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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胜新婚,上司出差归来被猛啪一夜七次

    星芒耀目,皎月高挂。

    小洋房靠海的卧室内洋溢着久违的温馨甜蜜。

    贺文彬裸了上半身趴在大床上,手抱着面前松软的大枕头,极其享受地闭上眼睛。一旁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坛刚刚开封的桑葚酿,诱人的果香味四处溢蹿,紫红色的液体光看着就十分诱人。

    季明礼坐在他一侧,手上蘸着刚刚打开的一盒天然花香味按摩凝露,十分熟练在那光洁白皙的肩背上四下揉按。

    “怎么样?我这技术,是不是全世界最厉害的按摩师也比不了?”季明礼一边暗暗加重了写力道,一面笑眯眯地说:“现在护理的品牌也买到了,以后咱们就在家里,我帮你按。”

    就是不喜欢让其他人碰Vi哥的身体。季总监在某方面还真是小气得没法比。

    贺文彬回味地舔舔唇角边残余的果汁,抱着枕头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非常客观评价道:“如果是SPA的话,我还是更喜欢女孩子来做,温柔一些。”

    季明礼翻了个白眼,忍不住掐了他一下,“女孩子的手软绵绵的,哪有我这样的力气?”

    “就是因为你力气太大了,手法不够柔软。”贺文彬懒洋洋地趴着,睫毛在鼻翼间投下一抹斜斜的阴影,叫季明礼越看越心痒。

    按摩完一轮,贺文彬坐起来,往空了的玻璃杯里又斟了一些,在季明礼面前晃了晃:“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个手艺,味道不错,不输给我们副总哦。”

    “你喜欢就好。”季明礼笑笑,揉了几下有些发酸的手,占起身去把先前卸下来放在大床边的几副枪套收好。

    贺文彬望着他去又复返的身影,想了想,还是把一早就藏在衣服下面的小礼物盒拿了出来。

    “给我的?”季明礼有些惊奇地接过来,打开。

    盒子里放着一条手工针织的领结,虽是深色却很大气,边缘绣着几条罕见的花纹,和商店里买的领结做工很不同。

    季明礼看着领结接缝处的一些线头,惊讶道:“这是……你编的?”

    贺文彬哼了一声,算默认。

    季明礼受宠若惊地把领结拿出来,放在手心里摩挲。

    “谢谢你,Vi哥。”

    贺文彬脸色有些不自然,垂了眼眸说:“没什么,我去意大利参观某个高端品牌的裁缝店时碰运气试着做的,试作品当然不能摆出来卖,扔了又可惜,就顺便包回来送给你了。”

    尽管他这么说,季明礼还是很欣喜地摸了又摸,“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贺文彬脸色有点发红。

    季明礼看着他这个样子,不仅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手滑进了他本就很宽松的浴衣领口,稍微一用力,贺文彬大半个肩膀便直接袒露出来。

    “Vi哥,陪我做吧。”

    季明礼眼神发烫,双手直接把贺文彬按倒在床上,解开他浴衣腰间的带子,大手沿着白皙大腿一路摸了上去。

    季明礼这段时间基本上每天都在脑子里演练着等他出差回来之后要怎么一点点把人吃掉,动起手来绝对是毫不含糊的。含住他胸口一粒粉红rutou吮吸挑逗,手也没闲着,握着腿根中间乖顺垂软的器官熟练taonong,贺文彬有些日子没被他碰过了,身体敏感处此刻都被这般仔细照顾着,熟悉的温度和力度教他无从抵御,身子很快便被季明礼摸起了火。

    季明礼也忍得很辛苦,一边吻他一边动手在一旁的抽屉里翻保险套,谁知半路被贺文彬一把抓住,季明礼有些诧异地抬起头,用眼神寻望。

    红发男子面带春色,双眸含水,喘气的时候连鼻息都是湿润的。他用有些难耐情动的炙热眼神望着身上的男人,带着气音说:“不…不用…”

    这一句话直接让季明礼脑海中炸开了烟花。

    反握住贺文彬的手腕,另一手抬高他的腰,然后对准那狭窄xue口一冲到底——

    “嗯啊啊…!”贺文彬一下子叫了出来。

    季明礼也是极爽,许久未曾享受到被这般紧致炽热包裹的销魂滋味,他根本按捺不住自己,挺着胯下巨物一阵猛顶,直到贺文彬露出有些承受不住的泣容,可怜兮兮地捏着枕单的手指都泛了白,这才缓了缓,三浅一深的顶撞,时不时从贺文彬最受不了的那一点上蹭过去,把人插得欲仙欲死。

