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穿回古代娶‘寡夫’(双性)在线阅读 - 三、 与美人一吻定情、洞房花烛夜小狼狗R

三、 与美人一吻定情、洞房花烛夜小狼狗R

    鄂孝廉仍然压着他,看着他那双害羞不敢看自己的美丽勾魂大眼,心里暗暗偷笑。

    嗯,不错。

    看来绿妙水也是对自己有意的。

    说来,原主也是善良的穷秀才,曾经帮绿妙水打过水,撵走村中混子,虽然未成功还受了伤,但或许就是从那时起,绿妙水对原主产生了好感。

    “既然答应了,总得留个信物吧?可我很穷,这可怎么办?”鄂孝廉黑眸灿若明星,笑着问。

    冷冷淡淡的贵公子笑起来如同玉兰雪树盛放,好看的不得了。

    绿妙水两只手缩在二人胸前不敢动,怯怯看一眼就很紧张很心动,小小声,有些落寞的侧过头:“鄂相公~我也身无长物~~你娶我还会受人耻笑~~”

    “你我早孤身在这世上,何必在意不相干的人事?”

    绿妙水闻言仰头看着男子,男子额前的碎发垂下,禁不住伸出手替男子拂上去,浅浅点头,灿烂一笑:“嗯!”

    “既然咱俩都一穷二白,那就一吻定情。”

    鄂孝廉笑着说,拇指摩挲着他的唇,低头吻住,把绿妙水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

    “嗯唔……嗯嗯……”绿妙水情不自禁的勾缠住男子的颈子。

    茅屋外下起了朦胧细雨,山色空蒙绿意袅娜。

    一冷一热的花瓣相触,旋转着飞舞,缠绵悱恻。

    绿妙水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好像在做梦。

    “滴答——滴答——”

    突然两滴冰凉的水低落在鄂孝廉脸上,接着就是哗啦一小片的雨水从屋顶各个方位落下。

    鄂孝廉松开绿妙水,坐起来抹了把头顶的水:“你屋顶漏了?”

    绿妙水非常自惭形秽,还有点羞涩却大着胆子拉着鄂孝廉往外走,塞给他一把油纸伞:“其实前些日子修过的,只是……唉……鄂相公暂且家去吧。”

    鄂孝廉故意冷着脸:“我来这半口热水都没喝上呢,你可是我刚刚定亲的哥儿,就这么对待未婚夫?”

    绿妙水脸又红了,奶声奶气的急了,偏偏又内疚:“可、可一会子把你的衣裳都弄湿了~”

    他打开油纸伞,二人站在房子前。

    鄂孝廉拿过伞:“去我家,等雨停了,我来修。”

    说完不等绿妙水同意,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

    绿妙水脚步止住,小声:“我还要锁门的。”

    鄂孝廉嗤笑:“那么多只狗呢,丢不了。”

    绿妙水坚持不肯再走,鄂孝廉只得又跟他折回来,见他仔细收好了布料和吃食,满意一笑。

    二人在山路上走着,后山也有些玉米田,偶尔遇到一两个村民,绿妙水便深深低头,但鄂孝廉却偏偏要牵着他的手,自然又坦荡。

    不过进了房子里面,二人面面相觑看着水帘洞似的屋子。

    “噗——”绿妙水忍不住,眉眼弯弯的掩唇笑起来。

    鄂孝廉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擦了把并不存在的冷汗。装逼装大发了,啊啊啊……

    厅堂漏水,那还有两间耳房呢?鄂孝廉忙去了卧房,总算松了口气,卧房只有一个墙角儿从上头流点雨水。

    “这、这不合适~”绿妙水不肯坐在鄂孝廉的床上,面颊泛着可人红晕,两手纠结着有些可怜。

    鄂孝廉无语,只得去厅堂里拿了两把椅子,擦拭干净让他坐。

    初春还是很冷的,鄂孝廉在屋子里架起个破铜盆烧了些木炭取暖。

    “聘礼下月我会送到你家,只是咱俩无父无母很多繁文缛节就免了吧,屋里需要打些家具,到时候我会找你,咱俩一起去选样子。”鄂孝廉脱了外衫,熟敛地在火盆上支起个铁架子,放了个小泥壶烧开热水放上些信阳毛尖儿,煮着茶水,一时间满室清香。

