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的手已握着二牛阳具,还不停做着taonong的手yin动作! 她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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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被窝里我一面对她 上下其手,又不停呵她痒,总之死皮活赖的追问她跟她儿子的事。她敌不过我软 硬兼施死缠烂打的攻势。最后终于向我透露出整件事的经过。 原来,冯玉兰她很年轻就嫁给她老公。她老公姓陈,是个很守本份的农民。 来她生了二牛。二牛出世时,原本是双胞胎,但先出来的那个,一生下来就 是死的,所以就只剩下他一个儿子。夫妻俩虽然伤心,但看见还有一个能保得住, 已经心满意足,加上当时政府又大力推行一胎化政策,所以一直没打算要再生。 谁想到二牛八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脑子被烧坏了,之后智力就再没有发 育,一直停留在七、八岁之间。夫妻俩当然非常痛心,于是她老公才拚一拚,决 定再生一个。好容易凑足罚款,哪知道生下来的竟然是个女儿。她老公又生气又 绝望,就在女儿满月那天,误把农药当酒喝,丢下她们自己往生去了。 她一个人要照顾两个孩子,本来就很辛苦。后来,还是她mama劝她,不如把 她老公留下的农地和房子卖掉,搬回娘家一起生活。她心里想,反正她母亲也是 一个人独自生活,大家一起总可以互相照顾。所以就真的把地和房子都卖掉,带 着一对儿女回娘家去。 转眼间,婆孙母子一家四口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生活虽然是苦了些,但总算 和和气气,一家人平安无事的过日子。直到个多月前,她们的生活才发生变化。 原来她儿子二牛,虽然智力一直停留在童年时期,可是生理上就一切正常! 甚至可以说正常过头。但由于二牛智力有问题,日常生活一直需要做mama的来照 顾,哪怕是洗澡吃饭穿衣服,有时甚至大小便都需要她照料。因此,跟一般别的 母亲相比,冯玉兰对她儿子整个发育过程,可说是再清楚不过。 早在好几个月前,她已经察觉到二牛有些奇怪,在洗澡的过程中,二牛偶然 会对她毛手毛脚!她起初还不以为然,哪知道上个月,有一次她帮二牛把阳具洗 干净,正准备替他洗擦别的部位时,二牛竟然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傻笑着对她 说:「嘻……嘻……妈你看,它不需要用嘴巴吃,自己都会变大。你说我厉害不 厉害!」 冯玉兰听见她儿子这么说,直觉感到事情有些不对,所以便故意问二牛说: 「那地方是用来尿尿的,谁说可以用嘴巴去吃它?」 二牛搔了搔头说:「外婆说的!她说我的鸡鸡如果用嘴巴去吃,很快就会变 大。嘻嘻……我本来也不相信,后来外婆真的把我的鸡鸡吃了,它果然变大。不 过现在又没有人吃它,为什么它一样会变大?」 冯玉兰对我说,她当时听见她儿子那么说,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于是又问她 儿子说:「外婆什么时候开始吃你的鸡鸡?除了吃鸡鸡,外婆她还有没有教你些 别的?」 二牛回答说:「外婆还教我玩火车钻山洞。」 她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不过还是忍不住追问她儿子说:「火车钻山洞怎么玩 的?」 二牛挥着双手说:「我不教你,外婆吩咐我,要我千万不能跟你讲我们玩火 车钻山洞的事。我不说!」 冯玉兰又对我说,她知道了之后,怒不可遏,本来很想马上找她母亲理论。 可是回心一想,正所谓家丑不出外传,万一真的撕破脸,把整件事张扬开去,对 一家人都没有好处,所以决定息事宁人,等过些日子之后再作打算。 不过为免婆孙之间继续发展下去,她决定带二牛离开一段时间。因此,才会 想到带二牛来找医生治病。冯玉兰还说她母亲初时极力反对,后来可能言词间, 她透露已经知道她母亲跟外孙的事,她母亲才没有话说。 从乡下来到城市之后,发现两地生活指数相差甚远。