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坐莲|跪趴失禁|初次咬|厨房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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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莲狂插] 在浴室里潦草地结束了一次,他干脆用浴巾把贺文彬软绵的身体包裹了起来,直接丢到了卧室的大床上,然后不顾一切地再次压了上去。 疯狂的抽干中,贺文彬承受不住地想要用腿抵开季明礼的肩,却被男人干脆握住了秀气白嫩的脚踝一把拉得更开,从而被顶撞到了身体更深的地方。 季明礼很少在床上干他,大部分时候都会选在一些格外刺激带劲儿的场合,好像是什么妙不可言的恶趣味一样,但是此时此刻,他看着贺文彬从最开始的隐忍到被在自己压在身下干到又喘又叫时,内心忽然产生了一种更为强烈的满足感。 他不曾对任何人这么强烈地索求过,强烈到对方的一切他都想要紧紧握住。以前的他绝不会跑到别人家里去强上,从来不会不戴套,甚至是对那些精虫上脑的行为嗤之以鼻。 可是万万没想到,如今他自己反倒成了被自己唾弃过的那种人。 季明礼一把拉开贺文彬企图遮挡着脸的手臂,干脆将他整个人抱坐在了自己的腰间,使得他胯下巨物能一口气挺入到更深的地方。 rou欲交织的水声和凌乱不堪的喘息声交织着,不断回响在卧室里。 这是贺文彬的家,屋子里充满了这个人的气息,季明礼满足地射了一次又一次,他只要一想到贺文彬在自家床上被自己干成这副汁水四溅的模样,那种不断滋生的满足感就会在心底深处越阔越大,一发不可收拾。 [跪趴倒提cao到失禁] 夜色渐浓,高级豪华的酒店套房内环绕着止不住的喘息,偶尔飘出几声湿腻的,带着泪音的呻吟,一张靠墙而落的超大的双人床被上面狂暴的动作压得几乎完全凹陷,赤裸的身躯和床单摩擦出yin邪不轨的声响。 已经不知道承受了多久折磨的总经理,双眸含着委屈的水光,不停对毫不停歇在他身上驰骋作恶的男人摇头,腰肢在他手掌yin邪的抚摸下颤抖不停。 ”不要……快停、嗯啊啊——“ 上方的男子眯起眼睛,似乎对下头那人脸上为情欲蒸现出的绯红诱人而感到十分受用,不禁挺起腰身狠狠往那早已经被撑开的软xue中捣弄了一下。 ”不要什么,你下头那张嘴,明明喜欢得很。“ 他不知是第几次将下方的人翻了个身,从他背后又插了进去,前后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让下头那人几乎快要断气了似得,连叫都叫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呜咽,被撞得朝前面耸动不停。 被人压在身下强迫进入那令人无法启齿的羞耻部位,还被迫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潮,早就令贺文彬羞愤欲死,每每当他想要咬紧牙关之际,就被身上那人一把握住下颌,逼迫他张嘴。现在,他被季明礼倒提起来,双腿被扳在对方铁壁一样牢固的手臂中,下身腾空被那人从上往下地插入,胸口的上半部分却完全压在床上。这样的高难度姿势不仅令后方那人能进入到他身体最深的位置,也同时带来一种躯体上的征服,以及感官上无法言说的屈辱感……他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模样,被人倒提着在后头插个不停,嘴里不知羞耻地发出那种声音,还不停地被男人干到热液吐尽,现下腿间那根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来…… “总经理,爽不爽?” 两指滑到前段,捏掐那人早已在他抚弄下变得无比敏感的性器顶端,刚一碰上,就见那人缩了缩脖子,喉咙里发出一声早已哑掉的低鸣。 “我的宝贝大吗?伺候得您舒服吗?” ”闭嘴、唔,你闭嘴…!啊,嗯啊…”羞愤地用力挣扎,却在双方毫无悬殊的实力上败落,如同一开始被那人捏了双腕推倒在床上那般,根本无法逃离他的桎梏,贺文彬腿间的东西又开始在那人的刺激下不争气地挺立,对方不知疲倦地用手指滑过他的男物,连同后方的凶器一同顶撞,次次都撞在最受不住的敏感上,就这样一前一后地久久折磨着他。 “不…要了、……求你住手…呜” 埋进枕头的俊美脸庞早就沾满了被欲望留下的痕迹,双颊潮红一片,蔷薇色薄唇被浸润得越发殷红,整个身体早就软成一滩春水般,任上方男人肆意蹂躏。 ”呵,怎样?舒不舒服,嗯?“ 男人有些低沉的声音微微嘶哑,夹杂着性感无比的低喘声,同时手臂用力抱着下头的人坐到自己身上,粗大性器从下头噗呲一声尽根没入—— “呃啊、啊…”贺文彬被顶的早就没了脾气,还未反应过来时,体内的guntang阳根忽然就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齿关一松,便让几声拔高尾音调子的yin乱声音溢了出来。 “别再做了…求你…” “舒服吗?说。” 季明礼霸道地眯起眼睛,用手指抠挖他胸前早就被蹂躏的高高肿起的rutou,同时又在下头刻意抚摸他腿根之间敏感地带,将怀中的人逼得泪水迷蒙,分身几乎快要失禁般颤抖个不停。 “不说是吗,那我就不停。”