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被干得这么深
【1】 在北京,一次平常的宴会上。 图尔嘎继承了他母亲近乎风流的高贵美貌,如果不是唇下那一颗小痣,山丹都不敢去认。倒是自己的父亲三步作两步走了上去,对图尔嘎父亲说: “好多年都没有再见到这孩子了,长得倒是越发白净俊秀。” 图尔嘎父亲摆手示意儿子自行活动,待他走远,才叹出一口气:“这年头吃饭可不用脸。” “不是听你说,他在国外也在进行研究吗?” “是上面,”这位忧愁的父亲顿了顿,“上面对他的研究方向不是很感兴趣,所以现在只能在他妈的研究所里待着,就混口饭吃。” “他今年才回国,又年轻,机会还是很多的。” 更何况图尔嘎家这一辈只有他这一个嫡亲的男孩。 “就是怕萨日朗嫁过来要过一段时间的苦日子,不好意思啊,我还在想,不要等他立业了再成家。” “可惜今天萨日朗陪她母亲去买药了。哦,对了,山丹!为什么不去和你未来的妹夫聊一聊?” 山丹和图尔嘎其实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他小时候和图尔嘎确实是玩伴,因为身份的原因,他们都在十多岁时被送到国外,明面上是学习,其实是保证手握大权的父母‘心无旁骛’。他去了苏联,因为后来政局不稳,没过几年就回来了。但图尔嘎却在南斯拉夫待了整整十年。 不过他还是坐到了图尔嘎的身边, 小声说:“什么年头了,还包办婚姻。” “我要娶的不是你meimei吗?”图尔嘎动作轻缓地搅动着碗里的酒糟甜汤圆,走神似的问。 图尔嘎身上是一股酒精消毒液的味道,他小时候就是这个味,山丹知道那个女将军因为职业病,所以对洁净有严苛的要求,做完任何事情后都是要用消毒液洗几遍手的。 是一种高高在上,很疏远的味道。 “我只是觉得这样对她很不公平,你又不爱她。” “她爱我吗?”图尔嘎抬头,山丹猝不及防的便撞上了他月光般破碎清凉的目光,他就用这样没有焦点的懒倦眼神,长时间地盯着自己,让山丹不知所措,仿佛被不知名的情绪黑洞烫伤。 下意识地吐露谎言:“她当然喜欢你,从小时候开始。” 大家都不是傻子,在这种场合下,被谎言骗到才符合社交礼仪吧。 果然,图尔嘎点点头,平静地说:“和他们说的一样。既然这样,我当然也会喜欢她的。” “不是——你都不挣扎一下吗?”山丹忍不住出口。 “你不想过来和我聊天,为什么不挣扎一下?” 这根本就不是可以相提并论的事吧!但听到图尔嘎下一句话,山丹语塞了。 他翕动瑰色的唇轻轻吐露:“而且,她不是爱我吗?” 【2】 “说吧,又叫我出来有什么事?”上官玲露出愉悦的笑容,“不要仗着你长得还不错就浪费我的时间好吗?” 桌子上摊开的杂志上“上官玲二进宫”几个大字清晰可见。 “有话快说,好吗?等被那群记者发现,我就成三进宫了——啊,真棒,不是吗。” “今天我不是用警官的身份与你交谈。”山丹想与上官玲合作寻找图尔嘎,这是最省时的方案。 女人推了一下眼镜,轻笑:“哦,真是感激涕零。” “前几天你和我说,1994年,你被警察找上门,是因为他们怀疑你入侵美国的某个重要网站。” “是的,他们好像还为了抓那个黑客把整个香港的区域网都切了,结果还是没有找到。”语气带上了几分嘲笑。 “你有想过那个黑客是谁吗?”山丹故意问。 “之前没有想过,现在……”上官玲将喝得很干净的黑咖啡推离自己,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我要走了。” “你给他买电脑是什么时候——”山丹起身拦住她,却猛的被上官玲一把抓住衣领,按到了沙发上。 “十月份吧,我记不清了,”她黑色的瞳孔显出失控的光泽,薄薄的眼皮掀起来,目光越过平光镜,直直看向山丹,“还有,别跟我提他了,你们趁早把他带回内地,我就当他死了。” “要是被我逮到,”上官玲好看的卧蚕让她的笑容亲切极了,“不管他什么身份,怎么恳求,都会被我锁到地下室里,拷上锁链,烂在那里,永生,永世,不能,见光……” 直到为她的花园献上最后一丝芬芳。 是呼机的声音救了仿佛要被这个fork生吞活剥的山丹。 上官玲松开他的衣领,贴心地抚平褶皱:“那么,日安,向您挥别,后会无期。” 待上官玲走了山丹才后知后觉地接起电话。 “督察,我已经把视频重新筛选了。”志斌在那边说。 笫一次被人威胁,山丹气得不行,竟然有人会猖狂到在警察面前诉说自己的犯罪计划!他平复了一下心情,才说:“好,你再把1994年10月的视频调出来,我去你家看。” 【3】 视频时间:1994年,10月21日。 