住了还不到一个月,钱 就已经全部花光,迫于无奈只好出来卖,赚取生活费用。她告诉我,自从她老公 去世之后,这些年来,她原本习惯了空虚寂寞的生活,生理和心理上,已经变得 心如止水。没想到接了两三次客之后,生理上不知不觉间起了变化,很快的就连 心里那一潭止水,竟然也活了起来,而且变得波涛汹涌! 她说刚开始接客时还好,可能因为又惊又害羞,生理上没什么反应。不过人 非草木,慢慢的跟人交合多了,她自然也变得会有需要。但嫖客就是嫖客,哪管 你来了还是没有来,反正自己射过就算了事。最初,她还按捺得住,但很快就真 的受不了。 事情就发生在跟我认识前的两天,那天她生意不错,一连遇上两个客人。她 跟第一个客人做的时候,就感到有些需要。不过那家伙不中用,两三下就完事。 不到半个小时,她又找来第二个客人。谁知这家伙那话儿更不像话,可是他 手指头上的功夫却绝对是第一流! 那家伙用手弄得她水花四溅,yuhuo冲天之际,竟然连插都还没插进去,就在 她大腿上xiele出来。等那家伙离开后,她试图自己用手来解决,哪知道不去弄它 还好,越弄越觉得有需要,整个下体又涨又烫,水一直流个没完没了! 老鸡——4 一直到了半夜,她依然没法入睡。当时,她儿子正好睡在她身边,也是合该 有事,正当她yuhuo焚身,到了接近失控的时候,突然感到屁股被人用硬物顶了几 下!同时耳边听见二牛在睡梦中,不停笑着说「火车钻山洞」这句梦话。 她本能的把手伸到背后,原本是想把二牛推开一些的,怎想到所碰之处,正 好就是二牛阳具的位置。更要命的是二牛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把自己那话儿掏了 出来!因此,冯玉兰一手按下去的,不单是她儿子的阳具,而且是她儿子又硬又 烫,完全裸露出来的阳具! 那时候的她,可以说已经完全失控,脑海里只有男欢女爱交合时的影像。她 心里想反正自己已经出来卖过,那地方让谁插都差不多!至少自己的儿子比那些 嫖客干净多。更何况二牛跟他外婆也干过,现在叫他跟自己mama也搞一下,对他 的伤害应该有限。于是横下心,把早已湿透的内裤脱掉,背对着她儿子,反手握 紧他的阳具,对准她自己的yindao口,屁股往后一摆,当晚母子俩就这么洞了房! 我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这种发生在一家人身上的luanlun故事,书上是看过不 少,但由当事人直接说出来给我听,这还是头一回,那感觉实在很刺激。我当时 一面幻想着她们母子luanlun时的情形,一面继续追问她说:「你们玩了多久?他有 没有在你里面射精?之后你有没有再跟他玩?」 我一口气问她好几个最难于启齿的问题,她羞得把双手掩住面说:「别再说 了好不好,人家把最丢人的都跟你说了,你就放过我不要再问嘛。」 我当然绝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我把她掩面的双手搬开,看着她说: 「一点都不丢人!我喜欢听。」 她看见我没有丝毫轻视她的表情,有的也只不过是色迷迷的目光,犹豫了一 会才说:「玩了多久忘了。只知道他……他在我里面射了!后来……后来我又跟 他搞过几次。」 我忽然想起,于是问她说:「早上跟我做完之后,有没有去找你儿子?」 她把头藏进被窝里说:「早上没有。不过……不过中午就……」 我隔着被子,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说:「好啊!跟我做完还找你儿子再上,就 是说我喂你不饱,是不是?哈……哈……等一下我非把你插烂不可!」 她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在我脸颊上先亲了一下,再把嘴巴靠在我耳边悄悄 的说:「你还说,人家就是被你弄到一整天都想,受不了才……反正都是你的, 你舍得插烂它你就插嘛!」 接着,她竟然自动伸出舌头,从我胸口轻轻的一直往下舔,同时身体也慢慢 的往下移。她用热腾腾的舌尖,舔遍我的胸膛和腹。可能她知道我不太欣赏她口 交的功夫,所以她舔到我的阳具时,并没有停留多久,只把我的guitou含在嘴里一 会,就转移阵地舔我的yinnang。 我为了方便她,把一条脚抬高,她整个头部就枕在我另一条大腿上,舌头一 圈接一圈的在我yinnang上舔个不停。