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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这样可笑的念头,只愣了一瞬便低下头去,准备继续脱掉自己的裤子。 可就在此时,秦贺东却靠了上来,目光深邃的凝视着他。 这一次,他却并没有再那么粗暴,反而凑上去轻轻的吻了吻林晋安的唇角。这让青年有些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的僵在了原地。而男人似乎是觉得这瓣软唇的味道不错,复而又轻轻的吻了吻。 他被搂着腰,压在了床单上。 突然的温柔并没有让林晋安放松下来,反而紧张的额头上都溢出了汗水。他死死的抓紧了床单,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秦贺东却十分耐心的继续吻啄着那两瓣软唇,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含在口中吮吸。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对方的身上,带着些许宠溺,又带着些许愧疚。 “林晋安,你还想要什么?”他的手轻轻的抚上了对方的脸颊,嗓音温柔的仿佛已经相恋许久。 “我……什么都不需要了。”青年颤了一颤,垂眸下去,不敢与对方对视,“谢谢您,秦总。” 秦贺东没有说话。 他似乎有些悲伤,但很快又掩去了那抹情绪,重新开始亲吻怀里的爱人。仿佛昨天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一般,他虽没有东子那般粘人宠溺,然而至少此时也能算得上一个正常的模样。林晋安无措的被他按着亲吻,甚至不得不伸出舌头与男人接吻起来。睡裤被拉下,扔到了一旁的地上。秦贺东伸手下去来来回回的揉弄起花蒂和屄口,他仿佛对这一处极为感兴趣,甚至还伸手进去扣弄了几下,一直到将内里都弄湿了之后,才低下头去,爬到了下方的位置。 随后,含了上去。 突然被吮住了女xue,林晋安立刻就瞪大了眼睛,惊愕又不可置信,不敢相信对自己做出这种事的会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明明昨天才说过绝对不会用他的这一处,然而此时却伸出舌头来来回回的舔舐着,仿佛根本不嫌弃一般。当被舌头挑逗花蒂时,他忍不住低喘了几声,羞耻的咬住了牙关。而男人却将舌头卷起,轻轻的往屄口里探了一些。 他耐心的舔舐着,一直到人潮吹了之后才堪堪放开。 这一场情事无半点粗暴,反而温柔的像是当初一般。林晋安恍惚的哆嗦着屁股,当yinjing抵在屄口时,甚至都没有任何的反抗。他依旧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插进这一处来。然而他也根本没有问的资格,只能喘息着抬起双腿,张开女屄给对方cao罢了。粗大的yinjing没入了xue中,这一处太久没有被使用过,窄小的女xue甚至感到了些许的疼痛。他蹙紧了眉头,轻轻的喘息了几声,而秦贺东则立刻俯下身来,像是安抚一样吻了吻他的眉心。 “声音小一点。” 他不想惹来了楼上的顾亦。 唇齿被吻住,与此同时,yinjing也没入了xue中。窄小的甬道被撑开,当guitou顶撞在zigong口时,他呜咽着落下了眼泪。秦贺东轻轻的与他接吻,同时又抬起手,拂去了那些温热的泪意。他撑着床单开始cao干起内里的嫩屄来,甚至都不舍得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对方的身上。。层层叠叠的软rou紧紧的吮着他的guitou,比肠道更加让他舒适万分。而每次顶的深了,那张微张着的zigong口便要轻轻的含住他的马眼,羞怯又甜美。 像是身下的人一样。 他想要cao进zigong里。 他一边吻着林晋安,一边又霸道的按住了他的手,逼迫着对方和自己十指相扣,这样全部的占有让他终于产生了些许愉悦,腰胯上cao干嫩屄的速度都快了不少。