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一夜春情(迷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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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些什么?”魔界的浊气在虞陈木进入此界的一瞬就开始觊觎这位生来就在九重天的仙人,它们遮掩了虞陈木的六识,直让这只折了翅膀的仙鹤看不清也听不见。已到这般境地,尺双影硬了心肠,既是要做些什么,行到这一步她就不会再心软了。尺双影低头瞧浊气侵蚀中的虞陈木,那常年雪白的衣袍终于沾染了灰暗,眼眸也不再那么明亮。他面上尚无惊慌表情,但尺双影晓得虞陈木怕了,他牢牢抓着自己的袖口,便是这样强迫而来的温情,尺双影也觉得是又苦又甜的。 她突然在这时候想起和虞陈木的第一回相遇,老气的英雄救美,英雄是天上仙,美人却是落难的魔头。尺双影那天照例往魔域深处去开荒,这也是六界暂且平定后魔君指给她的任务,作为魔界现今战将中最具凶名的一位,也只有尺双影还可与魔域的未知魔物一战了。本来她剿灭一窝常见魔物便可回去,谁曾想打破了什么禁制,登时便有一强大气息破印而出,附身于魔物,一招就令她多年修为几欲溃散,同时引出她周身魔气,借由她手打开了魔界界门。 与那抹气息一同进入人间的尺双影失了修为又被抽走魔气,不过是个垂死的凡人,于高空坠落时尺双影似是解脱又似是遗憾,她浑身的血快流干了,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不知怎么,尺双影那时有一个念头,“如果谁能救我……”,她觉得这是可笑的,因为从最初为人时的惨剧,到入魔后的种种,无人给予她哪怕是半点善意,死到临头竟然开始痴心妄想。可这点痴心妄想因为一个拥抱成了真,虞陈木就如话本中的桥段般英勇登场,他坚定地护着她,那时候尺双影就是痛得要死也舍不得闭上眼睛——她怕再也看不到这个人了。 思及此处,尺双影忍不住再去吻虞陈木。他真是人如其名,木头一般,躲又躲不开,只被迫半张着嘴,尺双影就趁虚而入,吮他的舌头,想一口将他吞掉。虞陈木总屏着气,尺双影便耐心地教他呼吸,直让两人呼吸同频,虞陈木也已乱了心跳。他纵是再无知,在这些年游历六界时也见过些场面,此刻迷蒙间也晓得尺双影在轻薄自己,心中全是慌乱,却没有抗拒。 此刻二人已进了尺双影的寝宫,宫殿内收拾得干净,香炉里燃着有助兴功效的熏香。尺双影手下的奴仆惯会来事,应是瞧见主子头一回带男人回来,想着要让主子尽兴才好。这心意尺双影收下了,不过虞陈木已服下了那药,若再添这香,怕更是会不好受。尺双影一弹指,香便熄了,一阵穿堂风吹得殿内清清爽爽。 魔界药物性烈,虞陈木忍到这时候已是极限,方才又吸了一口香,他隔着尺双影的衣袖都要把自己的掌心抓破,身体却不自觉地想靠紧身边之人,只要肌肤稍有接触,他竟能发出嘤咛之声。 没有被仙界严苛枯燥的修炼磋磨哭的仙人此刻倒红了眼,虞陈木想要看清周遭,又被情潮不断折磨。尺双影刚抱他上榻,一伏身就看到虞陈木紧咬着唇,无声地哭着。 初次见心爱之人落泪的尺双影心中酸软,她也快被折磨疯了,若是……若是他们真是一对神仙眷侣该有多好。她不至于用这种下作手法逼虞陈木就范,虞陈木也不会因她是魔而要杀她。 “我问你,虞陈木,虞陈木……”尺双影如今与虞陈木说话时总爱念叨他的名字,这可真是叫一声少一声了啊,她施了个净尘咒,身上没了干涸的血印,伤口仍疼着。尺双影腿去衣物,也帮虞陈木除去身上累赘,他们都赤裸裸的,尺双影紧贴着虞陈木,榻边的鲛人纱垂下,遮住满床春色。 “虞陈木,如果让你再选一次,你还会救我吗?”问题的答案在尺双影的心里是否定的,她知道,倘若虞陈木清醒着,必定是拿剑指着她,或许还会说什么恨自己识人不清的话。没有人会救一个杀人如麻、残暴成性的魔,更何况这个魔还是自私的、贪婪的。 而虞陈木无法回答她的问题,他或许都没有听到,催情药令他已不是他,这里没有云中仙,只有一个渴望情欲的人。但情欲是什么,虞陈木是茫茫然的,他眼前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他试探着,或许她能给他想要的。 