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穿回古代娶‘寡夫’(双性)在线阅读 - 二、 诗词歌赋换银钱、拿下美人要稳准狠(R级别)

二、 诗词歌赋换银钱、拿下美人要稳准狠(R级别)

    “鄂秀才!你这呆秀才咋这样想不开嘞?要不是绿哥儿上我家来告诉了你阿么,你这条小命儿就没了!!”四十岁左右的干瘦古铜黑皮肤的中年男子搀扶着鄂明走在小路上。

    鄂明脸色还有些青白,闻言笑笑:“真是谢谢罗叔了,我没有想不开,就是想要去河边散散心,结果一脚踩滑了。”

    这个看上去面目端正的黝黑汉子是典型的农民,对了,看这一身的细棉布衣裳,回想着脑子里的记忆,罗树发是村子里的中上富农了,曾经和他的双亲交好,现在也是邻居。

    罗叔叹气,心道读书人心气儿高面子薄,于是道:“也别和你叔我遮遮掩掩的,有啥难事儿上叔家来,别的没有管你三餐还是够的上,至于成亲的事儿,等你过了二十还没找个人,县城的官媒就来了,怎么也不带给你配个差的吧?”

    “是是,您说的对。”

    鄂明点点头,一一答应着。

    这种邻里亲情的温暖,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从古至今都是雪中送炭难,锦上添花易,罗家的和那姓绿小哥儿的恩情,他记下了。

    北方的大山里的小村庄,不算太穷,但是原猪穷到了一个境界。

    鄂明无法忍受的看着面前的远离村落的山脚下的破房子。

    连个院子也没围,有几块散田地种了些蔫了吧唧的白菜菠菜。只有一栋青砖瓦房能住人,墙壁倒也没开裂,房顶却是灰瓦混合着茅草,压着几块小石头,风一吹就掉渣掉草。瓦房边上有个摇摇欲坠的木头干草棚子,里头稀疏的一些煤炭和干柴一天都不够用的。心如死灰的绕到后面去,有个大坑,上头搭着两块木板,臭味传出来,肯定是厕所了。

    鄂明满头黑线,这尼玛怎么上?一上屁股都被人看光了……

    进了屋,他更佛性了。

    除了中间的房间是客厅有桌椅外,左边的卧室就一个板子四个圆木当床柱,再就什么都没了。去了右边的屋子,是个半炕头儿,满屋子的灰尘,地砖都长草了,一看就没人住。至于厨房是后院的露天搭建的土灶台,洗漱的木盆也都没看到,唯一能说好些的就是有一口泉子,吃水很方便。

    “唉……”

    鄂孝廉是村子里乃至县城都有名的小神童,才交十二就可成书写赋,十四岁便中了秀才。可谁知以后五年竟然屡试不第,从此不事生产,昼夜苦读,他和村长家的双儿早有婚约,但因他贫困潦倒,双亲早亡,村长毁了婚约把家里的貌美双嫁给了县城的富户。鄂孝廉遭遇落第,又惨逢未婚双儿琵琶别抱,万念俱灰下跳河自杀……然后他鄂明就上身了。

    回想到这里,鄂明也总算明白刚刚见的那人,有些阴柔气,骨架也小,原来是个架空古代,这个平行空间独有的人种——介于男女之间的双儿。此地叫云梦国,从开国起就男多女少,一千个人中只有一两个是女人,因此只有达官富贵人家才能娶女子,可要繁衍后代啊,云梦国的国师开坛做法,开国皇帝诚心诚意求神拜佛,渐渐的衍生出来一种性别,双儿,即同时拥有女性生殖器官的男人。

    沈章那个臭嘴巴,还真让他说准了,穿越到这里以他的条件成家,也只能找个双儿。

    不过谁说双儿就不好呢?