林晋安呜咽着落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够下贱到这个地步。明明昨天才被迫失去一个孩子,今天却张开了大腿继续接纳对方的羞辱…… 而且,他还舒服的又想潮吹了。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当男人察觉时,还被一一吮去,仿佛彼此是最最亲密的恋人一般。他轻轻的哭泣着,每当yinjing顶在宫口时,便要呜咽着咬紧下唇。而身上的秦贺东还在凝视着他,目光深邃的令他根本瞧不明白。他的屁股都被cao干到扁平下去,而女xue里则被cao弄的水意涟涟,不断的涌出黏腻的yin液来。 “晋安……”男人沙哑的低喃了一声,用guitou撬开了紧闭的宫口。 当终于回到这个温暖紧致的地方时,他都忍不住长叹了一声,而身下的林晋安更是哆嗦的厉害,立刻就开始潮吹起来。他恍惚的瞧着身上的面孔,忽然有了一种对方就是东子的错觉。所有的紧张和抵抗瞬间消失不见,他又无声哽咽了几下,伸手搂了上去。 回答他的是yinjing狠狠的顶入。 小小的器官被guitou塞满,然而昨天才刚刚流产过,林晋安立刻就疼的蹙起了眉头,还小小的呻吟了一声。秦贺东无比怜惜的凑上去吻他,在对方看不见的时候又低喃了一句“对不起”。动作轻柔的仿佛是单方面的讨好,他来来回回的吻着怀里的青年,一直到对方的脸颊都泛起红晕之后才稍稍加了些力道。粗大的yinjing深深的埋入在屄xue里,来回拉扯时甚至还带了些许白沫。 “乖……”他无声的开了口,“你等我,等我回来。” “唔……”林晋安闭上了眼,哆嗦着屁股开始又一次潮喷。 清亮的水液汩汩的从粉色的女xue里淌出,尽数润湿了guitou,又弄脏了干净的床单。他想要大声喘息,而唇齿又被吻住,只能呜咽着闷哼罢了。秦贺东一直等他高潮完了之后才轻轻的又顶了几下。他并没有过分欺负怀里的爱人,只将快感累积了些许后便打开精关,开始在zigong里重新射精起来。 再为我怀一个孩子吧……这一次,一定能生下来的。 他想着,又吻了吻怀里的爱人。 第十五章 过分的性爱让林晋安最后直接就昏睡了过去,躺在男人的怀里,哆嗦着腿根子发颤。他睡得并不怎么安稳,还不停的有眼泪滑下来,但尽数被秦贺东吻去,又抱着去了浴室一点一点的清洗干净了身体。他被擦干裹好放进了被子里,揪着一点点被角蜷缩着睡了。而秦贺东却没有立刻上床,转而走到了柜子边上,将那盒打胎药和避孕药尽数用拳捏烂,打开窗户扔到了外面的草丛里。 他的面色很沉,与白天时无半点区别,但在看到林晋安时,却温柔宠溺到了极致。林晋安依旧不怎么安稳,睡着都仿佛下一秒就能醒来。男人坐在他身边,沙哑的低喃了一句“晋安”,随后又垂下了眼眸,轻声道: “你等我……等我把病治好,等我完全醒过来……” “东子会回来的,你再等一等。” 他说罢这句话,眼眸便有了合拢的意思。到底不能清醒太久,只能苦笑了一下,一同躺了下来来。男人健壮温暖的身躯紧紧的搂住了怀里的青年,像是过去无数次彼此肢体交缠一般。大约是这个姿势让林晋安感到了些许宽慰,他主动就凑了过来,将脑袋靠在了对方的怀里,一边淌泪一边轻喃了一声“东子”。秦贺东微微一怔,随后低沉的“嗯”了一声。 “我在,不哭了。” 林晋安大约是听到了,当真不再哭了。 他一整夜都紧紧的蜷缩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仿佛回到了当初的出租屋里,而不是这个冰冷的豪宅。秦贺东始终垂着眸凝视着他的面孔,大掌也不断的抚摸着爱人削瘦的脊背。但他到底不敌,在片刻的迷蒙之后,便也阖上了双眼,一同沉沉的睡去。勉强清醒一些的意识又坠入了湖底,等待着下一次的唤醒。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了屋里,时间虽然还早,但秦贺东却睡得十分满足,打了个哈欠之后才睁开眼睛。怀里热乎乎的人让他有些不愿放开,他眯了眯眼,过了片刻才意识到对方是林晋安。他立刻起身看了一圈,这才发觉自己并非身处主卧,反而来了客房里面。 怎么……回事? 他紧皱起眉头,颇为艰难的回忆着昨夜的事情。 记忆十分模糊,甚至连他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并不清楚,但发生的事情还是记得的,并且身体还牢牢的将其印刻在了骨髓里。