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劫 07
听芹被吻得呼吸困难,小嘴“呜呜”急哼,急得清泪狂涌不止,既想保住小嘴贞洁,又不敢反抗,屁股被男人拍打生痛,只得按这yin徒之意,夹紧双腿,拼命摇动雪臀,让双方密器抵死研磨,好让公子将注意力转至下体。 她银牙紧闭,抵死不张玉口,只把下体来磨,这样一来,俩人下体摩擦顿时加剧,只磨得“滋滋”有声。 这番强吻,直持续了一柱香时间,吕易任听芹动摩擦巨棒,只感全身舒爽,大嘴只求占领香腔,绝不罢休。 听芹哪是这yin棍对手,她为保小嘴,玉臀摇摆不休,双奶不住挤压这登徒子的胸膛,上下两处的动研磨已近疯狂,这rou与rou的摩擦,使听芹既是羞愧,又感刺激,下体春水爱液,淋漓而出,已将男人巨棒淋得湿成一片。 凤xue再也不堪忍受,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吕易是何等擅玩女娘之人,巨棒杆部察觉到这俏人妇下体阵阵痉挛,显然已近丢精之时,立即双手用全力紧压玉臀,令巨棒与幽壑贴得紧密无比,再随着听芹的急扭按压玉臀,止把俏人妇弄得“呜呜”声大作!果然,不出片刻,听芹再难自制,玉臀狂摇数下,突然用力抬起臻首,小嘴摆脱男人大嘴纠缠,双腿死命盘紧男人后腰,张大小嘴,口中娇呼连连:“公子……奴家……奴家好难受……要丢了……丢了啊!”说完,臻首后仰,凤xue紧贴龙枪,xue口一张一之间,全身乱颤,一股股少妇阴精潮吹而出,酣畅淋漓地喷散在巨棒杆上,把那驴般阳物烫得舒爽之至!“好一个敏感的妙人儿!”吕易哈哈yin笑,见听芹正仰着头张大中嘴喘着娇气,当即死死搂紧了她,低头张嘴将舌头伸头人妻口内!听芹自初晓人事以来,只因相公陆离床事乏能,从未在他身上得到过高潮体验,房事有如处女,而今晚吕易尚未插入,只用性器互磨之术,就让她知道高潮之乐。 她此时正泄得浑身无力,哪里还能守住小嘴贞洁,只好任其所为,香舌与男人粗舌相互缠绕,终于放下矜持,与这登徒子热吻起来。 听芹热情地作出回应,用自己的舌尖和他交缠嬉弄,玉臂环着他头颈,这一吻,当真是昏天黑地,连她自己都吃惊为何变成如此热情。 吕易的吻技实是了的,直把这良家少妇吻得欲念又生,难以自拔。 良久,吕易只感听芹呼吸急促,实难忍受,这才收回大嘴,改为亲吻美人香颈,口中调笑道:“小娘子,这番可不哭了吧。 ”听芹羞得红脸,忙与这yin徒交颈相拥,嗔道:“公子好生讨厌,为何尽羞辱奴家?”吕易笑道:“那娘子适才为何事小泣?”听芹羞道:“奴家……奴家是为我家相公……”吕易道:“你家相公那活儿,比我如何?”听芹埋首蚊声道:“自是远远不如公子……”“哪是为何而泣?”听芹羞道:“奴家今晚……事出无奈,已是对不住我家相公……伤了他的心……我家相公平日里对奴家,还是很好的……但他心胸颇窄,适才奴家念及相公……只怕从今以后,被他耻笑yin贱,再也无法面对他了……”言毕,又嘤嘤而泣。 吕易可是个玩惯人妇女娘的高手,心知一般人妇失身前,总是心怀愧疚,当下亲吻香颈,抚背轻声道:“小娘子莫哭。 娘子仙人般的人物,本不是陆离可配,能嫁与他,已是他上世修福。 量那陆离断不敢轻贱娘子,若他敢有半句恶言,本爷与你做,重则要了他性命,轻则刺配穷山恶水。 娘子,有我高坚在,此身有依,他日陆离一走,必纳娘子为妾,与娘子做长久夫妻,共享荣华!”