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的手已握着二牛阳具,还不停做着taonong的手yin动作! 她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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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是上海人,但我老爸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上海人;因为我祖母她也不 敢确定!不过我老爸说,上海以前那位杜先生混得不错,可惜名字不好,月笙月 笙,晚上的笙,难怪见不得光,要走黑道。他希望我跟那位杜先生一样,有财有 势,但又不想我跟他一样混黑社会。所以改我的名字叫日笙,希望我能当官。 可惜,我老爸太晚婚,我赶不上生在大清皇朝那些年代。尽管我很努力、很 用功,但我始终没办法找个官来当。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自己没用,实在愧对他 老人家。唯一能勉强安慰自己一下的,是这个官我虽然当不成,但我总算当了个 管,我现在是某一家国际贸易集团的采购部主管。 身为贸易公司的采购主管,这个应酬嘛当然在所难免。加上我自问不是一个 正人君子,相反我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照理说我应该对「妓」很感兴趣才是。 可是刚好相反,我始终对「妓」提不起劲来!我每次去夜总会那些消费场所,总 是一个人来一个人走,从不带小姐出场,所以才有「独来独往」这个雅号。 直到半年前,有一天我招待几个从南美洲来的客户,白天带他们参观了好几 间工厂,晚饭后照例请他们到夜总会玩。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那天天气真的 太过闷热,我送他们回下榻的酒店后,不想马上回家,于是就在那酒店附近,漫 无目的的闲逛着。 当时已经将近一点钟,路上的行人跟白天时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日间那 些白领丽人,全都变成打扮性感的流莺。我一路走,一路有好几个女的上前跟我 答腔。我实在感到有些不厌其烦,于是转进一条小巷,免得再跟她们唠叨。 哪知道我刚走进小巷,就有一个人影,从黑暗中闪了出来。我当时还以为碰 上抢劫的,一下子酒意尽消,同时很自然的往后退了两步。不过很快我就发现, 对方并不是什么抢匪,只不过又是一个想找嫖客的流莺。 我惊魂稍定,正准开口痛骂她几句,却听见对方先我开口说话道:「老板, 你……你要不要找个伴?价钱随你高兴,要陪过夜也可以。」 从她的声音听来,似乎年纪已经不轻,心里禁不住暗骂:「他妈的又是鸡, 而且还是只老鸡!」但一时好奇,想看看她老到什么程度,所以又退后了一步, 乘着路灯的灯光,仔细看清楚对方。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一个三四十岁左右,身材瘦削的中年妇人,长长的头 发随便用发夹夹起来,低着头,看着她自己身上那套早已退流行的碎花连衣裙的 裙带,还隐约看见她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我把注意集中到她胸脯,发现她的一对rufang相当巨大,跟她瘦小的身材,可 说是完全不合比例。一时兴起,上前伸手便往她的胸口按去。谁知道她反应相当 之大。只看见她急急退开一步,同时「啊」一声,居然用接近责骂我的语气对我 说:「你想干什么?」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心想:「原来是刚下海的老母鸡!」于是,假装生气对 她说:「小姐,你出来卖,客人当然有权先看看货板!你不给我摸一摸,我哪晓 得你的波是真的还是假的?看来你是有生意不想做。」 果然,她听见我这么一说,马上走上两步来我的面前,语气既紧张又无奈的 跟我说:「老板,你摸摸看,我的……我的绝对是真材实料。」这更加证明她没 什么应付客人的经验。 这时候我和她的距离拉近了许多,我才看清楚她的脸蛋。她一张瓜子脸,新 月般弯弯的眉毛,尖尖的鼻头,薄薄的嘴唇,看来三十六、七岁的年纪。