看着依旧在睡着的林晋安,他下意识的就想把对方拽起来质问是不是趁着昨夜过来勾引了他,然而还不待手伸过去,大脑里就传来了一句低呵。 “住手!” 他的手当真停住了。 身躯略有些不受控制起来,看着躺在床上低哼的林晋安,甚至还主动过去抚了几下。秦贺东死死的瞪着眼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会做的事情。他又打算抬起手来,打一巴掌也好,或者把人推搡起来也好——也是无论他想对林晋安做什么,身躯都死死的僵在原地,完全不受控制。 “妈的!”他拧着眉低骂了一声。 面色沉的厉害,他从不信鬼神这种事情,然而此时却就是无法触碰对方一丝一毫。秦贺东索性翻身下床,快步走到了客房外面,冷着脸锤了几记墙壁。这一次,他的手到没有任何的问题,反而锤的自己的拳头有些疼了。男人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呼吸都粗重了不少。 他知道自己有病。 但那只是狂躁症而已,不是精神分裂症。 锤墙的动作并不小,尽管在屋外头,还是将林晋安弄得惊醒了起来,茫然又胆怯的走出去瞧他。他难得身上穿着整齐,连昨天被使用过的女xue都洗的干干净净,然而看着门口的男人时,还是一脸不安的模样。秦贺东似乎依旧十分厌恶他,然而这一次却只抬了抬手,一句话没说便转身走了,甚至都没有做任何羞辱的事情。青年更加迷茫了一些,抬手轻轻的揉了一下眼睛,瞧着对方一路走上了楼。 他还是不太明白。 但秦贺东的喜怒也不是他所能够猜测的。林晋安低下了头,抿了抿唇后便又回了房间,开始惯例性的寻找那盒避孕药。昨天被射进了zigong里,他记得甚至还不止一次。若是当真又怀上了,这个孩子恐怕下场也是一样的—— 他说不清心里的那股悲伤。 然而拉开柜子,里面却只剩下了两盒用来治急性胃炎的药,打胎药和避孕药皆不翼而飞。他无措的寻找了一圈,也都没有瞧见,只能愣愣的坐在床边上。手轻缓的抚摸到了小腹上,他明白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当初他和东子做了那么久都没有任何动静。 但万一……还会有机会呢? 至少……他还可以给已经消失的东子孕育一个后代,告诉它曾经有过这样一个温柔的人。 林晋安独自坐在床边,慢慢的捏紧了拳。 第十六章 他其实十分忐忑,生怕被男人问到了之后连一盒药都拿不出来。但好在秦贺东还需要去招待顾亦,根本没有时间来理会他。他仿佛真的像个佣人,安静的出门买菜,无声的进厨房烹饪,将所有菜色都准备完毕之后,再给自己打上一丁点米饭,像是一个隐形人一样回去客房里面。他并非故意如此,是真的提不起什么胃口,连咀嚼都本能的觉得费劲。但到中午的时候,秦贺东却面色不虞的推开了房门,抿着唇将一份外卖放在了他的面前。 “不要传到外面还说我欺负了你。” 他说罢便出了房门,像是极为厌恶彼此的相处一般。 林晋安实在是有些不明白,既然这么不喜欢他,又何必非要相处一室?但他转念一想又稍稍明白了过来,大约是不满曾经与他相处一年,所以故意才要如此欺辱他。他的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毕竟已经疼到了极致,再怎样难过悲伤也只是麻木。但他还是伸手去解开了袋子,将那几份餐品拿了出来。 依旧是粥。 依旧是那一家的鸡汤粥。 他对此并没有什么挑剔,也不会生出任何不满,只当对方是懒得再去挑选别的,索性一连三次都是给的一模一样的餐品。林晋安第一次尝这粥时觉得味道鲜美,但此时再舀起一勺,却觉得与那些糊了锅底的粥都没有任何区别了。另外几个餐盒里还放着些中式点心,他勉强吃了一个叉烧包,却被里头的油腻弄得干呕不止。 一份精美的外卖,到底是被他阖盖放在了一旁。 他很累,尽管根本没做什么事情,却提不起丁点力气。他又不能随意的离开这栋冰冷的豪宅,只能茫然的躺在床上。手机已经被丢在一旁许久,他无意识的将其拿了过来,轻轻的按下了主键—— 屏幕亮起,依旧是那张合照。 