    四处瞅了瞅,鄂明发现距离自己不到一百米处那个整洁的小院落,那便是罗叔家。

    真是,一棵大柳树下三间品字排列的青砖大瓦房,后头还有大院子,后院内单独有个小柴房,前边儿院子干干净净的围着,院子外开垦的菜田整整齐齐,豆腐块一样,蔬菜绿植生的也都硕果累累。

    不能比,若是比了,除了郁闷也就没别的了。

    鄂明长出一口气,老天给他重活的机会,那他就好好的当一辈子鄂孝廉,要对得起自己。

    更何况,这里空气新鲜,屋子就两间也好修理,哈哈,挺好的。

    进了屋子,鄂孝廉翻箱倒柜的找出仅剩下的一点米,给自己煮了点粥垫垫肚子,就开始满屋子的寻么东西了。

    书书书,满屋子好几千本书,衣服也都破破烂烂,碗碟也都是豁口的,真不知道穷秀才怎么活过来的,怪不得瘦的没二两rou,像个竹竿子。

    除了书,就有一些笔墨纸砚,真没别的东西了。

    鄂孝廉冷静的思虑了一番,提笔书默写了几首李清照、柳永、纳兰容若的词,换了唯一一件没有补丁的粗麻布长衫,把写有诗词的纸踹进怀里,并从笔筒里的一对掉毛毛笔里选出一根比较新的狼毫一起带走,刚要出门外头就有人来了。

    “秀才啊,我是你罗阿么,在家吗?”

    很和蔼悦耳的声音,鄂孝廉忙打开门,脸上挂着淡笑:“是阿么啊,有事吗?”

    罗阿么长得很富态,也很白净秀气,看上去最多三十多岁,穿着一身稍暗一点的玫瑰红细布衣裙,木簪子盘着发,头上还带着头巾,耳上一对儿青玉坠子代表着已经嫁人,除此之外并不是非常的阴柔化,那衣裙的样式也很偏中性化,不会让人有不适。

    他挎着个篮子放在进门就能看到的旧木桌上,充满了担心和关怀:“阿么知道你不容易,咱们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里是一口袋糙米和一口袋白面,还有阿么家母鸡这几日新鲜下的鸡蛋,还有一块子腊rou,你吃一些补补身子哈?有啥难事儿,就上阿么家来啊?”

    说完也不等鄂孝廉道谢完,匆匆回去了。

    鄂孝廉无奈一笑,他自然知晓这个中年双儿是怕伤到自己的自尊。不过他也想向他们家借一下驴车啊……

    无奈下,鄂孝廉只得去村口平时无人的集市等着村里的马车。

    马车上还有不少双儿和男人,看到他都指指点点。

    一个穿着绸缎打扮比较花哨的年轻双儿和自己夫君轻声嘀咕:“听说鄂秀才去河边和那绿寡夫私奔了……”

    “你听谁说的?”男子感兴趣极了。

    边上的青年猥琐笑道:“谁不知绿寡夫不正经啊,鄂秀才肯定是没了小玉儿只得找个容易得手的上呗。”

    青年身侧的双儿沉静闻言皱眉,厌恶:“你少胡说,安静些,积点口德。”

    车夫是个童颜鹤发的老头儿,半眯着眼瞅着上来的鄂孝廉,抽着旱烟杆子,鞭子甩了一下马屁股:“去镇上两个铜板,去县城里三个铜板。”

    鄂孝廉彬彬有礼,拱手道:“马老伯,我想把这只毛笔顶替车钱,等我回来后再给你结了钱,您看能不能通融?”

    马老伯啧啧嘴,想起家里小孙子买不起这种好几个铜板一支的毛笔,顺遂点点头:“行吧,上来吧,秀才不是把笔墨当命一样,怎么今儿有啥急事儿啊?命都拿出来替了?哈哈……”

    马老伯为人爽快幽默,又一向看不惯鄂孝廉穷酸秀才自视甚高的样子,见了他总戏谑他几句。

    鄂孝廉半点不生气,悠哉的看着山间风景:“唉,就算才高八斗也得吃饭不是?想着去城里找些活计,马老伯安心,这笔是送您的,回来一定给您结了车钱。”

    话说的笃定又自然,马老伯有点惊异的看了鄂孝廉一眼,怎么感觉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往常他这样讥讽了,穷秀才都是下车宁可走也不做,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马车走了半日,中午才到县城。

    鄂孝廉来到街坊墙角根儿站着,一溜都是乞丐,他蹲下含笑搭话:“真不知花魁双儿的滋味如何?小可虽清贫,但也想一睹芳容,大哥您气度不凡,英姿勃发,看着就是见多识广的丐中英豪,可知晓哪个妓院收男工?”