虽然并 非绝色美人,不过外表很斯文,眼神又哀怨,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另类美感。 我又全身上下仔细的看了看她,心里突发奇想:「这女的看来斯斯文文,长 得还算可以。不如就光顾她,看看她床上功夫怎样?要是不错,大可以把她给包 了,反正夜总会那些小meimei,几乎全都好看不好吃!我也总不能每次陪客户出去 玩时,都来一个敲经念佛吃素收场。」 于是,我从口袋摸出一叠约十张一百块的钞票,送到她面前说:「看你像刚 出来做的,我也不占你便宜。过夜一千,不过大家说明在先,我这个人要求蛮多 的,你可别到时候跟我说这个不成,那个不可以!没问题的话,我可以先付钱, 如果做得好,我另外还有小费加给你。」 她盯看着我手上那叠钞票,但久久没有伸手出来拿的意思。我以为她嫌少, 心里难免有点不爽,于是冷冷的跟她说:「大姐,坐在楼上的那些小meimei,很多 过夜也用不了八百!好,你开个价钱吧?」 她听了,马上跟我说:「不,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跟老板你打个商量,如果 你要过夜,可不可以到我家去?我……我实在不方便在外面通霄过夜。」 我感到奇怪,怀疑她是不是另有企图,正想说:「那怎么可以。」 她可能也观察到我有些疑惑,随即继续说:「老板,实不相瞒,我还有一个 十六岁的儿子,他智力有问题,我不敢留他一个人在旅馆太久。如果方便,委屈 你到我那儿去好不好?我答应你,我……我一定会用心服侍你的。」 看见她可怜兮兮,不像是在打鬼主意的人,加上我这个人一向色胆包天,于 是就一口答应跟她去。不过以防万一,我还是打了通电话给我在公安局的朋友, 跟他们关照一声,好确定安全。 她等我打完电话,才带我穿过小巷,然后走了约十分钟的路,来到一家相当 残破的九流旅馆。我跟着她走进门,马上就有一个不知是老板,还是服务员的家 伙,很不友善的迎上来,同时大声的对她说:「你回来正好,下次你出去之前, 麻烦你先看好你那个宝贝儿子!刚才他跑去偷吃了我们的零食,这条帐你说要怎 么算?」 她听了之后,一连道了十来句对不起,又说下次不会。但那家伙得势不饶人 似的,一张臭嘴不但没停还在骂,而且越说越难听!我看她被那家伙骂得眼睛都 红了,就差还没有把眼泪掉下来。 这一切我看在眼里,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中年妇人,有股说不出的味道。心里 好像很想保护她,但另一方面,似乎又想把她尽情玩弄摧残一下!总之,心情有 些矛盾,非笔墨能够形容。 再看那家伙那张狗脸,那满口焦黄发黑的牙齿,恶狠狠口沬横飞的态势。我 忍不住也火大了,决定替她出头,于是故意掏出一叠约两三万元的钞票,在他眼 前抽出两张一百块的,把钱丢在那家伙的面前说:「只不过吃了点零嘴嘛,拿去 再买过就是了。够不够?」 这种家伙我见多了,十足的狗眼看人低。见我出手这么大方,果然马上一改 他的态度,变得笑容可掬,一连道了好几句谢谢。我也懒得跟这种人啰唆,一心 只想着尽快跟那女的回房间,好看看她的胸,究竟有多么的真材实料!于是头也 不回,搂着她让她带我到她的房间去。 她似乎很感谢我替她解围,一路带我走上二楼她住的房间,一路问我贵姓, 又说我是个大好人。我跟她说我姓杜,不过我并不是个好人;她似乎不相信!本 来她一直称呼我老板,知道我姓杜之后,就改叫我杜老爷。我哈哈一笑说:「我 没那么老吧?」 于是她又立即改口,叫我杜少爷。本来我还想叫她别叫我少爷,不过最后想 想还是算了。我也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她叫冯玉兰。就这样说说走走的来到了 门外,她掏出一把锁匙,微微弯下腰准备开门。我站在她后面,看见她屁股稍稍 抬高,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一下!她轻轻惊呼了一声,但很快就回复镇定,继续 用锁匙把门打开,然后回头对我微笑着说:「请进,地方简陋你别见怪。」 房间里果然相当简陋,除了一张很旧的双人床之外,就只有两张几乎不能够 坐人的烂沙发。别说是电视机,就连梳妆台也没一张。不过,总算在房间里还有 个浴室,不需要跑到外面去用公共的。 我走进浴室,看见里面居然有抽水马桶,还有一个白色的浴缸。但它们完全 是达达派的艺术品,我猜世上没几个人会乐在其中。不过世事无绝对,当时竟然 就有一个这样的人出现在我眼前! 