    绿妙水呆呆的看着鄂孝廉,他始终还是有种不真实感,云里雾里的觉得鄂孝廉变了许多,原来他的确对他有些好感,但也是深藏于心底的,他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可现在低头看着自己脏污的鞋子,又偷看鄂孝廉那走了山路仍然纤尘不染的白官靴,更是自觉是云泥之别,实在没有胆子高攀。

    鄂孝廉拿出个好看的青花瓷盖杯倒上,递给绿妙水,温和一笑:“尝尝,不过我想你应该更喜欢喝花茶,等我给你烘一些菊花玫瑰,对你们哥儿的身子也好。”

    就算穷,鄂孝廉也不可能放弃喝茶的习惯,虽然他也好酒,他也千杯不醉,不过太穷了不得不暂时忍忍。

    绿妙水同鄂孝廉对视,听着这样的话悸动不已,轻啜一口,满口的清冽甘甜,心里安定也不再那么的自卑,柔声道:“不用聘礼的~”

    鄂孝廉挑眉,摇摇手指:“那不行,别人成亲有的你都要有,只这件事不用你管了,对了,咱们的喜服我去买成衣还是你亲手做?我看太过麻烦,不如我直接买了成衣,呆会儿你告诉我你的尺寸。”

    绿妙水忙摇头,心里很喜欢男子的体贴,轻声道:“我来做吧,村里的哥儿成婚喜服都是自家做的。”

    “行。”鄂孝廉答应。

    二人喝完了茶,外头雨也停了,鄂孝廉特意去了罗阿姆家问了问如何修房顶,知晓后送绿妙水回家。

    一整个下午尘土飞扬,鄂孝廉本就是聪明绝顶的人,修缮茅屋房顶对于他来说只有脏需要克服,熟练的都不用教。虽然身体素质不如穿越前,但底子都在,敏捷地跳上跳下都不用梯子取茅草,接着再铺上一层拌了鸡蛋清的胶质黄泥。

    一直在下面看的绿妙水心惊rou跳的总是曼声叫他小心,傻乎乎的哥儿还想着万一掉下来他在下面垫着,千万不能让他伤了。

    鄂孝廉朝下看着美人,禁不住大笑:“哈哈哈,你夫君我就那么笨?你远着点儿,再弄两层就好了。”

    绿妙水腼腆的笑了,眸子上蒙着一层好看的水汽:“嗯,那我去烧水做饭~”

    糊了一层又一层,弄了严实的九层后鄂孝廉才罢休。他本人还有严重的洁癖和强迫症,被他一修,房顶的茅草排列的整整齐齐,裂开的土墙也被他用剩下的黄泥修好,墙面也平整好看了许多。

    鄂孝廉汗流浃背,白衣服上都是灰尘泥土他也不在意,满意点头颇有成就感:“不错。”

    他自觉还有几分诸葛亮茅庐的味道。

    幼稚的拉着绿妙水,炫耀:“怎么样?”

    绿妙水大眼睛亮晶晶的不停点头,很心疼的为鄂孝廉擦汗:“特别好,苦了你~我烧了热水也做了饭,后院有浴桶,先洗一洗可好?”

    鄂孝廉也觉得不舒服,但没有换洗的衣服遂把家里钥匙给了绿妙水:“洗,我出汗怪难受的,你回我那里,帮我拿套衣服。”

    绿妙水很高兴鄂孝廉能这般自然的使唤自己,这令他有种是鄂孝廉的哥儿的归属感,点头:“嗯嗯,好,你快去泡一泡。”

    绿妙水牵着已经被鄂孝廉的排骨rou收买的狗子‘阿白’,快步走出了院子。

    鄂孝廉刚想转身去后院,突然转回头看着美人的背影,他发现美人簪着一支镀银小簪子,而且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身衣裳,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淡青色棉布半臂褙子,穿着一条千褶白罗裙,细细小腰上勒着一条蝴蝶绣纹的鹅黄绸汗巾子,鞋子也不是草编的了。

    禁不住偷笑。

    看来这就是‘哥儿’为悦己者容吧,真好看啊……腰细臀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上。

    鄂孝廉浑身充满了干劲儿,下个月说什么也要成亲!!