明明也只是几个月以前的事情,但林晋安却已经生出了些许久远感来,都无法再回忆起当时的他和东子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心口有些发凉,但并不痛,也没有什么情绪浮现。但大约是睁眼太久导致了干涩,还是有一滴泪缓缓的淌了下来。 手机屏幕又缓缓的暗了下去。 他就不断重复着“开启——暗屏——开启”的动作,连泪已经濡湿了枕头都不知道。他的手机昨夜并没有充电,最后百分之十几的电量也在这样反反复复的开关中消失殆尽。当屏幕最后黑暗下去,再也无法亮起时,林晋安忽然胸口刺痛,连呼吸都做不到。他像是快要溺死的人一样死死的蜷缩着,脚尖都在抽搐着绷紧,约莫过了一分钟,直到身体内的氧气逼近耗竭时,才猛的张开了口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大口喘息起来,还不断的咳嗽着。 这样的动静自然不小。 秦贺东原本就没上去陪顾亦,始终坐在客厅里,假装开了笔记本电脑横在忙碌。秘书那边确实一直在传着消息,可他却心烦的很,满脑子都是林晋安的面孔。视线更是控制不住的往那间客房的门上瞟着,他颇有些烦躁的点了一根烟,但还根本没来得及吸上几口,便听到客房里传来的剧烈的咳嗽声—— 若只是一两声也就罢了,但离得这么远,他都能听得出来,林晋安是在用浑身的力气咳着,像是要把五脏肺腑一并咳出来一般。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瞬间站起,甚至不受控制的跑过去,猛的推开那扇门,再将林晋安一把搂进怀里。 等到心跳稍稍平复些许时,他已经搂着人坐在了床上,臂膀都环的死紧。 “你……”秦贺东抿了抿唇,低沉又沙哑地开口道,“你怎么了?” 他知道自己又出了毛病,不应该这样搂着的。 但是他却无法放手。 “没了……没了……”林晋安还含着泪,满目都是仓皇。他的手里还死死的捏着那个手机,嘴唇都哆嗦的厉害,仿佛又要干呕了一般。他抬眸看了一眼秦贺东的面孔,似乎是瞬间将他与照片里的东子搞混了起来,本能的凑了上去,一边哽咽一边将脸埋在了对方的怀里,“不见了……” “什么?”男人的面孔更加绷紧了一些。 他的目光上下扫视了一番,很快就意识到问题出在了那个手机上。大掌毫不停顿的将手机从对方那里夺走,秦贺东按了几下键,这才意识到原来是手机没了电。心里本能的生出几分嗤笑,不知道这个青年到底是为了什么会做出这幅样子。但这份刻薄的念头很快又消失了个干净,只剩下满满的怜惜和愧疚。 他冷着脸抿着唇,却没有放开林晋安,反而一边搂着人,一边将手机接上了电源。 屏幕又一次亮起,似乎是在自动开机。 林晋安这才乖乖的不哭了,身体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他依偎在秦贺东温暖的胸膛里,手还搭在对方的衣服上。当屏幕壁纸终于显现时,他含着先前的泪笑了笑,仿佛极为欢喜一样,甚至都忘了去把那个手机再拿过来了。但秦贺东却一下子怔在了原地,僵硬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一些零碎的片段涌进了他的脑海里。 但那些片段实在是太过破碎,根本无法构建出一个完整的情节。只是一会儿他在给林晋安带上那条浅灰色的围巾,一会儿又在搂着人接吻缠绵罢了。但他还是愣了许久,一直到屏幕又暗下去之后,才堪堪回过神来。 林晋安依旧在安静的瞧着那张照片。 他似乎是有些开心的,唇角都带着浅浅的笑意。但看着这幅面孔,秦贺东却愈发煎熬了起来,莫名的感到了不安和愧疚。他不敢再看那张照片里的彼此,便只能挪开了目光,缓缓的扫视了一圈客房。林晋安从出租房里带来的衣服还放在床边,并未整理到柜子里去—— 那条浅灰色的围巾,赫然在列。 他搂着怀里的林晋安,一时间僵在了原地,死死的盯着那条再普通不过的围巾。客房里安静的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但没有人注意到,原本应该在卧室里休息的顾亦却走了下来,静静的站在楼梯上,凝望着那间客房。 第十七章 客房里的空调打的有些冷。 林晋安蜷缩在男人的怀里,放松又宁静的看着彼此的合照,仿佛这几天的一切都根本不曾发生过一般。他忘了母亲的重病,也忘了那个连发育都没有机会的小小胚胎,近乎自欺欺人的将自己与现实隔离开来。