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上一层被强暴的阴影,所以她立即脱下衣裳,跑去浴室冲澡。
一辆蓝色喜美,泊在市中心的一幢商业大楼旁,车门打开,一个穿着蓝色套装的女孩走下车来。 深吸一口气,她仰头观望这幢全台出了名的大楼,脸上突然显现出一丝犹豫与不安。 大楼耸立在台北市的夜空,气势宏伟地屹立在四周的建筑物中,独特的设计风格,清晰地呈现其主人的狂傲态势。 固然她只是一个年轻女子,但保全仍十分机警且谨慎地前来关切,“小姐,请问你找谁?” 她收回视线,暗吸一口长气,“你好,我是长宏电子的代表,与你们总裁有约。” “噢,刚才刘秘书有交代过,要请你直接上楼就可以了。” 保全立刻换上一副亲切的笑脸,“请跟我来……” “谢谢你。” 她跟着保全走过金碧辉煌的大厅,片刻功夫就来到一角落的电梯前,站定不动。 “小姐,请你按六十八楼,便能直达总裁办公室。” “谢谢你,我知道了。”她朝他点点头,随即走入电梯,按下“六十八”钮,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 她是高子涵,才刚大学毕业未满一年,十足是个社会新鲜人,今晚,她真的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在台湾商界,没有人不知道陈氏集团的神秘莫测,以及其总裁陈家伟的英雄事迹,这便是高子涵不安的要素。 陈氏集团在台湾最不景气、政治最混乱之际突然冒了出来,挟带着雄厚的资金,一下子便立足台湾且颇具规模。 短短的四年间,陈氏集团接连打了数十场的硬仗,着实赚进不少钱,使他们一下了便挤入国内十大企业之列。 陈氏集团资金从何而来?幕后的cao盘手是什么出身来历?没有人知道,但大伙都很有兴趣想知道。 于是,各大八卦杂志、狗仔队全员出动,最后由一周刊社率先发难,以四个篇幅介绍陈氏集团的来老去脉,其他媒体也想跟进,却又中途退出,拒绝再玩。 原因是陈氏集团一状告上法院,提出所有反证,说明该周刊涉及毁谤、违反人权等十大罪状。 陈氏集团因财力雄厚,聘请的无一不是国内顶尖的律师,组成律师团,连国外的人权代表、专家亦有加入。一场举国注目的官司打下来,并没有产生结果,陈氏集团突然撤销告诉,双方私下和解。 据说,该周刊社虽然一毛钱偿金未付,但其负责人,以及编辑特稿的记者,在陈氏集总裁的办公室里面壁跪了半个钟头才把此事做一了结,此后再也没有八卦媒体敢去招惹陈氏集团。 传说中,陈氏集团没有做不到的事、想要的,更会不择手段地巧取豪夺,谁想与其竞争,最终必定惨败收场。 面对陈氏集团,面对不可预知的结果,高子涵脸上的不安之色更深更浓,然而这个是她唯一的选择。 她必须前来会会他,否则长宏电子就会如同肥皂光洁般的消失无踪。她非走这趟一趟不可! 传说中,陈氏企业的总裁就是现代版的恶魔,既是恶魔,当然只会出现在夜晚,正如同今天,她求了老半天,他竟约晚上十点来他的办公室见他,且只给她十分钟的时间。 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现在是九点四十七分。 随着电梯上升,她的心也在上升,悬在半空中,仿佛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会从口腔里突然迸出。 也不知过了多久,电梯在五十四楼停下,电梯的门缓缓打开,一个年轻男子的影像映入眼帘。 第一眼,她接触到的是一双黝黑发亮大眼睛,两人四目交接,那男人的眼睛突然眨动了两下。 那年轻男子约莫三十上下,一身的阿曼尼西服,约一八五的身高,发型长短适中,笑起来居然还有两个男人少有的小犁涡。 是的!他浅浅一笑,朝她点点头,缓步走入电梯,双手又在口袋,浑身上下充满一股难以言喻的帅气。 他笑,她却笑不出来。 固然微笑是世上共通的语言,点头亦是人类最基本的礼仪,可她心事重如山,真的笑不出来啊。 