我看见一个身材很高大的少年,他身上穿着一套颜色早已褪尽的运动衣,看 来相当舒服的躺在浴缸中,完全不受浴缸上那些陈年残留物影响,只管张大嘴巴 在睡觉! 我回头望向冯玉兰,指着浴缸里那个男的,问她说:「你儿子?长得很高大 哦!」 她点头回答我说:「他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现在跟一个七、八岁的小 孩一样。」接着,用近乎请求的语气跟我说:「他睡觉一般都睡得很熟,不会那 么快起来。太晚了,你看好不好就让他在浴室里睡,我保证他不会打扰我们。」 我初时的确不是很愿意留他在房里,不过看见她一脸哀求的神情,实在不忍 心拒绝她。只好做了个没关系的手势,表示一切照她意思去做。 她看了如释重负似的,连洗不洗澡也忘记问我,就只管把浴室的门关上。接 着,好像害怕我会反悔,急忙忙就自己开始动手脱起衣服来。 我见她手忙脚乱,觉得实在有趣,忍不住哈的一声笑了出来说:「我都不急 你急什么?怕我赶你儿子出去,所以要尽快把我解决掉?哈,哈。再说,我一身 臭汗,就算你不怕我的男人味,我自己也受不了。」 她这时才想起我们都还没有洗澡,可是她儿子又睡在浴室里,刹时间一脸不 知道应该如何是好的神态。我心想装好人当然要装到底,反正rou金都付了,也不 必计较再多花一千几百。于是,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没有关 系,就让他继续睡。你等我一下,我去叫人在隔壁再开个房间,我们到那边去洗 澡就是。」 她听我说完,突然倒进我的怀里,用很感动的语气跟我说:「杜少爷,你真 好!我带着二牛从乡下来看病,病没看好,钱却花光。还欠下老乡们一大笔债, 现在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实在走投无路,才厚着脸皮学人出来卖。不怕 你笑话,我站在路上也将近二十天了,你是我第七个客人。以前那些人,没一个 把我当人看待,只有你……」 我见她越说越伤心,只好搂紧她,安抚她说:「你我今天有缘,只要你好好 的服侍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我也是个离乡背景,飘洋过海来赚钱的人。老婆 不在身边,早就想找个人来作作伴!现在就看你跟我合不合得来。」 我说得再明白不过,但她听了之后,好像有些点难以置信似的自言自语说: 「我都快四十岁人,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身边带着个弱智的儿子,乡下还有我 妈跟我的小女儿,一家四口,哪敢指望有人收留!能不饿死就已经心满意足。」 我晓得她说的只不过是倒气话,于是更明白些对她说:「你别以为我在乱吹 一通!没错,论年纪,你跟我差不了几岁,不过找伴嘛,当然要找个善解人意, 合自己胃口的!老实说,我这个人年轻时搞多了,现在单纯的男上女下,是没法 满足我的。可是花样多了,那些小meimei都吃不消,所以我实在很想找个经验丰富 些的来做伴,就可惜一直都没有遇上。」 她听见我这么说,可能内心充满期望,所以急不及待地催促我去找人另开房 间。我当然也非常乐意尽快尝一尝她的床上功夫,于是飞奔往一楼,找到刚才那 个面目可憎的家伙,叫他再另外多开一个房间。 有钱当然好办事,不用几分钟的时间,我已经搂着她走进隔壁房间。 老鸡——2 我把门关上,一回头便看见她很大方的站在床边,开始解她连衣裙背部的那 些扣子。她解得很慢,而且不时偷眼望向我。似乎是在脱衣服的同时,也观察一 下我的反应。我于是竖起大姆指,表示很欣赏她脱衣服时的动作。 在我鼓励之下,她脱得更加起劲。很快已经把身上的连衣裙脱下,接着又把 胸罩和内裤也脱掉,最后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 我走上前,专心欣赏她的裸体。发觉她虽然从乡下出来没多久,不过皮肤还 算白晢。再看她的胸脯,果然真材实料,每边都有木瓜般大小,而且两颗rutou特 别肥大,活像两粒晒干了的红枣般,叫人忍不住想用力捻它一下。 她两腿之间阴毛十分稀疏,因此本来就微微凸起的阴阜,显得更为丰满。唯 一可惜是她毕竟已到中年,小腹难免发胖,肌rou也有些松弛,同时可能生育过两 个孩子的关系,yinchun比较黑;但对我来说,她这样的身材,我已经十分满意。 我十足一个鉴赏家似的,只管色迷迷的观赏她的裸体,并且不时用手这里摸 一把,那儿捻一下的尽情爱抚她的身体。她相当配合的任我抚摸,直到我觉得过 足了手瘾,她才动手替我脱衣服。 她把我脱下来的衣服先叠好,然后柔声问我说:「你先洗澡?