上官玲在镜头后说:“我的宝贝小亭,我带你出去玩好吗?” “嗯,我们两个人吗……”图尔嘎坐在沙发上,迷迷瞪瞪地抬头问。 “是舞会,我要让很多人都认识你,”上官玲向他伸出手,“来到香港,不体会一下这里的纸醉金迷怎么行呢?” 图尔嘎听到“舞会”二字,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截,他咬着嘴唇,扣弄沙发的缝隙,色泽如腐烂草莓的眼珠子不安映出了上官玲等待的手。 “我,我还是不去了,”他声音沙哑,“会给你添麻烦的……”他眼中的上官玲沉默极了,手仍放在他的脸前,仿佛下一秒就要扇到他的脸上, “我嗓子……难受……玲……”他指了指自己的喉结,嘴唇微张,在索吻似的。 “你还真是娇气,叫床把嗓子叫哑还要委屈这么多天。”上官沉默了很久,慢条斯理地开口,倒也不是责怪,反正也不开心。她把录像机放在一个高度适中的架子上,第三次把手递给了图尔嘎: “那么,至少和我跳一支舞,怎么样?” 图尔嘎显然没有别的选择,用细长的手指攀上了fork的手背。 生疏的脚步并没有让上官玲生气,反而给了她在图尔嘎身上揉捻的机会,很快,笨拙而左右顾及不暇男人就衣裳不整了。 很快这场舞蹈就彻底变味,上官玲顺着图尔嘎的颊侧向下吻去,吻过赤裸敏感的颈窝,锁骨,前胸,最后在殷红的乳尖处用力地允吸了起来,裤子本来就没有串皮带,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几下就摇掉了,cake嫩色的rou茎,guitou吐着水,挺得好高,上官玲握着它,用拇指揩了一些蜜液。 “呜啊……”谁承想图尔嘎敏感得站立不住,腰一软便倚靠在了沙发背上,一根细长银丝从乳晕处扯出,转瞬即逝,上官玲顺着沙发背按住图尔嘎的腰,亲吻他的脐,顺着腰线一路亲下去,把软rou亲得挺硬,汁水淋漓的发着光,因为腰像是被沙发分流了的热水,两条腿只能顺着打开,rouxue渴望地显露着湿润的自己,像流动的镜面奶油一样往下滴着黏腻的水,图尔嘎扑腾着脚,呜咽着说:“想要玲。” 上官玲啧啧嘴,向录像机那边看了看,然后低头哄着图尔嘎:“你趴在沙发背上,只能拍到你的正脸,拍不到下面。” 闻言图尔嘎瞪大了眼睛,震惊地向上官玲望去,这女人从未如此好心,平日里都是不顶着拍不满意。 不知有什么陷阱,他仍顺从地伏在了沙发背上,缓慢地蜷身子,给上官玲留了两瓣肥嫩的白屁股和一道隐秘的沟壑。 不知上官玲是用那哪种尺寸的狰狞的rou茎抵在图尔嘎的双腿间,才把他cao得支离破碎,舌尖颤抖。不知图尔嘎作为cake,对于上官玲来说究竟是怎样的香氛型毒品,才让她掐着图尔嘎的腰肢,失去了理性一样不停咒骂妖精。 画面中只能看到图尔嘎微长的褐发散乱在脸上,只留下一张薄薄的红唇时咬时叫: “呜……不要了……不要——啊……!……” “玲……救救我……呜……喘……喘……不上……啊……” “太深了……不能再射了……好涨……” “小亭不喜欢?嗯?”上官玲还在笑,“深一点不喜欢?” “喜欢……啊嗯……好喜欢……”图尔嘎的身体好像已经被yinjing填满,再也装不下智商之类的东西了,上官玲问什么他接什么。 “喜欢跳舞还是喜欢被干?”上官玲把图尔嘎软成一摊水的腰捞起来,把汗也衔去泪也咽下,再缠着香甜的软舌吮吸。 “唔……喜欢……被……喜欢被……”图尔嘎被亲得支支吾吾,涎水顺着下颌滴落,“喜欢……唔被玲干得这么深……啊——!啊——!嗯……” 图尔嘎在猛然袭来的高潮中痉挛着哭泣。“我爱你,宝贝。”上官玲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甜心,能听到吗。” “小亭,我好爱你。” 可是图尔嘎累极了 ,连睁眼的力气也没,别说回应了,泪珠顺着细长的眼梢滚落下来,被上官玲吃去,她还不满足似的,含住图尔嘎凉凉的唇,辗转舔舐。 从山丹这看过去,那两个人贴得那样紧,鼻尖抵着鼻尖,脸颊与唇齿间都没有一丝距离,吻得好缠绵。 这是早上说着要杀掉怀里男人的上官玲吗?她说这话时嘴里简直装满了蜜糖,不见一丝阴霾。 或许fork和cake对于对方来说,都是对身体不好的东西。 待图尔嘎呼吸均停,上官玲才去洗澡,换了一身衣服——不是睡衣。 她这是要去参加舞会了。 “路姨,”楼上的电话接通,上官玲闭着眼睛揉着太阳xue安排,“小亭他在楼下沙发上睡着,你注意一下他的动静。” “架子上的录像机照旧不要关,我两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