他长得又高又帅,对她又点头又微笑,使她不禁深望他两眼,却又很快的回避他的目光,然后低下头去。 走入陈氏集团,对她而言本就是种莫大的压力。因此她会很自然的把对方的善意、微笑、点头当作是一种戏谑,似乎在说明对方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情起伏。 适才会多看他两眼,纯粹是被他的外表吸引。 她满心以为世上最帅的男人就属她老哥一人,可惜他不争气,否则今夜他又何需来到此地,面对不可预知的结果? 电梯内很静,至那两扇门合上后,她就忍不住以眼角余光偷偷地打量他,发现他高大得就要顶到天花板,以及嗅到他身上传来一股清晰淡雅的古老水味。 与此同时,她还感应到另一丝气氛——他也在打量她! 和她不同的是——他是正大光明的看,同时把上身靠在门板上,摆出一副乐在其中的表情。 电梯内突然变得更静! 就在这极端安静的小小空间里,倏地响起“卡”的一声,上升的电梯瞬间静止不动,大地一片漆黑。 怎么啦——停电了吗? 高子涵愣了一下,身不由己的惊呼一声:“啊……” 怕黑?那是许多女人的天性,在本能的驱使下,她会发出惊呼声亦是自然之事,怎料呼声尚在空中回荡,突然传来他一声轻笑。 “哇哈哈!真巧!真是巧极了……” 说话间,电梯上方传来一声异响,在一眨眼,左上角射出一丝小得可怜的灯光,就像一烛光的圣诞灯。 “别怕!这是电梯内的紧急照明灯,冷气孔也有风,所以说,我们暂时还不会窒息而亡。” 他向前走了一步,“小姐贵姓?” 到了这个节骨跟,他居然笑得出来,而且还有空泡妞?这人真是史上少见的男人。 高子涵当然没理他。 见她闷不吭声,他自问自答道:“喔,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爸平常有教,要你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说话是吧!”高子涵还是没理他。 他丝毫不以为意,双手伸起,解开衣钮,脱下西装,铺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嗯,很好!大人有在教,那是一件好事,只不过……嘿嘿,他只教了你三分,把另七分给忘了!” 他邪笑一声,抬眼望着她,接着又道:“你爸恐怕忘了告诉你,男人血气方刚,万一你把他惹毛了,这孤男寡女共处在小斗室里,谁也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香艳刺激的事……” 这句话极具暗示,高子涵不由得更加紧张。 大学读了四年,都快二十四岁了,可她就是没学到,当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共处在故障的电梯内时,该如何保护自己? 打电话求救?对了!她怎会忘了自己还有手机呢! 心念一动,她赶忙取出小巧可爱的贝壳机,掀起盖子,大眼一瞪,整个人顿时僵硬住了。 接收不到讯号? 她向左侧一移,把手机对着那丝灯光再细目一望——没错!萤幕上显示出讯号微弱,无法接收的字样。 这是不可能的事啊!她当场傻了眼。 在这幢号称地标的大楼电梯内,手机居然无法使用? “嗯,看来,你爸还真教了你不少,还知道打电话求援?不错不错——可惜无解喔。” 他邪恶的话声再度响起,“在这幢大楼里,不只电梯,所有的地方都无法使用手机,你知道为什么吗?” 知道她一定不会回话,因此他自问自答道:“唯恐商业间谍作怪监听,当初在盖这扩大楼时,外墙都加了些特殊的材料,它能阻隔所有的电磁波。所以说啦,这幢大楼足堪比拟铜墙铁壁——SHIT!电梯居然会故障?” “砰”的一声,他气得用力捶打墙壁。 男人一动怒,女人一定倒楣,这是铁律。 高子涵见他生气,万一牵连到自己总不是一件好事,当下她别无选择的打破了沉默。 “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她的话声颤抖。