还是……还是 我们一起?」 我笑着一手把她拉进浴室,用行动来回答她。 这房间的卫浴设备比她原先住的要好上许多。不过要我站在浴缸里洗澡,我 始终老大不愿意。于是,我们就站在浴缸边,胡乱替对方把重要部位洗刷一下, 便算完成了开场前的鸳鸯出浴戏码。 走出浴室后,我先躺上床,看见她做了个问我要不要关灯的手势,我摇头表 示不用关灯。接着,她又从她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包避孕套,把它送到我面前 问我说:「我帮你戴?」 我一手把保险套抢过来,用力丢到床尾地板上。然后,看着她笑说:「我想 跟你来真的!」 她似乎有些意外,又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红着脸说:「你…你不怕我脏?」 我搂着她,轻轻亲了亲她的脸颊说:「不怕!你呢?你怕不怕我不干净?」 她没有回答,同样也用动作来表示。只看见她慢慢弯下身,把嘴巴张开,一 口把我的阳具含进嘴里。 我躺在床上,闭起双眼,享受她的口舌服务。可惜,她的koujiao技术,并不怎 么高明。她似乎也感到我不太欣赏她的口技,所以一路替我吹,一路不时偷看我 的反应。 我知道她已经很努力,很用心帮我koujiao。为免伤到她满腔热情,我任凭她替 我吹了十多分钟。最后,实在感到有些受不了,才叫她别再吹。 我转身伏在床上,屁股微微抬高些说:「来,帮我舔一舔屁眼!」 她听了,起初隐约面有难色,不过没多久,她就把脸贴着我的屁股,随即感 到她伸出舌头,一舔接一舔的用舌尖替我的屁眼按摩! 那滋味比先前舒服太多了!我不禁赞叹她说:「唔……唔,舒服!把舌头再 伸进去一点!」 我很明白这舔屁眼的玩意并不是每个女的都能够接受,如今她这么听话,叫 她舔就舔,单这一味,那一千块就已经值回票价!我感到她热腾腾的舌尖,在我 的肛门口进进出出,说不出的舒服,道不完的刺激。不用多久,阳具就自然而然 的充血涨大。她不停的帮我舔了约四、五分钟,直到我满意,叫她停她才停止。 我再次转身平躺在床上,向她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她相当知情识趣的跨 在我两腿之间,一手扶着我的阳具,把它对准她自己的yindao口,然后狠狠的用力 往下一坐,刹时间我整根阳具便深深插进她体内,guitou和yinjing完全被她的yindao壁 包夹着! 看见她两腿张得开开的,屁股压在我的大腿上,她的yinhe跟我的阴毛接吻似 的紧黏在一起!我情不自禁腰部用尽力往上一顶,恨不得想把yinnang也塞进她的阴 道里。她似乎被我顶得有点痛,只见她皱皱眉,深深吸了口大气,两条大腿才开 始发力,屁股一升一降,大起大落的,为我进行「观音坐莲」式的抽插动作! 我用这种姿势跟她做,几乎不需要费任何力气,而且插得特别深,每一下都 抽到头再插到底,感觉当然妙不可言。但对坐在我上面的冯玉兰来说,可就没那 么轻松;她只能够利用一双腿和yindao,来承受她本身的体重跟每一次抽插时的冲 力。因此,很快她就体力不支,只好弯腰把手撑在床头上来减轻压力。 我看着她垂在胸前的那双大rufang,十足两个木瓜似的越来越接近我的面,特 是她那两颗乌黑肥大的长rutou,就在我眼前晃过来晃过去;还不时碰在我的鼻尖 上,那感觉有点痒。我于是把头稍微往上移,然后顺势一口把其中一颗含在嘴里。 当时我感觉就像含着一粒葡萄。可能由于它实在异常巨大,不管我怎样舔它 啜它,它始终软软的没有因刺激要硬起来的迹象。我越啜越觉得有趣,甚至开始 用牙齿轻咬它。可能不知不觉间我咬她rutou的力度越来越大,耳边传来她轻微的 呼痛声。 我感到越来越兴奋,她坐在我阳具上的活塞动作,感觉虽然不错,可惜节拍 和速度,始终无法完全随心所欲,已经不能满足我。于是,我放开嘴里咬她的那 粒rutou对她说:「来,我们换一个姿势。」 接着,她依照我的吩咐,慢慢站起来,然后屁股朝天趴伏在床上。原本,我 是想给她来一招「老汉推车」的,不过当我蹲在她后面,准备把阳具插进她的阴 道时,我突然改变了主意。 由于她的屁股翘起,两瓣屁股rou自然往两边分开些,暗褐色的屁眼完全展露 在我眼前。我暗骂自己:「真傻!怎么没想到走她后门。放着这么好的屁眼不去 干,那天理何在?」 我往自己的yinjing上吐了口唾液,然后把guitou按在她的屁眼上。她应该意识到 我想干什么,只见她侧过头来看着我,轻声说:「杜少爷,你……你下手时要轻 些。」说完,立刻把头转回去,一张脸紧贴在枕头上,大有任君鱼rou的姿态。 