    季明礼把贺文彬的一双长腿架到肩膀上,让他仰躺着承受自己的进攻,耳旁阵阵不再刻意压抑的呻吟让他听得肝火躁动,忍不住伏下身,在那泛红的耳垂旁边呵气:“感觉怎么样?Vi哥…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偷偷地想着我,然后自己用手玩这里?”

    说罢,又故意大动了一下腰,贺文彬被顶得往前一耸,用泛着水光的蓝色眼眸瞪视他,断断续续气喘:“混蛋…!你以为…哈、啊~…我像你一样、成天脑子里尽想着这些吗?…嗯、轻…轻一点…”

    季明礼一笑,把贺文彬翻了个身,从他背后分开两腿,跪坐在床上,双手握住那窄细的腰身前前后后地顶弄起来。

    “舒服的话就大声叫出来,我喜欢听。”

    因为从背后进入的关系,抽插的角度弧度显得比正面进入时更为激烈,每一下都刚好能擦过贺文彬里头柔软的敏感点,季明礼有时候会故意坏心眼地用粗大的guitou去磨蹭他体内那一点,然后听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一边呻吟一边字不成句地向自己讨饶。

    许是禁欲太久的关系,贺文彬没能坚持多久,高潮的时候小腹一抽一抽的颤抖着,双手死死地抱着季明礼脖子。

    骤然收缩的后xue也让季明礼没能把持住,一下子全部射到了他身体深处。

    两人交错的喘息融为一体,季明礼趴过去一下一下亲吻贺文彬湿润的眼睛,缠绵着吻遍他的面容。

    “你…怎么比起以前、好像退步了?”贺文彬双手绕在他脖子上,语气不稳地开着玩笑。

    “是吗?那看来我要更努力一点了,不然没能让Vi哥满足,以后得嫌弃我了…”

    季明礼坏笑了一声,把重新坚硬起来的部位再一次埋了进去……

    夜色静谧安详,也使得那偶尔飘出窗外的浅吟显得格外朦胧而煽情,满室旖旎的画面不禁更加令人面红耳赤了。暧昧水声不断从相互交缠攀绕的两人身体上传出,连同炽热的吐息,都在极力刻画着一如既往激烈浓郁的情事。

    “你不专心…”

    黑发黑眸的男人惩罚似的故意狠顶了几下,便惹来被他掌控在怀里的红发男子一阵高亢的急喘。

    “这种时候,还能分神…?看来是我功夫不到家了。”

    话音未落,又换着花样开始大动起来,一手又抚到他翘挺起来的部位滑动揉弄着,还咬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道:“Vi哥,你在我怀里,居然还有功夫去想除了我以外的事…”

    暗沉的瞳孔中燃烧起欲望因醋意而烧得更旺了,手刹上的动作也变得刻意挑逗了起来,每一下都撩逗着红发男人的最敏感的地方,令他一双蓝眸沾满了晶亮的湿气,正有气无力地瞪着他。

    “说,刚才在想的是什么?”

    一边啃舐含弄那圆润可爱的耳垂一面逼问他,食指与拇指灵巧无比地在已经吐露出透明泪珠的菇状顶部来回拨动玩弄着,好像是要将那人玩坏一般不停地施加快感,因为熟知他比平常人敏感的体制,再加上已经过于了解这身体每一处稍加撩拨便能令对方有感觉的部位,这让他占尽了优势,手口并用乃至胯间粗壮的硬根连连地朝他内里捣弄研磨,硬是将呻吟着无法讲出话来的红发男人玩弄得欲仙欲死,翘立在他手中被不断搓揉的茎物颤颤巍巍得连着射了好几股,整个人挂在他的肩上任由黑发男人使坏,双手软绵绵地挂在他的颈项间,毫无反抗之力…

    两人身下一片粘腻,伴随着急剧加快的抽动带出了噗嗤的水声,红发男人颤抖不停的求饶声渐渐带上了泪音,却更是另逞凶的那一方听得彻底变了禽兽,越发凶狠地大力顶撞他。

    “呃啊啊、啊啊…会死的…停啊—”

