他把亵裤都弄脏了,身子又是黏糊糊的,他便是打算再留一日,先洗个澡,换洗一下衣物。 又是趁着傍晚无人,司徒澈来到了小河边准备清洗身子,正擦洗到一半,却是听见赵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怎的不直接去河里凫水,反倒是在这里擦澡。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儿似的。” 司徒澈惊慌失措,赶紧用沾湿的小衣将下身围住,这才扭过头,发现赵骁已经脱光了衣服,走到了他面前。司徒澈抬眼望着太阳余晖下,赵骁那背光有些模糊不清的面庞,只觉得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的身子看,司徒澈低头,又瞧见了少年那身上黝黑的腱子rou,胸肌上还带着一些伤痕,惊叹这人虽然比自己小几个月,却是已经发育的有些像成熟男子了,不知怎的,司徒澈又回想起昨天晚上做的梦,脸刷的一下,又红了。 “我不会水,所以并不敢直接下河沐浴。” 司徒澈尴尬地解释着,天知道他面对赵骁之时,心里有万般羞耻和愧疚。赵骁不多问,只是淡淡的说道: “水不深的,只到腰间,走,咱们一起去凫水!” 还没等司徒澈答话,赵骁就径自拉着司徒澈下了水,身子触及到冰冷的河水,从来不会水的司徒澈慌乱地以为自己要溺水而亡,局促不安地随意攀附着周围任意的一个自以为是救命稻草的东西,却是不经意地紧紧搂住了比自己高半个头的赵骁。赵骁低头望着如同水蛇一般攀附在自己身上的司徒澈,他明明知晓司徒澈那奇怪的身子,原是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司徒澈。却是发现这人此刻就像个妖精一般,紧紧地缠绕着自己,那柔软白皙的身体紧紧贴合着自己的身体,他却是一动也不动了,任由司徒澈挂在自己身上。 司徒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羞涩地赶紧松开了紧紧搂住赵骁的手,脚下踩到了光滑的石头,却是一滑,重重地跌入了水里。在水中挣扎扑腾之间,司徒澈只觉得围在身下的小衣似乎松开掉落在了水里。等到赵骁把司徒澈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司徒澈已经呛了几口水,软弱无力,一丝不挂的躺在草地上。那一刻,司徒澈突然感受到了一阵炙热的目光,他惊恐的爬起了身子,却是发现赵骁一双眼睛通红的,直勾勾地盯着司徒澈下身那个异于常人的私隐部位,司徒澈只觉得心都凉了一大截,他生怕赵骁突然问他一句,你是个什么怪物? 怪物?对的,司徒澈一直这么觉得,自己拖着这幅不男不女的身子苟活着,就像个怪物,自卑的都不敢与除了穆辰之外的男子交谈。司徒澈想着想着,不由得就哭了出来,原本就是雌雄莫辩的精美面孔,此刻哭的更像个梨花带雨的美人儿,惹得原本不懂男女之事的赵骁也不免有几分动容。突然间,司徒澈发觉身上多了件衣裳,泪眼婆娑间,望着赵骁正一脸尴尬别扭地替自己披了件衣裳。 “你莫哭了!先生曾教诲我们,他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易损伤。你虽天生缺陷,但是那都是父母给你的,你若是埋怨,便是埋怨你的父母,是为不孝。若是把自己当做男儿,那便是堂堂正正的活下去!不要做些女子做派,否则便是让人瞧不起!” 赵骁说完,一张黝黑的脸看不清此刻脸上神情,他起身穿好了裤子,便是光着膀子,匆匆离去,司徒澈有些触动的愣在原地,停住了哭泣,若有所思。离开前,赵骁背对着司徒澈,道: “你放心!我赵骁对天发誓,你身子的秘密我一定替你保守,决不会说出去的!” 赵骁已经走远,司徒澈还愣坐在落日余晖下,久坐之后,终于是起身离去了。 夜里,司徒澈与赵骁背对背,二人依旧是一言不发,相安无事。入夜,司徒澈又是梦到了昨日夜里同样的场景,赵骁又是扒开了他的裤子,用手指拨弄着他娇嫩的花唇,两指夹着那颗粉红若花苞的小花蒂不停的按压揉捻着,那舌头又是好奇的舔着他微微凸起发硬的乳首,司徒澈被弄的咿咿呀呀的低吟着,又是情动地从小花xue里流出来一道亮晶晶的yin水,赵骁又是低着头将那水儿悉数舔舐席卷进了嘴里,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头顶开了两旁的yinchun,舔着里头敏感娇嫩的嫩rou。 司徒澈被弄的娇喘吁吁,忽的发现那人却是停住了,于是他便是欲求不满似的主动抬着身子,将xiaoxue送到了赵骁鼻子边,央求着赵骁继续舔xue。司徒澈迷迷糊糊间,听到赵骁笑着骂了句“sao货”,又是对着自己的xiaoxue开始吮吸舔咬,弄的司徒澈情不自禁地嘤咛浪叫着又xiele几次身。早上,司徒澈从梦中惊醒过来,却是发现自己的手又是放在了身下裤子里自慰着,他惊讶地发觉自己已经一觉睡到了黄昏,都没有人来喊自己起床。 司徒澈拖着酸软的身子,爬起了起来,却看见赵骁正一脸消沉落寞的坐在堂屋里,像是失了魂一般。司徒澈疑惑不解地问道: “赵骁,你怎么一个人独自在此?阿叔和婶子去哪里了?” 司徒澈分别唤猎户和他的妻子唤作阿叔和婶子,那二人也是十分亲切热情地默认了这个叫法。平时,天一亮,赵骁就会叫醒自己,起床吃饭,因为这时候,一般都是猎户阿叔从山上打了猎物回来的时间,婶子也会做好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候着一家子。可是,这都接近黄昏了,却不见阿叔人,就连婶子,也不见人影。 司徒澈走近,拍了拍背对着他坐着的赵骁的后背,赵骁转过身,双眼通红似乎哭过,眼神空洞,一张脸上以及身上居然带着已经凝固点的血渍,特别是那双手,似乎就像被鲜血染过一般。司徒澈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转身跑去了赵骁父母的房间,不见人影。司徒澈到了院子里,却是发现草席上静静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皆是血rou模糊,已经死去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