听芹见吕易说得坚决,又见他确貌似玉面潘安,仪表堂堂,芳心略有感动,小嘴凑向这登徒子耳边,娇躯在男人怀中扭动,娇声嗔道:“公子,切不可恶了我家相公,贱妾今晚自当尽心服侍,让你尽兴?”吕易假装诧异道:“娘子不愿与我为妾?可知本爷玩过的人妇良人子,没有一千,也有一,能许下纳妾之愿的,唯小娘子一人而已,娘子竟然不愿?”听芹羞道:“公子阅女无数,奴家怎敢不愿,只是……只是家父教训甚严,我家相公平日对奴家又好,怎能……怎能……无端弃夫,还请公子包涵……”原来,听芹父亲自小溺爱儿子,对听芹管教甚严,害得听芹自小与其父。 当年听芹曾嫌陆离出身,本不愿嫁与他,怎奈父命难违,在婚事上,暗怨父亲只对其姐好。 婚后听芹倒是嫁鸡随娘,相夫得体,只是对父亲有些惧怨。 只听吕易yin笑道:“令尊倒是罢了,若是陆离言语手脚欺辱小娘子,又当如何?”听芹只得蚊声道:“到时若真如此,也只好……请公子做……”吕易哈哈大笑,双手一拍听芹的屁股,突然托住臀峰,站起身来,jian笑道:“小娘子真是个可人儿,本爷自当为小娘子做,也罢,本爷权且放过陆离,不过自今夜起,你虽仍是陆离娘子,但断不可再与他同房,只能与本爷欢好,你我做个长久情人,如何?”听芹突被提起,极怕坠下,只得双手搂实男从勃膀,双腿死死缠住男人腰身,又觉幽股前横亘了好大一根火热巨物,自己粉臀恰似坐在他那活儿的粗杆之上一般,顶得下身酥酥麻麻,怎能再拂他意,只得娇声诺道:“如此也可……只是我家相公,怎能……怎能应允……”吕易双手只顾抓揉翘臀,不耐烦道:“放心,改明儿,我当嗐得他允!”听芹心想从今往后只能任这登徒子玩弄,反不能服侍相公,一时羞臊,下体一阵泉涌,只得嗔道:“一切全凭公子吩咐……”吕易顿觉志德意满,忽见旁边好大一个浴桶,仍冒着白雾,不由调笑道:“娘子是我的人了!适才小娘子正待洗浴,被我闯入,好不唐突。 又得潮吹一回,下身想必湿极,我与小娘子这就共浴一回。 ”言毕左手托紧屁股,右手楼紧美娇娘,向浴桶走来。 听芹只能任他所为,猛然想起一事道,也楼紧他,媚声道:“我家相公升官之事,公子不可戏了奴家……”吕易哼了一声,勉强道:“你到不负陆离。 也好,且看陆离这厮识相否。 若他能顺我意,任你我做这长久情人,且不用言语激辱你,升官一事,方有考虑。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不可再提陆离升官一事,免扫了兴致!”听芹见吕易微怒,怕前功尽弃,忙道:“贱妾断不再提,只尽心服侍公子。 ”言罢,竟动献上香唇,与吕易吻在一起,还刻意地用rufang和他斯磨,但动作轻微,听芹不想让他认为自己很yin荡。 然而,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就像春药般刺激着她,使她变得更投入和大胆,一双丰乳紧贴男人胸肌,直吻得“滋滋”有声。 俩人渐入忘我之时,卧房偏窗处有一人轻叹一声,正是听芹的相公陆离。 原来陆离出房后,酒已醒了大半,哪有心思送牛三回家。 心想今日突发变故,事出有因,皆因牛三而起,他不敢怪吕易为非作歹,却把一腔怨气全放在牛三身上。 正是这厮教唆公子事,才害得自己受辱失妻。 他抚起牛三,将其放至二楼偏房,见他仍然在昏厥,直想结果了这厮。 