骨头都酥软了的仙人此刻任谁看都像个欲壑难填的浪荡子,比平日里的端庄冷清更多了几分风情。虞陈木难耐地用手摸索着,想触碰那个让他生出欲望的轮廓。尺双影却生了逗弄他的心思,一闪身便到了虞陈木背后,见人扑了个空,尺双影这才浅笑着从背后抱住虞陈木。这样真是太好了,尺双影轻啄他的肩,而虞陈木便是全身再无力,也强撑着转过身,长臂一圈,牢牢箍住了尺双影的腰肢,仿佛这样就能让这个人永远在自己的怀中了。 好幼稚,但很让人受用。尺双影舔弄着虞陈木的喉结,用尖牙轻轻一磨,虞陈木就会发出粘腻的声音。让他等得太久了,尺双影的指尖一点点划过虞陈木的后背、腰窝,再绕到前面来。那处已硬狠了,柱体肿胀起来的尺寸倒是可观,尺双影一碰,虞陈木就要躲。这下轮到尺双影用捆仙绳固定虞陈木了,绳子不愧是仙物,随心而动,还善解人意地将虞陈木的双腿分开,这个姿势让虞陈木觉得陌生,他抬起头,湿漉漉的眼望着尺双影在的方向。尺双影不想吝啬自己的吻,她亲在虞陈木的唇间,道:“怕的时候可以喊出来,舒服……也可以喊出来。” “喊什么……”连说话都不似往常冷冰冰的语气了,软绵绵的腔调。尺双影坏心眼地重重捏住虞陈木的阳物,她的手掌带着经年累月的茧,稍一动作对虞陈木来说就是刺激,更不要说用力一捏。虞陈木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便止不住地小声喊叫起来。 “叫我的名字……你知道我是谁的吧?”尺双影手上认真taonong着,嘴上也没闲着,一会儿亲亲嘴巴,一会儿又去啃虞陈木胸前两点。虞陈木的乳尖出乎意料的敏感,几番吸吮后已肿胀成了朱果大小,舌尖只在一旁打个圈,他都要难受地呜咽。 是谁?虞陈木慢慢地想,情潮汹涌,他的思绪都被身上人掌控,可尺双影慢了下来,她凑近虞陈木,继续追问他。刚尝过滋味的虞陈木委屈起来,他也再靠近一些,恍恍惚惚地看到这女子的样貌,弯弯的眉,乌黑乌黑的眸子,挺翘的鼻,还有那吻过他的、云朵般绵软的唇……是个好美的人,不同于他过往见过的所有人。她是不一样的,虞陈木这样想,眼前闪过好些片段:她笑着看他时像山谷里的风,安静思考时又冷冽如冰,她总围着他转,而他单调的生活也因她多了许多生动色彩。 “是尺双影……”虞陈木这样道,他刚叫出她的名字,女魔便离他远了些,虞陈木还未学过如何讨人开心,以为自己答错了。尺双影大抵是没有想到虞陈木在这时真会记得她叫什么,自从那日他发现自己身份,他就再没有唤过她了。从没有一个人能让她这样疼,又这样欢喜,尺双影再次伏上仙人的身,她胯下之物也早肿胀不堪,索性一手托住两根硬物,缓缓厮磨起来。 “嗯……唔……双影……”好似是发现她在开心,虞陈木便就试探着叫她,果然收获了更多的抚慰,他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不断地发出舒服的喊叫。尺双影觉着自己也像是服了药,虽身处魔窟,但尺双影向来洁身自好,也对男女之事并无兴趣,可一遇上虞陈木,那股劲儿窜的她全身发麻,恨不得将虞陈木翻来覆去地cao弄。 他们只有这一晚,所以要极尽快乐。虞陈木快要到了,禁欲的仙人第一次泻精,灭顶的爽快令他慌了神,失控之间神志竟隐隐回转,他长吟一声,射了尺双影满手。浓稠的白浆涂满了尺双影纤长的手指,她恶趣味地伸到虞陈木面前,虞陈木还被快感折磨地微微颤抖,尺双影就将指头塞进了他的嘴中。 湿软的小舌尝到了异味,来不及躲藏便被尺双影摁着揉搓,直让虞陈木将手指舔干净,尺双影才放过了他。 “你是舒服了,我可还没有。”尺双影小声咕哝着,她顺着虞陈木的阳具往下摸去,竟是yin水淋漓,惊得尺双影眉毛一挑。她早知道仙界之人雌雄同体,但一入大道便可选其一,虞陈木是仙界年青一代的翘楚,看其外表便知是男子,怎么会…… 心下思绪万千,手上也不得闲,尺双影轻捻那小小花蒂,虞陈木登时一颤,女xue中又流出水来。他原来这么湿了,尺双影拨开那两扇yinchun,低下头看那泉眼儿,虞陈木感受到她的炙热眼神,又羞又急,yin水反而更多。 “虞陈木,你的xue那样小,怎受得住呢?”尺双影将阳具抵在虞陈木的女xue外,那xue一觉有硬物戳弄便收缩起来,吸得尺双影方寸大乱,幸亏定力尚可才没有一捅到底。 那里怎么湿乎乎的,虞陈木清明了不多时,便被身下异样惊住,他还是什么都看不清,可他听得到尺双影的声音,她怎么如此……如此粗鄙。