我见她如此识趣,心中大乐。赶快一手握着自己硬绷绷的阳具,一手扶在她 屁股上,腰部用尽全力往前推,随着她啊的惨叫一声,我整根yinjing已完全插入她 的肛门里! 开始时,我还有点怜香惜玉,慢慢的把阳具抽送。我一路cao着她的屁眼,一 路听着她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急速,感觉她的肛门逐渐收紧;再看她被我cao得全 身鸡皮疙瘩尽起,浑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样子,我感到非常刺激! 到后来,埋藏在心底里的兽性,已完全被激发起。心里只想尽情摧残她,虐 待她!哪还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我抽插她屁眼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粗暴,一次 比一次用力,十足打桩机,每一下抽送动作都绝对是全力以赴! 我也不知cao了多久,耳边不断听见她喘气吁吁的哀求我说:「啊……啊…… 轻一点!求你别那么狠……好涨呀!哦……哦……你大发慈悲,当行行好饶了我 吧!喔……喔……杜少爷,我真的吃不消了!」 随着她的求饶声越叫越凄厉,我也快要到达终点,害怕她真的吃不消,万一 在我最要命的一刻乱动乱挣扎,扰乱了我的节拍,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于是姿态 好像骑马似的紧赶,一手揪住她的头发,另一手用力拍打起她的屁股,对她说: 「唔……唔……听话别乱动,马上就过!」 话刚说完,我全身就好像触了电,不由自主的抖了几下,紧接着烫热的jingye 从guitou的马眼口喷射而出,有如火山爆发般,注射入她肛门的深处。 射精后,我示意她从我衣服中帮我拿根香烟来。看见她走路时一拐一拐的, 把屁股夹得紧紧的样子,我有些过意不去的感觉,问她说:「怎么,很痛?」 她把香烟递到我手上,很温柔的摇了摇头。 我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两口,用手轻拍了拍床,示意她躺下来。然后,我一 手搂着她,一面抽烟一面跟她说:「你相不相信,我已经很久没这么满足过!不 过把你弄痛了,我……」 她一手按着我的嘴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然后把脸伏在我胸膛上说:「我 没事,看见你开心,我也很高兴。」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我看你就别再去路上站了。明天我替你和你儿 子找个好一点的地方,你们搬去住,我一有空就去看你,你说好不好?」 听见她轻声说:「你说怎样就怎样。」我感到非常满意。于是,把手上的香 烟弄熄,搂着她一起入睡。 一觉醒来,看看手表,已经快接近七点。离开前,我跟她在浴室里就站着又 干了一次。回到公司后,我忙着开了两个会议,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才有点空。我 利用休息时间,叫我的秘书,把公司分配给我那间宿舍的锁匙拿给我。又吩咐她 替我安排好一部车,准备一下班就去接冯玉兰母子。原本,我很想先打通电话给 她,可惜我没那旅馆的号码,也忘了它的名字,于是只好作罢。 当一切安排好,已经过了六点,我随即开车去冯玉兰住的旅馆。 她开门时,我看见她手里拿着一个饭盒,正在房间里追逐她的儿子,在喂他 吃饭。我看看那饭盒只有几条又黄又老的青菜,之外就只得两片纸一样薄的肥猪 rou。别说是人,就是给狗,狗也不一定会吃。 说到她儿子,也真的有点替她可怜。昨晚由于种种原因,没有看清楚他,现 在看起来,其实他长得还可以,更难得一身运动员似的好身材,体格相当高大强 壮,就可惜是个白痴。 我依稀记得冯玉兰说过她儿子名字叫二牛,于是走上前对他说:「二牛,为 什么不听话?mama喂你吃饭你都不吃。」 二牛看着我,指着他mama手里那饭盒说:「那些菜好苦,我不爱吃!」 我回过头来用稍为责骂的语气,对站在我后面的冯玉兰说:「你也是的,怎 么买这种东西来吃!昨天给你的钱你就拿来用嘛,我都说今天会来接你,你怕什 么?」 她好像很委屈,低下头来小声说:「我以为你是在开玩笑,没想过你真的会 来!」 