“你会说话?原来你不是哑巴?”他突然跳了起身。 “我……”高子涵被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 他冲着她咧嘴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你会说话就好!我们俩还不知要被关在这里多久,不如坐下来聊聊,好打发时同,你看怎样?” 说话问,他手一指铺在地上的西装。 “谢谢你,我站着就好。”高子涵摇摇头。 他楞了一下,“这件西装全台湾只有一件,价值十六万,你恐怕从来也没坐过那么贵的位子,你真的不坐?” 高子涵又摇摇头。 “那我坐罗!”他又坐了下地。边喃喃自道:“女人就是那么没脑,一点也不懂得随遇而安的道理,说不定还要罚站到明天喔……” 这话摆明了是说给她听的,她怎会不懂。 问题是她身着套装,如果是牛仔裤的话,她早坐下了! 他喃喃说个不停,话锋突然一转,“我都说了那么久的话哩,你为什么还不说你的名字——你是那个部门的?” “我是高子涵,不是这里的员工。” “哦?”他显得有些意外。 高子涵顿了一下,接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这里的事?” 他不答反问,“你是指这幢大楼的……” “嗯。”高子涵点点头。 “因为我是台湾水电工!”他笑应着,脸上充满邪气。 “什么?”高子涵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过我不叫‘阿贤’,我叫小伟,在这里大伙都叫我”伟哥“,你也不妨这样叫我!” 高子涵转头注视着他,完全搞不清楚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因为他脸十分严肃。 伟哥哈哈一笑,随即又道:“当初这幢大楼破土兴建时,所有的线路都是我一手设计、铺陈的。所以说,没人比我更了解这幢大楼的结构,只要出现任何一点毛病,找我伟哥,万事OK——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了不起?” 高子涵听不下去了,不答反问道:“如果万事都OK了,为什么我们还会受困在这里?” “该死的电梯!”伟哥用力一捶地板,“那些没做好保养维修的浑球,明天我一个个全都开除!” “你有那么大的权力?” “那当然!我是水电工的组头,权力可大罗!” 他咧嘴一笑,随即问道:“对了!你说你不是这里的员工——那你这么晚了,跑来这里做什么?” 此话甫落,高子涵这才回过神来,想起此行的目的,“我……我跟你们总裁有约……” “哦?你是他女朋友?”他愣望着她。 “不是!”高子涵摇摇头,苦笑道:“我来此……事有些是想请他帮帮忙,不知他……” 见她一脸的旁徨,伟哥接下她的话,“他知道你要来?” “是的!我是透过刘秘书,是他转达的。” “刘秘书?哼!他是出了名的大色郎,只要有女人什么事求他,跟他”奶“一下,保证他什么事都说好。” 伟哥淡淡一笑,一脸同情,“你放心好了,我们总裁人很好,不管你有什么事求他,他一定会答应的。” “这……恐怕不是这样吧!” “当然是!肯定是!我们总裁人最好了,经常做善事,且行善不欲人知,走道哪里都会受到别人的敬重。” “可是不对啊!据我所知——” “就拿我伟哥来说,身上这身行头就是他送我的。那天他喝醉了,一见到我,二话不说,当场脱下送我……” “难怪我就是想不透,你身上的衣服——” “跟我水电工的身份不搭配是不是?那算什么!陈氏集团打扫厕所的欧巴桑都穿一身香奈儿哩。” “噗嗤!”高子涵被他夸张的言词逗得失声一笑,“你别鬼扯了——打扫厕所的欧巴桑穿着香奈儿做什么!” “我们总裁送的啊,他想日行一善嘛。” “我不相信!”高子涵摇摇头。 伟哥愣了一下,“你为什么不相信?” 