仙人面色潮红,想出口训斥,女魔却挖了不知什么药膏,一指送入他女xue深处。 “不……啊……”她手指细长,可药膏所至之处不多时就痒起来,虞陈木发觉那处腔道就如干涸多年的河床,突得发起水来,甚至有咕叽咕叽的响水声。他仿若连呼吸都不会了,胸脯剧烈起伏着,泪水潸潸而落,想说的话尽数忘了,只想有人能让那里满满当当,叫水声不再响了。 尺双影用的药膏也是和催情药一炉烧出来的,她本不打算用药膏,让虞陈木疼一疼才好。但到了这地步,她先心软了。直到四指并拢出入无碍,尺双影才觉这下算是扩张好了,取出右手都觉酸困,更不用提虞陈木的女xue,湿软得不成样子,红艳艳得淌着蜜液,yin贱得像被人上过无数遍。 “虞陈木,你可太yin荡了。”尺双影用指尖挑起一股蜜液,又伸到虞陈木嘴里让他品尝。这会儿功夫虞陈木已凭着女xue都xiele好几回,他吮吸着尺双影的手指,却觉女xue空得难受,再听得尺双影这样说他,一边摇头,一边用长腿勾着尺双影。 口是心非极了,尺双影起身,将虞陈木的双腿再往外掰去,他的女xue大开,刚被扩张好的xue口翕动,一张一合地在渴求。尺双影挺身向前,刚入了个头,虞陈木便弓起腰背,害怕地要逃脱,尺双影哪会让他逃了,使出蛮力握住他的细腰,硬生生捅了进去。 “啊……尺双影……你是女子,怎可……”虞陈木咬紧牙关,刚道了这么一句,尺双影才不管他说了什么,觉着适应得差不多了,就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她在凡间是个普通女子,入魔之后再不愿做任人亵玩的娇弱贵女,向魔君求得了这么一副体魄。这也算是她初次感受这般快活,与爱人作快乐事原来是这般滋味。既已生米做成熟饭,尺双影甩开一切顾虑,一心一意地cao弄着身下仙人。 “我是女子又如何?”尺双影每一次都很用力,用力到虞陈木的女xue四周都挤出白沫,虞陈木根本挣脱不得,他自知现在这形式危险,但灵rou似乎分离,他的身体叫嚣着要更多,连魂魄都有所动摇。他像一叶于潮上颠簸的扁舟,只能死死抓紧尺双影的肩膀,任这个凶悍的船长将他一次次贯穿。 “我是你的夫君,只有你的夫君才能如此cao干你……”尺双影赤红着双眼,她顶得耻骨都生疼,“叫我夫君,不然我就不让你爽。” 她真慢了下来,虞陈木适应了刚刚粗暴的频率,怎么会知足于这点力道。他妄图自己去动,可他腰肢酥软,动一下就没了力气,只能哀哀地yin叫,喊她“夫君”。 虞陈木叫一声,尺双影就动一下,直让虞陈木喊成一片,甚至无师自通地喊叫:“夫君……给我……给我……” 他里面真是湿透了,又软和,又会咬。尺双影的阳具在里头横冲直撞,cao弄得不知多久,她好似发现了一个新的入口,挺腰一撞,虞陈木高呼一声,指甲都在她腰背划出血痕。她得了意趣,专门往这处捅,虞陈木直被cao干得倒吸凉气,颤颤巍巍想制止她,却又爽得说不出话来。 不要……不要……那是孕腔,会怀孕的。虞陈木张了张嘴,只发出浪叫来。这下半分清明都无了,只想相拥着坠入欲望的深渊。 魔界无黑夜白昼之分,但尺双影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一夜这药效就该过去了。单单她都射了三回,还舍不得从虞陈木身体里抽出,是有些过分了。尺双影轻揉着虞陈木的小腹,那里鼓胀得厉害。便是不看他们二人相交之处,尺双影也知道应是红肿一片的。他太好了,好到她舍不得放手。 但剑伤仍在,尺双影摸着身上的伤疤,她偎在虞陈木怀中,感受着最后的一点温柔绵密。一夜温存便也够了,她不能再奢求更多,他是仙,她是魔,她已经因为自己的私欲做够了错事,万万不可一错再错。他们的一生都还很漫长,这春梦一场无关紧要的……尺双影红着眼从虞陈木的身体里退出,眼瞧着虞陈木睫毛微颤似要苏醒,尺双影忙施法让他再沉沉睡去。 净尘咒让虞陈木身上的白浊消失,却消不去那些乌青的痕迹。尺双影为他穿好衣衫,自己也换上干净衣裙,是送他回仙界还是……尺双影思索片刻,抱起榻上的虞陈木,捏了一诀,二人身影便从寝宫内消失。 深山的林子依旧空寂无人,尺双影寻了个干燥洞xue,用干净枯叶铺在地上,将虞陈木放了上去。她在洞xue内设了保护阵法,待虞陈木醒来阵法自然失效。便就在开始的地方结束吧,尺双影虔诚地献上一吻,立刻转身离去,再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