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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H)

    银月历3030年,千年前,由于人类Y染色体不断丢失变短,男性的生殖能力一年更比一年弱,精卵结合愈加困难。世界各国都陷入了史上最严重的人口负增长,无一例外。如此数十年,全球人口锐减至不足原先两成,整个人类笼罩在濒临灭绝的阴霾中。

    正当人类绝望至极之时,最新的一批新生儿中大幅出现了一种介于男女之间的性别——双性。他们集男女两性性器官于一身,成年后即可使女性受孕,又可被男性授孕。一时间大众哗然,人类在危急存亡之际,终于等到了救世主。最令人兴奋的是经过联邦最高生命科学院研究发现,双性人所诞下的新生儿,基因和染色体缺陷都有不同程度修复。至此,双性人被世人称为“阿芙洛狄忒”。但双性人的悲惨命运,也揭开了序幕......

    “双性不是奴隶,更不是怪物!我谨代表联邦广大双性群体,向社会宣告:我们是和男人,女人一样平等的联邦新人类!我们要求平等!我们要求平权!一切歧视言行都是对广大双性群体的剥削掠夺!”

    偌大的房间里,电视里风度翩翩的男人还在义正言辞地控诉,一字一句都无比庄严。演讲台下汇聚着形形色色疯狂的人群,其中大多是双性。他们手举着五彩斑斓的旗帜,喊着激动人心的口号:“双性不是奴隶!我们要平权!我们要解放!”

    而就在离电视不过两米远的大床上,两道不同声线的粗喘吟哦伴随着令人脸红的话语,硬是将这铿锵有力的演讲盖过。但要是有心人仔细一听就会发现,那一声声娇喘,可不就是电视里庄严正式的会长嘛?

    “阿勉,不要了......唔唔,太......太大了......啊啊......去了,去了......”

    位于下方的小双儿两腿紧缠在男子腰上,圆润的臀部随着男人不断的撞击一耸一耸往上迎。腿间那朵玫红色小花吐出一股又一股清透黏腻的花蜜,紧缩着挽留往外抽出的roubang。

    原本羞答答藏在薄皮下的花蕊颤巍巍地探出来,贪婪地挤在两片厚唇中被肆意摩擦,爽得谢栗发出一声长长的媚叫“呃啊......到了,到了......阿勉,好棒......”,一双杏眼瞪得老大,流出几滴爽快的泪水。

    男人不慢反快,闷笑一声,摆腰的幅度越发大,cao得谢栗不断后退,双腿无力地放下来,踩着床单直蹬。潮红迅速爬上他的两颊,弯弯的眼角也不能幸免。水汪汪的眸子痴痴盯着眼前的男人,可怜兮兮,又万分诱人。

    薛勉一边恶趣味地看着身下的磨人精挣扎,一边停下了动作。他抽出硕大的凶器,将挂着琼浆玉液的guitou抵在谢栗的小花蕊上,刮了刮他的鼻尖。“小sao货,想要什么,跟哥哥说”

    小双儿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到达天堂,感受激情澎湃的热潮,此时却被硬生生切断,难道还有比这种折磨更伤人的吗?

    他抬起头,喉咙里呜呜咽咽地冒出几句含糊的话:“要高潮......小sao货要高潮......啊!”话还没说完,薛勉就拢着巨大的茎柱,用那光滑的头去狠撞谢栗的花蕊。小蒂鲜少直面这凶器,被撞得兴奋至极,完全褪去伪装,结结实实地和那冒着水的玉冠相撞。

    “啊......不要这个,不要这个.....哦.....”谢栗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上面的花蒂和那孽根倒是相拥得爽利了,下面那张小嘴却还馋得直流口水,吞咽着空气,空虚得蚀骨挠心。

    可把他吊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才不管,他只管啪啪地撞那小花蒂,顺带搓揉谢栗那不禁用的小嫩枝。不过百来下,谢栗便僵直了双腿,高高把腰一挺,皱着小脸射了出来,那小嘴也xiele好些粘乎乎的汁水。男人当即停下撞击,将冒着热气的玉冠重新抵到了刚流下口水的小洞旁,蔫儿坏地凑到他耳朵边问:“小sao货喜不喜欢哥哥给的高潮?”