眼眸微微垂下,他又抿着唇笑了笑,拿着手机凑上去轻轻的吻了一下。 秦贺东在一旁,神情颇有些复杂。 大约是昨天吃的药物仍在工作的缘故,他此时的情绪倒没有那样难以控制,反而难得的耐心了不少。怀里的人削瘦的连肋骨都能依稀瞥见,许是连续几天都没有休息好,面色也苍白的厉害。他忽然觉得自己确实是过分了一些,只不过是难以入睡罢了……却将所有的恶意和暴躁都施加在了对方的身上。 “你母亲哪里,怎么样了?” 他低沉的询问了一句。 林晋安有些茫然的抬头看他。 他像是根本不知道母亲生了病一样,呆愣了一会儿之后才被强行拽回了现实之中。眸中难得的放松和温情皆消失不见,只剩下满满的迷茫。他呼吸了几下,之后才讷讷的低下了头,将手机屏幕关了下去,同时稍稍坐直了身体:“嗯……下周五安排手术。” “还需要多少钱?”秦贺东顺势放开了胳膊,并不承认自己本能的还想继续拥抱片刻对方。无论心里在想什么,他的面孔始终是那样一副生疏的模样,并不会因为片刻的心软而露出任何宠溺怜爱的神情来,“你这两天表现不错。” 他想不到其余可以用来奖励林晋安的东西。 “……已经有四十万了。”青年却似乎并没有任何欢喜或者愉悦的神情。他低喃了一句,眼眸还始终垂着,似乎是不愿意让对方发现自己的悔意。片刻的逃离终究只是自欺欺人,林晋安苦笑了一下,慢慢的将目光挪到了客房的窗外。他仿佛并不贪恋秦贺东的怀抱,也并不想要任何一分多余的钱,“这四十万……我要多久,才能算还给你?” 他有些忐忑。 母亲的手术和治疗费用已经差不多,就算后续可能还是会有经济紧张,但他到底也已经成年工作,熬一熬也应该足够。两天的遭遇已经让他不再对当初的东子留存有任何的期待,更何况心里还藏着那样一个龌龊又下贱的念头。他又看了秦贺东一眼,见对方并没有理会自己,才小心翼翼的补充道:“我……我还想回去上班。” “你就这么想走?”男人的脸色已经板了下来。 方才生起的愧疚也好,隐约的怜惜也好,全部因为这一句询问而消失殆尽。他的大脑里又一次泛起了那股厌烦感来,这张普通又平庸的面孔也显得索然无味。秦贺东也不打算继续呆在这间客房里,他径直站起了身,过分修长的双腿笔直到有些冷漠的意味,“不如这样,cao一次算两万,你给我cao二十次,我就让你走,如何?” “要知道,这样的价格,那些小明星或者模特都没有,我已经高抬了你。” “你还差十八次,今晚洗干净屁股等我。” 没有什么感情的话音散落在了房间里,他大步离开了客房,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第十八章 林晋安有些怔忡的坐在床上。 他始终无法融入这个宅子,陌生的仿佛是一个过路人一般;不过本身,他也只是被迫住在了这里而已,当结束这场交易后,便再也不会回来。心情大约是麻木的,毕竟已经没有什么会比现在更糟了,但当秦贺东起身离开时,他还是茫然了好一会儿。 他依旧不明白。 林晋安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让秦贺东看得上的地方,唯一的依仗也不过是当初收留了失忆的东子罢了。但无论在那一年里,他和东子怎样的亲昵,如今都已经化作泡影,根本不值得一提。秦贺东对他根本没有友好,甚至还算得上厌恶,那为什么又偏偏答应……? 他抿了抿唇。 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去问。 身体本来就是疲惫的,此时更是虚软,似乎连坐着都无法继续下去。林晋安垂了垂眸,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刚才对方说的是“十八次”。但他也不可能去到秦贺东的面前同对方拨着手指数彼此已经上过三次床,因此也只是苦笑了一下,只当一开始表现不够好,没有让男人满足罢了。 他又独自坐了一会儿,同父母打了个电话。 毕竟自上大学以后,他连家都没能回过,彼此之间的关系也算不上多么亲密。父母大约也是有些尴尬的,明明同这个儿子疏远了这么久却又不得不跑过来寻求帮忙。林晋安如今没有来病房陪着,他们反而自在一些,因此也只是安慰电话里的儿子,让他不用担心,好好加班。林晋安难得的放松了一些,在挂了电话之后又从手机里给父亲的银行账号里打了一万块钱过去。 