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开始
……我以为不会来的,那些东西。伪装成人类的怪物,禽兽,叫什么都好,吃人之前要极尽玩弄,连叫我成为妻子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他们有一个父亲,强大的,无可匹敌的父亲。我见过他一刀把那个人斩成两半,我见过那个剑士,他很强,在民间的传说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最后也逃脱不了被砍成两半的结局。为什么呢?我尝试警告他们了,我试过了,为什么还是要前赴后继地来送死呢? 因为这里有着还幸存的人类女子,所以拼尽一切也要拯救吗?他抓着我的头发问我,“得到这样的答案,你是不是很开心,嗯?”我被他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猛地把性器拔出去,拉扯着我的头发、恨不得把我的身体提起来,说,“——回答我!” “我没有,”我强忍着泪水说,“我没有,我没有……”“没有就好,”他松手,我跌落到床上。我以为这就结束了,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开,但马上又被他抓回去按到腰上,xue口又立马被撑到最大,我跪在床上立起来被他cao弄。他一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手从另一边握住我的rufang揉搓,说,“想跑?这才刚开始呢。”他的牙齿轻轻贴在我肩上,稍微用力就会出血,他的牙齿很尖,我被咬过几次,有一次被他差点把rutou咬下来。“对不起,”我呼吸困难,但还是要开口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您……对不起,请原谅我……” “你要听话,”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扭头看他,又说,“今天羽田去找过你?”“嗯,”我终于喘上气来,抓着他的手说,“他来夸奖我最近的家务做得很好——如果、如果您不满意,我会继续努力的,请不要责罚我,求求您……不要责罚——啊、哈啊、大人,顶到了……” “不要猜测我的意思,”他一边cao弄一边说,“射完就滚吧。”“好的,大人……”我说。像这种承诺是很难得的,我得抓紧时间回自己的小房间里休息。明天要早起吩咐准备早饭,要打扫大堂和客厅的卫生,要准备客人来用到的花,还有很多—— “嗯啊、哈啊——去了、要去了……给、给我……大人——” 我腿软地瘫倒在床上,jingye很快就会顺着大腿流出来,我要赶快带着衣服走掉。他不喜欢脏东西,jingye不可以留在这里,床铺还要整理,衣服要带走……我也是脏的。腿有些软了,但我很熟练地给他铺好床,然后带上衣服,把地也擦干净,要确定没有东西滴到地上才行。我伸手摸了一把腿间,已经流出来很多了,再不走就要滑下去了。我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衣服包在里面,上一次因为把jingye沾到他的衣服上我三天没能吃饭,最后是羽田给我偷偷送来的包子。他很喜欢羽田,那是他最喜欢的儿子之一,但羽田似乎很喜欢我……他不能喜欢我。在这里,人类是不能被喜欢的。 他的孩子们一开始也在思考,为什么我会被挑中。但父亲的行为不需要被质疑,所以思考无果之后只是把我当成了他为数不多的兴趣之一。他们都叫我mama,但我并没有生下任何一个子嗣。即使我们做过很多次,我也没有怀孕。这是应该的,我不愿意怀上怪物的孩子。 第一次跟他zuoai就是被他抓到的那天晚上。我从镇上回去,全村的人都死了,用血流成河来形容也不为过。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时我听到脚步声,他们在谈论自己杀了几个人,我躲到旁边的树林里,但似乎呼吸声被听到了,然后我听见他们恭敬地喊了一声“父亲”。然后声音彻底地消失,我捂住口鼻,正想回头看的时候他出现在我面前,揪住我的衣领就把我丢到他们面前。他们都跪着,我趴在地上想爬起来,但似乎有无形的东西压在我身上,连抬头都变得很困难。