我被她舔得又麻又痒,加上她鼻孔刚好紧贴在 我的屁眼上,鼻尖不时在我的肛门口来回摩擦,那感觉蛮刺激舒服的。 她又继续舔了一会,忽然爬起身来,似笑非笑的向我做了个转身的手势。于 是我就转过身,背部朝天的平伏在床上。我感觉到她的手,很温柔的抚摸着我的 屁股,耳边听见她很小声的说:「抬高些嘛,不然叫人家怎么去亲?」 我知道她准备要帮我舔屁眼,于是非常配合的把屁股翘高。果然,马上就感 觉到她的舌头,紧紧贴在我的肛门之上。我闭目享受她舔我屁眼的感觉,同时脑 海里幻想着她跟她儿子luanlun时的情形,不知不觉间,我的阳具已经发生变化! 于是我叫她平躺在床上,要她两手扶着她自己的大腿,尽量把下体抬高,两 条腿也要她尽量张开,直到她整个阴部都朝着天花板为止。我看看位置和姿势都 非常满意,于是就一招「泰山压顶」直压在她的身上。 我狂抽猛插了她的yindao百来下,看着她一双巨大的rufang,如同两个灌满水的 汽球似的,随着我cao她的节拍,在我眼前晃来荡去摇过不停。我干了大约十来分 钟,就已经感到快要到达终点,于是我要她玩自己的rufang给我看。 我盯看着她用手捏紧她自己那双大rou球,还不时自己用手指,把两颗rutou扯 得又高又长,看着她那本来就异常巨大的rutou,被她自己捻得由原本圆滚滚的变 成扁平状,我感到十分刺激。再想到她被她儿子cao的时候,极可能也做着同一个 动作时,我兴奋的程度马上达到顶点!只感到自己的jingye,一注紧接着一注的直 射进她的zigong里。 射精之后,我搂着她,一起坐在床上休息。我从床头柜上我的香烟包里,拿 了根香烟,刚好看见旁边有一根香水蜡烛在。于是点烟时,顺手把那根蜡烛也点 上。接着,我一手拿着香烟,另一手揉着着她的rufang,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闲聊 起来。 我们的话题大多离不开她和她儿子之间的事。她很坦然地回答我所有问题, 不过几乎都只是我问她答,绝不主动开口。我试图要她把她儿子叫来一起玩,但 她推说太晚,说什么都不答应。我知道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以硬来的。心想来 日方长,不怕找不到机会,于是只好作罢。 我们又继续聊了一会,她忽然一手按在她自己的下体,红着脸轻轻惊呼一声 说:「啊!麻烦你拿些纸巾给我。」 我知道应该是我先前射在她yindao里的jingye,这时候开始倒流出来。我把手伸 向床头柜那纸巾盒,本来打算从中抽几张纸巾给她。不过,当我看到柜上那根香 水蜡烛时,马上改变了主意。 我把它拿起来,快手快脚的把蜡烛凑近她的yindao口。我猜她做梦也没想到我 会用蜡烛烫她,加上我的动作又快,她可能误以为我拿纸巾帮她擦。只看见她把 先前按着下体的那只手拿开,而且非常主动的还把她自己的双腿张开一些。 我原本只想拿蜡烛吓她一下,跟她开个玩笑。但看见她整个阴户成了不设防 城市似的,完全在我攻击范围之下,一时童心大发,便真的把蜡泪往她阴户上滴 去,同时嘴里还笑着跟她说:「来,等我帮你用蜡把洞口封住,免得流出来都浪 费了!」 说时迟那时快,七、八滴火烫的蜡泪,已经从天而降,滴在她的阴户上面! 只听见她又惊又痛的叫了一声,接着看见她从床上弹了起来。我还以为这次免不 了会被她臭骂一顿,正准备跟她道歉。哪知道她看来完全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 自己拿了些纸巾,盖在床单上。然后,一屁股坐在那些纸巾上面,再躺回我先前 烫她时那个姿势!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里有点疑幻似真的感觉。见她千依百顺,对我什么 都逆来顺受的态度,觉得自己有点过份。但看见她那种柔弱可怜的神情时,我内 心又禁不住很想虐待她一下。 人神交战中,我低头望了她一眼,见她大字形的平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 胸口微微起伏,两条腿大大张开着,直到看见她yindao口和yinchun上面,那几滴血一 样红的蜡泪时,我终于忍不住,又再用手上的蜡烛去烫她! 开始时,我只把蜡泪的火力,集中在她阴户之上。