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上一层被强暴的阴影,所以她立即脱下衣裳,跑去浴室冲澡。
这话不好笑,高子涵根本笑不出来。 她自己何尝不热得头昏脑胀。两腿站得发酸,不知何时把高跟鞋也脱了,自己却浑然不觉。 “男人就这点占优势,冷了穿,热了脱,不管何时何地,只要不献宝,保证没事……” 电梯天花板上的扁叶虽然不停地打转,但光只是制造出的那一点小风,根本不足他二人的呼吸啊!“ “不行!我快热得抓狂了……” 他低下头去,在西装的暗袋内取出大哥大,煞有其事地胡乱按下几个键,跟真的一样。 “喂,我是伟哥——快送半打海尼根来,我在A4的电梯里,记得要愈冰愈好,冰不死人我不付钱!” 话声一顿,他突然转望高子涵,一手捂着话筒,小心翼翼地问:“你想喝点什么?” “我?”高子涵愣了一下,却很快的回过神,也乐意陪他一起演戏,“我要一杯柳橙汁——大杯的!” “嗯,我知道了!” 他对着话筒说道:“喂!另外在一大杯柳橙汁——什么!哥哥不在家,今天不卖饮料,除了酒?” 他又捂着电话,皱眉苦笑道:“糟了!他们不卖饮料,只卖酒——你想喝什么?” 她被夸张的表情逗得哈哈一笑,“跟你一样罗。” “喂!你听好了——快送一打海尼根,炒两样小菜,再准备一个大冰桶,杯子就不必了!” 他收起电话,咧嘴一笑,“他说他们立刻送到!” “噗嗤!”高子涵被他逗得笑翻了。 她笑得正愉快,他却说了一段杀风景的话,“你先别高兴得太早,说不定我俩今夜就要死在一起。” 这是什么话?她不禁愣了一下。 她面色微变,“你别吓我啊!” “我是说真的!你想想,明天一早八点多才有人前来上班,意思也就是说,咱们俩得困在这里至少九个钟头!” “不会的!刚才我来的时候有碰上这幢大楼的保全人员,我想,他们很快的就会发现我并没有离开——” 他打断她的话,“那些人不过是一群饭桶,等我脱困之后,一定把他们全都开除!” “你哪来这么大的权力——太夸张了吧!” “我……”他尴尬一笑,随口道:“到时我建议我们总裁——” 高子涵也忍不住打断他的话,“你少臭美了!要开除的话,他也会先开除你,因为你没把电梯保养好呀!” “这倒也对!你不说我也忘了,我不过是个水电工而已……”他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打转,当下他话锋一转,问道:“对了那你老哥呢?” 高子涵摇摇头,黯然道:“他到美国散散心——” “跑路是吧?”他扮了个鬼脸,例嘴一笑,“闯了这么大的祸,一定得找个地方躲起来,这是常规。” “他没有躲!”高子涵顶了一句。 “好好好,他没有躲,只是散心……” 他淡淡一笑,正准备说些什么话时,忽闻一声异响,那展一烛光的小灯倏地一闪,灭了! 与此同时,风扇叶片亦停止转动,气氛突然变得诡异。 “糟了!连备用电也耗尽,情况真是愈来愈精彩了。” 漆黑中,但闻他叹了口长气,开始沉默不语。 高子涵并没有开口说话,悄悄地蹲下身子,然后坐了下地。 该死的!她已经站了两个钟头啦! 保全室一伙人急得满头大汗,尤其是刘秘书,他不停地跺着方步,口中还念念有词。 “神啊!你千万别让他也困在里面,到时可会死一堆人,包袱捆捆,回家吃自己啊……” “这该死的小赵为什么还没来?待会儿我非得一把掐死他不可,害死一堆人,还搞不清楚状况……” 说着说着,只见一年过四十的中年汉子一脸惺忪地走入保全室,虽然口中“卡滋卡滋”地嚼着槟榔,但看得出来,他根本还没睡。 “什么代志?”中年人一脸不爽。 “小赵,你可来了!”刘秘书大眼一瞪,急道:“你在搞什么!A4的电梯故障了——你有没有保养啊!” “靠!不过是电梯故障,明天一早我在处理不行吗?” “不行!当然不行!” “刘秘书,你饶了我吧!世上哪有机器不坏的?你也犯不着半夜三更的把人被窝里挖起来……” 刘秘书听不下去了,“因为总裁被困在里面!” 不想小赵听了大笑,“哇哈哈!好笑!好笑!