    乞丐喝着酒,听见这么好听的官话夸自己,又见是个还算有眼色的穷书生,得意嗤笑:“原来是穷酸书生啊,看见你穿的还没大爷我好的份儿上,我就和你说道说道。东巷口是县城那些老爷老头子们最爱的娼楼,里头不仅仅有双儿还有一个姑娘,那叫一个美啊!不过,最好看的还是花蕊公子,我和你说啊他长得比姑娘还…………”

    鄂孝廉耐心的是不是迎合着问一两句,乞丐滔滔不绝的讲着,鄂孝廉还端起破碗帮他收路人丢过来的铜板。

    乞丐的脏胡子一抖一抖的,抬眼眯着笑:“不过那处可不是你这书生去的地儿,西边县郊有个教坊里头都是官妓,虽说也卖身,但多数都是文人贵公子去看才艺的,你去那边碰碰运气吧。”

    鄂孝廉感激作揖:“多谢大哥。”

    乞丐喝着酒,摆摆手,大笑:“不谢不谢。”

    鄂孝廉倒觉得这里民风淳朴,其实人并不坏,倒是比他预料的穷山恶水好多了。

    不过现下要去妓院,也不知是什么光景。

    教坊,内院。

    老鸨邹姆姆浓妆艳抹,看上去是个三十多岁的倌儿,虽然年岁大了却也风韵犹存,不算太过俗气,反而气度有那么几分当家子的稳重之感。

    他翻看着鄂孝廉给他几首词,眼睛一亮,但说话仍然是慢悠悠,胸有成竹的道:“不错,是好词,你也有个才子的名头儿,头一次来这儿也算你拉的下脸面看得起门户人家,明人不说暗话,你要什么价儿?”

    鄂孝廉谦虚而温和,不卑不亢:“么么您看着给吧,我也是山穷水尽,为了求生想要赚些家用,而且还有准备下一轮科举。”

    邹姆姆见多识广,县城里的事儿他都略知三分,扯了下嘴角,轻蔑道:“县城里头统共就那么一个老举子,秀才也不超过三个,你若是真想赚钱,倒不如来我这里给双儿们做个诗文先生,我一个月给你二两银,吃住皆包,你写的好诗词另外按数给你算钱,你觉着如何?”

    要知道他现在请的老先生不过一个童生,就要他一两五百钱银子,教的也古板一般,小童倌儿们都不爱听。而鄂孝廉才学高,生的也是十分俊美白净,小倌爱俏,定能踏实学。

    鄂孝廉道:“小可多谢么么美意,只是故土难离,家中还有几亩薄田需要料理,若是姆姆不嫌弃,小可愿意只给教坊供给诗词。”

    邹姆姆心知他不肯答应,毕竟来妓院教小倌习字读书,他这大才子的名声也就彻底成了浪子,耽误了这大才子的仕途,哼,啧啧嘴不大高兴。可又听他说只供他的教坊,瞬间心思活络了,要知道这些诗词当真是绝佳绝妙的好词。

    “此话当真?”

    鄂孝廉浅笑坦然:“今日么么并未嫌弃小可清贫粗鄙,肯让小可贱步移贵地见上一见,么么看得起小可,小可也愿意奉上。”

    这话说的邹姆姆心气儿太顺,嘴角浮现笑意:“你这秀才倒也知情识趣儿,这样吧,你一个月出三首好诗词,会谱曲子不?”