    洗过澡换了一身干净衣裳,绿妙水也把饭菜端上炕桌。

    翠绿的豌豆尖儿和大片的五花rou一起炒,浓油赤酱闻着喷香。还炖了一只半大的小雏鸡,汤水清亮亮的半点儿也不油腻,鸡rou也脱骨了简直飘香四溢。还有一碟小葱拌鸡蛋皮豆腐。一人一碗红薯白米饭,吃的很爽快。

    绿妙水吃东西很秀气,也只是夹着绿叶吃。

    鄂孝廉不停的给他夹rou,时不时问他:“这什么菜?挺好吃的。”

    绿妙水还有些腼腆,但却是高兴的:“是豌豆尖儿,你是读书人,不认得也是常情,你若是喜欢吃,等下我摘一些你带回去,熬汤水也不错的。”

    绿妙水的厨艺的确是特别好,鄂孝廉吃完后意犹未尽的哀叹:“我就懒得自己做,时常煮蛋凑合,等你嫁给我也不知道等多久……”

    言下之意,就是要蹭饭。

    绿妙水眉眼笑的弯弯,腼腆扭过头不看稚气可爱的青年:“你若想来,随时都可以~”

    鄂孝廉凑近低笑:“怎么?不怕别人说三道四了?”

    美人只是羞涩垂头,露出雪白细嫩的颈子,温柔的不能再温柔,好像一朵风情楚楚的水莲花。

    有了美人的默许,鄂孝廉第二天把买来的rou菜米拿来了一多半儿,中午晚上一天蹭个一两顿,简直不亦乐乎。

    不过也是的确繁忙,屋子都需要修缮一下。

    罗叔也是热心肠的人,见鄂孝廉来问哪里能买到好些的灰瓦,便领着十七岁的二儿子罗大柱一起帮忙。

    “我家的院子也是刚落成不久,剩下不少的瓦,还买什么买啊。”罗叔大气的道。

    罗大柱是个开朗正直的小伙子,从前就和鄂孝廉交好,不识字,个子不高,眉宇间还带了些稚气:“是啊,鄂大哥,你就别不好意思了,都要娶亲了,院子屋子都要好好整理一下,修个矮墙也是可以的,我给你找几个帮手,用不了多少钱。”

    鄂孝廉很感激:“多谢罗叔,多谢老弟了。”

    一伙人忙碌了几日天,房子,院子都被修缮好了,罗二柱一直和村里的刘木匠做工,鄂孝廉透过他直接和那木匠订了一张围子床和排横大柜子,床头柜等等。

    刚开始只有三个人帮忙,到后来又来了四个人,鄂孝廉少不得给四个年轻些的每人几十文辛苦费,倒是也值得。

    围墙高一米八多些,鄂孝廉大方的给工钱,村里小伙子也实实在在的多给砌的高些。绿妙水每日都在家里做了甜汤或是rou食嘱托罗叔的大儿子罗美送了来。

    鄂孝廉这些东西一买,经济又开始紧张了。

    他特意去院子里问聘礼的规格,罗阿姆把孩子交给大哥儿看着,拿了当时自己出嫁的聘礼单子给鄂孝廉看。

    罗阿姆笑眯眯的道:“你有这份心思就很可贵了,一般再嫁的双儿是不需要太多聘礼的,三、四两银子也就足够了,布料一定要齐全,面上要给足了,再送上两对活鸡,活鸭,活兔子,鲤鱼,两斤大枣就成了礼。绿哥儿不是那贪财的双儿,他是个过日子的好哥儿,何况你和他无双亲,聘礼还是嫁妆不过走个过场,都是你们自个儿的。”

    鄂孝廉看着罗阿姆成婚的时候是有一对儿镀金一对儿镀银簪子的,聘礼是十两银子,果然是给绿妙水打了对折一半都不止。

    罗阿姆见鄂孝廉沉思,又笑:“绿哥儿能嫁给你真是他的福气,你若是想要他高兴,就按照正常的办,六七两银子用不上。”

    鄂孝廉点头道谢。

    缺钱啊缺钱,定了一些rou菜做席面后,就剩下他手里掂量的三两银子不到。不过好在教坊的老鸨太过满意鄂孝廉铺的曲子,不到一个月也因为鄂孝廉的词曲赚了不少的银子,便叫小厮来送了十两银子赏钱。

    鄂孝廉还不知道他这个逍遥城城主的身份已经出名了,坐在桌子边看着小厮点头哈腰:“请坐。”