好笑极了……这真是我今年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这不是笑话,总裁确实被困在电梯里面。” “你说什么——真的?”小赵笑不出来了。 刘经理点点头,一脸的严肃,“我像在开玩笑吗?” 小赵眼腈瞪得很大,现在他已完全清醒了。 他突然转身就跑! 他快!别人比他更快{ 只见三名保全人员身一横,挡在门前,脸上展现出一副凶狠极致的模样。 “你跑什么?”刘秘书冷笑一声。 小赵慢慢地转过身来,哭丧着脸,五官纠结成一团,“我……我不想被他… …掐死!“ “说得好!”刘秘书笑声更冷,“你不想被他掐死,所以让咱们一个个被他焰死,你好一旁看笑话,是吗?” “我……没有那个意思啊!”小赵赶忙说明。 刘秘书横眉竖目,“你知道吗?在我们被掐死之前,总得拉个人垫底,至少也得把他剁成rou酱,做rou包子吃!” 闻言,小赵脸都绿了。 话声一顿,刘秘书见他一脸的惊吓,口气不由得放缓,“说吧!你现在准备怎么做?” 小赵不假思索,“老实告诉你,刚才我来这里之前,先去电路间那里看了一回,根本……没发现毛病……” “但A4的电梯故障了是事实!”刘秘书吼了—句。 小赵忙接口道:“理论上说,这八部电梯是一体的,A4怎么会故障,我… …真的需要时间检查所有的线路。“ “需要多久时间?” “至少半天。” “半天?靠!你说得出口,我们可不敢听!” “不是啦,我话还没说完——唯今之计,是得先确定他被困在哪一楼层,然后我去车上拿电动扳手把电梯的门打开——先把人救出来,等天一亮,我再调人过来做一次全面检修,这样就搞定了。” 刘秘书顿了一下,挥手道:“走——就由二楼找起!” 没有人喜欢当一个睁眼瞎子,尤其人又被困在狭小、闷热的电梯内,感觉真是糟透了。 一阵死寂的沉静过后,他突然开了口,“你想,我们俩有没有可能一起死在这里?” “不可能!”高子涵坚定的说了三个字。 黑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死亡。她当然也有这样的想法,如此回答,只不过是壮胆而已。 不同于她,他表现出得较实际,“那可难说!一旦连这里的氧气耗尽,那么一切都结束了!” 高子涵心坪然一跳,开始正视这个问题,“你的想像力还真是丰富——如果说,事情真有你想像得那么糟,你会有什么遗撼的事吗?” 这问题平常谁会想到?尤其对一个衣食无虑、正值年轻力壮的男人而言,显然是白问了。 “那你呢?”他不答反问。 “我?”高子涵愣了一下,顿时答不出话来。 她带着一线希望来到陈氏集团,想为长宏电子解套,怎料居然受困在道该死的电梯内,跟一个陌生男子谈生死? 老天爷也太爱跟她开玩笑了吧! “是我问你的,你应该先回答!”她把问题推了回去。 “没有。”他口气十分坚定,“我什么也不缺,又有一份不错的工作,万一发生什么不幸,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你倒是颇知足常乐的……不过据我所知,男生好像都不是这个样子的,就像我哥一样——” “你把话题扯远了——你的遗憾是什么?” “我……”高子涵支吾片刻,突然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来此的目的——不嫌多一此问嘛!” 他呵呵一笑,“原来你的愿望就那么渺小——没问题!你的愿望一定可以实现的。” 高子涵没想太多,只当是他的安慰之词,“谢谢你,可惜你没有愿望,不然我也祝福你的愿望实现。” 他忽然冒出一句:“现在我有了!” “你有愿望了——什么愿望?” 他沉默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地说:“我想zuoai!” “你说什么?”她呆住了。 电梯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如有一丝灯光,就能见到她的脸像热透的柿子。 