但烫到后来,几乎身体每 个部位我都去烫!当然,主力还是离不开她rufang,阴户和屁眼几个主要地方。她 浑身上下尽是点点的蜡泪,身体不停在颤抖着。 她头发散乱,两手抓紧床单,汗珠一颗接一颗,从额角有如雨点般流到枕头 之上。也不知烫了她多久,眼见手上那根约七、八寸的蜡烛,只烧剩下个尾巴, 我才心满意足的把它吹熄。 接着,我上前把她弄了个狗爬式的姿势,胡乱把她屁眼上的蜡烛清除干净, 一手揪住她的长发,二话不说的就cao她的肛门。我一路cao,一路用手狠狠的拍打 她两瓣屁股rou,直打到我自己手掌也痛了,还没有收手的意思。 我一面插,一面打,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我听见她失神似的,喘息不停 呻吟着说:「嗯……嗯……老公!是我不好,没本事生男的!噢……你罚我吧! 唔……唔……你把我插烂好了,我没用,等那赔本货大些,我要她跟你生男的! 呀……呀……」 我越听越觉得刺激兴奋,茫茫然的也陪着她胡言乱语说:「唔……唔……我 不止要把你女儿的肚子弄子,哦……哦……连你mama的肚子我也把它弄大,好不 好?」 她疯狂地摇摆着屁股,声音变得很嘶哑的说:「好,啊……啊……好,老公 搞大那老yin妇,老破鞋的肚子吧!嗯……嗯……让我们婆孙母女三个都一起帮你 生孩子!呀……呀……老公……我不成了,我又来了!」 就这样,在她yin声荡语的叫声中,我又把jingye全部射入她的屁眼里。 那一觉我睡得很不好,不断做着些乱七八糟的梦。天刚亮我就醒来了,我看 见她赤裸裸的依然在熟睡中,于是独自到浴室,胡乱洗了洗澡。我回到睡房,换 衣服准备上班时,看见她挣扎着爬了起床。 我边穿着袜子边跟她说:「不多睡一会,才七点钟。」 她睡眼朦胧的说:「我帮你准备早餐。」 我走上前,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把她轻轻扶回床上说:「不用,我公司 有人帮我买早餐,你再多睡一会吧。」 我怕她坚持,又怕她太辛苦,不等她有机会再说些什么,就赶紧开门走出睡 房。我原本想帮她把房门关回去,不过回头看见她一丝不挂的睡姿时,我又改变 了主意。我不但没把房门关上,反而把它完全打开后才离开。 跟平常一样,回到公司之后,又开始忙碌的一天。不过说也奇怪,我觉得自 己好像一下子年轻了许多,有种很迷蒙的感觉,很像又回到了当年,我刚认识我 老婆,开始跟她谈恋爱时一样! 还没到午饭时间,我已经打了两通电话回去找她。下午,我又再打了一通。 原本我打算下班之后,马上赶回去找她,谁知道青岛分公司突然有电话来, 说出了些问题,大老板要我连夜赶去处理。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只好再打了通电话 给她,说公司马上要我去青岛一趟,可能十天八天才回来。电话中我们依依不舍 的叫对方事事小心。 老鸡——5 当日黄昏,我就坐飞机飞到青岛。把原本需要十天工作,以惊人的速度,在 五天时间里完成。大老板不知道我这么拚原来另有目的,还主动给了我两个星期 的假期! 我把这个意外收获打电话告诉玉兰,她也非常同兴。于是我把余下的事情都 交付好,就马上离开青岛回广州去。 正所谓「少别胜新婚」。当我回到去看见她时,她表现得特别热情。我原本 想带她们母子出去吃晚饭的,但她坚决反对,说要为我亲自下厨。我见她兴致勃 勃的也就只好随她的意。 我发现冰箱里食物放到满满的,调味料和其他日用品也一应齐全,只几天功 夫她就把这地方弄得充满「家」的感觉。 我看着她在厨房里洗菜切rou,忙个不停。她儿子二牛就躲在房间里,独自玩 我从青岛买回来送他的玩具。我打开电视看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于是跑到 厨房看她烧菜去。 她当时身穿着一件白色无袖的高领衬衫,下面配了条粉红色的碎花长裙。由 于她rutou发育得特别肥大,谁都可以一眼看出她没戴胸罩。我看见她炒菜时,两 个大rou球晃来晃去的,忍不住走上前,交叉起双手,从后一把抱紧她,同时顺势 用手搓揉她的rufang。 她笑着挣扎了两下说:「我的大少爷,别闹嘛!人家正在忙,等一下把菜烧 糊了。」 我不管她,隔着衣服继续搓她的rufang,很快她就再不反抗,任我对她上下其 手!