    鄂孝廉只是浅笑:“略通一二。”

    暗暗感激他外公,年幼时候非逼迫着他学古琴和笛子,古谱他都能看得懂。

    邹姆姆惊喜过望,看着鄂孝廉像看宝藏一般,抿嘴笑着点头:“不错不错,我们这里教坊虽然缺好词,谱曲儿的也极缺,只是么么我不知你曲子谱的如何。”

    鄂孝廉清了清嗓子,脸不红心不跳的唱了: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

    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

    忘不了新愁与旧愁

    ……

    展不开的眉头

    捱不明的更漏

    呀 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

    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绿水悠悠

    绿水悠悠”

    邹姆姆听着越发心酸,想起年少时候家中未落罪和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一起玩耍的快乐日子,现在却……

    “小可献丑了。”

    鄂孝廉唱完后,淡定的看着邹姆姆,看到人家都哭了,放心了。

    真得感激红楼梦啊,电视剧的歌曲太多了,哪个都能用,没办法,他现在只能靠这些赚点本钱,这穷酸书生本身写的东西太过正经儿,没法子换钱。

    邹姆姆擦去泪,笑着拍拍手:“不错不错词曲双绝!!么么我和你合作,秀才你可知道我们官妓和那私妓是不一样的,我们教坊里的小倌儿不是那下三流的货色,就需要你这样的好曲子好词给他们弹唱歌舞,这样吧,一个月给你五两银子,三首诗词一首曲子,如何?”

    鄂孝廉沉吟片刻。

    邹姆姆和和气气:“秀才啊,虽然你去那边的楼里给的肯定比我这里高,不过我的双儿们唱的好,那赏钱可都是要额外留一成给师傅的,一月七、八两的不成问题,赏钱多的时候一个月二十两也不在话下,你可知道一个月十两银子便是贫苦人家一年的花销用度也用不完啊。何况,我们教坊只要你出好的,你除了不能卖给别的教坊外,你拿到市面上的其他好词,只要不是夫夫男双儿之情的我们也是不耽误,不用的,不会阻止的。”

    鄂孝廉淡笑:“好,多谢么么。”

    邹姆姆高兴的一叠声叫侍奴:“快叫账房写个文书立个字据,另外拿袋银子来!”

    鄂孝廉想了想又道:“么么,小可有个不情之请。”

    邹姆姆甚是好性儿,温和道:“秀才说罢。”

    鄂孝廉道:“可否把小可本人保密,只用一个别号儿。”

    邹姆姆笑眯眯:“你是不是怕影响你的仕途啊?哈哈哈,那是自然,谱曲儿师傅和给我们教坊供词儿的书生们都是秘而不传的,你要叫什么?写下来吧?”

    鄂孝廉饱沾浓墨,书写下‘逍遥城城主’五个大字,又立了字据,写了自己的本名。

    倒还真不是这个老鸨说的那样,不过是人怕出名猪怕壮,他可不想被人盯上,这辈子踏踏实实的做个田家地主翁就很好。

    邹姆姆轻笑摇头:“你也算出梦了,踏踏实实的读书吧,这等才分,定能高中,中了可别忘了么么。”

    鄂孝廉连声答应:“那是自然,多谢么么赏识。”

    小钱袋里刚好十五两碎银子,邹姆姆都给了鄂孝廉,笑说:“这几首我都留下了,你今儿唱的那个曲子,这几日谱出来送过来,下月月初再送就成。”

    “好,那小可先告辞了。”

    鄂孝廉自嘲一笑,他可不是死了才出梦么?耽误了二十四年,现在一切重头开始。

    拿了一小袋银子,鄂孝廉去了钱庄存下八两,剩下七两又把其中二两银子换成了铜板,这才不紧不慢的去了街道边的小摊。

    “老板,给我来碗面。”

    “好嘞,爷您稍等马上就来,您要不要加块排骨加个卤蛋?只要多付两个铜板就行。”

    “加。”