他语气平顿,就像说一加一等于二那样,“如果能痛痛快快的做到死,倒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神经病!”她啐了一句。 他哈哈一笑,“你怎么这样说我?难道你都没有这种想法——那你男朋友怎么办?你都不会想到他?” “我……我没有男朋友。”她鼓足了勇气,“就算有,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想起他!” “那你以为这个时候该想什么?” “什么也不想,而是享受。” “享受?哈哈!等死也算是一种享受?” “享受死亡前的宁静,怎么不算是一种享受!” 是的!能在死之前,享受片刻的宁静,那种感觉肯定分外舒畅,可惜好景不常,有人破坏了这份宁静。 电梯外,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吆喝声,声音虚无飘渺,似有若无,仿佛来自天外的声音。 “哟呼……有人在吗?有没有人在电梯里面……” 话声隐约传来,同时电梯门传来敲打声。 高子涵虽然不曾学过摩斯密码,但她的本能驱使她伸手拍打着电梯门,一边大声尖叫不已。 “有人在!我在这里……你们快开门啊……” 叫了片刻,她喘了口大气,“天啊!我们得救了!” 电梯上了二楼,一行人来A4到电梯前,开始大吼大叫,没人回应,接着在去三楼、四楼、五楼…… 刘秘书就快崩溃了!刚才和小曼那场惨烈的嘶杀以使他双腿发软,加上一听说总裁也可能被困在里面,感觉就像心力交瘁。 “现在是几楼了?”刘经理喘着nongnong的粗气。 “五十二楼。” “天啊!这真是折磨人……” 爬楼梯所消耗的热量就和zuoai一样,固然一行人坐电梯一楼层一楼层的问,但其实不只是他,每个人都快疯了。“ 刘秘书愈想愈不对劲,“小张!你甭去了!” 小张五官立刻挤成一团,“我很尽职,你可别炒我鱿鱼啊!” “就因为你尽职,所以让那该死的女人走入陈氏集团,然后选中了该死的A 4电梯——” “刘秘书,我可是奉您的指示——” “奉我什么指示!我现在的指示就是——你赶快去附近的超商买半打海尼根,外加一大包冰块。” “您别闹了——我们值勤的时候不能沾酒色。” “浑蛋!酒是买给总裁喝的——万一他真的被困在里面,酒准备好了,可以帮他去去火!” “是是是,我立刻去买……” 亲戚就是亲戚!陈氏集团没有人比他更能了解总裁的脾气,如同总裁也了解他好色一样。 片刻工夫,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六十六楼。 一出电梯,刘秘书腿软的来到A4电梯外,一脚踹向电梯门,“哟呼……有人在吗?有没有人在电梯里面……” 经过六十五次的尝试都没有人回应,他机械式的踹了两脚,吼了几句,然后转身就走。 怎料他才转了半个身,空气中倏地响起一个女人的叫声,“有人在!我在这里……你快开门啊……” 他神色大变,猛地转过身来。 “找到了!”大伙拍手叫好,发出雀跃地欢呼声。 找到了又怎样?他的目的绝非为了高子涵,她的死活不干他的事,他在乎的是总裁的安危。 他上身一倾,贴向门缝,大叫道:“是高小姐吗?” 电梯内传来十分微弱的声音,“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刘秘书气贯丹田,使劲吃奶的气力,“是高小姐吗?” “是……我是高子涵。” “高小姐,我是刘秘书啊!” “刘秘书?我还不到十点就来了,一直被困在这里,请你快想想办法……” “高小姐,你听我说——就你一个人困在里面吗?” “没……” “你说什么——大声点——” “没有!还有你们的水电工。” “什么——水电工?什么水电工?” “他说他叫伟哥,是水电工的组头……” 闻言,刘秘书神色大变,同时忍不住拿脑袋去撞门。 陈氏集团哪来的水电工?就算有,唯一够格被称为组长的人就是小赵,而小赵此时正一脸苦瓜的站在他身边。 