他的嘴唇贴在已经泫然若泣的总经理耳垂边,用牙齿细细地啃咬,平时温柔儒雅的声音此刻完全变了个语调,带着强势到无法抵挡的霸道,贴在他的耳朵边一字一句地说着,呼出的暧昧气息尽数都喷在了对方脖颈间。 说罢,他好像是要给那人一点儿颜色看看的发狠朝那蜜xue顶了起来,速度和力度都已经达到了惊人的程度, “啊——!” 被狠狠进入的男人狼狈地高昂着声音叫了一声,然后近乎是崩溃的眼睁睁看着自己下身在对方手中慢慢失禁,前段越来越受不住的冒出一股清澈液体,流淌在他被凌辱到不堪入目的腿根处,再慢慢打湿床单,将两人下头染出一片小小的水痕…… “呜呜……” 他哀戚地咬破了唇,双眸失神地望着前方,越来越对不准焦点的黑眸四周一片狼狈的泪痕。 逞凶的季明礼快速抽动几下之后低吼一声,在他内里xiele身。 稍待平复之后,他发现怀中的贺文彬无力地垂着头,双眸疲乏至极地瞌上,脸上泪渍乱七八糟地在脸颊四周染开。 狭长狐眸满足地眯起。 他想起刚才贺文彬在自己怀中失控的样子,昏倒前,嘴里含糊不清地被他逼着说的那些话,竟然也是旖旎万分。 [初次koujiao高潮] 贺文彬已经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也听不到自己口中混乱的呻吟,他脑子里像是糊了一团浆糊,无法思考,奔涌的快感冲刷掉了理智,全身的感知和体会似乎都集中到了身下那一处,让头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看不清楚,眼前仅剩一片光斑模糊的天花板,完全被欲望主宰着,甚至是连自己不受控制得弓起腰身、将下身更深的送入了季明礼口中这般yin乱姿态都无从知晓。 季明礼自然是感觉到了身下人的变化,含吮的力度越发大了,直把贺文彬吸得腰肢发颤,双腿软得无法合拢,一对海蓝色的眼眸仿佛被搅乱的春水,泛着粼粼波光,连眼睫上都沾了湿气,口中断断续续发出毫无章法的呻吟声… 这般动人诱惑的景象,季明礼曾在梦中百千次幻想过,却无一能比得上此时此刻,向来禁欲高傲的上司被快感驱使着,无法自制地展露出迷乱和情动的一面。 贺文彬从未有过这般猝不及防的高潮,头一次被别人弄出来就是用嘴,这种要命的感觉和他自己来的时候简直是天差地别。也许是因为禁欲久了,平时又不太会好好照顾自己那里,被季明礼这几番手口并用状若高手的刺激下,他几乎毫无抵抗之力, 射出来的东西全部进了对方口中。 季明礼撑起身来,看着身下男子像脱水的鱼儿一样,胸口激烈起伏着,如同快要窒息一般没命地喘气,他手攥着领带,白净的手腕上勒出了一圈红红的印子。 季明礼摸了摸贺文彬润红的脸颊,又轻轻碰一碰他缀着薄薄一层汗珠的鼻尖,心底一片柔软。 [厨房台子上cao昏过去] “小礼……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贺文彬被搞得神志溃散了,他下身因着这个姿势在两人腹间不断摩擦着,又硬又疼,整个人几乎都挂在季明礼身上,被他肆意冲撞,体内驰骋的巨物每一次进入,都深得让他感觉自己要被贯穿了,季明礼顶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人交合部位的撞击声持续不断地回荡在这室内,显得格外yin乱。 季明礼听到贺文彬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狠狠欺负他蹂躏他。那双黑色的眼眸里紧紧锁住贺文彬此刻不同往常的模样,仿佛要将这画面深深印刻在脑中——贺文彬太高傲,只有这样的情形下,他才愿意放低姿态,才会用带着泪音的语调向他求饶示弱……怀中这个人,总是那么高高在上,那么优雅大方,现在被他抱在怀中侵犯到欲哭无泪,由他亲手撕去那张矜持淡然的面具,只在他一人怀里露出这种被情欲折磨到无法自持的模样。 这片独一无二的美丽风景,无论在过去,还是将来,也就只有他见过。 “我…我好爱你…Vi哥,我爱你…” 漆黑如夜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怀里的人,季明礼握住贺文彬的手腕把他拉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同时一滴不漏地全部射进了他身体深处。 “…我也是…我也…”贺文彬回抱着他,声音沙哑轻浅,却刚好能让季明礼听得明晰。他眼眶通红,湿润的泪痕乱糟糟地铺开,在那热流涌进来的瞬间,下身抽搐了几下,又一次控制不住地跟着喷涌出一股精华。他已经快要被持续不断的高潮给榨干了,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半睁半阖着,身体一软倒在季明礼肩膀上,彻底没了意识。 季明礼一直抱着他,低头偷偷地吻了吻那湿漉漉的眼睫毛。待到余韵过去之后,才稍微松手,仔细将贺文彬身上还挂着一半的、已经被弄脏了的围裙和西裤都脱掉,再替他盖上属于自己的风衣外套。 做完这些,他横抱起心上人刚经历过激烈情事后软绵无力的身体,迈开长腿往浴室走去。 夜逐渐深了,柔软的夜风卷起层层叠叠浪花,宁静的海面倒映着皎白月光,洒落在满院的玫瑰花瓣上,美不胜收。 这世间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我爱你,而你,刚好也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