    看着一大碗的白白宽宽的面条儿,喝一口汤,是醇香的鸡汤底儿,上头还放了一大块排骨、一个卤蛋,那满满的碧绿油麦菜和嫩黄儿豆芽快要装不下了。

    小老板还额外赠送了一小碟腌青瓜菜。

    鄂孝廉放了一勺辣子,一点醋,不紧不慢的吃干净,付了五个铜板走了。

    其实物价还真是不贵,鄂孝廉想着他这十五两银子应该能撑一段时间。买些粮食被褥衣服回去才是正经。

    鄂孝廉买了四套春夏成衣,都是细棉布的料子,黑白灰蓝各一套,被褥枕头弄了一套薄的。至于米面油都稍微买了两个月的份儿,买太多他自己一人也拿不动。

    看着rou摊上的东西,瘦猪rou十三个铜板一斤,五花rou十五个铜板,排骨十七个铜板。鄂孝廉摸了摸自己瘦骨嶙峋的胳膊,一口气买了五斤五花rou,四斤排骨。

    至于肥肠心肺那些内脏的东西,虽然爱吃,不过他不会弄也懒得收拾,就算了。

    两手提满了东西,在看到集市上有人卖兔子的时候,鄂孝廉还是心动了,走过去:“兔子怎么卖的?”

    “一对一百个钱儿,一公一母。”

    鄂孝廉想了想,觉得应该去村子里买,村户人家都养这些家禽,小兔子什么的价格一定要比县城实惠。

    想起罗家人和那姓绿的哥儿对自己的帮助,鄂孝廉便去点心铺包了两大包好点心,花了一百个铜板。

    不知怎么,鄂孝廉眼前又浮现出那个双儿明明很风流貌美,可穿着那样难看的粗麻衣裳,鬼使神差的又去了布庄。

    他早已换上了一身湖蓝长衫,端的是玉树临风,翩然若仙。

    卖布的周老板眼尖儿的看到鄂孝廉和从前的不同,异常热情:“哎呀呀,这不是鄂秀才吗?您想要买点什么布?”

    鄂孝廉道:“双儿喜欢的花样,要好一些的。”

    周老板拿出几样漂亮的细棉布,颜色比起男子穿的鲜艳一些,不过都是淡雅清新的浅色,花纹也绝不是土气的大红大绿,都是三十五文钱一米,买超过五米算三十文。

    鄂孝廉挑了一样薄荷绿,一样白,一样石榴红:“这两种每样来三米,有缎子吗?”

    周老板温和的提醒:“若是送哥儿,已经够好了,缎子却有些贵了。”

    鄂孝廉也挺和气的:“拿来看看,缎子也一定分高中低档吧?”

    周老板笑眯眯的拿了一些样子:“您看看,我们布庄子这种是普通的缎子,质地也是非常不错了,八十五个铜板一米,秀才若是要算您八十个子儿一米。”

    鄂孝廉拿起其中一匹白底儿红梅的缎子,摸上去细腻光滑,并不是纯白而是稍微泛了一点点鹅黄,毕竟是天然的真丝缎子,肯定不是雪白色。

    “这种来三米,这个来六米。”鄂孝廉最后拿起一个大红色无花纹的缎样子。

    “好嘞,总共九百九十个子儿,算您九百五十个字儿,哈哈哈,秀才下次一定再来哈?”

    东西实在太多,鄂孝廉干脆买了个大箩筐,东西都塞进去自己背着。

    天色都有些暗了,鄂孝廉没赶上马老伯的车,只得和几个同样晚了的村民一起雇了一辆马车回了村子。

    回到家,鄂孝廉看着脏污破败的屋子,倒也不嫌弃的打扫了一遍,随便煮了两个蛋吃了,躺在崭新的被褥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鄂孝廉就把一大包点心并一斤五花rou送到了罗家。

    “你这孩子,这么客气干啥?这点心花了不少钱吧?”罗阿么抱着个几个月的小娃娃,送鄂孝廉出门。

    罗叔在院子里砍柴,也过来:“你在县城里找到活儿就好,现在地都整好了没?春种快到了,秧苗我给你分一些,你赶紧把你那两亩水田整出来,你也是时候学学种田了。”

    鄂孝廉点头:“罗叔,您知道绿哥儿家住哪里吗?”