    字不成句的细软哀求声撩得他根本停不下来,身体完全被本能所驱使着,直到那红发男子用根本没力气握紧的拳捶在他的背上,因为连续高潮的身体抵抗不住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像泥一样瘫软着,任由自己被顶得上下颠动,眼尾上是乱七八糟的泪痕,下身更是一片狼藉。

    季明礼压着他的总经理一直折腾到更深露重直到把人几乎弄昏过去才堪堪停下,贺文彬双眸一片汪洋,两腿无力地向外大敞开着瘫软在上方男人的腰侧两旁,根处原本白嫩的肌肤被蹂躏得一片狼藉,两人分开时相连的部位带出“咕啾”一下yin靡声响,然后便立刻有丝丝白浊顺着被疼爱到殷红合不拢的xue口里向外流出来…向来矜持的红发男子哪里有脸面对此般情景,强压住腰部的酸软不适扯过落在一旁凌乱不堪的薄被,企图遮挡住令他羞于面对的这遍布身体各处的情事痕迹。

    黑眸黑发的年轻男人眼睛一刻不曾离开身下的人,见他逃避似的想要转身用被子遮掩的动作,只觉无比可爱,手也不自觉地抚摸上了那人尚还在余韵里无比敏感的腰际,这举动毫无意外地引来对方不可抑制地一阵轻颤。

    “别再来了…”贺文彬本就水光粼粼的双眸又是一阵晃动,沙哑嗓音透着些底气不足的恳求意味。感觉到季明礼的手慢慢往下滑去,想再推开对方却早已力不从心,此刻就算季明礼想要再强着来一次,他也毫无抵抗的力气了。

    仿佛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那人也只会更加兴奋,贺文彬干脆闭上了眼睛,再也不发一言,本来撑在两人之间的手掌也放弃了抵抗,软绵绵地垂在身侧。

    季明礼却没有如他想的那般继续妄为,手臂圈在腰间膝弯处一揽一抱,亮晶晶的黑眸里溢满了温柔与呵护,竟直接将他整个身子横抱了起来。

    贺文彬身体忽然悬空,背后没了支撑,双手只能抓着季明礼的肩头以稳固平衡。他下意识地并拢两腿,光裸着被抱住的姿势令他很不自在,视线不知道应当看哪里,于是只得把脸埋在季明礼的肩膀中。

    季明礼轻轻一笑,抱着怀中傲娇又害羞的恋人大步走进浴室,一边走还不忘一边再坏心眼地调戏两句:“Vi哥,腿可要夹紧了,刚才射了那么多进去,要是不小心漏到地毯上,可难清理了…”

    贺文彬身体瞬间一僵,头埋得却是更低了几分,原本淡红的耳垂一下子烧得如同他发色一般,好像云霞一般一直蔓延到了脖颈上。

    “混蛋!给我闭嘴…”

    季明礼挑挑眉,没再继续逗弄,却在进门的时候借着开门时的力道故意用跨间某处去顶怀中人的臀缝,暧昧地凑到贺文彬耳旁呵气:“刚才…我那么卖力,一定让Vi哥爽翻了吧…以后我还会继续努力的,保证让Vi哥性福一辈子。”

    贺文彬脸颊烫得快要烧起来,正想开口骂他不正经,就被季明礼又一次地凑过来吻住嘴唇。他稍微动了动,感觉到对方应该还未醒来,两手便不自觉的抚在了季明礼正环住他的手臂上,后背与那人的胸膛贴得更紧了些。

    夜很深,院子里蝉鸣声也渐渐弱了,海浪孜孜不倦地一次又一次冲刷着岸边,平静的海面倒映着辉白月光,美不胜收。

    连院中的花草树木也都似乎不忍打扰到他们,静悄悄的不发出一点响动,风悄悄走过,没卷起一片叶子。

    只有呢喃爱语伴着时不时从窗户里飘出的羞人之声,还久久未散。

    后来是怎么清理干净身体的他也不太记得了,模模糊糊只觉得换上了干净的睡衣被重新放到软绵绵的大床里,腰上被一双手臂不轻不重地圈着入睡,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恍惚醒来,那人温暖的怀抱一如往昔,呼吸绵长均匀,令人无比心安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