我很诚恳的对她说:「也很难责怪你,给我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一个陌生人。 不过日子久了,你就知道我这个人说话算话的。」说完,我从她手中把那饭盒拿 走,顺手丢到垃圾桶里,然后继续说:「来,把行李收一收,我们先去吃晚饭, 然后送你们去新家。」 她虽然没说什么,但从她眼神和收拾行李的动作中,我知道她心里一定非常 高兴。她跟她儿子的行李和她住的地方同样简陋,用不了多久就收拾完。我算清 了旅馆的租金之后,带她们去到一间我相熟的餐厅,开了间贵宾房,点了满桌子 的菜,又开了瓶红酒,直吃到酒醉饭饱才带她们去我宿舍。 老鸡——3 那宿舍是我公司分配给我住的,地方不怎么大,只有两个房间。由于我自己 另外有地方住,那宿舍就一直闲置着,不过每星期都有专人来清洁,所以不用再 整理就可以马上入住。 我把她们安顿好,把我的手机号码和几千元现金交给她后,便打算离开。她 似乎没想过我会不留下来过夜,很迷惑的问我说:「你……你要走?太太在家等 你?」 我摇了摇头微笑着说:「不是,我老婆跟我妈在老家,她没跟我来。」伸手 在她rufang上摸了一把,笑嘻嘻的继续说:「明天公司有很多事要做,我是怕留下 来会睡得不好!」 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陌生地方害怕,还是纯粹真的舍不得我走,总之就是依 依不舍的抓着我的手,说什么也不让我离开。我被她纠缠不过,只好答应留下。 她高兴得什么似的,抢着要替我弄洗澡水,说要服侍我上床睡觉。 我说我不急着睡,叫她不如先看看她儿子,等他睡了再来服侍我。她说没有 关系,她儿子自己会睡,反正非拉我一起去洗澡不可! 在浴室里,我们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她让我站在浴缸里,她动作非常熟练的 替我全身抹上肥皂,特别洗到我的阳具时,那taonong的手法和力度,简直炉火纯青 极! 我舒服得忍不住嘘了口气,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扭了一把,半开玩笑半赞说 :「奇怪,怎么昨晚我没发现,你帮人洗这里的功夫这么好,比你口上功夫好太 多了。哈……哈……是不是帮你儿子洗时练回来的?如果是,那你这张嘴也不妨 多练一练,你吹的功夫还没有到家喔。」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本来纯粹是开玩笑性质才这样说的。 哪知道她冲口而出对我说:「原来你跟二牛一样,都不喜欢我用口……」紧 接着,只见她面色一变,可能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一脸尴尬的神情,极力希望补 救说:「我帮他洗澡时,碰也不碰他那里!我……」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戏,哪有可能骗得了我。我知道其中一定有些 不可告人的隐情,为了套她说出秘密,我决定给她来一招「欲擒故纵」,假装听 不出她话中的破绽,一本正经的说:「我教你,含的时候多用舌头,你嘴巴合得 太紧。像昨晚,我给吸没几下,就被你的牙齿撞得有点痛。」 她很可能以为我没发现,面上神情轻松多了,点点头说:「好,我下次照你 的话试试看。」 接着,我又天南地北的跟她闲聊了好久,直到她帮我把身上的肥皂泡用水冲 乾净,我确定她警觉性完全放松,才冷不防突然问她说:「对了,说起来你帮二 牛吹,他有没有在你嘴里射过?」 她不防我用计,果然一下子跌进我的圈套,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说:「只试过 一次。」她说完马上发现中计,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她面红耳热的赶快改变 话题说:「你不是说,明天很多事等着你去做?我帮你擦干身。快点去睡吧!」 我不怀好意的盯看着她,笑嘻嘻的说:「我现在可不想睡了!说来听听,你 帮他吹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她羞得什么似的逃出浴室;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她。见她跑出浴室,跳上床躲进被窝里,我也跟着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