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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2(H)

    尽管已是初夏,林城的清早还是透着一丝冷冽 ,昏暗的空间里,一-只白净的手从松软的被子里伸出,四处摸索着灯的开关,被角从那可爱的肩头滑落,泄露一片春光。

    “啪! "刺眼的灯光猛地炸在凌乱的房间里。谢栗忙转眼看看熟睡的丈夫,只见薛勉紧皱眉头,似是马上就要醒来,他忙匆匆摁下,再打开,灯光变得温暖柔和,薛勉的眉头舒展开来,谢栗才松了口气。

    男人的手牢牢地箍在他精细的腰上,随着呼吸起伏逗弄着小巧的肚脐。谢栗动了动酸软的双腿,下身除了肿胀酸痛,没有一丝狼狈粘腻,是昨夜薛勉细细地清洗过了。

    谢栗撑起.上半身,仔细地端详男人熟睡中的眉眼,用顽皮的手指,一会儿轻抚眉头,一会儿扯那浓密扑朔的睫毛,一会儿又捏住薛勉的双唇,玩得不亦乐乎,活像个幼稚的孩童。

    玩到尽兴,他又将毛茸茸的头颅埋进薛勉的颈窝,浅嗅那跳动的脉搏。他的胸膛紧紧贴着薛勉健壮的胸膛,感受情人胸腔里有力的跳动。

    自从谢栗幼时与薛勉相遇之后,就像是薛勉的小尾巴,薛勉在哪,他就跌跌撞撞地跟去哪,一刻都不肯分离。反倒是这两年,自从他担任联邦双性保护协会会长以来,就经常满世界跑,时不时就要和薛勉分开。

    这一次着实是太久了,他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和情人如此亲近了。这两个月,他从联邦的天涯走到海角,几乎走遍了所有州,日夜兼程,背负着双性们背水一战的决心,承担着来自男男女女,尤其是男性的非议与压力,他是真的累透了,所以当男人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第一批双性人降临,距今已有近千年。人们最开始对双性人充满敬意,将他们视为上帝派来的诺亚,人类的救星。他们用自身完美的基因,修补着Y染色体的空缺,诞下了比曾经的男人优秀的新男性。虽然这种改良并不能完全重塑出完整的Y染色体,但是却有效地将其延长,赋予更多有意义的基因。

    这种改良不仅仅在繁殖方面,甚至是在性格与思维方式上,都让其慢慢接近含有完整染色体的女性。

    而经过了上百年的基因改良,新人类的男性终于可以与女性正常结合,当第一例新人类男女伴侣成功产下健康男婴时,世界沸腾了。双性人被捧上了巅峰,但辉煌却只保持了一瞬。

    人类都是健忘的,不管是曾经有缺陷的旧人类,还是自诩完美的新人类。尤其是在面对他人的恩情时,他们忘得特别快,甚至会慢慢认为一切都理所当然。

    重新回到女性怀抱里的部分男性,对双性人奇异的身体产生了抵触情绪,他们不肯承认那畸形的身体,为他们消弭了灾难,为他们迎来了新生。他们唾弃,侮辱那朵圣洁的小花,将怪物,娼妓的污名架在所有双性的脖子上,以彰显自己的高贵。

    还有部分男性,在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双性人带来的福利的同时,嚣张地宣称:双性人是上帝赐给伟大男性的基因改良机器,就和农民家里养的耕牛老马一样,他们低贱,靠着伟大男性生活,理应给男性做性奴,为伟大男性生儿育女,做无偿的基因改良器。

    双性人渐渐沦为了性别底层,他们变成了和旧人类时期女性一样的存在,生育自由权被剥削,工作待遇的天平严重倾斜,无时无刻不承受着不公与压迫。

    谢栗从记事起,就目睹这种残忍的剥削,他的双性母父,一边给他念着世界上最美好的童话,一边独自承受这种痛苦,他以为一句轻快的晚安,一道薄薄的门,就能把这世界的真相隔绝在儿子的门外。但是却忘记了,绝望的声音会透过门缝窗缝,将他可爱的孩子吓得魂不附体。