    罗阿姆笑了:“你也应该去感激一下人家哥儿,他也在咱们附近住呢,不过他在山里头,寡夫失业的你悄悄进去别让人看到了,对他影响不好。”

    罗叔指着后山头:“你穿过这个林子,看到一个岔道口,往小路走到头儿就是了,不远,也就一刻钟就到了。”

    鄂孝廉忙点头,回去拿东西去了。

    罗阿姆高兴的和丈夫嘀咕:“官媒要来了,老罗你知道不?听说要给秀才说和了……”

    罗叔擦了把汗:“他早就该成家了,十九了,你和那官媒不是关系挺好吗?给他点东西,让他给秀才找个好看点儿的哥儿,他还忘不了村长家的双儿呢。”

    抱着小儿子坐在小凳子翻看着山货,罗阿姆冷笑:“他家双儿不就是那个叫小玉的哥儿?长得不过就是白净些,我看压根比不上绿哥儿一个指头,我和官媒说了,干脆把绿哥儿配给秀才。”

    罗叔扬起的斧子停在半空中,他皱眉不太赞同:“绿哥儿都多大岁数了,还嫁过人,名声也不大好。”

    罗阿姆瞪了过去:“你爷们儿家家懂个屁,那都是村长那个流氓侄子占不到便宜胡咧咧,绿哥儿不就比秀才大八岁?!刺绣做饭种地样样都行!!你少给我掺和,听见没?”

    罗叔讪讪的:“行行行……秀才也是不能干活的,找个年岁大的心疼他,你看着撮合撮合吧,毕竟老鄂对咱家有恩。”

    罗阿姆没好气的站起来:“还用得着你说,哼。”抱着孩子回屋了。

    初春时分,林子里还带着一些凉意,但是处处都是生机勃勃的嫩绿,嫩粉。

    走了不到一刻钟,小路的尽头便是一处篱笆小院儿,小院里两栋土墙茅草小房。

    鄂孝廉看了一眼,默默收回自己家是狗棚的吐槽,眼前的茅屋才叫真正的茅草屋,土墙都开了大裂缝,不过屋子和院子都很干净,大门口趴着一只纯白毛儿的中华田园犬。

    “汪汪汪……汪汪汪……”

    还没走近呢,狗就站起来,呲着牙露出防卫的凶狠眼神儿狂吠。没一会儿,从屋里也跑出来一直纯黑长毛儿的哈巴小狗,叫的更猖狂更凶狠了。

    “喵————”

    一声尖利的猫叫,鄂孝廉后退着就被一只三花超级大肥猫扑在脸上了。

    “啊啊……我靠!!”鄂孝廉差点吐脏话,急忙把猫给扯下来扔一边儿,但脖子还是被抓了一把。

    他难道是来了动物园吗?

    “吱嘎——”

    屋子里出来人,看到鄂孝廉和两狗一猫对峙,地上还掉落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急忙叫住猫儿狗儿:“三花儿,阿白,毛毛不许这样!”

    鄂孝廉捂着脖子,虽然看到眼前的美人儿气已经消了一半却还是忍不住吐槽:“我说你这是开动物园儿啊?”

    绿妙水把狗儿撵进院子里,满脸愧疚的帮鄂孝廉捡起东西:“对不起,我一个人在这里住,不得不养狗防身,你受伤了吗?”