    “鄂秀才您太客气了,您可真是高才啊,您逍遥城城主的名声在我们教坊,不不,是在县城里十里八外的都传遍了,我们姆姆特别满意,还说了,以后不用您去送诗词,直接叫小的过来取,免得泄露了您的身份行踪给您增添麻烦。”小厮来宝眯着精明的小眼儿,把一个漂亮的荷包奉上。

    鄂孝廉觉得这样更好,他本来也没想长久的做这活计,不过解一时之困:“麻烦你了,喝杯热茶吧。”

    来宝站着接了热茶,眉飞色舞的说着:“鄂相公啊,您是不知唱您词曲的三个双儿现在一个是花魁,两个是红倌儿啊,多亏了您,我们姆姆说了定不会亏待您……”

    鄂孝廉不冷不热,始终浅笑着不怎么搭话。

    来宝也是惯会看人眼色的,不再多嘴,喝了茶就告辞了。

    钱既然来了,鄂孝廉也不再理会心口那点不舒服,毕竟是别人写的诗词,日后自己做些诗词也就得了,但这根本不是长久之计,他得用别的法子赚钱。

    十两银子用的也快,还是用真本事碰碰运气吧。

    北地县城有个紫田乡,盛产紫粉水晶,也盛产稀少的彩色翡翠,因此县城的富贵大户多有赌石的爱好。

    鄂孝廉曾经也是古董爱好者,收藏了不少明清时期的翡翠、和田玉摆件。大学时期曾经靠赌石小赚了一笔,接手外公的公司,也开了玉石拍卖行。

    一整条小巷子两边都是店铺,赌石卖石的摊子,逛的人很多,不少听着口音就不是本地人。

    “公子啊,看中哪一块儿了?旁边就是雕坊,直接开石不用排队,您赌一把吧,成了就是几十两几百两呢……”

    “小相公啊来我们这儿吧,您看看我这儿开口碧蓝碧蓝的,还有这个紫……”

    摊贩们热情洋溢的吆喝着,时不时传出兴奋的叫喊:“我中了!!!中了!!紫晶!!!”

    鄂孝廉凑过去低头看,那胖老爷穿着银晃晃的丝绸,脑袋上带着金冠别提多富态粗俗了,至于他手里拿的那个,不过是树脂油子染色填塞冒充的紫晶罢了。

    逛了一圈,鄂孝廉也发现了不少真货,但就切割而言,不值得费工夫,也最多值不了几十两银子,直到遇到一个巷子最里头的拐角儿。

    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银发稀疏老人,他趴在一块大石头上睡懒觉,身前也一堆大大小小的原石,但鄂孝廉偏偏只看中了他枕着的那一块儿。

    转身去对面的酒家买了好酒和烧鸡,鄂孝廉叫醒了老头子:“大爷,我想买您的玉石。”

    老头子见有好酒和烧鸡,流着口水解开自己腰间的葫芦,里头却没有酒,啧啧嘴:“你随便选吧,大的十文,小的三文钱,一百文你全部都拿走。”

    鄂孝廉笑的风雅又和善:“大爷,我想买你枕着的那块儿,您看二两银子可好?您若是答应,我请您这酒菜就当是晚辈孝敬您的,特意给您买的是二十年的女儿红。”

    老头子哈哈大笑:“你个傻子,这真是石头,你看看小伙子,都被人切开过了里头没有水晶也没有玉,你要就白给你了。”

    鄂孝廉很高兴的把酒和烧鸡给了老头子,老头子大吃大喝还随便捡了两块小的原石送他。

    那块大石头原来已经被人切开了,是两半拼成在一起的。鄂孝廉把石头对着太阳仔细看了一番,又顺道抓了一把黑灰涂抹上,再次眯着眼对着太阳仔细看,缝隙里透出了些几乎眼部无法分辨的淡淡荧光,也只有黑灰能衬出来,且重量也比一般的石头要沉上许多,石头表面是一层风化的深灰绿壳儿,纹路是直藓。

    不论玉还是水晶各种宝石的密度都比石头大,同样体积下包有玉的石头要比没有玉的石头沉上许多,里面九成九有rou。

    打听了最靠谱的雕工坊,鄂孝廉把石头给了工匠:“不要中间切,要从包壳开始,一点点磨去。”

    老工匠嗤笑:“小伙子想发财想疯了,这里头被人开了,绝对没有rou!”