    享受着温暖一刻的小双儿呼吸着男人耳边温暖的空气,将他鬓边的碎发吹得颤动,把他厚厚的耳垂吹得发红。薛勉觉得痒,打心底痒。仿佛有一只又一只调皮的蚂蚁,从他的小腿肚子上,蜿蜒地爬上他的胸膛,钻心,又磨人,有一股热流朝着下腹涌去。

    直到那根灼热的roubang蠢蠢欲动地抵在他的小花xue上时,谢栗才从回忆的漩涡中回到现实来,他抬起头,望向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的爱人,眼底还带着来不及抹去的哀伤和迷茫。

    那眼波像一潭幽水,不断跃起一只只缺氧的鱼,看得薛勉胸口一滞,吻向因为惊讶而微张的朱唇,不带任何情欲......薛勉原先是这样想,但是当谢栗温软的小舌颤颤地勾住他的舌时,他的脑子里已经炸开了一束烟花,把所有的理智炸成了豆腐渣,发狂一般地回敬那唇舌,向那座已经属于他的城池热情问候。

    直到谢栗憋不住气疯狂捶打他时,薛勉才猛地放过那被凌虐得发肿的檀口,发红的眼牢牢粘在那红得滴血的双唇上。

    谢栗刚得到解放,就不住深深喘气,长时间的缺氧让他觉得胸腔几近炸裂,涣散的双瞳氤氲着一层泪光,让人想要狠狠地疼爱。

    等到他回过神来时,薛勉已经含住他左胸的乳珠,舌齿并用着胡作非为。“呃啊......阿勉......别闹了......肿了......好痛,呜呜......”谢栗双手抱住薛勉的头,一边哆哆嗦嗦地吐出毫无诚意的拒绝,一边不住地挺胸,仿佛要把整个嫩乳都塞进薛勉嘴里。

    薛勉哪里不懂得自家老婆的欲拒还迎,口腔吸得更勤,一把抓住谢栗的右乳,大肆揉动,还不忘坏心眼地将手掌空握,让那敏感yin荡的小红豆在享受到顶级待遇后又悬着落空。

    尝过滋味的谢栗当即扭动着胸乳,猴急地将那右乳往薛勉手中递,每每那殷红的乳珠将将蹭上薛勉宽厚的掌心,他甚至还来不及发出一声舒服的吟哦时,薛勉又笑着将手掌腾起。如此反复几次,谢栗才意识到爱人的故意捉弄。

    偏偏他在床上脸皮极薄,轻易不会自己吐露那些“yin言秽语”,薛勉次次都不心急,每回都能好整以暇地捉弄到他崩溃,让他哭着乖乖yin叫,才施恩一般满足他。

    “阿勉......好老公......摸摸我......摸摸我的胸......啊啊......小rutou想要被好哥哥摸,呃啊啊啊......”话音刚落,薛勉松开唇舌,促狭地欣赏谢栗每每都要上演的“逼良为娼”戏码,揉捻着他的右乳珠,看他自己伸出手来捻动刚刚受到冷落的左乳。

    谢栗潮红的双眼弯着,毫不意外地看到薛勉得逞的笑容,又气又爽。昨晚才使用过度,现在还可怜兮兮肿着的的小嘴儿不知什么时候又哆哆嗦嗦吐出蜜汁来,打湿了气势汹汹抵在他腿间的rou杵,鼓舞得那孽根又涨大两分,愈发烫人。

    方才还诉苦的腰肢不自觉地挺动,将那rou棍夹在腿心小幅度摩擦,试图吞进xue里去。这不,流涎的xiaoxue着急忙慌地吃了小半个冠头,正一鼓一鼓地想要下咽。

    “嗯啊......进来了......老公的roubang进来了......好舒服......好烫......烫坏了......小sao货的花xue被老公的大roubang烫坏了......哦哦......”谢栗媚叫着,要勾引那茎柱cao进他空虚的saoxue中。他已经完全不去想那让人喘不过气的压力和恐惧,只想沉溺在薛勉对他一个人的温柔和纵容中。

