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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劫 08

    吕易顿感舒适爽绝,又不择口道:“这般撸棒压奶,可为你家相公做过?”听芹只觉浑身酥麻,双乳鼓胀,娇喘连连,不由嗔道:“奴家想都不曾想过呢……”吕易笑道:“如此最好。

    ”俩人这般耍了有一柱香时间,听芹本想尽快让其出精,此时方知这登徒子的能耐,自己双手双奶都磨得麻了,他竟然无半分射出之兆,只是巨棒更加坚硬而已。

    不由花容失色,她改为右手握住巨棒根部撸动,左手轻搓根下那对大卵,咬耳娇喘道:“公子真乃人中之龙,奴家好怕……”吕易奇道:“小娘子怕甚?是怕陆离骂你?”听芹手奶并用,嗔道:“有公子在,奴家怎会怕陆离。

    奴家……奴家只怕……只怕公子这活儿,忒地是大……又如此经久,奴家只怕承受不住……”吕易笑道:“众多妇人,没有不怕的,但用过后,均知天地间原有此神物,不可自拔呢!”言毕,转身将听芹搂入怀中,让她背靠自己,屁股坐在巨棒上,贴住阴户。

    低头只见那对大奶,坚耸如球,鼓胀浑圆,原本雪白可破的乳rou,竟已磨得粉红,rutou充血勃起,有如鸡石。

    吕易兴奋不已,见美妇早已媚眼迷离,一幅羞涩的模样,yin笑道:“娘子已为本爷搓洗过,待本爷也为娘子搓身,绝不亏待娘子。

    娘子高潮得早,需净下身!”言毕,左手握住一只rou球,入手只感弹性十足,左手探下,抓阴抚xue,为听芹清洗下身。

    听芹全身受袭,怎堪忍受,顿时全身扭动。

    只半柱香不到,便春水如泉,全身瘫软,只道:“公子……好会玩……弄得奴家……好生难受……奴家……好舒服哦……奴家……快……快要忍受不住了……”吕易哈哈yin笑,双手将那对大奶揉成一团,调戏道:“美女绝色,襄阳城罕见。

    如此美乳,更是少见,不仅雪白粉嫩,而且坚挺硕大。

    我玩过的良家中,无一可与娘子这双大奶相比,娘子嫁与陆离,实是暴殄天物。

    ”听芹被玩得昏天黑地,大奶酥麻无比,早已无所顾及,娇嗔道:“高衙见多识广,玩过那么多良家美妇,享用过的奶子甚多,哪有比不上奴家的!”吕易见她已彻底放开,喜道:“倒是实情。

    如此雪白大乳,只前些日摸过一次,再不曾见,娘子真好rou身,在本爷玩过的女子中,当数第一。

    今夜当玩个尽兴!”听芹嗔道:“不知谁的雪白大乳,能得公子如此垂青?看来奴家仍是不及。

    ”吕易笑道:“也只是略逊半筹。

    那娘子的奶子,当真无双,小娘子的大奶可排第二!”美女均好比拼,听芹顿时奇道:“不知又是何良家落入公子火眼?”吕易笑道:“正是你结义姐妹。

    ”当下一边摸乳抚阴,一边将如何在寺庙巧遇郭靖娘子,如何施加调戏,如何拨光她姐妹的衣服,如何差点强jian得手,如何私藏她姐妹的内衣,一一向听芹说了。

    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竟将自己突施强暴,说得像黄蓉与其通jian一般。

    听芹上下受袭,又听得这登徒子说得甚黄,只感全身难过,仿佛自己与姐妹均被这yin徒jianyin了一般,不由嗔道:“原来在公子心中,奴家……奴家始终是比不过姐妹的……公子想得姐妹之心……只怕远甚于想得奴家……”吕易jian笑道:“若能与你姐妹双飞,自是最好不过……”听芹知道若强劝吕易放过其姐,必惹他不快。

    再说,姐妹原来也被他拨光过,而且还玩了那么久,下体也被他摸过一回了,只差失身。

    既然姐妹已被他玩过,自己今夜表现,也算不上太过耻辱。

    当下媚声道:“公子答应过奴家……放过吾姐的……若公子应承了奴家……奴家往后……任公子怎样……都行……公子,这就要了奴家……如何?”吕易见听芹脸上桃花尽现,知道是时候了,当下也不答话,只哈哈一笑,突将她的湿身从浴桶中抱出,俩人在浴桶外抱在一起,又热吻了一会儿,吕易见听芹全身泛红,雪臀颠动摇摆,显是急于求欢,便让她拿了毛巾将俩人全身擦干,然后将她搂倒在床,滚成一团。

    激情的拥吻,加上肌肤相贴的奇妙感觉,全面燃起听芹体内的火焰,更让听芹感到一件令她害怕的事情:“我……我迎这个男人,是为了我家相公和姐妹,应要他想得到我,却又得不到才是,并非是要这样动。

    可是我……我为何一被他玩,就像中了魔咒似的,完全失去了自控,竟然背道而驰,动将身体奉献给他?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难道在我心里面,竟然心存与姐妹比拼之意?”听芹不由心惊起来:“不会的,他是个yin棍,还曾经差点强jian自己姐妹的恶人。

    我怎可能会倒妒忌姐妹起来?还有我家相公,常言到,一日夫妻日恩,难道不如这个才认识的色狼?莫非真如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一想到这里,听芹顿时心绪如麻,开始无法思考,只能无意识地回应他的吻,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直到这个吻结束,吕易抽出了舌头,她才缓缓清醒过来,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你很甜美。