我揉了一会,得寸进尺的把手慢慢往下移,一直移到她的裙头,然后把手伸 进她的裙子里。 我随手一摸,骇异发现触手的地方,竟然滑不留手!原本应该长满阴毛的地 方,如今寸草不生,成了名符其实的不毛之地!忍不住好奇问她说:「怎么会这 样?」 她轻轻摆了摆屁股,半假不真的假装想挣开我的手说:「你还问,都是你不 好,那天把蜡烛弄到人家洗不掉,只好……只好剃了。你不喜欢?」 我嘻皮笑脸的说:「剃了最好,我本来就嫌它们碍手碍脚,打算要帮你剃光 它。对了,你剃了之后,二牛他喜不喜欢?这几天你们玩了多少次?」 听见她鼻孔中轻轻「嗯」了一声说:「你就老是只爱问人家这些!」 我说:「有什么嘛?说来听听。」 她似乎铁下了心,不管我如何追问,总之就是不说。我拿她没办法,只好继 续抚摸她的私处。我把手慢慢往下移,直到手指碰到她的yinchun为止。接着就用手 指拨弄她的yinchun和yinhe。还不时用力扯一下她的yinchun,弹两下她的yinhe。 她完全没有反抗,而且很配合的把两腿叉开些,好方便我玩她的阴户。我感 到她的yindao口越来越湿,不禁yin兴大发,于是把手掌曲起来,把手指头合成一个 鹤嘴形状,然后塞入她yindao里,用手指插起她的yindao来! 她面对着瓦斯炉,一面炒菜,一面任凭我用手插她的yindao。似乎没有事情发 生一样,不过炒菜时的动作,就明显没有先前俐落!她好容易才把那碟醋溜黄鱼 做好,脸红红气吁吁的说:「吃了饭……好不好?」 我狠狠的又插了两下,见手瘾也过得差不多,才把手抽出来。本来,我是想 打开水龙头,把手洗干净去食饭,但当我见料理台上面那盘云南白切rou时,我随 即改变了主意。 我用我沾满了她yin水的那只手,抓起了一小块rou送到她嘴边,不怀好意的对 她说:「你辛苦了,来,尝尝好不好味道?」 她先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张开嘴巴,让我把rou放送她嘴里。她把rou嚼碎吞 下,看见我的手依然还在她嘴边,用非常疑惑的目光看着我。我向她嘟了一下嘴 巴,示意她把我手指也舔干净,她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听话的,把我那几根 沾满yin水的手指,一根接一根含在嘴巴里。我盯看着她把我每根手指都含过,把 上面的yin水都舔干净,才心满意足的洗手吃晚饭去。 她煮菜的手艺挺不错,三菜一汤,有鱼有菜也有rou。唯一可惜是吃饭时,她 都一直忙于照顾她儿子,对我就难免服侍得没那么周到。 吃完饭,她忙着收拾碗筷。我就从冰箱拿了罐啤酒,坐在客厅沙发上,边喝 边看报纸。正所谓:「饱暖思yin欲」,我看见手上那罐啤酒都快要被我喝完了, 而她却还在厨房里不知道忙些什么,忍不住向着厨房,大叫问她说:「你忙完了 没?」 接着,看见她围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她一面把身上那围裙脱下,一面 对我说:「快好了。我先帮二牛洗澡,哄他睡了就来陪你。」 我听见她说要帮她儿子洗澡,马上灵机一动,装成若无其事的对她说:「那 你快点吧。」 她点了点头,就走到她儿子的睡房里去。我坐在沙发上,隐约听见房里传来 她叫她儿子洗澡的声音,接着便看见她牵着她儿子,从房里出来,往客厅那洗手 间去。 我对她说:「带他到我们房间那浴室去洗吧!客厅这边没什么热水。」 她不防有诈,应了我一声:「好。」便把她的儿子带到我们的睡房里去。 我目送她们进了房间,赶紧一口把手上那罐啤酒喝光。之后,我走到我们睡 房外面,等了一会,直到听见浴室传出水声,才大大方方的一路走进去,一路大 声的说:「怎么了,够不够热水?」 我一进去,马上看见二牛光溜溜的站在浴缸里,玉兰她手上拿着一块香皂, 站在浴缸旁边,似乎正准备帮她儿子抹肥皂。这小子身材实在很高大,比他mama 足足高出一个头来。再看他那根东西,简直骇死人,还没有硬起来,就已经跟婴 儿的手臂差不多粗!我心里暗想:「这小王八蛋果然没改错名字,原来真的像条 牛那么粗!这就难怪他家这些母的,都忍不住要偷吃!」 玉兰可能还没猜不到我进来的真正目的,只见她回过头来,微笑着对我说: 「很快,马上就好。」说完,把头转回去,开始替她儿子抹肥皂。 