高子涵瞪了他一眼,“前阵子一周刊介绍可详尽了,大家都知道的事,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天啊!我每天忙得跟狗一样,哪有美国时间去看那些八卦杂志——他们是怎么说的?” 高子涵没有隐瞒,说了一长串,最后还不忘强调道:“他是一个恶魔,信邦、元华……这些公司都栽在他手上!” “恶魔?陈氏集团没人这样说他啊!” 伟哥抓了抓头皮,皱眉苦笑不已,“总裁在这里对每个人都很好,从来也没听说他骂过什么人——” 高子涵忍不住打断他的话,“那只是假象!像他们那种有钱、有权势的人,眼睛都在头顶上,吃人不吐骨,他跟下属有什么好计较的——他吃外面的人呀!” “嗯。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他附和一声。 话声一顿,他一脸好奇的又道:“不可能!那些人一定不可能只说他是个恶魔,一定还有更精彩的。” “对啊!他们用四个篇幅介绍他。” “好极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赶快说给我听。” “好呀!可是先说好,你可不能出去乱说。” “那当然!我保证不出去乱说。” “其实我也是从周刊上看来的,你们总裁……” 同样的夜,不同的场景,这里也很黑,但餐桌上却点着几支蜡烛,气氛十分浪漫。 只见一男一女正享受着顶级牛排,配上一九七六年份的法国红酒,一餐饭吃完,女的已经有些醉态。 “刘……刘秘书,现在……我们了要去哪里?” “小曼,我在楼上安排了一个房间,不如你先上去歇会儿,总裁应该也快到了,你看怎么样?” “刘秘书,我……头好昏……” “没事没事,我扶你。” 这里是凯悦饭店,亦是刘秘书的第二个家。三不五时他就会带不同的女子前来用餐,之后再上楼狂欢一番。 他动作熟练地扶着她,来到二四三二号房,将她放倒在床上,一双眼死盯着她的前胸不放,表情开始邪恶。 小曼半眯着惺忪醉眼,“刘秘书,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你想,总裁他肯录用我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美极了,总裁见了保证喜欢,只不过……他的一些习惯不知你了解否?” “习惯?什么习惯?” 刘秘书索性也躺了下来,就躺在她旁边,不答反问道:“小曼,你到底知不知道当他特别助理的工作性质?” 小曼摇摇头,一脸茫然,“不外乎是帮他安排行程,处理一些琐事,大概还要陪他一起应酬吧! 刘秘书淡淡一笑,“那是其他公司的规矩,不过在咱们陈氏集团,特别助理还得解决总裁的生理需求。” “这……你怎么把话说这么明?”小曼显得有些害羞。 刘秘书手一横,搂着她的香肩,“一个月七万,外加各种津贴,年收入破百万,如果没有适时跟他来那么一下子,解决他的性欲,说真格的,世上哪有那么好康的工作,要我是女人我早就去干了!” 小曼愣了一下,尚不及开口回话,他突然身一侧,一口吻上她的脸,“噢,小曼,你真是太吸引入了……” “不……不要!”她使劲地推拒着。 刘秘书强吻着她的嘴,边把手伸向她胸前的衣钮,“你别这样,我现在给你一个实习的机会。” “可是总裁待会来了……”她胸前的衣钮已被解开。 刘秘书一头拱入她前胸的小山丘,不时地磨蹭,“你别担心,不过半夜十二点,总裁一定会出现。” 他满嘴胡扯,骗死人不偿命。 刘秘书其实是陈家伟的远房亲戚——一表三千里!今年才四十出头的年纪,长相还算差强人意。 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让他与陈家沾上一点关系,因此打着总裁秘书的旗号,他已干了不知多少的坏事。 就像今夜,有一个“肖”想总裁特助的傻女人进入他设下的圈套,他又可以尝鲜了。 不消片刻,他动作飞快地剥光彼此的衣裳,接着手一伸,在她的胯间一阵探索与拨弄。 “嗯……噢……”她浅吟着。 