    鄂孝廉挑眉:“哦?你按照我说的去切,若是有呢?”

    老工匠哈哈大笑:“有,有个羊粪蛋儿啊,有我就不要你开石儿的钱!”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就在这里,你开大约需要三个时辰,没有我愿意付你两倍工钱。”鄂孝廉平静坐在小凳上,耐心的候着。

    老工匠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连时间都知晓的一清二楚,竟是个内行,拿着石头也有点怀疑起来,不过若是没有那两倍工钱是二三两银子呢,他不再多言,开始细致的磨石。

    鄂孝廉那边游刃有余,绿妙水也没闲着。

    罗美翻看着绿妙水精美绝伦的刺绣,甚是讶异:“妙哥儿,你这几日不睡做的呀,还做了这么多?”

    绿妙水眼里带着淡淡的忧愁:“做这么多也不值多少,不过几百铜钱。”

    罗美有些气愤:“妙哥儿,村里的那些双儿都倒卖你的东西,你还要贱卖给他们呀?你怎么这么傻?”

    绿妙水低头:“我又能怎么办,我是寡夫,不好出门的。”

    他何尝不知,只是他因着容貌早就被村子里的双儿看不惯,村子里那些癞子和流氓也总是sao扰他,他才不得不搬到这里养了狗,日子才好些。

    罗美灵机一动:“可你未婚夫婿可以帮你啊,我带走然后让我弟弟转交给他,他是读书人,见多识广,肯定能帮你卖个好价钱。”

    绿妙水大眼睛灵动闪闪,腼腆的红了脸儿:“会不会太麻烦他?”

    罗美长叹:“我说哥儿,你卖的钱也是你们一家子的钱,怎么能是麻烦?是给他赚钱嘞!!”

    绿妙水咬唇沉吟片刻,还是摇摇头。

    罗美翻了个白眼儿,对他这个朋友已经无语了:“我也是寡夫啊,我都没像你这么讲究,好了,让我二弟去帮你卖吧,不过那小子蔫儿坏,肯定要抽出去二分利的。”

    绿妙水急忙点头,感激的握住他的手:“嗯嗯,谢谢你,美哥儿~~~”

    雕工坊里,老工匠两手发颤的捧着凉快有些椭圆的硕大翡翠,翡翠不过磨去了一分壳儿里面就出来了晶莹剔透的紫罗兰色,原本以为是水晶,谁能料到是稀有的翡翠?!切下来的一块儿石头壳儿上带了一点紫色,被扣下来也有拇指甲大小,就这么点做个戒指就能卖上几百两。这块石头开始从中间切割,恰恰是中间没有rou,中间有一层厚石膜,所以都觉得是快废料。

    “这位小相公啊,我实在有眼不识金镶玉,工钱不要您的了。”老工匠也信守承诺,把三块翡翠仔细给包在盒子里,一脸羡慕和rou疼。

    鄂孝廉笑着道:“老板客气了,不过还是要麻烦您把其中一块大帮我分割成小的,而且要抛光,这边小一块就当做送给您的工钱了,但是您一定要保密,也可算做封口费。另外给我做一串珠子,就要七分三厘长,银扣或是金扣随你,只是一样一定要漂亮,工钱我另给你算。”

    老工匠大喜,合不拢嘴,压低声音:“小相公当真?”

    这一小块就能卖好几百两啊啊啊……

    鄂孝廉只点头不语:“我要速度快一些。”

    老工匠喜滋滋的:“好好,您等着,我叫我的大徒弟一起做,两时辰就好了,那珠串你就给五十个子儿意思意思就成了,太好了。”

    鄂孝廉还真是很好奇,古代的工艺竟然能达到这么高的水准,速度这般快,他觉得这里和他所认知的古代不同,应该是有一些独门技巧的,可惜他不能大饱眼福。

    等到了深夜,老工匠拿出来五块大小不同的紫罗兰翡翠,每一小块儿都打磨的细腻光滑,熠熠生辉,美不胜收。

    鄂孝廉把五块小的,一块大的仔细放好,直接找了个客栈歇下,第二天清晨就去了玉石首饰店,卖出去一块最小的。

    拿着得来的钱存起部分,又去买了许多聘礼和成婚需要的东西,鄂孝廉这才转回去去取珠串儿。

    老工匠笑眯了眼,悄声:“给您用纯金弄的扣儿,串珠用的线也是最好的扯不断的金真丝儿,若是不合适,小相公尽管来找我!”