“把她带回去,”他说。我被丢到一个小房间里,很破烂,但后来被我装修得很好。其实本来就应该是夜里,我是从庙会上好好吃饱回去的,但我不敢睡。夜里昏昏沉沉的时候他踢开门进来,抓着我的脖子把我带到他房间里,墙角堆了好几具残破的尸体。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我已经吃饱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吃掉你……过来。”脚动不了,手也动不了,也没办法说话,只能发出类似咔咔的声音。他似乎明白了我因为尸体在害怕,于是说,“这样可以了吧?”那几具尸体凭空消失掉了,浓厚的血腥味还弥漫在空气中,我想吐。眨了一下眼之后我就被他抓着脚倒吊起来,衣服被他撕开,我捂着胸口,他就把我的手打开,又把我甩到床上说,“乖。”我坐起来往后退,他上床强行分开我的双腿然后捅了进来,我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大口大口地吸气,那一刻我的大脑只剩下疼痛足以尖锐又沉重地刺进来。“还真不赖啊?”他自言自语道,然后自顾自地动了起来。“人类原来是这个味道,”他低头在我身上嗅闻说,“小小的,rutou?”他舔了一口我挺立的乳尖,我下意识挺腰抖了一下。我的手被他抓住以拎起我的身体,然后他一边抽插一边观察我。就是那次吸吮的时候差点把rutou咬掉,不过他含了一会儿血就止住了,只是疼痛还历历在目。大腿被他磨得快破了皮,屁股也被他撞疼了,最后他射出来的时候真的把我完全填满了,刚抽出去jingye就顺着大腿滑下来了;后来我学着缩着身体让液体流得慢一些,可以少清理一下别的东西。他抽出来之后把我扔回床上,说,“拿那边的布给我擦身体。”我居然还有力气动,拿着布给他把身体擦了一遍。他嫌恶地看着地上jingye的痕迹说,“地也擦干净,布自己处理,出去记得关门。”我点头,拿着我自己的破布和用来擦拭的布料赤身裸体地跑回去,缩在墙角哭了半晚上,后来睡着了。第二天被人敲门叫醒,因为起晚了被罚了不许吃饭。没有衣服穿,我需要自己缝衣服,我的衣服被撕烂了但是布料还在,我拿房里的针线缝了起来。人类在这里是干活儿的,做了一整天杂务之后吃晚饭的时候我小声问过似乎最好交流的一个女孩,她把她自己的衣服分了一些给我,回去之后我发现那一大块布和针线都没有了。我把衣服放进衣柜里,刚准备上床休息他就推门进来,说,“今天怎么没过来?”“啊?”我惊讶地说,“您没有吩咐过……”“不要反驳我的话,”他捶了捶门说,“晚上必须过来一趟,记得路吧?”“嗯,”我低头说,“麻烦您亲自走——”还没结束那个人影就消失了,在地上掉了一片纸人,又过了一会儿那纸就自己烧掉了。我一路小跑过去推门进去,他正在跟一个女人zuoai,见我过去就抬起头来说,“那布你没洗干净就放着了?”“啊?”我低着头疑惑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沾着父亲jingye的布,居然不好好保存?那可是能让我们实力大增的物品,你这个贱人,被偷了怎么——”“多嘴,”他打了她一巴掌,然后扭头说,“偷东西的人已经抓到了,你回去吧。”“好的,”我说。“晚点再过来一趟。”他又说。“好的,”我说。我也不知道他要我什么时候过来,干脆在门口等着吧。我在门口蹲到接近睡着,门突然打开,那具尸体……之前还是有头的,那个女儿,就是她。就躺在门边。他的衣服落到地上,我拿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沾到用来擦jingye的布,还在想应该没问题吧的我临出门时,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不喜欢我的衣服上沾了脏东西。”我一震,立马跪下说,“我马上给您洗干净……”“不用,”他说,“烧了就好了。这几天也不用吃饭了,这么容易的事都做不好?尸体拖出去,他们会处理。” 出去是出哪儿去?我的衣服也被烧掉了,我忍着泪水赤裸着身体在守夜者们的注视之下把赤裸的尸体拖到外面的池塘边放下。我问过他们应该拖到哪里,但他们没理我。人类的住宿不在这边,我红着脸绕路跑回那个小房间,因为不想再经过他的大房间,然后把门闩上一个人靠着门流泪。