他慢慢地倾下上身,把偌大的脑袋凑近她的胯间,同时瞪大着一双铜铃眼,仔细检视着。 玩归玩,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地中标,所以他必须好好的看个够,确定后在大显身手不迟。 “太棒了,小曼,我想总裁一定会喜欢你这一型的。”他满意的点点头,一碗迷汤适时的灌下。 在他做坏事期间,他必须不断赞美对方,还得把“总裁”二字搬出来虚晃两招,让对方产生错觉,迷迷糊糊的失身而不自觉。这是他经验累积所得,每次皆无往不利,至今还没有失手的纪录。 满意之余,他伸出邪恶的五指,在她的花蕊上轻柔地摩擦着,欲挑起她潜在的情欲。 片刻功夫,蜜xue的双唇随着地每一次的呼吸而颤动,丝柔般的蜜液如泉涌出,湿透他整个手掌。 “好!你真热情……我们总裁最喜欢热情的女人了……”他轻声细语地说着,但表情却更加邪恶。 说话间,他以手指轻抚着那鲜嫩欲滴的蜜xue,鲜红似血的甬道直达不知名的深处。 他用手指轻轻地拨开两片rou唇,头一倾,向里面吹口气,还不时伸出舌尖轻舔着涌出的蜜液。 “噢,好舒服……”她呻吟着。 她忍不住伸出双手,抓握着他的头,想坐起身,但耳畔已响起他的轻柔话声,“你别动,我转个方向就好。” 话声甫落,他转了个方向,两人现在的姿势一个像9,一个像6,她当然也不会让自己闲着。 “噢,你的好大。”她赞叹一声。 话声甫落,她张开两片花瓣般的唇,轻轻地合入口中,时而吸吮、时而舔吻,显见她的潜在情欲已被严重挑起。 她灵巧滑溜的舌,在前端不停地打转,每一次的吞吐之间都会在沟边轻咬一下,双手亦不停地taonong。 “嗯,好极了……”他轻喘着,脸上笑出了天花,“你的技巧真是高超,总裁一定会爱死你这张小嘴……” 他已不再年轻,怎能经得起这种吸吮法?不过几眨跟工夫,他的双腿倏地紧绷,他以忍无可忍。 这只是前奏,岂能满足他的兽性?虽然这种感觉也满不错的,但毕竟缺少了狂暴的冲刺。 “小曼,我……我快不行了,你快歇会儿……” 他慢慢地坐了起身,跪坐在她身下,扶起她的双腿,架放在自己的双肩上,同时暗暗探索目标,找寻方向。 相同的动作他经常在做,因此眨眼间他腰身一沉,坚挺一下子便刺入湿润、泥泞不堪的腔道中。 “啊……”她娇呼一声,余音不止。 他的坚挺在瞬间长驱直入,粗暴地剥开微微开启的rou缝。 只见小曼的五官瞬间扭曲成一团,体内仿佛被钉入一根烧红的铁捧,一张脸丰富极了。 “你……慢点……”她呢喃着。 慢点?这不是他的作风,他要的是快,绝不是慢。 他才懒得理她得叮咛,当他侵入她的身体后,他自认主宰了一切,他甚至以为拥有了全世界。 他尽情地冲刺着,让她的腔道内层层叠叠的蜜rou,在他狂暴的带动下不断地翻转搅动。 “噗嗤!噗嗤……” yin糜的春水声清晰地在空气中回荡。 蜜液如泉般涌出xue口,不消片刻以湿透床面。 她那粉红色的蜜xue如此令他沉醉,他紧绷着身子,将他壮硕的坚挺在她火热的腔道中快速地撞击。 小曼呻吟着,疯狂地摇着头,如云般的秀发在半空中飞舞,整个人早已陷入歇斯底里之境。 她的意识、理智,早已迷失,她在不自觉中迎合他每一个动作,以及每一次的抽送。 “啊!噢……我……触电了……” 她紧咬着他的衣裳,浑身剧烈地颤抖和抽搐,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似乳燕轻啼的呻吟声。 刘秘书清清楚楚地感觉白花心身处狂泄而出的春水,如打开的水老头,怎么样也止不住。 见她达到高潮后的媚态,他再也无法忍耐。 “等我!等等我……小曼!我们一起……” 当她高潮来临的瞬间,他只感觉她体内仿佛有着数不胜数的小手,在按摩他的孽障。 他的心弦已被拨弄,他忍无可忍的准备喷发,将自己热情的种子。遍洒在她心田。 顷刻问,他抽送的动作已超越人类的极限,他的精门已然开启,按耐不住的准备飙射。 然而,在这要老命的节骨眼,放在床头柜的西装口袋里,倏然响起一阵悠扬的电话铃声。 “SHIT!” 他暗骂一句,精门顿时紧闭,他气炸了。 第二章 刘秘书身上带有两支大哥大,并非表示他的身价,而是业务、职务上的需要,使他非带着不可。 一支电话是他私人使用,另一支则是公事。知道的只有三个人——总裁、老婆大人、和保全人员。 现在,响起的电话铃声是属公事的那支电话,那么,这么晚了,会是什么人打来的呢? “刘秘书,是我,阿德。” “浑蛋!”刘秘书啐了一句。 阿德是大楼的保全人员,现在他应该像只看门狗在大楼的里里外外守着,没事打电话来做什么? “你听好了!如果你没有好的理由,说明你这该死的浑蛋居然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明天你就甭于了!” “不是啦!刘秘书,两个钟头前,有个长宏电子的代表说要来找总裁,奉您的指示——” “啊!我都忘了这回事——是一个姓高的小姐……” 刘秘书没见过高子涵,两人只是沟通电话,她说她想求见总裁,平常想找他的女人多了,她不过其中之一而已。 为一不同之处是——她在电话里的声音很有磁性,很好听,所以刘秘书才答应她的要求,才有十点之约。 理论上说,声音好听的女人,长相应该也不会太差,如果他的判断没错,她就是另一个小曼。 然而造化弄人,小曼今晚自投罗网,先送上门来,他把高子涵的事给遗忘了,也忘了通知总裁一声。 “你赶紧打发她走!” “刘秘书,来不及啦!两个钟头前她就上去找总裁了,我们一切奉您的指示办理。” “浑蛋!既然如此,那你现在打电话来傲什么?” “刘磊书,事情是这样的——高小姐都上去两个钟头了,一无消息,您会不会觉得很奇怪?” 没错!一语惊醒梦中人。 平常总裁见任何人,绝不超过十分钟,这是他一向的习惯,也是他的行事风格,绝不可能破例。 “阿德,你上去察看了没有?” “有啊!我们见那高小姐两个钟头都没下来,于是派人上楼去察看,结果高小姐人不见了。” “什么——人不见了?” “是的!正确的说法是——连总裁也不见了。” “靠!你在说什么——说清楚点!” “葆全量的小张说,高小姐走A4的电梯后,人就不见了,因为六十八楼的总裁办公室外,也不见她的人!” “等一下等一下!你的意思也就是说,她进入A4电梯,并没有在六十八楼出电梯,人就不见了?” “是的!” “那总裁不见了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原想上楼去请示总裁,但他不在办公室,其他地方也找不到他的人,所以他也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你们没搞错?” “另外,还有件事很奇怪——大楼里的另七座电梯没事,但A4那座电梯好像故障了。” “你说A4电梯故障了?” “真的!刚才我们在保全室召开会议,判断总裁也可能受困在电梯内,否则别无其他的可能。” “靠!你们没搞错?” “王组长说大致错不了,因此要我打手机像您请示,不知刘秘书有没有什么指示?” “我……” 一字甫出,他突然住口不育,因为他身下的小曼突然有了不寻常的动作,她已经闷坏了。 此时此刻,两人的下身仍是紧紧地贴在一起,而他居然大剌剌的讲电话,且没完没了,那怎么可以? 她按耐不住地一阵摇晃、蠕动、收缩,那是源自于她自身的需要,却给了他截然不同的感觉。 他浑身一颤,连声音也再发颤,“噢,我来了……” “刘秘书,你说什么——你来了?” “喔,宝贝……我快……快……出来了……” 电话那端传来阿德的发愣声,“刘秘书,您是不是喝醉了?您正在跟我说话,您什么时候来了?” 这回,刘秘书再也说不出一个字,而是浑身一阵剧烈地颤抖、抽搐,仿佛羊癜风发作了,完全控制不住。 “刘秘书!刘秘书……你还好吧?刘秘书……” “你叫魂啊——我现在立刻赶去!” 话落,他挂了电话,腰身一抽,“好个头,你居然整我,看我等等下回来如何收抬你!” 小曼见他下床穿衣裳,不由得愣了一下,“你不必等一下,你现在要去哪里?” “咱们总裁被困在电梯里,我得先去处理一下——你歇会儿,待会儿咱们进行下半场,保证精彩。” 