    ”吕易绽出一个满意的yin笑。

    听芹看着他的色脸,羞怯起来,不敢再看他,将脸埋在他的下巴下,急促的呼吸拂在他锁骨上。

    “他这个人太可怕了,我可不能受他迷惑……”思念未落,吕易的吻已落在她头顶,吻着她柔滑的发丝,贪婪的大手同时在她裸背上抚摩。

    “你不但甜美,而且很香。

    ”吕易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怀中颤抖,不禁微微一笑,接着搂着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听芹惊呼一声,双手不由自环上他脖子,而他粗大无经的坚挺巨物正好抵住她,并用膝盖分开她双腿。

    吕易用手肘撑起上身往下望,痴痴地看着人妇的裸体。

    他不能够否认,听芹确是玩过的最漂亮的女子,实不下于她姐妹郭靖娘子,也是身材火辣的波霸美人!但若论到姿色和气质,她就稍显不及了。

    他再次俯下头来,亲吻她的脖子,听芹轻轻打了个哆嗦。

    吕易温柔地用牙齿拉扯她耳垂,喜悦的酥麻感觉一波波直窜她全身。

    他的举动,又再摇动听芹的意志,让她心醉痴迷。

    听芹开始轻声地呻吟,而吕易的吻慢慢往下移动,直吻到她双乳间的深谷,并感到一阵香甜的气息,然后伸出舌头,品尝她那异常丰满的乳峰。

    强烈的快感令听芹不得不仰起头来,以呻吟声诉说她满足的感受。

    吕易明目张胆地肆虐着她的身体,他用双手罩住她一对大奶,不徐不疾的捏弄,时而含着她粉红的乳尖,吸吮她那傲人的娇嫩。

    “公子……不要……好公子……”她啜泣逸出,难受地扭动身躯,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企图抗拒汹涌的快感风暴。

    听芹拱起背幅,迎向他的抚弄,与此同时,吕易的左手抓着她的右乳,右手开始摸向她双脚间,手指缓缓进入紧绷的洞xue,拇指指腹同时摩擦着她的阴蒂。

    “小娘子,你……你真的很紧。

    ”吕易仍是含着她左rutou,以低沉的喘声道。

    狂飙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集中心神听他说话:“求求你,好难受……”她只知道吕易若不采取行动来舒缓这折磨,她必定会发疯了。

    吕易似乎看穿她的心意,终于爬回她身上,把她的双手从床单上拉开,牵着她的手触摸自己那驴般行货,说道:“握着这活儿,放进你里面。

    ”听芹张大眼睛望向他,摇了摇头:“奴家不要,丢死人了。

    ”“莫非你没为陆离做过这种事?”吕易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她。

    听芹羞道“没有!再说,这般大,我家相公远不及你,奴家好怕”吕易大笑起来:“我玩过的良家都说这神物好,你却怕甚?好,好,本爷且依你,自己进去就是。

    ”“不。

    ”听芹一把握住他的大阳具,只觉手上之物简直超乎想象的长大,又粗又硬,还热呼呼的,不由心头剧跳:“你得应承奴家一件事。

    ”“小娘子,你又想怎样?”吕易笑问道。

    “你这个实在太大了,你要慢慢来,不准太深,也不准太用力,你要应承奴家?”吕易又大笑出声:“这个可有点难度。

    你要知道,男人若兴奋,很难控的,还要我控住深浅,那便难了。

    不过本爷倒有一法,可以让娘子自行调控,要深可深,要浅可浅,你想不想知道?”听芹点头问道:“真的可以由我控制?”“当然。

    但我要先弄进去,再来慢慢解说,这样你才会清楚明白。

    ”“你不会是骗我吧?你那个如此长大……叫奴家……如何控住啊?”听芹眼含疑惑,似乎有点不大相信。

    “本爷怎会骗你。

    ”也不待她答话,用手握着大阳具,对准位置,腰板微微往前一挺,大guitou立即夺门而入,整个头儿已被她温热的体液包裹住。

    听芹眉头一紧,连忙用手掩着嘴巴,遮盖着自己的呻吟声。

    右手拿实大棒,阻其续入。

    她能清楚感到那粗壮的入侵,正缓缓地挤开自己的甬道,只一个龙头,便将下体劈开成两半,爆满的负荷产生着难言的美感,一分一寸的填满了她。

    听芹手持大棒,想起一事,急道:“公子且住……今夜奴家给了公子……家姐那边……还请……还请公子放过……”吕易直感大guitou儿被个紧密之极的湿滑凤xue夹得生痛,这小娘子显是少经人事,当下顶住大棒,岔开话道:“娘子今番作为,可是只为令姐和你家相公?”听芹被那大物头儿顶入xue口,本已yuhuo如焚,思路不清,只娇喘道:“公子何有此问?适才强jian奴家时……若无我家相公闯入,公子已然……已然得手了……奴家适才又……又怎知吾姐之事……奴家只是自愿……”吕易哈哈yin笑:“如此最好,本爷见你家尚贴喜字,显是新婚燕尔!今夜便越俎代庖,让你饱偿真正的新婚之喜!令姐之事,往后再议!”言罢,吕易深吸一口气,双手托起雪臀,将那一尺半长的巨物,直送了个一尺尽入,只听“滋”得一声,顿时把听芹插得六魂七窍尽失,春水流了满床!听芹惊呼一声:“公子轻点……”肥硕无比的大guitou抵在她深处zigong口,这登徒子缓了一口气,才直起身来,望向交接处,见仍由半尺未入,不由笑出声来:“小娘子说得很对,顶到尽头仍有一大截在外。

    ”听芹终于失身,一时羞愧难当,只觉跨下羞处如入人臂,被rou了个满满当当,哪里还有半分力气挣扎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