我本想大哭的,但我不敢。会被骂太吵了吧? 那个小房间后来我住了好几年,后来被他生气的时候砸烂了。 这位父亲通常神出鬼没,孩子们对我这个“mama”并没有什么敬畏或者喜爱的感情,甚至连mama这个称呼都是干活的人类们调笑着起的。最后通用起来是因为吃饭的时候他问我,“你想成为他们的mama?”那时候我刚上桌吃饭没多久,虽然座位安排在他身边,但我根本不敢像他和孩子们那样大家一起交流,但这里的饭菜的确好吃很多。大家的菜都是小份小份的,他们的吃食跟我不一样,我的看起来很精致,吃起来味道也很好。一开始我觉得很恐慌,后来慢慢也就接受了。我也是能吃到这些好东西的人啊? 饭桌上响起笑声,一开始很小,然后大家全都笑起来。大家都觉得这种传言纯粹是无稽之谈,但真的听到这种谣言被他说出口,我真切地觉得他只是想羞辱我而已。我缩在座位上尽力止住我的哭声,眼泪已经快忍不住了,至少哭声要忍住吧。“很好笑吗?”他反问道。大家立马鸦雀无声,只剩我一个人拼命深呼吸止住哭泣的声音。“你告诉我,”他扶着我的肩膀说,“你想吗?” “我……我不想……”我抽噎着说,要忍不住了。我想抬手擦眼泪,但是他按住我的手臂我动不了,然后我听见他说,“你想。我再问一遍,你想不想成为他们的mama?” 他想让我回答我想,那么我就要这么回答。但当我说“我想”的时候他直接掀开了我的外衣,撕开里面的衣服就伸手进来拨弄。我看了一眼,大家都跪在旁边,他拧着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说,“你要成为他们的mama。” 没有人敢抬头看。我张着腿坐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他一边顶弄一边说,“看啊,嗯?这算不算承认仪式?在我最宠爱的孩子们面前变成他们的mama。你想当mama,那你就是mama。怎么样?” “嗯、嗯,对不起,”我哭着说,“我——哈啊、不敢了,我不敢了……我会跟,跟、嗯、嗯,顶到了——我会跟他们说,不,嗯、不要乱叫的,我不敢了……” 他把我放下来,我扶着桌沿翘着臀让他更好进入些,我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他从来不做润滑,现在我的腿又要站不住了。他扶着我的腰插进来继续进出,空气和我分泌的爱液挤压发出咕叽的声音,整个餐厅都还弥漫着这样的声音、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我压抑的哭声。“人类没有资格叫你mama,否则割去舌头,”他说,“只有我的孩子们才能叫,明白吗?——叫给她听听,叫她一声。” 此起彼伏的mama响了起来,我没规律地收缩着内壁,他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然后我们都听到有人用疑惑的语气说了一声“mama?”然后“切”了一声。他的头颅被串在刀上放到我面前看着我们zuoai,我又害怕又难受,他插得太用力了,又疼又爽。最后他要射了,我被按在他腿上接受了所有的jingye,但他并不拔出来,又说,“散了吧。”那些人瞬间消失,只剩那颗头还在桌上。他们在这儿干坐了一个多小时,我又扶着桌子喘着气踮脚站着等他下一步吩咐,他说,“回去吧。”然后我们出现在他房里。他又把我丢到床上从正面干我,只是这次他扣着我的手,我们十指交握,然后他继续努力耕耘。 那天我清理得很快,回去也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碰到他的孩子们,我仍然恭敬地行礼,他们惊讶地回礼,然后发现不回也没事之后就没做什么了。他们不屑地发现我还是个人类,并没有像他们期待的那样变成一个厉害的怪物之后就失去了对我的尊重,“mama”也变成了用来嘲笑我的称呼。我并不在意这些,但当我进去人类居住地的时候我彻底震惊了。曾经叫过我“mama”的人们真的被割掉了舌头,被堆在门口屈辱地死去。那些人沉默地看着我,那个给过我衣服的女孩也看着我,我没办法向他们解释。我把尸体烧了,沉默地把事情都做好,把门关上又回了另一边。 不管在哪边我都是罪人,我也许该畏罪自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