电梯内的人到底是谁?答案其实已呼之欲出。 思及此,他丝毫不敢怠慢,忙大吼大叫道:“高小姐,你们再等会儿,我们很快就能打开电梯的门了……” 他费尽吃奶的力气,这段话说完,人以瘫了下地。 “刘秘书!刘秘书……你还好吧?”小赵拍拍他肩。 “好?你想我会好吗?” 小赵一脸迟疑,“那电梯里的人……应该是总裁……” “废话!这还要你来教我!” 刘秘书顿了一下,“你们听好了——总裁会自称水电工,显然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说,等一下你们谁也不能称呼他总裁,知道吗?” 小张一脸茫然,“那我们称呼他什么?” 刘秘书不假思索,“什么也不必称呼,就当作没有他这个人的存在——哎哟! 小赵,你还愣在这个地方干嘛,快想办法打开电梯的门啊!“ 小赵忙回过神,“那电动扳手需要四个人一起扛,而且还要有二百二十四的电压才能启动,可麻烦罗!” “快!你们赶快跟他下楼去,我坐着歇会儿。” “是,刘秘书!” 第三章 电梯外正热烈的讨论,电梯内却是截然不同的世界。 这里仍是一片漆黑的世界,死寂般的沉静。 从十点被困在这里,到现在以三个钟头,高子涵的心情就像是洗了一次三温暖,从极热到极冷、从绝望到希望。 是的!现在她心中充满了希望,只要能脱困,只要能离开这该死的电梯,她的人生仍充满了无穷的希望。 这时,他突然开口打破了维持已久的沉默,“我想,你现在心情一定很高兴是不是?” 高子涵平静道:“难道你不高兴?” “我是高兴不起来。” “为什么?” “因为没人能比我更了解电梯的结构,光是它内壁的钢板就有五寸厚,没人能一下子把它打开的。” “没关系!都三个钟头耗下来了,我可以等。” “你有耐心等,我可等不及了!” “我劝你等吧!再等一下……” 言及此,电梯突然晃动了一下,他跳起身,朝她扑去。 “你干什么?”她呆住了。 “我不知道你叫起来的声音那么好听,如果是在床上的话,那一定会让我更加疯狂。” “神经病——” 话声还在空中圆荡,他头一倾,身一缩,吻上她的嘴。 事实证明,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独处在故障的电梯内绝不是一件好事——和他扯了半天,他的病情还是发作了。 他身高的一八五,身材有些壮硕,这会儿把她整个人压制在门板边,她丝毫动弹不得。 “你……快放手……”她使劲地推拒挣扎。 虽然高子涵的身高也有一六六,可在他面前竟有如老鹰爪下的小鸡,如青蜒妄想撼摇石柱,简直是痴人说梦。 电梯内空气稀薄、闷热,她不过才挣扎挥动了几下,忽然就放弃了原先的意念,因为她的大脑在瞬间一片空白。 不知何时,他浑身上下满是汗水,连西装长裤也脱了,只剩下一条包裹紧紧的小内裤。 清新淡雅的古老水,夹杂着汗水味一下子冲人她的鼻息,那股如兰似麝的异香,顿时弥漫在她四周的空气内。 她被他吻得快喘不过气来,不实用鼻子用力的呼吸。 老天爷,她感觉自己就快窒息而亡了! 这时,他突然头一缩,冷笑道:“你也浑身湿透了。” 他的嘴一走,她立刻猛吸几口大气,“你这浑——” 话尚不及出口,他再次头一倾,吻上她的嘴,也封住她所有未出口的话、封住了她即将爆发的愤怒。 这回,她已放弃了所有的抗拒与挣扎,她完全屈服了。 他的确不愧是个接吻高手,她曾经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灼热的唇舌,竟发现自己的舌头也被他紧紧缠住。 不仅如此,她的身子亦被他愈拥愈紧,她后背紧贴着门壁,完全没有闪躲、逃避的空间。 这时,一阵酥麻的感觉悄悄的袭向她的心头。 她突然发现自己仿佛卷入一个漩涡里,整个电梯好像都在不停地打转,她又开始害怕的大力挣扎。 她的挣扎,让她的前身不断地摩擦着他的胸膛、腹部,她已感觉到那小裤裤里的坚挺,在她的下腹磨蹭。 “嗯……噢……”她呻吟着,全身乏力地瘫在他怀里,那是一种莫名不解的现像,是她从不曾经历过的。 