但想他是公子知心腹的,隔日只怕吃公子官司,便从药室取了一包蒙汉药,兑上水,一股脑全只灌入牛三口中,让他昏睡一夜,免生事端。 见牛三口吐白抹不醒人事,方心足矣。 正恨恨不平间,忽然想起适才见到吕易那驴般事物,娇妻听芹如何承受得起,一时提起胆子,轻手轻腿,又走上楼来。 他想起自己卧房破败,偏窗处有一姆指大的小隙可尽窥内室。 便蹲于窗下,探出脑袋,双眼透过小隙,只见屋内烛火甚亮,春意正浓,正好窥见适才听芹动用私处为吕易磨roubang的场景。 这一看只把陆离看得血脉喷张,只见屋内二人一丝不挂,抵死缠绵,他何曾见过娘子如此尽心动服侍过自己,却把那妙处献与公子,而吕易那驴般行货,也忒地了得,不但硕伟如斯,而且还未进入,便让妻子动情难耐。 他心中虽恨怨交结,却也无可奈何,但觉下体roubang竟不自觉的竖起,隐隐作痛间,不由伸手跨下,自个儿撸将起来。 待见妻子叫床潮吹,也不由“扑扑”射了个满手阳精,瘫作于地。 而后又提起精神,将妻子与公子的对话,全听入耳。 待听到吕易说:“今夜不可再提陆离升官一事,免扫了兴致!”,又听妻子说:“贱妾断不再提,只尽心服侍公子。 ”心中急如火燎,心想本就赔了夫人,从今之后,再不得与妻子同房,也就罢了,连升官一事,也不知要等到何时。 他出身低微,从来只将仕途放在心上,后虽得美妻良眷,仍不安心,常向往他日飞黄腾达,光宗要祖。 今日颜面尽失,见妻子与公子热吻,不由轻叹一声。 心想“罢罢罢”,都是我无能,怪不得听芹。 事已至此,便顺了公子心意。 想到郭靖,不由得一踱腿,暗自道:“郭靖啊郭靖,你一生强于我,就是娶的老婆,也比我家听芹漂亮。 而今公子本看上你家黄蓉,却让吾妻代罪。 你就天生好福气?我为你仁至义尽,献妻救嫂,也算对得住你郭家。 要想夺回我家娘子,除非……除非让公子勾得你老婆,恁时,也怪不得陆某了。 ”想时,只听屋内吕易yin笑道:“这水尚温,我与小娘子先洗一回。 ”再看时,只见吕易搂起妻子,双双跨入浴桶。 陆离在太守府内值事之时,早闻吕易天赋异禀,玩女人常彻夜不休,今日一见,便知传闻不虚。 他知今夜时日尚早,妻子当受尽jianyin,自己坐地听床,不知听到何时,当下站起身上,摄手摄脚下得楼来,只在二楼偏房破床上躺下,独自辗转反侧。 却说卧房内浴桶中,春意昂然,听芹双手并用,尽心为这登徒之子搓枷洗身,只觉这吕易虽是纨裤子,但肌rou白净结实,胸肌健硕,而且胸毛甚多,充满男人味道。 她搓完前胸,又搓男人后背,自婚后,从未与丈夫共浴过,今日却都献于吕易。 她气喘幽幽,双手正为男人搓背,只听吕易言道:“小娘子纤纤玉手,搓得本爷好生舒服,可这般服侍过你家相公?”听芹嗔道:“奴家相公不曾有此服享……公子,你明知故问……”吕易笑道:“我不问怎知。 既如此,再与我搓那活儿试试!”听芹顿时全身瘫软,只把娇躯趴扶在男人后背上,用一双豪乳按压男人后背,羞道:“贱妾是良家,怎敢做这事,再说……公子那活儿,这般大……”吕易笑道:“无防,你且用双奶为我按摩后背,双手只管搓那活儿试试。 ”听芹无奈,只得用双奶将男人后背压实,双手从后探出,一上一下,轻轻握住那巨物中部和根部,她虽双手圈紧,但又哪里握得住这粗于碗底的巨物。 只好把双奶沿后背上下滑动,双手随着这节奏撸动巨棒,以全面刺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