我二话不说,赶快把身上的衣服脱光,站进浴缸里,笑嘻嘻的问二牛:「二 牛,叔叔跟你一起洗,好不好?」 二牛傻呼呼的说:「好。」 再看冯玉兰,她见我如此,当然晓得我想怎么。只见她面上神情古怪,不知 如何是好的望着我。我知道事情成败的关键,就看这一刻我如何去处理了。于是 我赶紧把手按在她肩膀上,很轻柔的语气安抚她说:「你跟我又不是外人,还有 什么好害羞的?」 顿了一顿,见她还是默不作声,好像没什么反应,于是又继续说:「你想想 看,除非你不打算跟我在一起!不然,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你跟二牛这么背着 我,完全把我当外人看待,总不是个道理。不如大家都想开一些,一家人开开心 心过日子,那不是很好吗?」 她似乎有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似的,眼神闪烁不定的注视着我好一会,才叹 了一声气说:「你以后可不要对人家没良心!」 她说完之后,把手上那块香皂放下,似有千言万语,但欲言又止的再看了我 一眼。接着,就站在我和她儿子面前,一件接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我这一生,自问女人是搞不少了。但和另外一个男的同时玩一个女的,说来 还是生平的第一次。更何况两人又是母子关系,那刺激感实在非笔墨可以容易。 因此,玉兰把身上衣服脱光之后,看着她们母子俩赤裸裸站在一起时,我的 阳具已经马上自动竖了起来! 玉兰可能和我一样,大家各怀心事,所以彼此都没有出声。一时间,浴室里 静悄悄的,气氛很不自然。还好,二牛这傻小子突然哈哈大笑,才打开了尴尬的 局面。 我看见他拍着手,哈哈大笑说:「哈……哈……原来柯叔叔的鸡鸡也会自己 硬的!」 我微笑着问他:「是啊,那你的鸡鸡会不会自己硬?」 他一脸天真的傻笑着说:「有些时候会,有些时候要外婆或mama吃它,它才 会硬。」 我继续问他说:「那你喜不喜欢她们吃你的鸡鸡?」 他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说:「喜欢。」 我说:「那你比较喜欢外婆还是mama吃你的鸡鸡?」 这次他考虑了一会,才回答我说:「我比较喜欢外婆吃我的鸡鸡。不过,就 喜欢跟mama玩火车钻山洞多些。」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外婆玩火车钻山洞时,老爱用手指插我屁屁,会痛。所以不好玩。 不过,我喜欢外婆吃鸡鸡,吃的时候我大的小便,小的小便她都吃,好好玩。」 我听了不是很明白,于是又问他说:「什么大的小便?小的小便?小便还有 大小的吗?」 他说:「那些黄色,水一样撒出来的就是大的小便,白色糊糊喷出来的不就 是小的小便。」接着,他搔搔头反问我说:「杜叔叔,怎么你不会小便吗?」 我这才恍然大悟他说的是什么,忍不住哈哈大笑说:「会,会,叔叔当然会 尿尿。」 我转头望向玉兰说:「看来我丈母娘比你还厉害喔!」 她一脸红霞羞得什么似的,拿起浴缸旁边那块香皂说:「我的少爷们,求你 们别再说了,快洗澡吧!」说完,她自己也站进浴缸。然后,分别替我和二牛抹 肥皂洗身。 老鸡——6 她帮我们洗完,自己才开始洗。我看见她抹肥皂时,那两个rou球不停的荡来 荡去,忍不住便搂着她热吻起来。我跟她的舌头互相缠扰着,吻了好一会。之后 我伸手摸了一摸她的yindao口,发觉并不怎么湿。不过,我已经等不及,于是放开 她,对她做了个转过身去的手势。 她照我意思转身背对着我,面向着她自己的儿子。我把嘴靠近她耳边,悄声 跟她说:「你跟二牛也亲一下吧!」 她好像还在犹豫,我只好两手按在她的背上,把她往前一推,推到她的两颗 奶头,轻轻碰在她儿子身上为止。只见她还是愣着没动,正想把她再推前些时, 听见她低声跟她儿子说:「二牛乖,学叔叔那样亲mama一下。」 她儿子二牛这个小王八蛋,你说他傻,他也不完全傻。他跟自己mama亲起嘴 来,还真的有板有眼!只见她们母子俩搂紧对方的裸体,唇枪舌剑般热吻着。吻 着吻着,也不知何时,玉兰的手已握着二牛阳具,还不停做着taonong的手yin动作! 她好像非常陶醉似的,还不是从喉咙深处,发出几下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