    “嗯......”薛勉被吸得囊袋一跳,那话儿叫嚣着要捅进那翕动的小嘴儿中。但是他却不进反退,艰难地将yinjing抽离那温柔乡,将从马眼中涓涓流出的液体涂在谢栗颤抖的腿根,缓缓呼出一口气。

    “宝贝,你十点还要演讲,这场演讲不是最重要的吗?小花xue都肿了,你打算夹着一个被马蜂蜇过的小洞站两个小时吗?”薛勉好声好气地哄着身下的小赖皮。双性人的性欲的确是比较旺盛,一灼起来,谢栗又忘了昨天是谁再三要求薛勉不要折腾自己,让他好好给自己的“巡回演讲”收官。只摆着胯,去蹭动薛勉的rou茎,自发把双腿分到最大,摇着屁股,把漏着春水的小嘴儿给薛勉看,嘴里吐出无意识的呓语,双目含春地看着他,无声地哀求着眼前的男人,求他给自己一场欢愉。

    “还有两个小时,老公你玩玩它......我受不了了......痒啊......我好痒......”谢栗难耐地捉住薛勉的大手,指引着他往自己的saoxue上摸。小嘴儿还在汩汩渗蜜,把那膨出的阴阜都裹上了一层糖霜,那厚厚的花瓣,小巧的朱唇和艳红的花蒂沾满了花蜜,就像摆在橱窗里贩卖的冰糖葫芦一般诱人。连带着青涩的嫩茎都流出丝丝缕缕清液,顺着柱体流向紧绷的囊袋。

    薛勉知道如果不让他高潮一次,他们夫夫恐怕今天是难以出这个门,只无奈地低叹,俯下身子,把头埋进谢栗门户大开的腿间,双唇一张,含住了那个饥渴的蜜洞,啜着腥甜的花蜜,叼住向外探身的花蒂,飞速地动作。

    “啊啊啊!阿勉不要含!脏......哈啊......进去了......嗯啊......”花xue许久没有见过薛勉的舌头,甫一再见,便热情地收缩,与那灵活的舌头嬉戏,还大方的赠予它美味的花蜜。那蛇一般无骨灵巧的舌,把花径内的每个角落都无微不至地照顾到了,那浅浅的sao点更是没有落下,每每都被薛勉照顾得感激涕零,不断落下黏腻色情的“泪水”。

    “啊啊啊......到了......到了......要到了......老公的舌头好棒......把sao宝贝舔得好爽......哈啊啊......”谢栗被身下的灵舌舔弄得欲仙欲死,潮红的眼角不断渗出激动的泪水,将腰胯扭得像是街边卖yin的暗娼,不断将那被唇舌冷落的sao豆豆撞向薛勉的上唇,脚趾更是舒服得蜷起来,勾住了本就皱巴巴的床单。双手也没闲着,一只肆虐地掐揉双乳,一只撸动傻楞的嫩茎。

    他爽得不知所以,连口水从嘴角溢出都不知道,只铆足了劲想让自己高潮,到达天堂,表现得与他平日的衣冠楚楚大相径庭,看起来不像是个叱咤风云的政客,倒像个从青丘跑出来吸食精气的狐狸精。

    薛勉看着这个小没良心的yin态毕现,呼吸愈发急促,终于忍不住钳住自己硬到发疼的茎柱,自虐一般大力揉搓。心里暗暗盘算着待演讲结束后要如何把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怨气加倍奉还给这个扭腰挺胯,爽得翻白眼的小狐狸精。

    终于,谢栗长长地高吟一声: “呃啊啊啊......喷了,小花xue喷水了......呜呜呜.....不行了......”xue道猛地缩紧,从深处喷出一股股湍急的春水,薛勉来不及撤退,被小嘴儿蛮横地强留在花径内,直面山洪的溃涌。他还没顾得上气恼,又被前方那跳动的小rou茎射了一头一脸。

    看我怎么找回来!薛勉黑着脸,硬着rou,看着床上那个还在余韵中痉挛的小情人,悲怆地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