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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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平稳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屈仰却心不在焉,因为祝玙乐和阮秋屿。 与屈盛弘谈话间隙,他出阳台抽支烟,却见两人在玻璃花房独处。阮秋屿跳舞,祝玙乐弹琴。 宋绛说得对。阮秋屿跳芭蕾舞很好看,比许狄好看百倍。动作流畅利落,情绪拿捏恰到好处,令人不自主地陷入悲伤。 阮秋屿和祝玙乐聊了很久,他站在阳台凝视很久,如三千光年般漫长。时间每度过一秒,秒针犹如细密的针扎进屈仰山的心肺。他有些迫切地想知道阮秋屿和祝玙乐在聊什么,他们有太多的话题可以聊,艺术,哲学,人文。而非枯燥的金融、商学和运动。 看似即使是朋友也无法结交的屈仰山和阮秋屿,前半生确实互为羁绊了。 同居不久,阮秋屿第一次与屈仰山谈金融。他记得阮秋屿佯装老练地谈论金融,措辞生硬且生涩,一本正经的模样令屈仰山啼笑皆非。 如今回想,竟觉阮秋屿有几分难缠的可爱。 屈仰山抹了把脸,觉得自己神志不清。否则不会在大雪纷扬飘落时,坐立难安地跑到玻璃房门前等阮秋屿。 归家路上,屈仰山率先破碎车内静谧的氛围。 屈仰山:“阮秋屿。刚刚祝玙乐和你说了什么?” 阮秋屿眨了一下眼,摇摇头,放空地说:“没有说什么。” “但是你们聊了很久。” “他说很感谢我。”阮秋屿移开眼睛,漂亮的眼睛含蓄着哀沉得温柔,“因为我曾帮过他。” “仅此而已。” 屈仰山知道他在说谎,仍点点头。秘密不可言说,即使亲密如爱人也各自藏匿自己的秘密,然后继续手拉手。屈仰山和阮秋屿残存亲密,两人背对背各自与秘密拥抱。只是这一次,屈仰山先试探了。 回到家,阮秋屿为屈仰山泡牛奶。丝滑的牛奶温度暖热,糖度七分甜。 屈仰山仰首饮尽,喉结暧昧地滑动。睡前一杯牛奶是阮秋屿在屈仰山身上养成的习惯,他不再喝冰美式,喜甜成为嗜好。世间无人不喜甜,阮秋屿是撒糖的人。 于是他们zuoai了。屈仰山理智倾翻,搂着阮秋屿蛮横地吻他。 屈仰山有些烦躁,因为阮秋屿和祝玙乐。脑海里萦绕阮秋屿跳芭蕾舞的模样,心中的恶魔滋生于占有欲和妒忌。屈仰山恍神间想,身下人是堕天使,他或许愿意以身试险。阮秋屿的DNA与生俱有名为”屈仰山”的基因,阮秋屿只可以为他泡牛奶。 醋意竟与爱意共生,屈仰山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意外,但他不打算与萌生的爱意背道而驰。愿意与阮秋屿缠绵每一夜,欢愉致死。憧憬每一日的细水长流,长长久久。 阮秋屿沉沦于屈仰山炙热的欲望,身上人的动作带着急切的凶。但没关系,阮秋屿耽溺于此。他不合时宜地想起”轻盈且平等的爱”,或许在这一刻,他们”平等”了。欲望平等,意识轻盈。 阮秋屿在呼吸间隙看向窗外,雪如星漫天,他和屈仰山却极尽狂热之事,像在教堂偷情,而虔诚的信徒在闭眼祈祷。他们放肆又隐秘。 屈仰山用力吻阮秋屿,他尝遍了阮秋屿如牛奶巧克力的身体,印下鲜红显眼的吻痕。雪腻胸前的小樱桃裹在嘴里,湿热的舌头舔舐熟透的乳尖,每一处肌肤都沾上湿漉漉的液体。 