    此时谢栗才将将回过一丝神,涨红着脸,咬唇哼哼呜咽:“薛勉你……你明知道我要什么!”男人噗嗤一笑,慢条斯理地挺动下身,塞进去半个头,问:“嗯?小sao货还想要什么?你说要高潮,好哥哥不是给了吗?”

    谢栗又羞又恼,胯下小嘴却馋得紧,不断蠕动着催促他,叫他赶紧说出那些污言秽语,去讨好身体里的大家伙,好给它个痛快。那软rou谄媚地吮吸着那半个茎头,把薛勉伺候得魂都落下了。他心情大好,大方地把露在外面的另外半个茎头也塞进去,两人不约而同发出喟叹,人间哪还有更好的滋味?

    被情欲熏得湿答答的双性最终还是屈服于丈夫给予的快感,泫然又屈辱地说:“好哥哥,我要吃你的大roubang。你快行行好,给我吧!”一边还不住顶胯去讨好那根冒着热气的茎柱。

    薛勉也不恼他不情不愿的嗫嚅,重新将谢栗纤细的双腿缠到自己腰上,薄唇去含他伸在檀口外的小舌,腰臀也不忘动作,每一次都顶得极深,直捣那小径后的蜜壶。

    “唔唔......”谢栗爽得直打颤,被刺激得生理泪水不断落下,难耐的呻吟都被薛勉吞进肚里。自从他开始全国开动员演讲大会以来,他们夫夫已经有小两个月没见了,谁都急不可耐。饿得狠了的男人更是没有要忍耐的意思,一次又一次朝zigong撞去。

    谢栗泪水狂飙,又酸又爽,偏偏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用手不断拍男人宽厚的背。只是薛勉存心要去,又怎么会理他,反而撞得愈发凶狠,终于撞开那小口,进入更炫目的新世界。

    双性人纤细的腰肢随着这次入侵弹得老高,短而圆润的指甲硬是在薛勉的背上刮出好几道血痕。他挣扎开入侵者的唇舌,气都喘不匀就放声尖叫:“啊啊啊!进去了!宫口好酸……额啊到了到了!”

    小嫩茎一弹一弹又射出几道稀薄的jingye,花xue猛地绞紧,喷出一大股花液,箍得薛勉一个闷哼,一个深埋,酣畅淋漓地射在谢栗的小zigong里,仿佛是要把它灌满,插烂,直到身下的人受孕为止。

    这场小别胜新婚的性爱夺走了谢栗大部分的力气,事后也只是恹恹地靠在薛勉怀中喘气。毛茸茸的脑袋就靠在薛勉的怀里,感受着男人同样还未平复的胸腔振动。

    他只听见得了便宜的男人低低地笑他:“电视里面那个高喊男人都是罪人的谢会长原来也是会在男人胯下求欢的小sao货,真是道貌岸然,啧啧啧!”,还像模像样地咂了两声舌,无赖透了。

    谢栗想到刚刚被逼着说sao话的香艳场景,脸一红,伸手掐薛勉腰间的软rou,咬牙切齿到:“你还敢说?我明明说的是‘把双性人当做生育工具剥夺其人权的男人都是罪人’!现在正是演讲最关键的时候的时候,你脑子有毛病我睡觉?”

    薛勉一讪,“你是我老婆,我们是合法夫夫,怎么还不能来找你了?再说了,你不想我?不想它?”不等说完,得寸进尺的男人就拉着谢栗的手去摸他那蠢蠢欲动的孽根。谢栗轻轻拽了一下,警告他:“我可是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老实点!抱我去洗澡!”

    薛勉被拽得疼了,又萎了下去,认命地抱着自己老婆去浴室。

    当然,之后也干了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