打死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初吻居然会在故障的电梯里,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夺走,而且,他显然要的不只这些。 “你看看你,浑身都湿透了……” 他的话声突然变得好轻、好柔,就像棉絮那般的飘进耳里,如魔音传脑般的确良耳畔萦绕。 她的确很热、受不了的酷热,加上那双该死的丝袜,早就使她觉得置身在烈焰的洪炉中。 但她能说、能做什么动作吗?身边待了个陌生的男人,就像大野郎般在一旁虎视眈眈,她又能怎么办呢? 思忖问,她胸前衣钮已被打开,一个……两个……接着一张手,如泥鳅般滑人她的胸前。 “嗯……不要……”她呢喃着。 他头一倾,再次封住她的嘴,舌尖更轻、手更柔。 他轻易地把胸罩向上一拉,慢慢地握向那尖挺的rou蜂,赫然发现她胸前的伟大,竟不是他一手所能掌握。 “太棒了!你真是惹火极了……” 他喘着粗气,慢慢地跪了下地,就跪在她前胸,头一倾,钻入衣缝间,口一张,含住那玖瑰花蕊般的蓓蕾。 “我……”她后背紧贴着门板,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严格说来,她根本没有如此靠近过一个男人,除了老哥,更不曾被一个男人如此侵犯过。 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此地的空气稀薄,使她头昏脑胀,严重缺氧下,才会不知该如何应对。 然而话说回头,在这一坪半大小的空间里,面对一个兽性大发的男人,她还能怎么办? 无法理解,这么大个的男人,他的舌竟如此轻柔,仿佛带着某种不知名的电流使她体内的血液上下的来回奔窜。 他时而轻吻,时而狂热的吸吮,搅得她一颗心如一团纠结的线球,怎么样也分里不清。 吸吮片刻,他的手突然向下一探,伸进她的腿间,隔着丝袜及底裤来回不断地搓揉她柔软的私密。 高子涵浑身狂打颤,仰起头努力的吸气,但觉自己的心跳剧烈地鼓动着,连血液都似已沸腾。 “我……噢……不……不要……”她毫无意识地呻吟着,却又不自由的蠕动着娇躯,下身一拱,迎向他灼热的大手。 “噢……”她的身躯突然掠过一丝的抽搐,浑身上下轻颤着,体内不自觉的溢出丝柔般的蜜液。 他双手一横,底裤连同丝袜已被他拉扯至膝盖上,一股冷空气瞬间拂来,她的心神倏地一荡! 他站了起身,那窄窄的裙摆已被他掀至臀上,同时他的头一倾,吻上她的脸颊,然是耳后根。 “你不要……不要……”她双腿控制不住的打颤。 他双手带着霸气地将她的身子一转,“你应该再热情一点的,就像我对你的热情一样……” 此时此刻,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前胸,但她还是站立不稳地伸出双手,扶着门板,努力地让自己不会瘫痪下地。 他亲吻着她的粉颈,右手伸过她的前胸,向下一探,寻着那粉嫩湿润的珠核,一阵揉捏旋搓。 “啊……”她轻呼一声,无法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 揉捏间,她再也承受不住那突然冒出的异样感觉,她反射性地夹紧双腿,以防他更进一步的侵入。 他并没有强迫她,固然他汗流浃背,yuhuo焚身,可他还是没有更强烈的举动,以免吓坏这柔弱无助的女人。 他只在方寸之间活动他的手指,在她那粉嫩的花瓣上不停地回旋打转,不消片刻,她体内的蜜液如泉涌出。 “喔……我……想……尿尿了……” 一波波的热浪和舒畅席卷她的心房,她控制不住的发出似乳,燕轻啼的呻吟声,在小小的电梯内回荡。 她双腿一转,早已不再紧绷地微微分开,给了他更多的挥洒空间,更暗示他为所欲为的强烈讯息。 “你喜欢这样吗?”他在她耳后柔声说着。 她没有回答,早已沉浸在那股特异的感觉中无法自拔。