胯下的性器坚挺地顶在xue口,屈仰山大手拢住阮秋屿的双臀,摆动精壮的腰,guitou隔着一层布料轻轻往里面撞,粘液湿透了薄薄的阻碍。性器蓄势待发,狂热的欲望想埋葬在温暖紧致的xuerou里。 阮秋屿抱住屈仰山的头,轻扯细软的毛发,涨红了脸仰头呻吟。他纵情欢享此刻,纵享欢愉是今夜的座右铭。他攀住屈仰山的肩膀转换姿势,屈仰山平躺在床,压抑火热欲望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阮秋屿。 阮秋屿指尖勾起内裤边沿,在屈仰山眼神的压迫下,缓缓往下拉开。硬挺的巨物急切地弹出,渴望释放天性。他微微张口,脸颊贴在性器上,伸出舌头舔尽顶端的液体,而后将guitou包裹入口,生涩地舔弄吞吐胀大的性器。像在吃冰淇淋,阮秋屿想。他费力地将硬物吞入喉间吮吸,再吐出,如此反复动作。 嘴巴再一次与guitou分离,带出些许jingye,如银丝悬在两者间,嘴边挂着一丝透明体液,如融化的果冻渗出容器。阮秋屿伸出舌尖舔舐嘴角的果冻,吞入口中,而后却青涩地笑了,眼睛弯弯,意乱情迷的眼睛夹杂懵懂的清澈,火辣又清纯,点到为止的sao。 屈仰山只能如此形容阮秋屿——正点。涨红脸的样貌、沉醉的神情、失控的激情,都很正点。屈仰山按住阮秋屿的头,贲张硬物插入他温热湿软的口腔。那根性器很大,填得很满很深,屈仰山舒爽地仰头抽气,挺腰摆动,粗大的性器顶到可怕的深度,圆硕guitou堵在喉间,让阮秋屿难受地涨红脸,眼角沁泪。 性器恶劣地在柔嫩紧窄的喉间射精,白液锁在喉间,仿若在口中爆开的爆爆珠,最后一股黏稠jingye涂在阮秋屿嘴唇上,好似融化的冰淇淋。 阮秋屿喉间滚动,咽下浓稠腥味的粘液,屈仰山才将狰狞性器抽出。而后屈仰山吻住阮秋屿湿软殷红双唇,接了一个绵长且柔情似水的吻。 屈仰山自下而上插进xue口,硬,烫,大,把紧致xuerou填得又深又满,阮秋屿撑着他诱人的腹肌细细地呻吟。阮秋屿的身体坐在性器上,下身贴合得严丝合缝。那根炙热的roubang顶至深处敏感的xue心,cao得又重又凶,cao弄得xue口汁水淋漓,屈仰山感觉到层层嫩rou裹住他,紧紧吮吸前端,他握住阮秋屿纤细的腰,性器抽出一小截,再狠狠往xue心cao进去。 阮秋屿眼尾泛红,腰肢酸软,他难以忍受猛烈快感似的哀求屈仰山慢一点,可换来的是硬物更凶猛地抽插,他被顶弄得浑身发热,灵魂也呜咽。 “好...好热...我受不了了...”阮秋屿颤声道。此刻理智毫无用处,阮秋屿只需快感。粗热的性器在rouxue里肆意冲撞贯穿,热意袭来,强烈的快感从交合处触电般连结大脑,他在顶弄中难以自控地迎来高潮。他疲惫地伏趴在屈仰山身上,屈仰山轻啄他的耳垂,高潮的余韵令他浑身发抖,不断地打着哆嗦。 屈仰山掌心贴在柔软浑圆的翘臀,使力掰开双臀,红色印痕是欢爱痕迹。他对着深处的那一块软rou重重顶弄,坚硬的巨物撑开xue口整根深插而入,xue口被磨得通红,像紧致的小rou套贪婪地吸住粗硬的roubang。小rou套吮吸得又舒服又火热,狠狠cao弄几十来下,屈仰山粗喘着在xue心射精,高潮爽得他头皮发麻。 硬物微微翕动,顶端小口射出一股股温热浊液。浓稠白液顺着殷红xue口溢出,淌落在湿透的床单,几滴jingye挂在交合处,将落不落,股间湿润一片。 这次做完,阮秋屿疲惫地趴在屈仰山身上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