心情久违的舒缓了不少。 林晋安放下手机,将其重新插上了电源线。他还记得自己这两天都要扮演一个“佣人”的角色,在抿了两口水后便起了身,主动去厨房查看起冰箱里还剩着的东西来。顾亦同秦贺东大约是在二楼,还能隐约听到些走路说话的声音。林晋安只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开始准备中午的饭菜。 顾亦也只能在这里住一夜罢了。 他身体不好,心脏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出问题,根本受不了剧烈的活动和刺激。秦贺东也不希望他在这里出了任何问题,因此又上去陪了一会儿。顾亦的神色颇有些恹恹,连笑起来都没有昨天那样欢喜了。但他还是乖顺的,也没有提自己都看到了什么,只说想再听对方弹一会儿钢琴。 秦贺东自然不可能拒绝。 林晋安正在水槽中洗菜。 依旧是他熟悉的那一曲,大约是秦贺东对这一首比较熟悉的缘故,甚至都听不出任何的卡顿,仿佛是在播放音乐软件中的曲子一样。他微微顿了顿,本能的想要回头看一看,但当眼眸抬起的那一瞬,又缓缓的垂了下去,继续在哗哗的流水中揉搓着那一片菜叶子。 顾亦下午就要走了。 他的兴致不大好,就算拉着秦贺东说了很多话,但下来吃饭的时候,面色还是微微冷着的。在看见林晋安的时候,他的目光也迅速的挪开。 “贺东哥……”他低喃着开了口,“我家有个挺好的做饭阿姨,我把她推荐给你怎么样?” 林晋安放好了两幅碗筷。 他知道这里不会有自己的位置,因此也没有自取其辱。解开腰上的围裙便打算重新回房间里去。秦贺东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片刻,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觉又泛上来了一些。他忽然生出了些许让林晋安坐下来一起吃饭的念头,但面前的顾亦却又在此时开了口: “贺东哥……?” “嗯……不用。”他拉开了椅子,先让对方坐下,“我平常在公司多,不用专门安排。” “那……为什么又要他……”顾亦似乎是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但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很快又强忍住了询问的欲望,只勉强笑了笑,“马上就要回去了,还有些舍不得……” “吃饭吧。”男人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他的心思大多还是在林晋安身上,因此面前的顾亦说话时也只是随意的听了几句。顾亦大约也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便缓缓的沉默了下来,连筷子拨动米饭的速度都慢了不少。平心而论,虽然林晋安做的饭菜不好同酒店里的大厨相比,但也算是家常可口,清爽舒适。他又同东子在一起那么久,连打饭都是刚刚好一整碗。秦贺东甚至都没有察觉,碗便已经见了底,而先前还有些饥饿的腹部也刚好充实。 但顾亦却戳着碗,低喃了一句“不好吃”。 他到底不算什么坏人,就算对林晋安如今充满了不悦,也只憋了一句这样孩子气的话出来。秦贺东“嗯”了一声,也看不出什么喜怒。他耐心的等着表弟又戳了两口米饭进嘴里,之后才起身,准备送他回顾家。顾亦的情绪自然更是低落,但又没有办法,只能跟着上了车。 林晋安又过了一会儿,才出客房收拾了桌子。 身体大概是稍微好了一些,他独自在厨房用了一些午饭,之后才将碗筷都洗好,将剩下来的几个菜裹上保鲜膜放进了冰箱里。整个别墅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双手被擦拭干净,他略有些犹豫的在楼梯口站了一会儿,目光都不断的在大门上徘徊。大约是始终没有任何动静的缘故,他最终还是上了楼,像是一个正在行窃的小偷一样,轻步走到了那间有钢琴的房间门口。 门并没有关。 他甚至都无需用手再去推,便能看见里面明亮干净的落地窗,和窗前的那一架木质钢琴。林晋安不懂这些,只知道是自己决计买不起的那种,连触碰都不是很敢。