    “多谢您。”鄂孝廉付了五十个钱,把珠串踹进怀里走了。

    坐上了马老伯的车,鄂孝廉一上车就补给了马老伯的车钱。

    马老伯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鄂孝廉觉得奇怪,怎么今儿车子上坐着的人都这么安静,都看着自己。

    撩开长衫下摆,轻松跨上车,坐在最前面。

    阵阵浓郁的百合香气传来。

    鄂孝廉掩鼻,觉得非常呛人,不得不转头看了一眼身边坐的人。

    圆盘脸,皮肤白,眼睛略微大一点,不过好像上了妆,长得算得上清秀,圆高髻上插着三支金簪,他道“鄂秀才,听说你快要成亲了?”

    鄂孝廉一宿没怎么休息好,他也压根不认得他,转过头不答话抱着臂昏昏欲睡。

    车上的人嗤笑着叽叽咕咕的小声议论。

    “鄂秀才这回是被那绿寡夫彻底收了心?见了小玉哥儿也不要死要活的了……”

    麻子脸中年双儿,穿着俗艳的棉麻衫子,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才十六七的哥儿那里有俏寡夫好看啊,爷们儿总算知晓年长的好处了,咯咯咯……”

    鄂孝廉昏昏欲睡,丝毫不介意别人对他说三道四。可他身边的董小玉可不这么想。

    他心里不舒服,鄂孝廉最后就找了那么个婊子?好歹也是和他董小玉有过一段儿的人,就这么快成家忘了他?

    董小玉咬唇,放在膝盖上握着荷包的两只手紧紧攥着。

    他出嫁三月,他的夫君都不肯送他回娘家,对他不闻不问,还收了几个小君,连礼也不备。

    他过的不顺心,鄂孝廉怎么能说娶别人就娶别人?!

    董小玉心思百转千回,还是叫了一声:“鄂孝廉,你我曾经也有过婚约,即便做不成夫夫,你也不至于把我董小玉当成陌生人看待吧?”

    鄂孝廉总算是睁眼瞧他了,冷笑一声,眼睛清澈若寒星轻蔑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我就是陌路人,以后不要随便和我搭话,你一个双儿不要廉耻,我功名在身,且马上要娶正君,我可是个要廉耻的人。”

    悠哉文雅的笑对对面的十四五岁的半大少年道:“这位小兄弟,能和我换个位置吗?”

    “可以。”

    “多谢。”

    换了位置后,鄂孝廉干脆在车上睡起来了,他也不怕丢东西毕竟都在车尾拴着,一个村一共就那些人。

    车里人都被鄂孝廉震慑住了,鄂孝廉的身姿气度和从前大不相同,不再是那个容易动怒却好欺负的穷酸秀才了。

    董小玉恨恨的咬唇。

    当月十五是个黄道吉日,鄂孝廉在罗阿姆和罗叔的帮忙下在自家院子里设了几桌酒席,邀请了那些曾经来帮忙的村户以及罗家的几个亲戚,最后更是把里正也邀了过来做证婚人。

    当地习俗是要看嫁妆的,请来的人都是善良淳朴的村民,看到嫁妆和新房都啧啧称赞,鄂孝廉还给每人都发了不少的喜糖。

    吃人家嘴短,他们定不会像别人那般对他和妙水指指点点。

    屋子焕然一新,四处装点着大红彩绸,大气精致的雕着兰草饶蝶的围子床上头的帐子也是喜庆的水红绫儿,铺着华丽的鸳鸯戏水红丝绸被褥。卧房内除了家具外,被褥摆设都是绿妙水的陪嫁,早早送了来安置好的。

    此刻绿妙水穿着一身大红衣裳,柔顺的抵着头,安安静静的捧着一个大苹果,细白的玉瓷手腕上戴着鄂孝廉送的珠串,盖头蒙着看不见他的模样。

    明明人家只是并拢腿坐在那里,鄂孝廉就觉得美人坐姿都软软的,就是在诱惑自己,只要这般想鄂孝廉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