    鄂孝廉眼神飘忽的就‘不故意’偷偷看了眼弯腰捡东西的美人的小腰和臀部弧线。

    “脖子被抓了一把,有些疼痛。”鄂孝廉故作‘痛苦’的捂着脖子。

    绿妙水担心的说:“真的对不起,我家有些药物,进来我给你上药。”

    于是,鄂孝廉就轻松的登堂入室了,院儿里的阿白呲着牙守在门口,始终瞪着狗眼监视着鄂孝廉。

    干干净净的屋内只有一张土炕,铺着老旧的被褥枕头,打着各种补丁,小圆桌上还放着针线篓子。二人就坐在炕沿儿上。

    鄂孝廉看绿妙水一双妩媚浓艳的大眼快急哭了,来回走动给自己拿药端水,那腰身那屁股扭得……该死的,他又有点禽兽的硬了,勉强转过头,嗓音都有些粗嘎的和绿妙水聊天:“咳咳,你养了多少只狗,我瞧着后院好像还有一只?”

    “嗯……它是阿黄,年岁大了些,就守着后门,我没有法子……并不是为了防着你的,因为有些坏人总是……”绿妙水有些艰难羞耻的说不下去了,万分后悔猫儿伤到了鄂孝廉,以后就把猫儿圈养在屋子里。

    鄂孝廉摸了下鼻子:“没事,我一个人和畜生计较什么。”

    “对不起……”绿妙水湿糯的小奶音再次道歉。

    “没事儿没事儿……”鄂孝廉脑袋抖了一下,不大自然的翘起二郎腿压住禽兽的小弟。

    轻缓的给鄂孝廉用掺着酒的热水洗干净伤口,上了一层药粉。绿妙水的狐狸大眼汪着泪珠儿,诡艳浓卷的睫毛扑簌而动,动作表情都无比的小心翼翼且温柔。

    他从来没有和这般俊美的男子近距离接触过,鹅蛋小脸guntang的泛起桃红,咬着湿润的像是裹了蜜糖的樱唇儿,实在是害羞。

    鄂孝廉和他见过的男子都不同,端正清冷,彬彬有礼,穿着湖蓝色的好衣裳更俊了,活脱脱的说书人嘴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君模样。

    心跳加快,羞的他手都发抖,药粉都洒在了鄂孝廉湖蓝色的长衫上。

    “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嗯呜……”绿妙水急忙蹲下用手胡乱拍下去药粉。

    雪白细软的手拍在了鄂孝廉衣服下摆上,又好死不死的拍在了鄂孝廉小腹上,偏偏绿妙水看着湖蓝的衣裳被白色药粉沾染的一塌糊涂,越来越急,哽咽出声:“嗯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他觉得自己好惹人厌,鄂秀才一定不想再见到他了。

    鄂孝廉忍无可忍,一把握住绿妙水的手臂往上一提,直接把人圈在怀里,一个转身把人压在炕上:“你够了———”

    绿妙水吓得不敢哭,酡红着湿漉漉的小脸,惊慌失措,两只手推拒着男人:“你要做什么?快点放开我~~不要不要这样~~”

    鄂孝廉已然是冷冷清清的面瘫脸,却强硬的把美人的手压制在头顶,禽兽的嗅了嗅美人颈窝的香气,压低声音:“不是你一直勾引我吗?”

    绿妙水委屈的瞪大美眸,扭过头不再看鄂孝廉,眼泪滚落,伤心的哭了:“嗯呜呜……我没有……嗯呜呜呜……”

    鄂孝廉这回傻了,松开了他的手腕,却发现自己不知轻重的把那皓腕捏红了一圈儿。

    哭都哭的软绵绵娇滴滴的,奶声奶气的说没有……没错,那就是有!