“我知道你一定喜欢的……” 说话间,他的长指以滑入泥泞不堪的腔道里抽搐着,配合着他心跳的节奏,使她的意念直冲云霄。 “啊……我……不行了……” 高子函指觉得自己被烈火环绕着,意乱情迷地随着他手指的抽送而扭动身躯,不自觉的配合上他的节奏。 倾刻间,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掠过一道痉挛,脚尖踮起,身子一弓,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及抽搐。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躯已然渐渐平息,就在痉挛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时,他突然撤出手指。 高子涵仿佛一下子由云端跌入谷底,当下她不安的扭动身躯,回头似怨似嗔地望着他,表情又有些迷惑。 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他的长指一撤出,体内一股空虚感如精灵般的进上心头。 “打开你的腿……” 他头一倾,在她耳后叮咛着,边轻轻地压下她的腰身。 “嗯……喔……”她身不由己地伏下身,提起臀部,踮起脚尖,完全无法抵挡她潜在的本能。 他要的就是这一刻。 在她无法抗拒的情境下,她会为他展开双腿,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完全奉献给他,而不带丝毫的勉强。 “再开一点!抬高……”他对她发出命令式的口吻。 她如同着了魔般打开双腿,用力地提起臀部,膝盖上的底裤和丝袜,也因此举完全撑开。 他双手扶着她圆润的丰臀,不轻不重地柔捏着,“很好!好极了……现在,我要你知道我的名字……” 他在说什么,她一句也没听进去。 此时此刻,她体内犹如万蚁钻心般的煎熬。她一心只期待他填满自己的空虚,以及那空虚的心灵。 “你听好了,我叫——” 言及此,电梯的门突然被一钢片强行撑开,一道煽光倏地如利剑般刺入,接着传来一伙男人的惊声尖叫。 “啊!那也阿捏?” 没有人能回答那也阿捏,因为大伙全都傻愣住了。 只见高子涵双手扶着门板,上两个衣钮以打开,窄裙掀至腰上,圆润丰满的臀部翘得半天高,底裤及丝袜退及膝盖,连同两条玉腿被撑得大开。 在细目一望,他就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放在她臀上,浑身上下早已赤裸,仅剩一条紫色的小丁字裤。 当电梯的门被撑开时,那句“那也阿捏”中,同时夹杂着高子涵的一声惊叫,尖长的惊叫。 她赶忙的站起身子,放下窄裙,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裳。与此同时,他倏地转过来,怒视着电梯外的那群人。 他的身材真不赖,例三角形的腰身,浑身一块块高高鼓起、结实的肌rou,连丁字裤里的小脑袋也不安于室地震出大半截,呼吸自由、新鲜的空气。 灯光下,他那小脑袋竟紫得发亮! 那伙人见他那炯炯有神、似要喷火的目光,身不由己的“登登登”退了三步,接着低下头去,害怕直发抖。 “啊……”高子涵又发出一声尖叫。 是羞愧、愤怒,或是壮胆的尖叫已不得而知,当下她就像过街老鼠,动作飞快的逃出电梯,转乘另一旁的电梯下楼。 直到上了她的喜美,这才发现她把高跟鞋忘了。 这绝非现代版的灰姑娘,而是糗姑娘。 她真的糗爆了! 夜已深。 如此深夜,高宅仍灯火通明,高天财还没睡觉。独自一人在客厅等着,等待他所期望的回答。 今晚十点后,他其实暗暗地兴起_ 抹后悔,只因他死要面子,却让涉世不深的女儿单独砂去丢脸。 男人活在世上,仿佛争的只是一口气、面子,说穿了其实一文不值,那不过是幼稚与肤浅的想法而已。 然而他很快的就找到理由说服自己。 