    “沙——”鄂孝廉掀开了盖头。

    美人瀑布黑发披散到腰下,整齐顺滑堪比最好的绸缎,他只在尾端系着绣金纹红纱带,耳上一对儿小珍珠明档,此外再无任何装饰。柳叶黛眉挑着,一双狐狸眼水汪汪的抬起来,眸中那勾人风情倾泻而下,睫毛因为害羞颤动的像蝶翼,鼻子和面颊都是雪白里泛着水粉,气色极佳,嘴唇上了些胭脂红彤彤的像破壳的石榴rou,因为紧张小奶音都有些发颤:“夫君~”

    “你、你久等了……”鄂孝廉看的眼睛都直了,结巴道。

    他不知怎么,在这大红喜色和满室清芳的夜里竟然也紧张了,喝了点酒原本是千杯不醉的体质,现在也火红火红的。

    喝了交杯酒,美人的唇上沾了些酒渍,脸抹了胭脂似的泛红,羞答答的慢慢把头靠在鄂孝廉肩膀上。

    渐渐的红丝缎喜服被褪去,露出雪白的胴体,鄂孝廉摸上去还未摘花就有些醉了,恢复了些镇定,心道自己的小男妻长了一身的软rou,嘿嘿嘿,真好。

    不过就着烛光,鄂孝廉发现绿妙水的小腹上有一块指甲大小的红胎记,好奇的摸了摸竟然还有些凸起。

    绿妙水那处一被摸,眼睛就更水润了拉住鄂孝廉的手:“夫君~~”

    鄂孝廉脑子闪过白光,这东西是这里双儿处子的证明啊,绿妙水不是嫁过人么?怎么会有这个?

    先不管了,洞房要紧。

    “嗯啊……嗯嗯………”蹭着枕头,绿妙水配合的搂着男子脖颈,害羞小小声请求:“夫君……把蜡烛吹灭好么?”

    鄂孝廉亲亲他的水红脸蛋儿,笑的比平时灿烂多了,一扫冷淡:“不行,今天可是你我的大喜之日,蜡烛不能吹的,我的妙人儿。”

    “嗯~~~夫君~~~求求你~~~”

    绿妙水巴巴的望着身上的男人,见无用只得酡红着脸闭上眼,身子努力放软,任由鄂孝廉为所欲为,他的小模样简直就像等待临幸的小狐狸。

    “嗯啊啊……嗯唔唔……”绿妙水的胸乳被男子咬着揉弄着,脸红的要滴血,胸脯也发胀的疼痛,痛中带着麻麻的痒,竟然是异常的舒服,身子都酥了。

    两条雪腻腻的长腿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被鄂孝廉架在肩上后,颤巍巍的泛着婀娜诱人的光泽,鄂孝廉摸着调笑:“都出汗了,就这么等不及了?”

    绿妙水浑身一抖,有些羞怒,湿糯糯的软软道:“我没有、嗯啊~~~~”

    刚说没有,那guntang的东西抵在他的私密柔软处,左右蹭的那入口蠕动情不自禁的湿了。

    鄂孝廉粗喘着,缓缓顶进前端儿,边笑边强硬的一口气插到底儿:“还说、没有?呼……”

    “夫君……嗯啊……唔——”

    美人滴水的大眼睛柔柔的凝视着男子,蹙着秀长的柳眉,脸蛋儿有点发白,那里像是被撕裂的痛楚,他咬唇闷哼:“嗯唔———!!!”

    “嗯啊~~嗯啊啊~~~呜呜呜~~~~”绿妙水虽然疼痛,却有一种终于有了疼爱的夫君的满足感。

    鄂孝廉架着那腿往下压着美人,堵住了美人的嘴,亲吻啃咬,硕大的阳茎更是狂放肆意攻进,丝毫不再克制自己。

    绿妙水温柔的捧着鄂孝廉的脸接吻,同鄂孝廉脸贴着脸斯磨,腰部柔韧的简直像布条儿:“嗯啊~~夫君~~~嗯嗯嗯啊~~~~嗯唔唔~~~”

    一下一下大力cao着花心儿,惹来美人煽情的呻吟,像一只备受疼爱的小母猫,小母猫被插cao的身子都移了位,被褥乱成一团。

    处男第一次插弄了二十来下便泄在美人的娇躯里。

    绿妙水受精后,浑身粉红guntang,软成一滩水窝在鄂孝廉怀里不住娇喘。

    “唰——”