    禽兽鄂秀才这般自定义,急色的扯松了自己的领子,搂着绿妙水丰盈曼妙的身子,狼爪解开了小细腰的衣带,顺手掐了下浑圆的rou屁股,又一路向上罩住绿妙水的胸。

    “嗯啊!!不要不要……”绿妙水小声拒绝,使劲推搡着鄂孝廉,可他又不知怎么对着鄂孝廉,他竟然浑身使不上劲儿,急的更是哭哭啼啼个不停,像是被丈夫婚内用强的撒娇小哥儿。

    “嗯啊啊~~~~嗯嗯~~~~”

    鄂孝廉疯狂的亲着妙人儿的脖子,朝下隔着松散的抹胸咬了一口酥乳儿,摸上了那水嫩的羊脂腿。

    绿妙水闭上眼无力挣扎,泪大颗大颗地滴落在鄂孝廉的手背上,弱弱哀求:“不要~~嗯呜呜~~不要这样~~~我是正经人家的双儿~~呜呜呜~~~~我没有勾引男人~~~~”

    鄂孝廉霸王似的强硬捏着绿妙水的下巴,一口含住了那张樱桃口。

    甜腻腻的小舌被他大舌卷弄着,时而吸一吸时而咬一咬,时而口内的所有涎液都被吸了过去又重新渡了回来。

    “嗯呜呜———”绿妙水眼尾翘的魅惑动情,像是喝醉了酒,脑子晕晕乎乎的,两只手渐渐抵在男子肩膀,半推半就的。

    鄂孝廉边亲着手也不闲着,一下就扯下来那粗糙难看的抹胸,弹跳出来两只白里透粉儿的巨兔儿,大的一手握不住一个,掐揉成各种形状,情色肆意。

    果真同鄂孝廉想象中一模一样,又软又有弹性,真好……

    “嗯啊、啊、啊……”亲到不能呼吸,绿妙水小拳头急急的捶打了男子,男子才停下来。

    鄂孝廉俯视着他,压着他用下腹的坚硬顶着那肥满的屁股上。

    “嗯呜~~~”绿妙水红着湿漉漉的琉璃大眸,捂着红肿的小口,扭过脸儿呜咽了一声,紧紧闭上眼帘。

    鄂孝廉见他浑身害怕的痉挛发抖,脸上的红晕也变成了惨白,衣衫不整的样子,双乳都被自己蹂躏的全都露了出来,除了亵裤身上衣服都要掉不掉的,都是青红痕迹。

    理智回笼,鄂孝廉勉强镇定下来,霸道的捏着绿妙水的下巴让他的脸正对着自己:“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绿妙水眼睫乱颤,还是顺从的睁开,水眸里带着七分的害怕三分羞耻。

    “那天你救了我,我鄂孝廉虽说是读书人,但也是知恩图报的汉子,我看上你了,我以身相许报答你怎么样?”鄂孝廉脸皮堪比地皮,除了耳朵赤红掉了链子外,眼神还带了些清亮和深情(色情)。

    绿妙水:“……”

    看着绿妙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模样,鄂孝廉扯了扯嘴角,缺乏耐性的宣布:“你是正经人家的双儿,我也是正经读书人,我喜欢你,我想娶你,你必须同意。”

    绿妙水脸蛋腾地绯红一片,紧张地抓住了被褥,身子烫的快要冒烟儿了,哼哼唧唧的:“那你~你先从我身上起来么~~”

    鄂孝廉面瘫:“不行,你就选吧,是嫁给我,还是我娶你,还是我入赘?你要是不答应,我就真的霸王硬上弓,现在就办了你,再把你扛回家,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你就只能被我囚禁在屋里,给我生孩子,伺候我。”

    绿妙水靓丽的琥珀水眸流转着的看了鄂孝廉一眼,又柔柔害羞垂下,滟滟动人:“我……我……”

    他太过害臊,又莫名高兴,又觉得自己不知廉耻,微微缩起肩膀。难道鄂秀才早就对自己存了这份心思么?可、可……可他嫁过人……年岁又大……

    鄂孝廉心脏狂跳,歪着脑袋压低声音威胁:“我就要你回答我嫁还是不嫁?”

    狼爪探到美人的浑圆臀缝里。

    “啊、不要这样!”

    眼角晶莹绯红的绿妙水身子一颤,大腿缝隙被私处溢出的水液染湿了,羞臊的叫了一声,推拒着男子,蚊子似的道:“我嫁~~我嫁还不行么~~不要~不要欺负我~~~”