女儿都养这么大了,不能一直把她当作是温室里的花朵。她的确也是该出去见见世面,的确也该长大了。 儿子不争气,将来说不定会把长宏电子交给女儿管理,何况她大学毕业,就快二十四岁了。 想着想着,大门倏地打开,高子涵一脸郎狈地走人家门,头垂的很低很低,“爸,我回来了。” 高天财顿时从沙发上弹了起身。 只见高子涵被头散发,高跟鞋不见了不打紧,连丝袜也残破不堪,分明就是被强暴过后的模样。 记亿中,二十四年来,他从未见过高子涵如此难堪过,他因此自责,却又同时心中升起一抹愤怒。 “发生了什么事——你见到陈氏集团的负责人吗?” “没事——我没见到他,我……明天再去试试……” “真的没事?” “爸,我没骗你,我真的没事……” 她匆匆忙忙地朝卧室走去,“爸,我累了,先去洗个澡,有什么事,明天再谈。” 根本不让他有任何阻止的机会,“砰”的一声,她已合上房门,“卡”的上了锁。 凝视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那扇门后,高天财忽然想痛哭一场。但死要面子的男人,又怎能以哭泣来解决问题? 二话不多问,他跑去厨房磨菜刀。 每个惨遭被强暴的女人都会做一件事——冲澡。 这是一个相当错误的习惯,应立即报警,然后去医院验伤、采检体,留下证据,好伸张正义才是。 好在她没有真的被强暴,只不过在她心中以蒙上一层被强暴的阴影,所以她立即脱下衣裳,跑去浴室冲澡。 她用力地洗净一身的污秽,走出浴室,还没跨过门槛,立即又跑去浴缸,再冲了一次澡。 相同的动作她一共做了三次。 直到她确认自己洗干净那个人渣所遗留下的痕迹后,这才满脸疲惫地走出浴室,虚脱地瘫倒在床上。 天啊!她根本就是洗脱去了一层皮!“ 对她而言,今夜她受到严重的惊吓,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那场噩梦挥之不去,脑海终究是浮现那个人渣的影像。 然而,她毕竟是累坏了,尤其经过那双手的“温柔”摧残,她的眼皮很快的变得沉重起来。 感觉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突然猛地睁开双眼,像片木板似的弹了起身,像只狗似的嗅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啊……”她气得猛跺脚。 她冲了三次澡,用去半瓶多芬,确认洗净了那个人渣遗留下的痕迹,却洗不净那人渣所遗留下的气味? 男人渣味居然强过多芬的乳霜味?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世界! 不假思索,她再次冲去浴室。 这回,她不再冲澡,而是放了一缸的热水,把另半瓶的多芬也一起倒入浴缸里,然后把自己整个人浸泡在水中。 感觉好多了! 适中的水温很快的让她的眼皮再次沉重,恍惚间,她似睡似醒的瘫在浴缸内,突然听到一阵电话铃声。 这么晚了,还会有什么人打电话找她? 她站起身,围上一条浴巾,拿出皮包内的大哥大,打开,接着就听见一名男子的话声,“女人,你想我吗?” 是他?居然是那个人渣? 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人渣的声音及长相,虽然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人也长得俊亦挺拔,可惜她一点兴趣也没有,说不定下次在遇见他时,她会情绪失控的一把掐死他。 “什么事?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是刘秘书告诉我的——怎样,你有想我吗?” “什么事?”她又重复了一遍,切齿道:“有话快说!我真的很不屑跟 “少年?你都四十出头了,还算最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