小曼噘起嘴,“可是——?” 话犹未落,他以甩了一叠千元大钞在床上,“乖乖地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他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高子涵今晚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如果不是造化弄人,她这辈子都不会走入这幢大楼,又何需被困在电梯里? 长宏电子不过是一间小小的公司,勉强挤入一百大的企业之列,在高天财的带领下,二十年来都维持一定的局面,可惜当他临老了,把公司交给独于高正宇经营后,居然出现一百八十度的大高正宇是高子涵的大哥,留美的企管硕士,英俊挺拔、野心不小,一心想把长宏电子推向台湾的高峰。 子承父业,又想把既有的事业做大固然野心不小,然而时运不济,突然冒出了陈氏集团,打破了他所有布局。 自从陈氏集团出现后,长宏电子的订单一张张被对方抢走,若非几个二十年交情的老客户力挺,情况一定更糟。 接不到订单,高正宇立即缩小生产线,精简人事支出,虽然勉强支撑住了,但经营这样的事业又有何意思? 他的所举专长是企业管理,把一同公司愈做愈大,绝不是苟延残喘,使一问公司毫无异议的存在。 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毕竟长宏电子的成败。他都必须一肩挑起。 于是,他暗地里把公司、工厂抵押,凑足四亿的资金炒作股票,以及投资房地产,心想另创事业的高峰。 一年不到,成败分晓。 很不幸的,他所有的股票、房地产皆被套牢,当银行团找上高天财时,已然一发不可收拾。 其实,长宏电子名下的资产也不只四亿,只是二十余年的心血将化成泡影,这教人多么的心疼? 高天财并不心疼自己的努力经营,成果在一夕之间化作乌有,但他却赔不起长宏的商誉,更赔不起个人的信用。 当高正宇把工厂抵押给银行时,没有任何人,包括他的亲人也不知道这回事,业务部门的人仍在努力的开发客户,结果现在单子接到了,但工厂、所有的设备皆已贴上封条,时间一到,交不出货,长宏该怎么办? 这并非假设性的问题,问题已迫在眉睫,目前除了陈氏集团能帮忙收拾这个烂摊子外,别人一定做不到。 高天财心知肚明长宏这回死定了,而且会死得很惨。 工厂已被贴上封条,不能动工出货,到时那比庞大的违约金就够他伤脑筋了,何况他根本赔不起。 无奈之下,他只好找高子涵前来试试运气,只要陈氏集团肯接手这批订单,那长宏便可逃过一劫了。 为了挽救长宏的商誉,高子涵当然很乐意走这么一趟,只不过老天爷竟跟她开了个大玩笑,让她困在电梯里动弹不得。 更可怕的是,居然还有个水电工跟她被困在一起,伴君如伴郎,让她分分秒秒都活在恐惧中。好在他还算克制,并没有做出任何越轨之事,否则一旦她出了这该死的电梯,还能向谁去诉苦喊冤? 不知何故,也许是两人独处在这小小的空间里,让她不得不去面对这个男人,忽然发现他其实还满不赖的。 在这昏暗的小空间里,他坐在地上与她聊天,话声变得格外的清晰,以及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磁性。 近两个钟头谈下来,她始终也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抖出那么多自己的私事。 她总是在说,他总是在听,一脸笑容的在听。 “好热啊!该死的——没冷气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大刺刺的脱下衬衫,赤裸着上身,冲着她咧嘴一笑,“等一下万一我热得受不了而脱裤,你可千万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