    鄂孝廉发泄一次不再那么急色,理智回笼怕绿妙水着凉,大手抓过鸳鸯戏水的玫瑰红丝被子,连同自己带美人一起蒙上了。

    “嗯呜呜呜~~夫君~~~~轻一点~~~嗯呜呜~~~~”含娇带泣的甜腻叫声又从被窝里传出来了。

    绿妙水的几缕发丝从被窝里露出,旖旎的落在床沿外,一摇一摇。

    隆起的被窝里,绿妙水的头伸出来,露出浑圆的香嫩肩膀,两手抓着被子不让被子掉下去,眯着红肿的媚眼儿,咬唇软糯的哼叫:“嗯~~啊啊~~~”

    被窝里热的他浑身干渴,偏偏yinjing又被一处湿润温暖包裹,吸允揉弄,变着法儿的让他欲罢不能。软湿的东西像一条yin荡的粗蛇信,舔到了他的女xue儿,两只大手又分开掐揉他的臀rou。

    被子里的一对璧人热烈如火的缠绵。

    “啪啪啪……”

    捧着纤长白嫩的美腿,再次冲进狭红艳的女xue,绿妙水痛的哭了:“呜……夫君……好痛……呜嗯嗯……”

    “对不起……嗯!宝贝儿,为夫实在忍不住了!”鄂孝廉野兽似的,那里像个文雅贵公子,浑身肌rou凸起,挥汗如雨的在美人身上播种,粗长的阳茎每次都全部抽离再狠狠的进入。

    “滋滋滋……”

    大出大进的摆动劲腰,女xue儿里的甜水越来越充沛,绿妙水早已从那处疼痛中感觉到了酥软,还迅速的蔓延到四肢百骸的填满快感。与此同时yinjing也被鄂孝廉握住,指甲口弄着娇嫩的领口儿。

    绿妙水大声尖叫,摇着头挺动着小腹:“嗯啊啊~~~夫君夫君~~~嗯呜呜呜~~~那里那里要出来了~~~~”

    “我们一起、啊啊啊啊……”鄂孝廉打桩子似的弄着绿妙水棉花糖似的身子,每一次都是最大力气,最后几十下每次都换来绿妙水更紧的收缩容纳,阴xue儿里层层叠叠挤压湿漉漉暖融融的快要把鄂孝廉的东西融化了。

    yinjing达到高潮,白浊染湿了被褥。

    而玫瑰花苞女xue儿里还被鄂孝廉的粗大分身填满着,鄂孝廉抽出,就见花液和一丝丝血丝沿着最薄嫩的大腿根流下来。

    鄂孝廉浑身热汗滚滚直流,掀开被子,无意间一瞥。

    果然雪白的小腹上那颗红胎记不见了。

    原来真的有守宫砂?有意思……

    绿妙水蜷缩着身子侧对着鄂孝廉,贴着鄂孝廉的肩头,睁开琉璃珠眼瞳,羞涩的问:“夫君~~你舒服么?”

    鄂孝廉好笑的把他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胸膛前:“我特别舒服,你真可爱,我怎么会不舒服呢?”

    “嗯~舒服就好~~”

    绿妙水很开心他的身子能让鄂孝廉觉得舒服,咬唇娇羞的轻轻点头,挪动了一下身子想放轻自己的身子不让夫君觉得沉重,他这一动不小心碰到了下身的伤口,小声闷哼:“嗯唔……”

    鄂孝廉察觉了,忙把绿妙水放平,分开了大腿看到那可怜的小花xue儿都磨破流血了,懊恼的抓着头发:“妙水,我弄疼你了吧?我真该死!!今夜实在有些得意忘形了,你等着我给你弄药来。”

    还好屋里的药膏都很齐全,新婚血气方刚年轻人都容易受伤。

    绿妙水硬是不让鄂孝廉上药,披着大红外衫羞臊的拿着脂膏要自己上。

    鄂孝廉也很坚决,一把抱起绿妙水,霸道的说:“你是我的哥儿,就得听我的。”

    绿妙水心脏噗咚噗咚跳,靠在男子心口处,甜蜜之余还有担心,觉得自己太弱夫君不能尽兴。

    那屏风后的木桶里早已准备了guntang的热水,现在已经不那么烫正好了,鄂孝廉抱着绿妙水一起进了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