他稍稍走近了几步,钢琴前方的架子上还摆着两张谱曲。尽管看不懂上面的音符,但标题的两个字他还是认识的。 正是。 林晋安微微抿起了唇。 他知道自己不该想了。 可还是忍不住。 如果是东子的话……应该会愿意给他弹的吧? 他也不是很确定,毕竟就算秦贺东还记得当初的事情,如今也未必会看得上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医生。林晋安有些恍惚的想着,手不知怎么就已经摸到了钢琴的琴键上。秦贺东早上忘记将盖子阖上,因此手指一放上去便响了一声。轻盈的琴声让林晋安愣了一愣,心跳都被吓停了一瞬,但下一秒,他又像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一样,缓缓的按下了第二个键。 虽然不懂钢琴,但他记得的调子。 像是个牙牙学语的孩子一样,林晋安笨拙的摸了几个琴键,开始试图模仿着按出那一段经典的旋律。但他对琴声又分辨不清楚,因此过了好一会儿也只弄顺了几个音的先后。他甚至都忘了秦贺东会回来,因此当男人站在门口低沉的喊他时,还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林晋安。”秦贺东的面色一如既往的冷凝,“你在做什么?” “我……” “我允许过你进这间屋子吗?”他低沉的笑了一声,但那笑声里却不见任何的笑意,“你手下的这架钢琴我买了八百万,你觉得是你能碰的?” 林晋安露出了些许仓皇的神情来。 他像是错做事的孩子一样,嚅喏着说了一句“对不起”,手也自然赶忙收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捏紧。琴键的盖子被男人重重的按了下来,他又笑了一声,不过却带上了些许戏谑,“怎么,你很喜欢这个?” “……没有。”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连钢琴课的钱都交不起,怎么可能会此感兴趣呢? “去隔壁洗澡。”秦贺东大约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想好的话都没能说出。男人的眉头皱了皱,但也不可能再继续纠缠于这个话题,因此只道:“洗干净一点,我在外面等你。” 林晋安顺从的“嗯”了一声。 他知道自己又要被cao了,心情竟然平静的厉害。大约是卖给熟悉的人怎么都比卖给陌生人好一些的缘故。他今天的精神也好一些,因此当洗完澡、给自己灌完肠走出来时,还低喊了一声“秦总”,将躺着翻阅手机的男人注意力唤了过来。 “都洗过了?”秦贺东已经披着睡袍,倒没有再穿先前的衬衫和西裤,“屁股也洗干净了?” “嗯。” “过来,趴在床上。” 他像是使唤一条狗一样,连眸中都带着些漫不经心,但遮掩在睡袍下的yinjing却勃起得厉害。林晋安又“嗯”了一声,乖顺的上了床,略有些生涩的趴跪在了床上。他以前和东子zuoai时,对方总是爱从正面搂着他,紧紧的将彼此的身体贴靠在一起,再一边cao干一边同他接吻。但此时的性爱显然更像一场交易,只有性器的接触罢了。 秦贺东伸手抚上了林晋安的屁股。 “抬高一些,把腰沉下去。”他捏了一把白嫩的臀rou,“你准备好了吗?我要把你cao到尿出来。” “……嗯。” 他将头埋在枕头里,从喉咙里闷哑的应了声。 男人的拇指在他的菊口抵了几下,大约是不想再做得鲜血淋漓,难得的帮他扩张了一会儿。前面的女xue也被食指摸到,还颇有些贪恋的吮着那根手指,似乎是不想对方离开。秦贺东耐心的玩弄了一会儿林晋安畸形的器官,又拨起最前方那根有些幼嫩可爱的yinjing打量了一会儿,笑了一声之后才放了回去。尽管胯下已经有些胀痛,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cao进对方的软xue里,但他还是起身走到了床头,将带回来的盒子拆了开来。 “买了一个跳蛋……你放心,是新的。”他的笑意有些意味不明,“我看你前面那张sao逼也总是一副欠cao的样子,先帮你放这个进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